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撥云撩日
被頂開的yinchun貼合在陳九松巨大的yinjing上,那黏膩的yin液伴著每一次的抽插都會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張文鶴的身體被陳九松頂的不斷往上顫動。 粗熱的yinjing上布滿了暴起的青筋每每抽插時,暴起的青筋就會刮到陰蒂,讓張文鶴舒服的呻吟如歌,蛋大的guitou一點都不留情,粗暴的碾壓著陰蒂,貫口處的溝渠因為有yin液的潤滑所以每一次進出都完全沒有任何的阻礙。 rou體和rou體的無隔閡接觸讓人爽的頭皮發麻,陳九松也很舒服,太爽了,小陰蒂硬的厲害,guitou每一次都會被陰蒂磨蹭的酥酥麻麻的;那一分癢意因為這樣狠重的碾壓抽插得到了幾分的緩解,取得了無上的快感。 張文鶴卻覺得怎么都不夠,他搖頭胡言yin語,“啊,好爽,小逼被蹭的好舒服,guitou也好麻,嗚嗯,抽快一點,哈,再狠一點……” 沒有真正的插入,僅僅依靠性器的摩擦來產生出的快感很是玄妙,就好像站在懸崖的邊緣,刺激到了極點也可以進入高潮;陳九松的持久力讓張文鶴吃驚,就這樣快慢交叉的抽插了足足快一個小時他才沉聲氣喘的說:“要,要射了?!?/br> 而張文鶴早就因為這樣的摩擦刺激的高潮了好幾次,yin液把roujiba搞的濕漉漉的,現在張文鶴只覺得下體泛了洪水一般,陰蒂有些微微的刺痛,大腿根部火熱發燙,他可以感覺到陳九松的yinjing忽然又大了一圈,更硬了,抽插的速度瞬間加快。 那如海浪般的刺激快感沖擊著他的rou體,讓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廉恥,微微的抬起上半身,雙手伸出去抓住了陳九松堅硬有力的手臂,呻吟顫叫:“啊,小逼要被插射了,嗚啊,大jiba好厲害,太快了,受不了……干我,插我……嗚嗯。啊啊啊,快點,好疼,嗚嗯,好爽……大jiba,喜歡,好舒服,好舒服啊……哼嗯嗯,嗚,快點……”yin蕩話說的沒有那么激烈,甚至顯得萬般微弱,鼻腔里透出了哭音。 這樣的快感讓張文鶴根本承受不住,這是他的第一次,這樣的刺激讓他簡直要瘋了,眼眶一熱,眼角發燙,眼淚克制不住的往外流出…… 陳九松看的心疼,壓著而上,吻去了張文鶴眼角的淚珠,聲音沙啞,“再忍忍,我快了,額嗯,射了——!”一聲落下,陳九松猛然抽身,jiba從張文鶴的大腿根里抽了出來,他雙手快速的掰開張文鶴的腿,guntang的jingye澆灌在陰蒂,陰蒂被jingye一燙,高潮如期而至。 張文鶴仰頭尖叫:“啊——!好舒服,嗚嗯——!” 全身都在痙攣抽搐,舒服的他覺得靈魂都要被飛出去了,還未等高潮余韻褪下,他困倦的眼睛閉上,身體還在本能的抽搐,但是人已經瞬間疲憊睡著了,如瞬間xiele氣的氣球…… 陳九松只是氣喘,但是還沒有累到瞬間睡著的地步。 時間已經是凌晨的三點四十,陳九松看著昏睡過去的張文鶴寵溺一笑,心底的那份甜壓抑不住,他翻身到洗手間打了熱水給張文鶴把下體清洗干凈,用毛巾擦過陰蒂時,張文鶴會忍不住的哼哼,發出的聲音嬌膩到不行,陳九松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才忍住沒有再次勃起。 自己則淋浴沖洗了一下后上了床,抱著身體軟到沒有骨頭的張文鶴深深的嗅了一口,可以聞到兩人信息素結合后產生的氣味,說不上具體偏向什么味道,但是很好聞。 當然…… 對于他們來說是好聞的,而對于偶爾從他們宿舍路過的AO們來說這味道簡直要把人給沖死了,太膩,太甜,就好像往嘴里瞬間灌了一大口的牛奶和糖似的,齁的讓人受不了。 張文鶴疼。 