【chapter20】對峙云非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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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樓修養五日,公主的身體總算是健康了。 發熱風寒不過是令你的阿曜安心的一個假象而已,他放下身段來喂藥,你自然不會一直病弱下去令他不安。 你站在花樓的鏤空木窗旁邊,目光落在樓下的石子路上。夜站在旁邊匯報著近些時候來發生的事情,盡管你已經脫離了公主的身份,但作為其他勢力的主心骨,依舊需要忙碌。 夜帶來的消息是有關于皇上的,果不其然那個無能的小皇帝安陵沒了公主的扶持很快就被壓榨了權力,他手中的兵權除了皇宮內的御前侍衛,其余的權利都被云非鳴掌控在手中,即使云非鳴是一個體弱之人,皇帝仍然不得不交出兵權給這個病秧子——幾乎所有的人都有辦法將皇帝的權利剝離。 安陵根本沒有自己的人安插在朝堂之中,這樣的皇帝怎么能不被架空?之前尚有公主黨派的人站在朝堂之中為這個可憐的皇帝說上幾句后,拖延些許時間容他成長為真正的君王,可誰知道安陵野心這樣大。 他為了權力不惜弒姐。 你眉眼含笑望著那邊的夜,指尖叩擊桌面上的宣紙,思緒從皇宮轉移到許久沒有回去的璃宮上。 璃宮是不同于皇宮的江湖組織,算得上是那些老匹夫嘴里的朝野中的“野”,江湖之事和朝廷向來是水火不容的,朝廷有朝廷的綱法,江湖有江湖的規矩。 璃宮是專門的殺手組織,在五年前交到了你的手里,如今越發壯大,不僅僅是云國皇宮有眼線,其余國家也滲透得徹底。璃宮的內部規矩便是唯主子的命令是從,作為他們的宮主,你倒是不擔心有人會叛變,那些木頭能閑暇時間有些愛好就能不錯了,叛變這種事情需要太多的頭腦,他們不會去做的。 夜如今已經走到了左護法的位置。 “宮主,云非鳴在暗中尋找云大將軍的蹤跡,兩天前在花樓中被櫻娘下了藥昏迷至今?!鼻嗄甑穆曇袈晕⒌统?,卻是抬眸看向你,單膝跪在你的面前,“需要屬下去將他帶過來么?” 云非鳴竟然會關心他哥哥云非曜,當真是令人詫異。 云非曜和云非鳴的關系可沒有多好,兄弟鬩墻正是這種情況。安陵設計公主翎“死亡”,云大將軍也跟著“殉葬”,或許是因為這一場假死實在是太過敷衍,朝堂內幾乎沒有人會認為他們兩個人真的死了。 安陵在尋找公主翎,云非鳴在尋找云非曜。 “云非鳴為什么要找云非曜?”你慵懶地往椅子上輕輕靠下,眉眼彎彎含著笑意,“我可不覺得是什么兄友弟恭能讓他對于云非曜這么執著。除非……云非曜身上有什么東西是他所需要的?!?/br> “云大將軍身上有云家死士的令牌?!币箤①Y料恭敬地呈上,聲音不疾不徐,“據云大將軍交代,云家死士至少有百余人?!?/br> “死士……有趣起來了呢?!蹦隳笾种械臅?,唇瓣邊含著些微的諷笑,“不少人可是想要借兵權和死士一事此參云非曜一筆,如今云非曜假死,他們一定會覺得這些東西交都在云非鳴手上,還真是個燙手山芋呢?!?/br> “既然他云非鳴來了,不見見也說不過去?!?/br> 公主大人施施然起身,裙擺染上午時金色的光芒,搖曳著朝門外走去。 云非鳴么……呵。 云非鳴在一片清涼中醒過來。 他才睜眼不久,便被輕柔的笑聲吸引,轉頭看向那邊眉目娟秀的姑娘,眉頭蹙起來。 “你果然沒死?!?/br> “當然。死掉的話也就看不到這樣精彩的事情了……你說呢?” 云非鳴的相貌和云非曜八分相像,只是云非鳴陰柔許多,膚如凝脂白皙精美,絲毫沒有云非曜的力量感。