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被舔射精
跨過陳九松,張文鶴有些怨怨哀恨的看了一眼張文鶴之后只能壓制住心底的這份怪異,屁股一歪,背對著陳九松入眠。 昏暗的房間只有窗外灑進的皎潔月光籠罩著床上的兩人,陳九松自然而然的一只手樓主了張文鶴的腰,而熟睡中的張文鶴完全沒有反抗,順著這只手往后靠了靠,縮到了一個溫暖的懷中覺得很是舒適,呢喃的哼出了嘆息一聲。 不知不覺中又陷入了睡眠之中,而陳九松卻突然的睜開了眼,他心底暗罵陳九松的不自覺,這個sao貨就是想勾引他插他屁眼的嗎? 明明知道自己在,為什么不把項圈帶著? 他剛剛順手摟著他卻沒想到他突然就這樣縮到了自己的懷里,貼合太近,那清清幽心的信息素隨著每一次的呼吸遍布他的血脈之中,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 沉睡的yinjing在這一刻直接勃起,巨大,粗長的頂在張文鶴的臀部。 陳九松使壞,單手扯下內褲對著張文鶴的臀部用力的頂了頂,似乎被頂的有些不舒服,張文鶴哼唧了一聲,陳九松立刻停止動作,沒有了干擾的張文鶴很快又睡著了…… 這讓他怎么睡。 既然有本事勾引他,就要有本事負責到底。 陳九松膝蓋彎曲,一只手拉扯了一下張文鶴內褲的邊沿往下扯,再用腳趾踩住,一鼓作氣,一下就把張文鶴的內褲完完全全的給脫了下來;動作的力度其實不小,張文鶴被驚動,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身體還沒清醒,意識瞬間明了。 只是因為他感覺到那男人guntang的巨根抵在他的臀部正用力的一前一后戳弄他的屁股,恍惚他才想起來陳九松晚上是在他這里睡得。 心臟猛然提起,呼吸加速間,他想轉過頭質問,掙扎。 卻被陳九松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腦勺,順勢用力一帶,他整個人都被陳九松攔腰帶起,人如一只求歡的母狗被按趴在床上,陳九松的手從他的腰部到臀部,他的力量很大,只是那么輕輕的一抬,就讓他的屁股不得不高高的撅起來。 “草你媽的,陳九松放開我……啊,疼?!睆埼您Q是真的疼,陳九松掐著他臀部的手似一把鐵鉗。 陳九松的呼吸急促快速,察覺到這點的張文鶴愣了一下。 他的聲音沙啞,語態不容反抗,“sao貨,你明知道我在居然不帶項圈,估計放出信息素來勾引我對不對?” 張文鶴這才想起來,他是真的忘記了,滿腦子都想著陳九松晚上在這里睡的事情,出浴室的時候直接把項圈忘在了洗面臺上,他的腦袋被陳九松按在枕頭上,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他說:“不是的,沒有,我只是忘記了。你別亂來,我,我現在去帶?!?/br> 陳九松哼笑,“遲了?!?/br> 白天的時候他依舊憋得足夠難受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他絕對不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張文鶴。 明明是羞辱的話,但是張文鶴聽完之后卻覺得那么的興奮和激動。 下身隱秘的縫隙里瞬間噴涌出大量的yin液,這是他的秘密,他想他成為孤兒的原因或許就在是因為他身體的畸形。 雖然沒什么區別,身為普通的O也能生孩子,但是他……這樣不男不女的身體才是讓他最難堪的地方,他性格孤僻不僅僅因為自己是個孤兒,他知道自己的缺陷,面對自己不能生孩子,他更無法接受自己睪丸上隱藏的女性器官。 他缺點太多,不能生孩子,不男不女的身體,損壞的腺體…… 這樣的他如果被人全部發現他一定是個遭人唾棄的O,面對最后的一道防線,他總是小心翼翼的隱藏著,所以當他一個人住在這里的時候,他很高興,這樣就不用每天提心吊膽了。 但是為什么呢? 陳九松選擇住下,他為什么沒有拒絕?