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校園yin亂物語春夢與電話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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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唯一正在做夢。 夢境世界光怪陸離,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天上地下,不過喻唯一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在和自己的主人捉迷藏。 他的主人是慕離,時而天使時而惡魔的慕離。砒霜是他,蜜糖也是他,偶爾的恩賜就足以讓人心悅誠服,哪怕是嚴苛的懲戒也令人甘之如飴。 喻唯一翻過一朵彩色的云,悄悄把自己藏了進去,但卻刻意露出了兩瓣光溜溜的屁股,好叫夢中的主人能夠看見,大發慈悲地cao一cao自己。 他已經被晾得夠久了。 慕離把他當公狗和種馬養,后xue偶爾的光顧也只是為了逼迫前列腺從而榨精。他生就一根堪稱驢rou的粗長yinjing,可那好像真就只是可以用來玩一玩的而已。 這都沒什么,畢竟他心里裝著的是其他的東西。更多的感情,更多的歡喜,如同被塞滿糖果的櫥柜——雖然這個比喻看上去很幼稚,但它是十足的形象,正如喻唯一暗戳戳隱藏起來的小心思,和他那一點點被馴服的野性。 他只想更靠近慕離一些而已。 彩色的云層里,喻唯一小心翼翼地換了個姿勢,故意把屁股墩兒更漏出去了些。 遠處似乎有風聲傳來,那是扮演著捉人角色的慕離,他在云空中靈活地飛舞,身上赤裸裸的什么都沒穿,白白的rou體光是想想就讓人心動。 喻唯一緊張著,期待著。 “啊哈!” 慕離眼睛一亮,背后的小翅膀扇扇,飄落在喻唯一的屁股旁邊,兩只手扣在臀rou上,像是握住了兩塊面團。 被捉到了。 喻唯一心里抖抖,正要轉身告訴主人自己愿意接受懲罰,周圍的云層卻忽然嘭的一聲,化作了好多串繩索,一圈一圈地把他捆成了個粽子。 “哇!”慕離高興地拍著手,如同看到了好看的表演。 喻唯一慌亂地掙扎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掙扎,似乎只是下意識地就這么做了。果然,云朵變成的繩索被他越掙越緊,還古怪地自動調整了位置,將他綁得牢牢實實,繩結專往不該去的地方去,乳首、yinjing、菊花,磨蹭得他渾身發麻。 他情不自禁地喘息不勻,難堪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然后慕離一巴掌拍在他臀rou上,讓他背對著高高撅起屁股,上半身近乎是倒栽蔥一樣被埋了下去,一團云馱住了肩膀以上,讓他不至于完全失去著力點。 雖然在夢中談著力點感覺怪怪的。 喻唯一正思維發散著呢,身后的慕離忽然又狠狠地打了他,那力道特別重,有些泄憤的意味在,他不由得悶哼了一下。 “衣服都不穿就來勾引我?餅干你怎么這么sao???” 聲音在耳邊響起,沉郁、清淡,又帶著實況主常見的微啞,它們契合地融匯在一起,變成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存在,持續不斷地洗刷著喻唯一的防御。 他正想大著狗膽反駁一句主人也沒穿衣服,視角就一下被拉高了,整個視界被抽離成兩份:一份保持原樣,能感受到身后慕離熾熱的呼吸;一份如上帝視角,可清晰地看見yin蕩的自己。 怎么會這么sao呢? 他的yinjing像巨龍一樣噴涌出前列腺液構成的吐息,青色的血管也凸起分明,鼓囊囊的睪丸袋垂在下面——那里明明不久前才被榨干凈。 