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晃著的雙乳,輕輕地掂量著,輕 揉了起來。那滑滑的、膩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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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揉合成一體。一絲 口涎貼著我的yinjing、沿著蘭的嘴角細細地拉向地面,蘭開始周身微微地顫抖了起 來。 這時,我才驚奇地發現,蘭臉上的潮紅不知什么時候退卻了下去,幾乎恢復 到了平日里白里透紅的情狀。 蘭吐出了yinjing,隨即用右手輕輕抓住,右頰依偎著它,輕輕地吻著根部和陰 囊,迷蒙地盯著我,「小弟,小弟,快來呀。你的蘭忍不住了??靵硌??!?/br> 看到我眼中劃過一絲笑意,蘭立刻輕盈地站起身來,摟抱、依偎著我走出浴 室。 蘭仰躺在床上,解開睡袍的系帶,敞露出睡袍里面不著一縷的胴體。 那白色的光芒在我眼前一閃,傾刻間便將我殘存的意志徹底地擊潰了。在那 一瞬間,我似乎覺得有些異樣,但我已沒有任何自主的空間與時間進行辨別與思 考,就完全地迷失了自我。 恍惚間,一只溫軟的手將我緊漲的勃起引入了一個熱烈而多汁的世界,包裹 著、擁擠著、揉搓著我;恍惚間,我已埋首于綿軟細膩的海灘,盡情地呼吸著傍 晚大地的余暉;恍惚間,我已置身于蔚藍的海洋,漂浮于波峰浪谷中;恍惚間, 我正陶醉于海風那極富節奏的拂拭,響應著海浪那極富韻律的起伏;恍惚間,我 正墮入一個溫馨的夢。 是蘭那熱情而真誠的呼喚將我從恍惚間驚醒,使我意識到自己正顛簸在一匹 桀驁不馴的駿馬上;依然是蘭那熱情而真誠的呼喊,使我意識到自己的使命。于 是我死死地攀縛在這匹烈馬上,緊緊地揪住這匹烈馬不放,用力地、狠狠地、一 刻不停地鞭打著它,希冀著使它疲倦,使它安定,使它乖巧下來。 漸漸地,我感到身下的馬兒行將支撐不住了,但自己的斗志也已被這似乎永 不知疲倦的馬兒消彌怠盡。我終于發現并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樣,是個好騎手。我 完蛋了,我失敗了。隨著這股懊惱,我自抱自棄地,瘋狂地拼凈最后的力量,狠 狠地、深深地鞭打了這馬兒幾下。 就在這馬兒即將力盡而倒斃的關鍵時刻,伴隨著這馬兒的幾乎是最后一聲嘶 鳴,我后腦勺突然一麻,吐出了第一口、也是最后一口鮮血,從馬上一頭栽落了 下來。馬鞭卻遺落在馬鞍上,隨著馬蹄似驕傲又似不滿的、幾近無力的最后幾次 蹬踏,無力地擺動著…… 我突然間真的徹底地清醒了過來,無力地癱倒在蘭的胸前,一股強烈的滿足 感,挾著一絲歉意從心頭涌起。 蘭愛憐地、柔情地、輕輕地、細細地撫摸著我的全身。 半晌之后,蘭的呼吸平穩下來,一邊吻著我的臉,一邊溫柔地、輕聲地說: 「謝謝你,小弟。小弟,你真棒,弄得我太舒服,弄得我幾乎要飛了起來。你真 棒,小弟?!购鋈豢跉庖晦D,詼諧地說:「你雖然挺捧,但我還是要逼著你繼續 加強鍛煉。知道為什么嗎,小弟?因為你跑得還是比我快了那么一點點?!?/br> 三棱鏡之蔚藍(四) (四)尤物 蘭輕輕拍了拍我的屁股,「小弟,我替你點根煙吧?」 我在蘭那吹彈得破的臉蛋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翻身下來,仰倒在蘭的右側。 