為什么他還要去期待? 他到底要試探什么? 這一點張文鶴自己都很迷茫,他到底想從陳九松這里得到什么? 意識回籠,他開始瘋狂的掙扎著身體,不要,還是會畏懼,他不想這最后的秘密也被陳九松知道,他開始恐懼…… 面對張文鶴這樣瘋狂的掙扎,陳九松有的是辦法。 比如釋放他那強勢的信息素,這次,他沒有控制住,低頭而看,張文鶴的臀部圓潤飽滿,在月光的承托下更加白皙,手感超級棒,這讓他的理智漸行漸遠,信息素瞬間爆出。 攻略性極強的信息素就如一座大山一樣瞬間把張文鶴壓住,全身的血液瘋狂的沸騰,細胞在叫囂躁動不安,陳九松的信息素糾纏著張文鶴的信息素綿延而長,一點點的吞噬壓制。 張文鶴覺得他要瘋了,太舒服了,陳九松的信息素讓他覺得意識都開始有些不清晰。 看著只是因為信息素就沉醉其中幾乎快要‘死’過去的張文鶴,陳九松粗暴的用手抓住他后腦勺的發絲狠狠一扯,張文鶴不得不仰起頭,兩人目光如此對視。 陳九松哼笑:“這就不行了?剛剛不是還反抗的很激烈嗎?” 現在的張文鶴色情到了極點,嘴角掛著唾液,明明還沒被陳九松的大jiba安撫就已經這幅德性,等下要怎么辦? 他癡笑媚眼勾魂的看著陳九松,“好舒服,你的信息素好棒?!?/br> 那強行攻入血脈的信息素在洗滌著他的身體,在和他體內的信息糾纏不斷,他一直控制壓制著的信息素被緩緩帶出,就好像妖媚的狐貍柔軟魅惑的纏繞著陳九松的信息素充斥在這宿舍的房間內。 陳九松的心臟狂躁了起來,他覺得有點不對勁。 信息素的融合速度太快,勾起了兩個人的yuhuo在體內熊熊燃燒,不管不顧的陳九松不斷的釋放出體內的信息素,但是不管他釋放出多少都會瞬間被陳九松的信息素包容糾纏上,然后再融合……氣味產生了改變。 張文鶴也察覺到了不對,他深呼吸,大吐氣,嗅了幾大口,全身都在發顫,聲音哆嗦的說:“在融合,在融合……味道變了,變了……” 傳說天作之合的伴侶,信息素達到百分之百的契合度就會融合,氣味就會改變,聽說只是氣味上的改變就會讓兩個人欲仙欲死。 以上,大部分是對的。 有一點不對,欲仙欲死不至于,只能說信息素融合產生的氣味就好像強烈的催情藥,只有瘋狂的做下去才行。 張文鶴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只求歡的sao狗,但是他的意識還在。 他依舊跪趴在床上,雙手翻過扒開自己的rouxue,聲音哆嗦的說:“你看……九松,你看看我……” 陳九松回過神,看著張文鶴的樣子,順著他的話目光往下移動,雖不清晰,但是接著皎潔的月光還是可以看到輪廓……睪丸下藏著的一道縫隙,被張文鶴用雙手扒開,里面水光明亮,yin液源源不斷的從這條小小的縫隙中流淌出來,再順著yinjing到guitou,最后因為過度的凝聚受力不佳的滴落在床榻上。 “你?張文鶴你是雙性人?”陳九松又驚又喜。 張文鶴吞咽一口唾液,陳九松的目光火熱的掃看他的saoxue和屁眼,讓他覺得全身yuhuo焚身,他口干舌燥,難受的扭動了一下臀部,氣喘吁吁有些無力的說:“我是孤兒的原因或許就是因為這畸形的身體,我追求信息素百分之百的伴侶,我喜歡你又討厭你。我渴望你又恐懼你,陳九松看到這樣的我,你還喜歡我嗎?” 陳九松錯愕一愣。 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張文鶴說的話,張文鶴中指延伸到saoB口,指節扣入酥酥麻麻的癢感玄妙的走過全身,他深吸一口氣,克制著呻吟聲,繼續道:“因為我是這樣的身體,所以我挺害怕的。我很高興你的出現,你能對我那么認真的告白,讓我覺得,啊,原來也有人會這么認真的喜歡我,而不是看我的臉。多少A因為我不能生孩子遠離我,辱罵我,但是你沒有。 我給你機會,其實更想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啊,嗯啊,好,好舒服……”張文鶴忍不住的呻吟了一下,中指半截已經完全插入了saoB內,他哆嗦著身體,迷離著雙眼側首看著陳九松繼續說:“其實我挺迷茫的,我不知道到底想得到什么,想在你身上索取什么。