這還不算后xue。那個只進過手指,還沒被正式開苞過的菊xue,淺棕色的皺縮著,中心卻已經濡濕了,有一點晶亮在某些角度格外清晰,仿佛在預演著待會兒的夾道歡迎。 “餅干,你是種馬、公狗,不是只知道搖屁股求歡的母狗,不能這么sao的?!?/br> 慕離板著一張臉訓斥道,這樣的話反而讓喻唯一更羞恥起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他想被主人按著進入,想要后xue被主人開苞,粗長的yinjing像騎兵一樣在他體內馳騁,cao開了cao壞了也沒關系,最好直接cao得前列腺高潮,不被cao著yinjing就硬不起來,反正前面除了可以取悅主人外也沒別用了。 “餅干,你后面流水了,這樣是不對的?!蹦诫x皺著眉又說道。 喻唯一忍不住了,他要哭了似的轉過去,身上的繩索勾勒出道道勒痕,他卻更加顫抖起來,“主人,餅干后面想要主人cao。求主人caocao我吧?!?/br> 惡魔慕離邪惡地笑起來,他背后的白絨小翅膀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深紫色蝠翼,撲閃撲閃地揮舞著。 “付出代價,實現愿望?!?/br> 慕離按著喻唯一的肩膀,在低語地同時摟住了他的腰。微涼的身軀傾覆上來,重力讓rou體完美地貼合。 有什么熱量驚人的東西在xue口磨蹭,他整個脊背都酥麻起來,從身到心地準備好了接下來的入侵。 “??!”粗且長的yinjing兇猛地插入了后xue,一種仿佛被貫穿的感覺直竄脊椎,喻唯一猛然瞪大了眼睛。 驟然腳踏實地的真實感變得清晰,周圍的一切就像退潮一樣潰散了,清濁分離,熟悉的天花板進入眼底。 ——他醒了。 詭異的錯亂感足足持續了幾分鐘,喻唯一才整理好思緒,揉著發脹的腦袋坐起身來。 “……淦?!背堕_褲頭,里面濡濕了一團,渾白的粘膩在yinjing而內褲間拉出了絲,穢亂而污yin。 做了個沒尾巴的春夢。 喻唯一嘆了口氣,五指從頭發間穿過,只覺得腦子里一片漿糊。 夢境本來就是不合邏輯、不符常理的——他大可這樣安慰自己,但其實心里也清楚,日所思即為夜所夢,自己那些骯臟的小心思,恐怕在主人心中從來就不是秘密。 哪有Sub能在自己Dom面前保留的秘密呢? 這個時候,喻唯一反而更期望方才的夢境更長一些,讓他再多體驗一點,哪怕只是夢也好,至少四舍五入也是主人cao過他了。 想著想著,前面又硬了。 難辦了。 喻唯一一臉難受地趴在床上,由身體壓住不安分的yinjing,他不想在沒有主人許可的狀態下自慰。 摸了摸后面,菊xue果然也是濕的。明明沒被正式進入過,卻已經從手指的撫慰中學會了趣味,以至于饑渴一直積累,到了引發春夢的地步。 如果真的被cao一cao,里面全部被主人的roubang填滿,那么逼水都會流出來也說不定。 喻唯一苦中作樂地想著。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慕離的來電。 “主人?”飛快地接通,喻唯一有些雀躍。 “早啊,起床了么?”慕離說道,聽上去心情不錯。 于是喻唯一也輕快地回答,“剛醒,您找我?” 聲音里還帶著未掙脫性欲的喑啞,慕離聽得清晰,低聲笑了一下,“你這是……晨勃了?” 喻唯一不好意思地應聲,“是?!?/br> “憋著不舒服吧?” 喻唯一的呼吸微微急促起來,他察覺到了慕離還沒有說出來的潛臺詞。 “嗯……脫了自己蹭出來吧。別用手?!?/br> 他咽下口水,心知這已經算是天降獎勵了。 以往一憋幾個月的時候不是沒有過,唯有忍著。慕離寬厚的同時又總是殘忍的,每次都把人折磨得欲仙欲死,還要哭著求著下一次還要。 這不就是賤嗎。 喻?賤皮子?唯一,默默在心里數落了自己一頓,然后利落地脫掉了臟兮兮的內褲。 