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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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要自瀆給我看的,怎地說話不算數?!?/br> 公主病懨懨地靠在榻上,語調都低落下來,眉眼間都有些失落,咳嗽幾聲,側著身子自暴自棄道,“算了,既然不想,那便不逼著你了。你走吧,我要睡了?!?/br> 云大將軍哪里能經得住公主的激將法,他看著公主就要轉過身去閉眼,困窘讓青年臉頰都臊紅了,他偏偏還不能不做。 “公主……臣沒有說話不算數,臣、臣這就——” 他低頭看著半抬頭的小東西,卡殼半天才吶吶地接下去,“公主……” 他其實想要公主來碰一碰他的小東西,自己摸著當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哪怕是揉得發痛也不一定能有什么感覺。但是公主不一樣啊,她碰一碰他,隨便哪里都好——反正他都會有感覺,那種從心底蔓延出來的癢和激蕩,念念不忘。 公主病容本來蔫巴著,看他這樣子愣是被逗笑了,她素白的指尖戳著他的胸膛,“喚本公主何事?” 明知故問的公主可真是太惡劣了。 在靜默的時候,思緒會不自覺放空。 做公主的這么多年來,你很少會有這樣開懷的時候。 并不是很少笑,而是很少開心起來。 你目光落在羞赧的云大將軍的身上。 “公主……?” “嗯?”你回神,抬手將他下頜挑起來,微微笑著,倒是沒有再為難困窘的將軍,低笑,“阿曜,若你辦不到,我來幫你如何?” 如何?自然是求之不得。 云非曜如蒙大赦,整個人放松下來,卻是忍不住往前靠了靠,忍著臉熱將腿打開,岔開腿跪在你面前,啞著嗓子:“公主還在生病,臣……主動些?!?/br> 手指深入他的發絲,你被他的懂事弄得忍不住淺笑,低聲:“好,將軍過來些呀,抱我?!?/br> 生病的公主格外柔軟,聲音也是軟乎乎的,聽在他耳朵里像是要了命的誘人,暖呼呼的氣流揮灑在他的頸側,他低著頭臉頰熱得不行,卻是用手小心翼翼地將公主抱在懷里,心底忽而軟得要化掉。 他是發了什么瘋病,才會想著把自己公主推開。 就算公主不要他,他也不走……他要保護公主。 云大將軍的懷里很安穩,肌rou結實的武將從未給過你這樣的踏實感受,每每也只是演武場外圍看上一眼,這些莽夫不過是保家衛國的工具,不值一提。他們是,云大將軍更是,無非是名號更好聽罷了。 如今竟也覺得他懷中是風雨中的港灣……宛若大狗狗的將軍不過被馴過兩次便軟了態度,這樣的順從還真是意外之喜。 “我想起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蹦愕托?,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胸膛上聽他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輕聲,“那個時候,我就在想,這個將軍看起來可真是棘手?!?/br> 云非曜所屬的勢力是丞相,哪里會和公主站在一邊兒。 他不來反將一軍就算給公主省事了。 你笑:“確實是棘手啊……云大將軍?!?/br> 云非曜道:“臣本屬皇族,為丞相做事只是因為家父欠丞相的人情。家父故去,這人情自然是臣來償還?!?