真是爽透了,可也真是累死了。 蘭替我點著煙,又將床罩蓋住我倆的小腹,拉起我的左臂,側身鉆進了我的 左腋。 這么說,我出軌了?我就這樣背叛了妻子?一旦妻知道了這事,她會作何感 想?又會怎樣對我?如果妻也這么背叛了我,我會怎樣?會不會發瘋?會不會爆 炸?我的家就這么完了?我的兒子怎么辦?父母、jiejie、親戚、朋友、同事將怎 么看我?我就要失去妻了? 今晚的事不可能就這么。憑我的直覺,蘭不是那種人。這事不可能就這么過 去??杉埥K究是包不住火的呀!我該怎么辦? 現在該怎么對付蘭?回去后又該怎么應付妻? 剛才在蘭身上發泄完了,可現在也不覺得與在妻身上有什么差別。我真是太 沖動了。我該怎么辦? 「小弟,你是不是想起嫣然了?」蘭突然囁囁地、試探性地問了一聲。 我的手不禁一抖,差點沒夾住煙,「哦,沒……沒……」我被迫地腦筋飛轉 開來,覺得根本就不可能騙過蘭,終于決定還是對蘭實話實說,「是的,蘭姐。 哦,不,蘭,我是想起了嫣然?!?/br> 蘭沒有搭腔,一聲不吭。 一時間,屋內是如此的寂靜。如果不是空調噴出冷氣的輕微的咝咝聲,整個 屋內簡直就如棺材內一般,充溢著死的寂靜。 我有些慌亂了起來,可腦子里又一片空白,不知所措,不知所云。 幾顆冰涼的液體滴在了我的左肋,迅速地連成一小片,再迅速地擴張開來。 蘭哭了?我趕緊向下滑了滑,抱住了蘭,「蘭,怎么了?怎么哭了?」 蘭一側身仰躺著,眼睛緊閉著,一任我抱住她,一任淚水無聲地流著:「其 實,我早就喜歡上你了,還是在市計委時,我就喜歡上你了??晌医K究是個離了 婚,生過孩子的女人,而且還比你大那么多,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我不敢多想 啊。我曾經一度想擺脫開來,可你總是這么纏著我,總是讓我不由地胡思亂想, 我擺脫不了。 「后來,我想,只有讓自己嫁了人,才可能忘了你??蓻]想到那人竟是個短 命鬼。 「九六年你離開計委,我一邊為你心痛,一邊為自己慶幸,以為這下見不到 你了,可以慢慢地忘了你。后來知道你辦了停薪留職手續,還是忍不住想知道你 的情況,逢人便打聽你的消息。我這才知道,自己還是忘不了你。 「那段時間,我跟了好幾個男的。哪一個不是有錢有勢的?哪一個又不比你 帥?哪一個不是死氣白賴地纏著我?哪一個不對我百依百順?可他們又哪一個不 是貪圖我這張臉?貪圖我這個身子?包括那死了的臭老頭,哪一個是真心實意, 不圖什么地關心我?幫助我?」 蘭睜開婆娑的淚眼,癡癡地看著我,「只有你,只有你不是這樣的啊?!?/br> 我不由地將臉貼在蘭的臉上,吻著蘭,吻著蘭的發,吻著蘭的臉,吻著蘭的 淚。 「九八年,那老頭死后,我想我是個不祥的女人,也就死了再找到你的心。 就這樣,把自己又論斤論兩地賣給了那臺灣老頭,心想,就這么死心踏地過 一輩子算了??珊髞?,老天又把你送到我身邊,你又不斷地撩撥我,我……我… …「 蘭忽然緊緊地抱住了我,嗚嗚地哭了起來:「小弟,小弟,我一直都想把你 忘掉,可總是忘不了你……」 「你有什么了不得的?你有什么了不得的?」 蘭突然漲紅了臉,埋首于我的肩上,羞臊地蹬著腳,哭道:「我連自慰的時 候都只能想著你,要不然……要不然就做不到。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又哪一點 比不上嫣然?她除了是個處女,沒離過婚,沒生過孩子外,哪一點比我強?憑什 么就該是她,而不是我?」 我不由地心中一陣刺痛,將蘭的頭緊緊地抱在胸前。 