走路的時候都疼,大腿根疼,陰蒂疼,陰戶也腫了,他可以感覺到下面熱乎乎,黏膩的難受,明明早上起床的時候洗個澡,干干爽爽出的門,但是走路的時候產生摩擦會蹭到陰蒂,又疼又麻又爽,反正很怪異。 不一會褲襠就濕漉漉的,難受到了極點,坐也坐不住,一個上午的課程他都如坐針氈,錢斌察覺到張文鶴時不時的會扭身體,下了課靠上前問道:“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的話就請假吧?!?/br> 不能請假,這學期他如果不抓緊的話,獎學金就沒了,沉默的搖了搖頭,錢斌才發現張文鶴的臉色確實不太好看,這樣的天氣不冷不熱,但是他額頭上卻掛著細密的汗珠。 肯定是身體不舒服。 錢斌知道張文鶴的執拗,他是孤兒,雖然性格沉悶了一些,也不善于和陌生人打交道,但是張文鶴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的存活,他學習很認真,入學期間,只要學校提供學習方面能有獎金的,張文鶴幾乎都沒放過…… 看著張文鶴,錢斌有些心疼,他知道他也勸不動他;只能作罷,說起了八卦來分散他的注意力,他說:“論壇爆了帖子,你看了嗎?” 張文鶴看了看錢斌,不解:“什么?” 錢斌立刻一臉興奮的說:“就昨天晚上不知道誰大半夜的搞事,信息素那是一個沖??!我也聞到了,靠,味道確實好聞的一批,但是太濃了,貼吧里都在說這事呢?!?/br> 張文鶴恍惚想到了昨天晚上……一張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他搖了搖頭,“不,不知道。昨天我身體不舒服,很早就睡了?!?/br> 錢斌點了點頭,“嗯,我猜你肯定是不知道的,你對這些事也不怎么關注。哎,你說會是誰呢?cao,那信息素真的又奶甜又強悍,哪個A的信息素是這個味???我這輩子還沒聞到過這種味,媽的,本來昨天晚上我就失眠,搞到最后我被影響,在廁所自己搞了兩次?!?/br> 張文鶴緘默。 早上醒來的時候陳九松就不在他宿舍了,但是他的東西都沒帶走,衣服和背包都在他的宿舍,只是人不見了,一想到兩個人的事情和昨晚自己的表現,張文鶴根本沒辦法主動聯系陳九松,他放不下這張臉。 所以他就自己洗了個澡之后直接來上課了,至于陳九松到底去了哪里,他也沒問。 腦子里想的是不要去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不要去想陳九松了,但是他根本控制不??;食髓知味?只要一想到陳九松就會想到昨晚體會到的快感,下體就會忍不住的sao癢發熱,然后就感覺一陣陣的濕熱涌了出來,他濕的就更加厲害了。 人有體質之分。 張文鶴大概是那種天生很會zuoai的那種,他能快速的在zuoai里尋找到快感,承受的快感刺激要比普通人來的多的多。 舉栗子,別人接個吻可能不覺得有什么,最多全身發軟,或者稍稍濕潤;但是張文鶴會瞬間投入進去,不管是yinjing還是逼xue都會洪水大泛濫,整個就是個欲求不滿的狀態。 這才讓張文鶴覺得羞恥,明明是第一次。 他卻表現的那么yin蕩,陳九松要怎么想他呢? 趴在桌子上,張文鶴又想到了信息素的問題,他真的死都沒有想到陳九松的信息素和他的信息素契合度達到了百分之百,昨天晚上兩人的信息素不管釋放出多少就會立刻融合糾纏在一起,若那誰也分不開的鴛鴦。 他渴望的伴侶信息素和他的信息素達到百分之百。 之所以有這樣的固執其實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自身的缺陷,他想找這樣百分之百信息素契合度的伴侶是因為覺得,這樣對方離不開他,他也不會離開對方。 這信息素就成了枷鎖,可以鎖住對方。 