明明感覺自己不是那么喜歡你。 現在我才知道,我不是不喜歡你,我是怕得到又失去。得到你的寵溺,然后讓你知道我有這幅身體被厭惡,被惡心,再被拋棄。 我害怕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我忍不住,你的信息素讓我太舒服,只是聞到你的信息素就讓下面的逼xue忍不住的流水,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只是碰了你一下,我都覺得手指發燙。 我不想承認,但是事實是如此。所以,陳九松,我這樣的身體,你還會喜歡我嗎?” 面對張文鶴這樣赤忱的坦白,陳九松怎么能不心動,又怎么能不心疼。 他俯胸而上,胸部完全貼合在張文鶴的背部,熾熱guntang,他很高興,高興的快要哭了,思念了一年多的人,終于……順理成章的成為自己的伴侶,這讓他如何能不高興。 他卻又那么的心疼,原來,張文鶴拒絕他的原因是在這里。 “怎么樣的你,我都喜歡。我喜歡你,無關你的外貌,無關你的身體,我只是喜歡你?!被蛟S讓人難以置信,但是確實如此,陳九松依稀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張文鶴時是在采訪的鏡頭里,他淡漠著一張臉,眼底看不到任何一絲的光芒,卻說著最堅定的話。 這讓他深深著迷。 明明是個缺陷不斷的人,為什么可以這么傲骨? 他喜歡張文鶴的這份傲骨,喜歡張文鶴的這份堅持。 或許過于童話幻想。 但是他喜歡。 勃起的yinjing抵在sao逼口惹得張文鶴全身難受,他搖晃著屁股說:“你低著我了?!?/br> 陳九松回過神,直起身,低頭彎腰的看向張文鶴的逼口,因為沒有足夠的光線看的并不清晰,顏色也分辨不出來,他用手觸摸到逼口,可以感覺到逼口的溫度,和猛然抽動的幅度。 “你自己玩過這里嗎?”陳九松舔了舔唇問道。 sao逼的小縫隙里不斷有yin液流淌出來,看上去很是好舔的樣子,張文鶴把腦袋藏在枕頭間,聲音悶悶的說:“沒有,平時……我都不敢碰?!?/br> “我給你舔舔?!闭f著,陳九松的臉就靠近了幾分,伸出長長的舌頭,那熾熱的溫度,肥粗的舌頭貼合在sao逼上,爽的張文鶴猛然抬頭驚叫。 “啊,哈啊,好,好爽?!?/br> 粗糙的舌苔無情的刮蹭著sao逼口,陳九松抬起手翻開sao逼,把唇瓣往兩邊拉扯,讓sao逼完全的敞開,里面的殷rou在蠕動,一下又一下的舔下去,引的sao逼不斷的流出更多的sao液。 “好多水?!标惥潘捎昧Φ奈艘淮罂?,將sao液含入口中吞咽。 張文鶴只是這樣被舔了幾下,就爽的全身瘋狂哆嗦顫抖,勃起的yinjing一抖,jingye滾滾而出,陳九松似乎完全沒舔夠,說了一聲直接將張文鶴翻了個身,將他的雙腿對折,以此可以更加清晰的看清,此刻的張文鶴臉上帶著潮紅,胸口快速的起伏著,剛剛射精過的yinjing還沒有完全的軟下去。 陳九松埋頭而下,含住了yinjing在口中taonong,快意瞬間侵襲大腦,yinjing再次的勃起;張文鶴爽的不能自己,伸手抓住陳九松腦袋上的發絲,用力的抬起自己的腰腹想把自己的yinjing往陳九松的嘴里送的更深一點。 “啊,啊哈,好爽,好棒,九松的舌頭好厲害,舔死我了,要舔死了?!?/br> 陳九松用舌頭最粗糙的部位,抓著張文鶴的jiba用guitou摩擦自己的舌頭,那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洶涌的浪濤不斷的打來;sao逼內的saorou都在抽動,一股又一股的sao液從sao逼里面噴出來,把屁股全部都打濕了。 這樣的快感,張文鶴一次未曾體會過。 信息素百分之百的融合糾纏下,就好像吸入了大量的催情藥,讓張文鶴在快感中慢慢的發現更多新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