蘭奮力地掙扎起來,逼視著我,「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你怎么想,怎么 做,我不會放棄你。你以為就你是第一次?我難道不是第一次? 「你有家,我就沒有家?你要對家庭負責,我就不要對家庭負責?你覺得對 不起你的嫣然,我對那臺灣老頭就沒有愧疚?帥歌,我可告訴你,我蘭蘭從來就 沒有同時跟過兩個男的?!?/br> 看著我驚慌失措,看著我啞口無言,終于,蘭率先冷靜了下來,語氣緩和了 下來,眼中的溫柔也再度迅速地升騰而起,「你也是我的第一次,小弟,你也是 我的第一次啊?!?/br> 伴隨著漸趨喃喃的、痛苦而略帶甜蜜的自語聲,蘭慢慢地閉上了雙眼,向我 俯下了身子,吻住了我。 那淡淡的茉莉花香再度纏住了我。 算了,一次是錯,兩次也是錯,反正已成事實,反正已經不可逆轉,反正已 經對不住了嫣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看著辦吧。 真的對不起了,嫣然。 一旦丟開這煩惱,我便立刻開始迎合著蘭的香吻,也便立刻感受到了蘭那豐 滿、柔軟的雙乳壓在了我的胸前。 蘭的左手伸進床罩,在我胯下一撩,對著我的耳朵膩聲道:「小弟,你剛才 爽了,我可還沒呢?!?/br> 說著,左手一抬,揭開了床罩,推開我的手,一擰身,準確地一口含住了我 剛剛有點興奮、但仍未有任何反映的陽具。 那突然而至的、溫暖而濕潤的刺激,使我下意識地收緊了腹部,差點忍不住 輕叫出聲。 蘭嗤地一笑,又用舌頭頂了頂尚未有任何起色的家伙,爬起身,「你往上坐 一坐,我幫你舔起來?!?/br> 我半躺著,看著蘭跪坐在我的腿間,先是津津有味地將整個陽具上的殘漬舔 凈咽下,再用右手輕輕地將yinjing托起朝上,輕輕地用舌尖點觸著yinnang。 我將全身徹底放松下來,輕松地享受著蘭的溫存。 慢著,慢著,蘭中午在車上時不是說自己是個寶嗎?難道僅僅就是指她的床 第功夫?我開始細細地打量著蘭。 蘭的臉是異常的白皙細膩,這是我自幾年前第一次見到她時就已感知了的, 沒想到是,蘭的全身竟也是如此異常的白皙細膩,而且竟然沒有絲毫的斑點。除 了妻,我沒有見過任何別的女人的裸體,但我總覺得:全身上下沒有絲毫瑕疵的 女人,應該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隨著蘭頭部的晃動,那對異常白皙而豐滿的雙乳半垂著,一擺一擺的,惹人 心動。我伸下雙手,將它們捂住。 蘭的雙乳是如此的棉軟,如此的細膩,更有著令我吃驚的飽滿,比妻喂奶時 還要飽滿得多,我一只手一個,根本就別想捂住它們。 「蘭,告訴我實話吧,你到底有多高?你的身材怎么就這么棒?」 蘭抬眼瞟了我一眼,邊繼續著她的工作,邊嗚嗚著說:「怎么,你查戶口? 查戶口也沒你這么細的。老實告訴你,你的蘭剛滿三十四,身高一米七二, 體重……體重和三圍暫時繼續保密?!?/br> 「我說呢,你還一直對外宣稱一米六九,我早就不信?!?/br> 蘭又抬起眼,得意的一笑,膩聲地說:「不相信又怎么啦?還不是被我騙了 這么多年。不騙你,不騙你,你怎么能跟我上床? 「你的蘭身材好吧?我祖父是黑龍江的,祖母是俄羅斯人,所以你的蘭身高 腿長,腰細奶大,外加屁股翹。我祖父是畬族的,所以我姓蘭……哦,你別捏我 奶頭,別捏……」 說歸說,蘭卻一面閉上眼,一面更伏低了上身,方便我的玩弄。 漸漸地,蘭停了下來,就這么手抓著我的yinjing,瞇著大眼眼,半懸著上身, 在我的手中開始低低地、輕輕地哼了起來。 