多年的病弱身體讓他成為了標準的柔美身姿,細細的腰被固定在粗重的桎梏中,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他是會引起人的憐惜之情的。 但公主大人并不會因為他的美貌而耽誤自己的愉悅時光。在短暫的交鋒過后,很明顯前面的青年意識到了自己如今的處境——他渾身赤裸,被鎖鏈鐐銬綁在十字的木樁上動彈不得,臂彎處被固定在橫著的木頭上,兩條腿倒是沒有什么東西束縛住,他能夠自由地踢踹。 “卑鄙?!?/br> “或許你不該罵卑鄙,而是罵一句yin穢?!?/br> 畢竟接下來的事情,可不是區區一個卑鄙就能概括的。 成王敗寇,對于自己的手下敗將,折辱無所不用其極。 公主低低笑著,如玉蔥白的指尖勾了勾他的下頜,在云非鳴陰戾的目光中似乎被嚇到,故作害怕地后退了幾步,笑意滿滿道:“哎呀,云小將軍不要這樣看著小女子呀,這樣的眼神真恐怖?!?/br> 嘴里說著真恐怖,卻是看了一眼旁邊恭恭敬敬站著的櫻娘,勾了勾手。 櫻娘是一個艷麗的女子,她眉眼如畫,絲絲縷縷都帶著艷,令人心生向往。云非鳴能夠栽在櫻娘身上并不奇怪,畢竟是花樓的招牌,沒點本事怎么能撐得起場子呢? 櫻娘恭恭敬敬站在公主面前:“櫻娘靜候公主吩咐?!?/br> 公主對上那雙陰狠幾乎要化作實質性的利刃的眸子,仍舊笑意吟吟,聲音很輕。 “把那天晚上做的事情都做一遍吧?!惫髀唤浶牡胤愿乐?,卻是悠閑地坐在了屋內唯一一把梨花木椅上,長翹的睫羽抖了抖,抬眸看向云非鳴,“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玩游戲了。不知云小將軍是否肯賞臉呢?” “獨孤翎!” 在直呼其名這一方面,不難看出云家兩兄弟的血緣關系。 初見之時,云非曜也是這樣兇惡地威脅自己說不會放過,可到現在你也沒有等到他的不放過。堂堂云大將軍如此乖順,想必是那些人沒有預料到的,只是自己當初也是因為一時的玩鬧之心才將他扣押在了自己身邊肆意玩弄,誰又能料到今天。 你并不討厭這樣的掙扎。眾所周知,獵物在徹底認識到自己已經是死路一條之前,都會拼命掙扎,哪怕已經身處天羅地網之中,他們仍舊毫無倦意地嘶吼掙扎著露出自己的兇狠。 “今天的游戲,叫做我問你答?!?/br> “你做夢?!?/br> “真的很有趣呢,還沒有開始游戲就要拒絕我嗎,云小將軍?!惫饔行┻z憾地聳了聳肩,“那么,今天的游戲環節就這樣跳過去吧。櫻娘,按照那天的流程再來一遍,開始?!?/br> 櫻娘微微俯身應答。 美人即使是回答也是風情萬種的,比起公主帶有皇室的優雅和尊貴,櫻娘顯得嫵媚許多,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纖細的雙手向著云非鳴的下身而去,卻不料他的雙腿猛地用力,將她踢得趔趄。 櫻娘晃了晃身子,沒有摔倒在地上,好看的眉眼卻是凌厲起來。 “不要緊就吃罰酒啊,鳴郎?!?/br> “沒有關系?!?/br> 公主大人笑意吟吟地喚來了兩個高大粗壯的男人,赤身裸體,威武雄壯,像是在示威那樣地站在云非鳴的身旁。房間里的熏香變得濃郁起來,兩個男人粗壯發黑的yinjing充血腫脹,站在兩邊一人扣著云非鳴的一只腳,將他的膝蓋窩壓向粉嫩的rutou,露出稀疏的恥毛。 云非鳴的身體白皙,許久沒有日曬,肌膚細嫩無比,輕輕一掐仿佛能夠掐出水來。 男人有力的大臂將他的腿緊緊地壓向胸膛,紫紅的yinjing抵在他的大腿上蹭擦,仿佛借著他的身體來完成一場美妙的高潮那樣yin猥。