他不能生孩子,身體還這樣,張文鶴實在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一個愛他且不會拋棄他的人;陳九松似乎給了他這個希望,讓他看到了可能性。 畢竟他們之間信息素的契合度是百分之百,陳九松一定也很迷戀他的信息素吧?起碼,張文鶴不得不承認一點的就是,他很迷戀陳九松的信息素,明明知道他的信息素哪怕只是那么絲絲縷縷就壓的他全身冒雞皮疙瘩,可是還是很喜歡……那種喜歡是根本克制不住的,就好像游戲內的某種設定,根本改不了。 回到宿舍的時候,張文鶴額頭全是汗珠,他難受極了,一回到宿舍就有些著急的去扯身上的牛仔褲,在知道這樣就不應該穿牛仔褲,應該選一條全棉寬松的褲子才對。 但是張文鶴的衣服不多,就那么兩套,另外一條褲子也是牛仔褲,之所以執著于牛仔褲是因為牛仔褲真的耐穿;早在三年前他的身高就停止發育了,現在身上這條牛仔褲穿了三年,就是洗的有些發白,其他完全沒有問題。 “回來了?餓不餓?早上我起的早,太忙了沒有看到你的信息,我給你帶了海鮮粥,喝點嗎?”陳九松精干的上身一絲不掛,還時不時有汗珠低落下來。 張文鶴錯愕的看了一樣陳九松覺得全身和螞蟻爬似的,難受的要瘋了,定睛一看,房間完全大變樣。 之前他的那張鐵床被拆了,水泥地面全部都鋪上了木地板,張文鶴蹲下身摸了摸木地板,陳九松扭了扭手腕說:“材料我自己去買的,這些也都是我裝的,地板是原木的,我覺得房間亮一點好,不要昏昏沉沉的,之前我就覺得你住的宿舍太昏暗太冰冷了。這個顏色顯得暖一點,對了,”陳九松走上前拉住了張文鶴的手走到那張兩米多的大床前說:“以后咱兩睡一塊就不用擠著了,昨晚你睡得好像很不舒服,一直在亂動。床墊我選的是進口乳膠的,軟硬適中,墻面我沒噴漆,怕對身體不好,我就貼了墻布,可愛嗎?” 墻布很可愛,是超級可愛的那種,綠色的墻布,上面刺著貓咪的表情,每個都不一樣,大床對著窗戶的位置放著,原本在床頭一米的小書桌也不見了,取代的是靠墻的一張雙人大書桌,上面還放著兩臺電腦。 轉過頭看向陳九松,張文鶴覺得有些不可置信,“你一個人……弄的?” 陳九松點了點頭。 “怎么樣?喜歡嗎?電腦是最新配置,以后你可以不用去網吧,在宿舍就可以代練打游戲,累的時候可以看看電影什么的;網剛剛通你就回來了,放心,每個月的網費我交。對了,浴室的瓷磚我敲了……” “???” “那瓷磚太老了不防滑,我怕以后你摔倒怎么辦?等兩天就能用了,我剛剛鋪好,里面衛生還沒搞好?!?/br> 這宿舍原本就是個倉庫,本來是沒有衛生間的,但是陳九松怕自己身上的秘密被人發現,就找師傅咬牙忍痛的花錢搞了個洗手間。 學校對這方面幾乎完全不管,又或者是放縱的狀態。 陳九松轉身從拿過墻面鹿頭掛鉤上的背包拿出一張認同表格放在了張文鶴的面前齜牙笑道:“我申請越級同寢室通過了?!?/br> 他的行動力強的張文鶴傻了,一個上午而已居然把這些全部都搞好了。 原本破破爛爛的窗簾是張文鶴用廢棄床單DIY的,現在的窗簾被換成了一個個小星星的,拉上窗簾透著外面的光就可以看到射入房間的小星星,特別的舒適。 窗戶外沿也被加了不銹鋼的支架,上面放著幾盆綠意盎然的花卉。 門口一排拉到雙人書桌前是個超級大的衣柜,衣柜是兩個拼起來的,陳九松說顏色深點的給他用,顏色淺點的是張文鶴的。 就好像在精心布置兩人的家一樣,讓張文鶴又驚又喜。 下午的時候,張文鶴還有兩節課,陳九松因為是新生其實也很忙,不過就一節課程,比較早的回來,浴室內定的全面鏡到了,陳九松親自上手安裝。 把那泛著黃斑的洗面臺也給拆了,換上了新的雙人洗面臺,他忙得不亦樂乎。 要好幾天才能忙完的工作量,被他一個人一天擠著時間就給忙完了。 最后,一張小圓桌到的時候,張文鶴真的覺得這個小小的宿舍成了一個‘家’,兩個人生活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