「小弟,等一下,等一下?!固m呼吸稍顯急促時,便扭動著擺脫了我的手, 向后縮去,滑下了床。 蘭拿過自己的黑色內褲,頭沖著我,勾著頭,弓著腰,擋住我的視線,在自 己胯間仔細地拭了幾下,然后扯過床罩圍住腰,仰躺在我的右側。 「小弟,我說過,你的蘭是個寶,你信了吧?」 我發自內心地,誠懇地點了點頭,「你皮膚細膩潤滑,全身上下沒有絲毫瑕 疵?!?/br> 「什么呀?還有你沒發現的呢,仔細看看我的眼?!拐f著,蘭極力睜大了那 雙美麗的大眼。 我平常還自詡觀察力超群,感覺敏銳,這么多年了,才第一次發現為什么蘭 的眼睛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與眾不同。原來蘭的瞳仁不是褐色,而是純正的黑 色,眼白也顯出些許淡淡的藍色,配上那美麗的微微上挑的眼角,宛如平靜的藍 色海面中兩顆黑亮的寶石,放射著熠熠的光芒。 這雙我親眼僅見的獨特的大眼睛,鑲嵌在那異常白皙、自然透紅的臉龐上, 透射出說不盡的羞澀、說不盡的溫柔、說不盡的深情、說不盡的放蕩、說不盡的 誘惑。 「發現了?你來看看蘭的奶?!拐f著,蘭兩手捧起了雙乳。 是的,是的,我早就發現蘭的雙乳特別豐滿,相比之下,乳暈和rutou都顯得 細小。只是乳暈和rutou竟依然是淺淺的粉色。這,這怎么可能? 「奇怪吧。我也不知為什么它們一直都沒變色,雖然我從沒奶過孩子?!固m 說著,雙手放開雙乳。那飽滿的rufang自然地向兩邊敞開,下半部微微外垂著,勾 勒出沉甸甸、優美的孤形。但就是這樣,整個胸部仍不失奇異的、青春的曲線, 仍顯現出奇異的、青春的突翹。 蘭兩手將雙乳向中間一對擠,然后捧起,居然看不見一絲乳溝,居然能夠聯 系成這么長的縫隙,居然能夠形成這么高的乳墊。如果用它們來…… 蘭優雅、自然地舔了舔上唇,挑逗地笑著:「怎么樣,夠用嗎?」 我下意識地咽了一聲,像個癡呆似的點了點頭。 「小弟,我早說過你的蘭是個寶,你還不信?還不只這些呢?!?/br> 蘭突然掀開床罩,張開了雙腿,「你再看看蘭的屄?!?/br> 一看之下,我徹底呆住了。蘭的股間竟與全身一樣雪白,不見一絲墨跡。 「這屄才是你的蘭真正的寶。小弟,你不摸摸蘭的屄?」 此刻的我就像是蘭的提線木偶,顫顫地爬到蘭的腰胯,探過頭,伸出了手。 入手是如此光滑細膩、棉軟而溫熱。仔細審視,連毫毛都不見一莖。 隨著我的觸摸,蘭的聲音有一絲顫抖,「我這是天生?!?/br> 「這,這是真正的白虎?!刮也唤p嘆聲。 還遠不只這些,雖然蘭已將腿極力地打開,但那兩瓣依然是驕傲地、高高地 墳起,墳起的如此夸張;雖然蘭已將腿極力地打開,但那兩瓣依然是合作地、緊 緊地閉著,一條細細的、淺粉色的線,顯示出它是由兩片白瓣合成的。 只是在那粉線的盡頭,一粒相思豆突兀地、夸張地、不知羞恥地挺立著,似 乎要極力證明它的主人早已成熟;似乎要極力證明它主人的這個部位早已成熟; 似乎要極力證明它自己也早已成熟,隨時可供采摘。 直至此刻,我才真正意識到古人所描述的精準與形象,「饅頭一縫,饅頭一 縫」,我喃喃著,贊嘆著造物主的神奇,喃喃著,挺著勃起沖天的家伙,朝著蘭 的股間吻了上去。 蘭立刻禁不住漏出了歡快的呻吟,一邊扭動著腰臀,一邊用左手摸索到我的 yinjing,輕輕地、飛快地捋著,「小弟,小弟……屄癢死了,你的蘭的屄癢死了, 要你的大rou插進來……要你的大roucao進來止止癢了……快來cao我呀……快來cao蘭 的屄呀……「 蘭掙扎著將頭鉆進我的胯下,吮吸著guitou,「嗚……嗚……快來,嗚……快 來cao屄呀,嗚……求求你了,小弟……」 我深吸幾口氣,穩定住心神,緩緩地跪在蘭的腿間,手托著堅硬的yinjing,用 guitou在蘭那粉色的縫隙間輕蹭著,擠壓著,開拓著。 