粗大guntang的東西貼著自己的腿根,甚至有些時候會沖到他的yinnang上,云非鳴咬牙切齒地忍受著這場褻瀆,死死看著對面悠游自在的公主。 “只要我不死,我一定會殺了你——” “不愧是兩兄弟,說出來的話都大同小異?!?/br> 公主的聲音透著興味,她漆黑的眸子對上他猙獰的表情波瀾不驚,在他屈辱的神情之下看到了一種莫名的倔強——這種倔強她也在云非曜身上看見過,在最開始的時候,那種不肯屈服,不肯低頭的勁兒。 可面前的這個人,哪有阿曜那么乖呢?他像毒蛇潛伏在那里,在任何人不注意的時候,暴起,將人絞殺。 云非曜的眼里只有屈辱,不會有那些陰森的,嗜血的冷意。 而云非鳴,不一樣的啊。 公主的話讓他更為陰沉,白皙的肌膚上泛起粉色,櫻娘的小嘴含住了他的根部,幾乎將整個根都包裹了進去,白皙的手指抵住后面的xue,櫻娘眸光冷了幾分,卻是將手指抵了進去,摸到了那個凸起的地方。 “嗯……!卑鄙下流!唔!” 云非鳴惱羞成怒,卻又無可奈何,他如今就是砧板上的魚rou,兩邊的大漢用他的腿當做是xue來回聳動,他哪里有過這樣的屈辱?這完完全全就是褻玩!他眸光陰冷,雙手捏拳:如果他還活著,那他必定要前面這個女人不得好死!哪怕她是公主! “阿曜說,他有一個很聰明的弟弟?!?/br> 公主悠悠然開口,似乎是在講今日天氣如何那般輕描淡寫,眸子里有著笑意,在屋子里yin靡的氣氛中聲音不疾不徐,神態并不像是在問責,話語中的字眼卻是實打實地譏諷。 “若不是阿曜提了一嘴,我還不知道他有個這樣‘聰明’的弟弟呢。從幼年之時就開始欺辱阿曜,云非鳴,真不愧是心機深沉的謀士呢?!?/br> “呵……云非曜算是什么東西?出賣自己的色相來換取茍活的機會?!莫要叫人笑掉大牙!” 云非鳴面露譏諷,哪怕他如今陷入劣勢,依舊桀驁不馴地盯著笑容溫柔的公主:“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崩潰?太天真了——” 公主露出好奇,卻是晃了晃手指,含著笑意端起旁邊的奴仆侍奉的茶,甜甜笑起來:“你怎么會這樣想?你是阿曜的弟弟,我怎么會讓你落得那樣凄慘的下場?” “不過,云小將軍既然這樣說了,那么就讓本公主看看,傳聞中身體孱弱的云小將軍究竟有多么倔強吧?本公主相信,小將軍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小將軍覺得呢?” 屋子里面只剩下了喘息的聲音。 公主沒有什么特別的吩咐,讓櫻娘好好伺候云非鳴之后便施施然離開了。 屋子里面只剩下了櫻娘和兩個身形高大的欲奴。 云非鳴心底一寒,他到現在才真正意識到了公主翎的厲害之處——她從來都不會將人放在眼里,在朝堂之上是如此,如今更是如此!這個惡毒的女人自以為將所有人都掌控在手中,可總有人會有一身傲骨! 不是所有人都像是云非曜那個軟骨頭那樣惡心的! 櫻娘不知道面前之人的想法,公主讓她“好好”伺候面前的云小將軍,那么她必須得讓公主滿意。 房間內出現了兩個侍女,手上托著木質托盤,上邊擺放著許許多多的器具。櫻娘只是淺淺看了一眼,便有些心驚:公主將這些東西送過來的意思……怕不是要把這個人給玩壞? 云非鳴被兩個高大的欲奴抬起膝蓋彎,背后抵著十字的木樁動彈不得,白皙的肌膚上面滲出些微的汗珠,被櫻娘含著的yinjing已經腫脹起來,唇齒里時不時溢出些許聲音,卻是恥得連耳朵都紅如熟蝦。 “嗯……唔……” 時候到了。 櫻娘聲音柔媚,“開始吧?!?/br> 開始?開始什么——?! 云非鳴勉勉強強從情欲中睜開眼睛,還未來得及看見什么,便被兩個欲奴掰開了雙腿,呈平角那樣將自己的胯部完全打開。