/br> “丞相叫你夜探公主府?” 云非曜沉默,良久之后才緩緩點頭:“丞相有很大的計劃。只是……臣只知道皮毛,也不想去摻和這些事情?!?/br> 你抬頭看著他。 他性子本就不愛多管閑事,平日里也沒看到他有什么訴求,比起那堆野心抱負幾乎要和他們這些個人比肩的小倌,云大將軍實在是太過老實,也太過不問世事了。 “云非鳴為何不做事?”你懶洋洋將他按在床上,低頭瞧了他半晌,“因為他體弱?” “丞相并不喜歡他,覺得他太難掌控?!痹品顷椎吐?,仰頭看著你,眸子里盡然是溫和,“若是公主對上他,定然不會有臣這樣好收服?!?/br> 云非鳴不如云非曜身體剛健,他皮膚白皙,你見過的。 這樣的人看起來難免給人落下病秧子的印象,他虛弱得站在大白日下就像是要被曬得化掉,路過的時候跟你打招呼,聲音都氣蘊不足。 云非鳴看起來柔弱,肚子里的壞水可不少。 云國發生過幾起商賈暴動事件,朝政把控著的鹽鐵銅瓷向來是安穩無事的,可怪就怪在商賈居然暴動著叫嚷要改朝令,以商為尊,這聽起來像是那些人野心勃勃的訴求,仔細一查看,卻是絲絲縷縷指向隔壁的清國。 清國土壤貧瘠,近年來也是畏畏縮縮老實上貢,未出什么差錯。 是縮在墻角的兔子,還是盤旋著的毒蛇,尤未可知。 “公主朝廷中抽身而出,肯定會有很多人暗中探查……尤其是云非鳴。臣曾不經意間在他的書房聽到過公主的名字,也就在公主金蟬脫殼的前幾日……只是具體說的是什么,臣不得而知?!?/br> 云非曜聲音微微低啞,卻是思考了一會兒,輕聲:“公主若是不嫌棄,可以將臣編入夜他們的隊伍?!?/br> 夜是屬于隨叫隨到的類型,平時隱匿在暗處,公主需要了便喚出來,他覺得那樣很好。 “留在我身邊不好么?”你撫摸著他胯處的小東西,淺聲,“阿曜,你想要像夜那樣?” “臣能為公主做更多更多?!?/br> 云非曜低頭,胯下的硬物被摸得guntang,充血后便讓他有些耐不住,環著你的腰身,啞著嗓子,“臣若是一直這樣下去,和那些男寵又有什么區別?他們不能給公主帶來任何的利益,除了取悅公主,一無是處?!?/br> 云非曜唇瓣貼著你的鎖骨,輕輕吻了吻。 “臣,想做公主的利刃?!?/br> 你絲毫不懷疑云非曜是真的想要那么做,他本就是男人,就算被你征服,骨子里那種不甘于整日無所事事的血性還在。這和他的安靜并不沖突,他打仗數年,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道理,他懂。 平日里也有練劍,雖然戰場上用長槍更為頻繁,可他如今不需要上場殺敵,待在公主身邊身邊佩劍足矣。 若是帶著長槍,那定然是醒目,走在路上是個人都會看一看著背著長槍的奇人,更何況京城范圍內,不允許背槍上街。 你道:“利刃不一定要做影衛?!?/br> 抬手揉了揉他的小東西,低頭去親他。他如今躺平在床上,載著寒星的眸子如月夜下的粼粼波光,一瞬不眨地看著你,長長的睫羽顫了顫,不知道是被摸到哪兒突然抖了一下,呼吸都跟著沉默下來。 …… “公主決定就好?!?/br> 他這般回答也是在意料之中。 你淺淺笑著,卻是道:“花樓采進了一批好東西,阿曜要不要試試?” 這一批貨物其實是給他定制的。他不愿意取出身體里的蠱蟲,又不想別人碰他,你也做不到時時刻刻待在他身邊,萬一蠱蟲暴動,他癢得要撅過去,那可就糟糕了。 云非曜說:“好?!?/br> 他相信他溫柔的公主不會害他。 你拿來竹條編織的筐,從里面拿出狼毫一根根編織上去的狼尾玩具,半米有余的長度看起來很是適合放在尾椎的位置。