他將內褲折疊鋪平,做出俯臥撐的姿勢,只不過腰塌了下去,讓yinjing埋進了內褲形成的一點褶皺里。 “動唄?!?/br> 喻唯一深吸口氣,臀部繃緊前后聳動起來,guitou在絲織的柔軟布料間磨動,僅隔靴搔癢般的快感讓他反而更加難受。 “哈……主人……唔主人……好難受啊……哈啊……”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也由一開始的規整變得不再標準,胡亂的挺身早讓內褲不知被搗到了哪去,只有yinjing在床被上狠狠地摩擦。 被單的面料更加粗糙,摩擦力更大,整個guitou都被蹭紅了,但快感也比先前明顯。喻唯一全憑本能地聳動著,如同一只宣泄原始欲望的野獸。 “狗rou一定硬得吐水了吧?”慕離惡意說著,“畢竟那么賤,碰一下就會sao呢?!?/br> 喻唯一顫抖了一下,停不下來的快感迫使他繼續摩擦,yinjing疼也爽著,半透明的液體抹到床上一大片,繪成一幅yin圖。 他想起來,自己剛開始主動接近慕離時,那個時候的主人也是這樣,說話好像帶了刺,有意故意刻意往他身上扎。 在慕離看來,他可能不過只是因為Sub對Dom本能地服從,是天性作祟,但喻唯一本身再清楚不過,他的奔頭不外乎慕離這個人。 這也并不是值得詫異的事,慕離身邊圍著的那么多窺伺者,哪一個沒有想和慕離長期的心思? 都是盯著rou的餓狼罷了。 所以慕離選了那么久,最終也只有寥寥幾個得了名字。 喻唯一清楚。他之所以是“餅干”,是因為他可以只是慕離的“餅干”。 喻唯一可以不是喻唯一,但喻唯一一定是餅干。 當然,這話他沒跟慕離說過。 會被誤以為炫耀邏輯能力而挨揍的。 下體的性欲還旺盛著,喻唯一微微失神,嘴唇張開,口水分泌得比吞咽還快些。 “停?!蹦诫x道。 喻唯一咬了咬牙,眼瞳震了一下,艱難地停住了。 他極其不適地喘著氣,被中途制止的快感就像是路障橫在了終點之前,糟糕透了。 “呼、呼……主人……?” “不用了,你擼出來吧?!蹦诫x指示著,“兩只手疊在一起,環成飛機杯一樣的形狀,拇指并在一起。cao自己的手,懂嗎?” “懂了?!庇魑ㄒ凰闪丝跉?。感謝主人,不是讓他爽一會兒又不準射,只是換了個搞他的方式。 慕離說的cao作可比cao床單輕松多了,他將五指合攏在一起,硬挺的yinjing激動地戳進了掌rou擁出的口道,guitou和莖身刮過指腹下的一層薄繭,擦得喻唯一差點一個哆嗦。 他把手腕處扣住了,兩條腿更分開些,像干飛機杯一樣挺動起來。雖然明知道這是自己的手,但手不動而跨動的方式,還是讓他有種自己真的在cao什么的錯覺。 “主人、呃啊,啊……嘶哈……” 重新強烈起來的快感也再次席卷開來,電話一直沒有掛斷,手機里隱約能聽到一點慕離的呼吸,告訴他正有人在聽著這一切。 很快,他腹部的肌rou一鼓一鼓地顫抖,身體內的熱量在這一刻仿佛積蓄至頂點的火山,蓬勃地噴發出來,濃稠的白濁被擠得滿手都是,如同奶油一樣溢出指縫,散發出濃烈的石楠花般的氣味。 他失神地跪坐著,掌心的粘膩感存在感強烈,一旁的手機屏幕上已經沒有了來電顯示,看樣子慕離在剛才那一瞬間掛掉了電話。 思維放空許久之后,喻唯一甩了甩頭,叼起手機的一角,又抓著一片狼藉的衣物,飛快地跑去了浴室。 與此同時。 慕離退出界面,瞥了眼通話時長,好家伙,不愧是天字第一號公狗。 他笑著伸了個懶腰,望向窗外,徐徐向后退遠的行道樹們蒼郁而蔥蘢,被分割成鱗甲的陽光恣意落下,鉆進了街緣的落葉堆。 公交車緩慢而輕松地行進著,偶爾經過站點,便有少許路人上下,裹挾起一陣晨風。 “好天氣啊?!?/br> 慕離在窗邊撐著腦袋,眼睛睜得老大,只覺得大清早的公交車也格外新奇。 這是再普通不過的一路公交車,它的終點站是帝都大學。 帝都大學,喻唯一所在的校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