欲奴火熱的大掌在他細嫩的胯間撫摸,狎昵而又yin猥的動作令他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卻是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讓那些呻吟泄露出去。 欲奴沒有情感,單純為命令而生。他們面無表情地大力揉搓著他的臀部,將那柔軟的臀rou抓揉得如同面團般,另一只手用力揪扯他櫻紅的rutou,毫無憐憫之意地玩弄著,絲毫沒有顧忌他因為疼痛而掙扎的動作。 云非鳴痛恨自己孱弱的身子。 他甚至不能——甚至不能掙脫這樣屈辱的束縛! 這些人的手指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他就像是青樓里面那些妓女一樣被迫承受著褻玩,一面抗拒無比,一面卻又忍不住yin浪地叫喊出聲。櫻娘含著他的前端,手指撫弄著他那抽縮著的卵囊,在他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中露出嫌惡的神情。 她不是沒有見過這種賤胚子。 她嫌惡的卻是這種分明已經被侍弄得難以自抑的人,去偏偏擺出一副自己絕不會屈服的模樣,這和那些青樓里面要當婊子還要立牌坊的人又有什么區別?他云小將軍被伺候得甚至都yin叫起來了,還這樣抗拒? 櫻娘將那彈了彈的yinjing吐出口腔,從侍女手中托盤上拿起一個瓷瓶,在云非鳴疼痛并旖旎的神色中將那苦澀的藥丸毫無猶豫地逼著他吞下,看著這個賤人臉上露出情亂意迷的表情,微笑著放柔聲音:“鳴郎喜歡櫻娘么?” 這樣子如何稱得上是喜歡?! 云非鳴嗚咽掙扎著想要吐出,可櫻娘哪里能夠讓他如愿,淺笑著將手指插入他的唇齒之中,眼睜睜地等待著這個神色清明的人瞳孔逐漸渙散,在他完全無法掙扎的時候,攪弄著他的舌頭。 “鳴郎,伸出舌頭?!?/br> 云非鳴混沌中被牽引著思緒,他像是狗那樣吐出舌頭,舌頭被兩根手指夾著上下攪動,下半身被粗厚的手掌肆意地把玩,另一個欲奴毫無憐憫之意地將粗壯的手指插進了他的肛xue里,yin液從后xue如同水簾洞那樣滴滴答答地垂落,那白皙的小腹抽搐著,腿根的肌rou繃緊起來。 “唔…嗯…嗯啊…” yin亂的人是不會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 櫻娘用針扎著那嫣紅的rutou,紅腫充血的乳孔里溢出血來,針頭沾了藥插進那細細的孔來。癢痛的感覺令他感到無比的慌張,他雙手被人鉗制著,又怎么會有機會去抓撓那瘙癢的rutou,聲聲的yin媚叫喚讓他迷失在欲念之中,完全不知自己已經是怎么一個yin賤的模樣。 欲奴在沒有命令的時候是不會有任何動作的,櫻娘自然不會擔心自己身旁那個人高馬大的欲奴有任何的造反之心。 她從很久之前就已經屬于公主麾下,公主教給她的東西比起那些嬤嬤多得多,她明白怎么樣才能讓面前這個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花樓的客可不止有男人,玩弄的也不只是女人,云非鳴的姿色放上去接客已經是綽綽有余,公主的意思…… 是要將他打造成頭牌? 櫻娘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主子的心意,哪里是他們這些人能夠猜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