狼尾的根處是木質環扣,扣的另一邊是一根通體圓潤的中空木陽具。 這個東西很輕,不會像是玉勢那樣沉墜墜的,大小也很合適,阿曜后邊也含得住。 云非曜目光落在那個東西上,瞧見狼尾巴后面連著的東西的時候,便已經明白了那是拿來干什么用的。 “不要阿曜自瀆,那么……阿曜舞劍給我看可好?”你笑意吟吟地看著他,“轉過來,阿曜?!?/br> 云非曜略略遲疑,卻還是點了點頭,轉身張開腿,將臀部撅高。 公主的手指,有些涼。他可以感覺到那種微妙的撫摸,試探性的觸摸,帶著莽撞和些許的小心,將他內里的媚rou按下,淺淺地攪動里面軟和的xuerou,將他的那些自制力生生擊潰。 體內的蠱蟲很不聽話地動起來—— 他咬牙,一邊心甘情愿被公主侵犯,一邊又不想公主看見自己這yin賤模樣。 那軟rou里的蟲子瘋起來會咬著他的腺體生生將他咬得射出來。他在很久之前的晚上曾試著不去紓解,卻是兀自在房間中被那東西弄得渾身發軟,硬生將自己捆起來熬過了那次的暴動。 “公主……” “我知道?!?/br> 你垂眸,雙指拖出來的時候已經染上了些許的yin液,將那輕巧的陽具就著興奮的媚rou插了進去,看著他渾身一顫,卻是忍不住笑著從身后環住他勁瘦的腰間,指尖攏住他的性器。 充血的性器硬得發燙,高昂翹在他的腿間。他的胯間什么毛發也沒有,干凈又舒服,手指撫摸上去的時候,像是在撫摸絲綢般順滑。 在他會陰處輕輕點了點,明知這里碰不得,卻還是故意胡作非為將他逼得喉嚨沙啞求饒起來。 “公主!——那兒按不得!呃——” “阿曜哪里是我碰不得的,嗯?” 扣著他的小腹,逼著他略后仰足以能和你親吻的程度,淺笑著揉了揉他敏感的小東西,硬是把他給揉得眼眶發紅,鼻腔里全都是斷續的悶哼,梆硬的身子被揉得軟成云,卻還要努力睜著眼和你親親。 “公主…唔…公主!…” 后面一癢起來,就要命。 他眼尾泛淚,手卻是忍不住去握住你的手腕。他的掌心熨燙,這樣稍微碰一碰便是熱得要命,此時此刻哪里還顧得了這么多,他想去抓撓的地方是這樣的難以啟齒,深深地嵌入他的腹中,通入他的胯下,那蟲子拱一拱都是致命的刺激。 “噓?!?/br> 你沾了些許他鈴口涌出來的前液,將狼尾的陽具擦拭得水潤,看著他臉上的恥意,噗嗤一下笑起來:“阿曜,你這表情怎么活像是我要吃了你?!?/br> 云非曜低頭,抬手擋住眼睛,嗓音沙?。骸盁o事……只是有些……癢?!?/br> 哪是有些癢,癢得他快要瘋掉了。 “很快就好啦?!蹦爿p聲,戳了戳他軟和的菊口,在他隱隱的收縮中可以清晰地看見里面吐出來的yin液,一股一股,像是渴望著什么把它塞滿那樣張翕,引誘著你將手指插了進去。 很軟。又很熱,帶著令人指尖麻癢的吮吸感,后xue的液體濕滑,很順利就擠了一根手指進去,除了xue口的緊繃,里面也沒有寬松到哪里去,他的后面向來都是這樣生澀,無論玩弄過多少遍,一樣的緊繃著讓人想要侵犯。 可惜今天的目標并不是這樣。你垂眸將小東西抵在他的xue口,輕輕送進去一個頂端,看見他臀肌繃緊收縮,緊緊夾著那沖進去的陽具,一面硬撐著,一面又止不住地腿軟幾乎要癱倒。 將那略粗長的東西塞得他后xue滿滿當當,你才松手。瞧著那狼尾毛發柔順,自然是想要擼上幾把,伸手碰了碰狼尾,揉了揉那松軟的毛發,低低地笑了起來,“阿曜,來練劍啊?!?/br> 青年的身軀是美得動人心魄的。 肩寬腰窄,肌理分明。 在他拿上武器的那一刻,他便不是阿曜。 