蘭曲起了雙腳,極力地打開雙腿,兩手下意識地揉捏著自己的雙乳。 那油一般的汁液在我的壓榨下,自那看不見的泉眼,迅速地從縫隙間滲出, 迅速地潤滑著我的guitou。隨著我的撥弄,又迅速地涂摸在蘭整個外yinchun上,隱隱 閃爍著yin靡的光芒。 「小弟,小弟……快cao進去……快cao進去……」蘭已經忍不住,開始哽噎著 哭求起來。 我稍稍將guitou向下一壓,似乎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立刻自那泉眼傳出,將整個 yinjing深深地拉扯了進去。 蘭倒吸了一口氣,隨即開始不停地扭動著腰胯,「快cao呀……小弟……快cao 呀……小弟……別停下來……」 這我可不會再聽了,于是左手輕撫著蘭那夸張的陰蒂,右手反背著用拇食二 指將那縫隙撐開,一邊不急不緩地挺動著胯,一邊傾聽著蘭為我唱出的歡歌,一 邊欣賞著蘭這件奇特的寶貝。 瑩白色的外yinchun下是鮮紅的、盤曲的、發亮的、蠕動著的嫩rou,小yinchun短小 至幾乎不易查覺,而那陰蒂卻是出奇的粗大、高挺,隨著我的時迅時緩的抽插, 隨著yindao內布滿紅絲的白rou的外翻,一縷縷亮晶晶的細線,自yindao深處被帶出, 閃爍著,胡亂地涂抹在我的yinjing上。 漸漸地、一點點地、偷偷地,蘭陰內的顏色在變深;漸漸地、一點點地、偷 偷地,蘭陰內幾呈紫色。 我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大概有十五分鐘,還是二十分鐘吧,蘭終于完全徹 底地拋棄了呻吟,放聲大叫了起來,「哦……天啊……小弟你太會cao屄了……天 啊……你cao死我了……」 轉而尖叫著:「快……快……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快點……快點…… 我要到了……「 我迅速地放開了雙手,飛快地全身伏在蘭的身上,一刻不停地,用力地抽插 著,沖撞著。 蘭真是個寶貝,我如此用力地沖撞,竟然全被她那厚厚的外陰緩沖,沒有一 點點被恥骨阻擋的不適;蘭真是個寶貝,我如此用力地直來直去,她仍然能扭動 著腰肢,使自己最舒適的部位接受刺激;蘭真是個寶貝,我如此用力地抽插,她 仍然能挺動胯部,配合著我的起伏,強化著相互間陰部的碰撞與磨擦。 蘭突然將雙腿死命地纏住了我的腰,雙手死命地按住我的臀部,雙乳死命地 上挺著頂著我的胸部,頭死命地后仰著,全身急劇地顫抖著,mama、mama地哭叫 著。 幾秒種后,便全身陡然一松,似乎昏厥了過去。 我撐起上身,一邊溫柔地挺動著,刺激著蘭,一邊偷偷地審視著蘭,卻愕然 地發現,蘭真是個奇特的寶貝。蘭此時此刻的臉部與平時沒有絲毫的差別,但上 身,尤其胸前竟然泛著誘人的粉紅色。 蘭真是個天生尤物,絲毫不遜色于妻。 蘭突然地驚醒了過來,奮力地抱緊了我,止住了我的聳動,雙手旋即緊緊地 摁住我的脖頸,瘋了似的狂吻著,小弟,小弟地甜蜜地輕叫著,眼淚與口涎抹了 我一臉。 許久,許久,蘭終于冷靜了下來,雙手捧住我的臉,含著淚對我笑著說道: 「小弟,你的蘭怎么樣?是個寶吧?」 我再度發自內心地嗯了聲。 蘭欣慰地輕嘆一聲,合上了雙眼。 腰肢下意識地扭動了幾下,皺了皺眉頭,似乎在感知著什么。 