他是云大將軍,是曾在戰場人無人能與之匹敵的狂肆將軍,是鮮衣怒馬的有志青年,是曾經在朝堂上和你對峙不退縮的硬骨頭。他眉眼凌厲,手上長劍漂亮地劃出劍花,星星點點的銀光閃爍著,反射出銳利的光芒。 赤裸,卻不yin靡。 三千青絲仍舊束在腦后,有著凌亂的美感。他側身劍意直指床上的你,卻是在對上你的剎那有著明顯的收力,對著你笑意吟吟的面容,他抿唇垂眸避開了赤裸裸的調戲,轉身后撤一步,穩穩地空翻落地,長劍橫掃,秋風落葉。 修長的雙腿繃緊的時候力度適中,腿型也是好看的,不過分暴力的肌rou凸起,恰到好處的線條將腿部的棱角包裹成柔和的轉折,他走動的時候可以清楚地看見肌rou的運動,充滿了克制的力量。 狼尾掛在身后一點也不色情,他就像是狼化作了人,力量潛藏在不經意的繃緊里,一舉一動分明可以摧毀世間萬物,卻仍舊克己地收斂在這副軀殼中,指尖連帶著手腕翻轉,長劍在空中轉圈兩周,被他精準扣住劍柄,穩穩地握在手中收攏于腰側的劍鞘里。 他額上滲出薄汗,解開腰間的劍鞘,低聲:“公主可還滿意?” 你托著頭,小聲:“我還想看一遍?!?/br> 云非曜微微怔住,卻是看向你的目光柔了些許:“公主喜歡臣的劍舞?” “喜歡呀?!?/br> 你笑瞇瞇地托著腮,抱著被子坐在榻上看著他,很認真地說:“很好看,又因為是阿曜舞的,更喜歡啦!” 云非曜似乎是沒想到你會這樣說,耳根子熱了幾分,卻是抿唇有些羞赧,啞著嗓子:“那臣再…舞一遍給公主?!?/br> 他呼吸微顫,捏緊劍柄,后xue的癢簡直是讓他膝蓋一軟險些跪下去。他腹部昂首著的性器暴露在空氣中,公主什么都看得到。 “下次吧?!蹦愠戳斯词?,看著他慢慢走近,抬手將他扯下蹲在榻邊,低聲,“蠱蟲發作了吧,嗯?” 云非曜這樣一蹲矮上不少,他仰著頭,喉結動了動,卻是沒有說話。 “即便這樣也要舞劍?” 你挑眉看著他。 “不?!彼脸恋纳ひ裟麕Я它c笑意,“臣只是在想公主……呃!” 在想什么呢?他不說,你也不去問,只是揉了揉他的臉頰,低頭將他連拖帶拽地拔上床來,看著他尾后溢出的液體,噗嗤一下笑起來。 “虧得你沒將這東西甩出來?!?/br> 云非曜僵住了。他要怎么說?這東西不夾著就一直一直往下掉,他鉚足了勁把它擠在里面不讓它掉下去,還得保證自己舞劍舞得剛柔并濟,力道的控制讓他吃盡了苦頭,公主或許沒看出來,但他自己心里門兒清。 在后仰空翻的剎那,他被后面那東西差點脫出來的感覺憋得連身子都控制不住。 你咯咯笑起來。 “好啦,阿曜也辛苦了?!蹦闳嗔巳嗨亩?,低頭親他,“來?!?/br> 后邊兒掛著小尾巴的云大將軍轉了個身子,從撅著屁股到仰面屈膝,后面的肛塞不知為何又陷進去了幾分。他剛剛舞完劍,如今身上帶著些許的汗珠,仰面被公主壓下又有些顧忌——他這樣的姿態,還是去洗一洗比較好。 “公主,臣先去沐浴?!彼虼?,眼神撇開,“臣……一會兒回來?!?/br> 這聽起來很像是臨陣脫逃,他云大將軍何至于此,竟然因為這樣的小事臨陣脫逃? 可他表現出來的便是這樣,宛若害怕公主把他怎么樣了似的,目光也不敢落在面前的公主身上。他其實是擔心公主胡思亂想,便又開口解釋:“臣只是去沐浴,不會……自瀆的?!?/br> 說得好像他跑去沐浴,就是找個沒人的地方解決生理問題一樣猥瑣下流。 你被他逗笑,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去。 真是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