隨即又睜開了雙眼,眼神中的疲憊卻快速地為挑逗所替代,「小弟,你的rou 真棒,你的rou真熱,現在都還是硬的,硬得像根燒紅的鐵棍……你cao屄真利害, 差一點就要被你cao死了……」 說著,腰肢又輕擺了起來,「你的蘭是個好屄吧?插進這么好的屄里,你的 rou不漲得難受嗎?放著這么好的屄不cao,你在想什么呀?來呀……小弟……我們 來接著cao屄呀……來呀!」 蘭說著這樣的話,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變色。 這個滿口下流話、卻又滿身茉莉花香的蘭,就是平日里動不動就臉紅、紅到 耳根的紅的蘭?這個躺在我的胯下、體內夾著我的勃起,極盡全身挑逗之能、極 力扭擺求歡的尤物,就是當年那個氣質高雅、素稱冰美人的蘭? 我甚至開始覺得蘭有些陌生了起來。 三棱鏡之蔚藍(五) (五)淹沒 哈哈,這我可不會再干了。女人的那個洞是無底的,男人永遠也搞不過女人 的,至少我是這樣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保命之道,惜精為要」,嘎然而止,是我一貫的作風,還是順風扯旗,見 好就收吧。 「漂亮的、迷人的、可愛的、親愛的蘭,還是饒了你小弟吧。人說男人三十 一枝花,我還是個未出苞的花骨朵兒呢!」 蘭輕笑了出來,「行啊,看在你還是祖國花朵的份上,就先放你一馬?!?/br> 堵住我的嘴,長吻了一番之后,蘭才輕輕拍了拍我的屁股,「下來吧,小男 孩?!?/br> 我促狹地胯部用力壓住蘭,攪了兩、三下,又再重重地插了四、五下,才在 蘭剛有點喘息時,手腳輕快地翻身下來。 蘭側身面對著我,右腿纏住了我的大腿,光滑的陰部輕貼著我,雙手勾住我 的脖子,擠進了我的懷里,甜蜜地沉默著。 我吻著蘭光潔的額頭,「蘭,幫我養著,好嗎?」 蘭錯愕地抬眼望著我,「什么?什么養著?」 我挺了挺腰,用那依然勃起的物事頂了頂蘭的小腹。 「唉呀,就是這個呀?臭小弟,就會欺負我?!拐f著這話時,臉竟然又有點 紅。 蘭怎么是這樣的?看著蘭那羞澀的眼眸、嬌羞的臉蛋,我不禁癡了。 「臭小弟,發什么呆嘛。你不是說要養著它?怎么養?」蘭柔柔地問著,臉 上卻愈顯嬌羞。 我輕推蘭轉過身去,讓她背對著我。左手輕輕地捏住蘭那結實高翹的左臀瓣 向外輕翻,擺動著腰胯。 蘭立刻又輕喘了起來,向后撅起了臀部,輕扭著,配合著我。 那光潔濕潤的陰部,的確是滑不由「莖」,數次失之交臂之后,才終于擠入 了緊窄了縫隙。還是多虧了蘭的開門揖盜,才與那緊束的熔巖口相貼。 「就是這兒了。進來吧,小弟?!固m輕喘著,左手后伸,攀住了我的左臀, 回拉著。 那濕潤,那溫熱,那油膩,那光滑,引誘著我沖動地猛然一挺到底。 蘭輕噢了一聲,身子立刻反曲著繃緊了。 我一邊輕柔地慢慢地挺動著腰部,一邊在蘭微微地喘息聲中,將右手從蘭脖 頸下伸過去,輕捧住蘭的左乳。 那纏綿的yindao緊裹著我微漲、火熱的yinjing,那微涼的翹臀緊貼著我的微鼓、 發熱的下腹,忍不住時,就輕輕地向里一次性地插到底,然后再輕輕抽回一點, 努力放松著自己。 「就是這樣養著,知道了嗎?」 「這樣子人家怎么睡得著嗎?」蘭說著,又挺動起了臀部。 「慢慢的就會習慣的?!?/br> 蘭止住了挺動,「臭小弟,一見面就欺負我……小弟,你真得會讓我習慣這 樣睡?……能每天這樣睡的話,我……我……我會愛死你的……」 蘭說著,右手捂住了我的右手背上,左手反探著,輕輕摟住了我的腰。 我瞧不到蘭的臉,卻看到了蘭的耳根子已開始微微泛紅。 這是我最喜歡、最習慣的入睡姿勢??上?,嫣然卻很久沒讓我這樣入睡了, 我將頭埋在蘭頸后的秀發間,嗅著那輕悠的茉莉花香,努力地將這一聲輕嘆止住 在喉間。 一陣輕脆的鈴聲,將我喚醒,我這才發現,蘭已不在床上。拎起話筒,傳來 的是蘭溫柔、悅耳的聲音,「小弟,七點了,該起床了。衣褲我已經洗好,掛在 浴室里了。要穿的自己找找啊?!?/br> 「你怎么過去了?也不等等我一起起來?」 「……我……我怕我忍不住又纏住你?!?/br> 「蘭,你怎么可以亂開玩笑?忍不住,會主動求歡的是我。世上只有癩蛤蟆 纏住天鵝,哪有天鵝糾纏癩蛤蟆的?」 蘭歡快地輕笑出聲。 「天鵝是從來不糾纏癩蛤蟆的,只是一貫性地挑逗癩蛤蟆的?!刮依^續恭維 著。 蘭格格地笑了起來,「行了,行了,我的蛤蟆王子,別貧了。動作快點,我 待會兒在餐廳等你。我掛了???」 上午,大會開幕后,我簡單地應酬了幾句,就心猿意馬地忍不住時時偷瞟蘭 幾眼。蘭倒是自始至終都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地安坐在主席臺上。 上午休會后,蘭主動地走在我身邊,我瞅準機會,輕輕地對她說:「待會兒 吃完飯,我到你房間里去,怎么樣?」 蘭嬌嗔地瞄了我一眼,「別,別。你那樣睡法,我一時還真習慣不了。晚上 少不了你的?!拐f畢,飛快地扭過頭,逃跑似得向客房部走去。 用罷午餐,我在房間里猶豫了好一陣子,還是忍不住敲響了隔壁蘭的房門。 才只敲了四、五下,門就唰地打開了,露出了蘭嬌嗔的臉龐。 蘭默默地側身讓我進屋,默默地將門反鎖上,再默默地垂首坐在我的身旁。 突然一把抱住我,將我壓倒在床上,瘋狂地吻著我,全身用力地擠壓著我, 「可想死我了,小弟……我還以為你真得不來了呢!」 「我不來,你不是白洗了澡嗎?」我輕笑著,撫著蘭微濕的秀發。 「那你洗了嗎?」蘭膩聲地問著。 「我沒有?!刮胰鐚嵉鼗卮鹬?,「要不,我現在先洗洗?」 「沒洗就算了,我挺喜歡你身上的汗味?!?/br> 蘭說著,一挺身跪坐在床上,漲紅著臉,輕喘著,手忙腳亂地開始解著我的 皮帶。 蘭的沖動迅速地勾起了我的yuhuo,我也開始激動了起來。 剛將我的內褲蛻下一截,跳出已經勃起的yinjing,蘭便唔地一聲將它含進了雙 唇,一邊輕盈而嫻熟地舔弄著我,一邊飛快而老煉地為我倆脫光了衣褲。 待將我全部舔濕后,蘭右手輕握著,跨坐在我的上方,全身輕顫著,將身子 蹲了下來。 蘭一會兒將我的guitou擠入自己的縫隙前后刮搔著;一會兒向后微抬起臀部, 用guitou輕蹭著那異常肥大的陰蒂。時而勾著頭,似乎在向胯間張望著什么;時而 仰起頭、擰著眉、閉著眼、咬著下唇,似乎在忍受著什么。忽而悶聲輕嗯;忽而 張嘴輕哦。胸前的那對豪乳沉甸甸地,隨著身子的起伏擺動著;那對淺粉色的小 rutou輕盈地,一刻不停地跳躍著。 我不由地向上伸出雙手,托住那微微朝我垂晃著的雙乳,輕輕地掂量著,輕 揉了起來。那滑滑的、膩膩的、沉沉的、棉棉的手感,令我感到此刻的蘭是如此 軟弱、如此可欺,我不可遏止地揪住了蘭兩粒細小的rutou,搓捏著、拉拽著。 蘭咝咝地倒吸著氣,輕吟中漏出令人憐惜的哭音。我猛然清醒過來,雙手攏 住蘭的雙乳,一收腹,將上身向蘭抬起,一口叼住蘭的右rutou。 蘭一慌神,身子軟了下來,巧不巧地將我全部戳進了她的膣道,那內里的汁 液立刻被大量地擠榨了出來,涂抹在我的yinjing上。 蘭痛快地輕啊了一聲,緊緊地將我的頭擁進了懷中,「小弟,小弟,快來, 快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