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底碎藍花連衣裙下異常高挺的胸脯、異常高翹 的臀部、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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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妻看完電影已近十點,我本想徑直回家。妻 嬌嗔蜜語,執意要我陪她逛街,無奈之下,只得再作幾點鐘的護花倒使者。 回家時,妻挽臂輕偎,竟將我引誘至公園。 朦朧的燈光,婆娑的樹影,清悠的花香,使我不禁輕攬妻纖細圓潤的腰肢, 踏著腳下搖曳的身影,與妻竊竊逗笑。 「寶,那個女孩有點眼熟?!蛊尥蝗恢钢粋€獨坐在湖邊石凳上身穿白色連 衣裙的姑娘背影說。 每當妻愛意盈胸,或者在我身下婉轉嬌吟時都會叫我「寶」;嘔氣時則最多 只喊「喂」;平日里叫帥哥最多。 叫帥哥不是因為我帥,只是因為我姓帥名歌。也不知老爸老媽當年是怎么想 的,好好的一個男孩子竟取名叫「歌」,那年頭還沒有帥哥一詞,真虧他們如此 有預見性。 只是當「帥哥」流行時,我才發現自己除了顯白一點,顯嫩一點,顯甜一點 外,竟與帥哥毫不搭界。論長相,圓臉圓嘴;論個頭,離一米七還差五公分;論 身材,更是寬肩啤酒肚;論發須,胡子沒幾根,頭發卻開始稀疏;論年齡,三十 已過一,簡直是糟蹋了這么個好名字。 順著妻手指的方向仔細一看,發現那女孩竟是冰。 冰是幼時鄰居的女兒,前幾年帶外甥女去兒童醫院看病時才偶遇已當護士的 冰。后來因為自己的兒子,我夫妻二人才與冰多有接觸,冰也就小帥哥長、小帥 哥短,嫂子前、嫂子后的甜甜地招呼個不停。 再后來,我們發現冰不僅熱情大方,樂于助我,而且追求者甚眾,幾享院花 之美譽。 冰比我整整小十歲,我家搬走時,她才剛學會在地上爬,而現在竟已出落成 一個招蜂引蝶、亭亭玉立的俏麗大姑娘,這不禁使我常常產生垂垂老矣的感慨。 冰見是我們,站起身來剛叫了句嫂子、小帥哥,眼淚便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妻忙上前把臂安撫,才知她與父母吵架,跑了出來。妻一邊安慰,一邊給我 遞眼色。 我借機躲到一旁,給冰的父母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碰到了冰,先帶她到我 家,待冰氣消后,我會與妻子一道送冰回家,可能會晚點,讓他們不要再掛念, 又打了個電話給jiejie,說今晚有事,就不接兒子回來了。 妻把冰領回了我們家。這是冰第一次到我們家,看著不大的兩室兩廳,收拾 得整整齊齊,一塵不染,冰感嘆了聲:「這才是溫馨的家??!」才說完,眼淚又 淌了出來。 妻知道冰因男友的事情與父母吵架,六點多鐘便跑了出來,身上又沒帶錢, 還沒吃晚飯時,忙到廚房去張羅著冰的食物。 我說了冰幾句,冰忸怩著坐不住了,偷偷地瞟了我一眼,微紅著臉跑進了廚 房,給妻打下手去了。 我一貫不吃宵夜,但為了冰,只好陪著冰與妻上了餐桌。 席間,妻不住地勸慰,我也適時擺出大哥的嘴臉教訓冰,無論如何也不應離 家,尤其是一個姑娘深更半夜只身在外…… 好說歹說,才把冰送回家?;氐阶约杭乙呀鼉牲c。妻直嘆疲憊不堪,我也沒 了興致,也顧不上洗漱,雙雙脫衣直奔床榻,相互摟抱沉入夢中。 這之后,冰便成了我們家的???。每次來,總不忘給兒子帶點小玩意兒,逗 逗兒子,與妻聊聊家長里短,與我談天說地。兒子有病,一個電話,冰便立馬上 門,省了上醫院的麻煩事,也省了不少錢,妻也樂意有這么個乖巧可人、嘴兒甜 甜的小meimei。 只是我漸漸覺得冰似乎越來越在意我對她工作、生活的建議;與妻談話時, 眼睛越來越多地偷偷溜我幾眼;與我談話時,彎彎的笑眼中越來越多地閃現出寂 寞,圓圓的笑渦也越來越像是故意抿出來的,甜甜的笑聲中也越來越多地流露出 討好的味道。 這些,作為馬大哈的妻是沒有絲毫覺查的,我也從沒敢向妻提起過,我一向 對自己的直覺很自負,這次卻不得不懷疑起自己的直覺了。 天啊,但愿這是我的多心。 (二)誘惑 十一月的一個星期五,一早妻便帶著倍感滿足的身心,領著兒子登上火車, 回娘家去玩幾天。晚上吃完飯,與妻聊了一通電話,七點鐘,剛想打開電腦,冰 便摁響了門鈴。冰不預約而至是這半年多來從未有過的。 我給冰泡了一杯茶,二人便天南海北地神侃了起來。臨近八點時,我感覺冰 開始局促不安起來,又聊了半個小時,冰開始有點焦燥。 到了九點,不知怎的,突然冷場了近半分鐘,冰于是突然站起身說:「小帥 哥,晚了,我該回家了?!?/br> 語氣中夾著些氣憤,我笑著起身玩笑地說:「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不用!」冰猛然扭轉身走到門廊,聲音中似乎帶著點哭腔。 冰蹲在地上換鞋時,我怔怔地呆站在她身后,不知這平日里開朗的小姑娘到 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正猶豫著是否要開口詢問,冰突然站起來,轉身撲到我懷里,雙手緊緊摟 住我的腰背,挺拔的雙乳死死地貼住我的胸膛,豐滿的雙唇在我臉上狂吻著,幾 近呼喊著低聲說:「小帥哥,我喜歡你,你別趕我走,我要在這過夜。你趕不走 我?!?/br> 我驚恐,我惶惑,我手足無措。我的心卻怦怦直跳,一絲祈盼似乎也正從心 底慢慢地、緩緩地浮起。 幾分鐘后,待冰冷靜了一點,我輕輕地推開她,拉著她的手重回到客廳,坐 在沙發上。 看著她劇烈起伏的胸脯,囁囁地問道:「冰冰,我到底哪點讓你喜歡???」 苦惱的心中突然想逗樂,于是接著「莊嚴」地說:「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 嗎?」 冰忍不住撲哧一笑,旋即丟開我的手,嚴肅而堅決地摟住我的脖子,將身子 貼靠在我的右側,頭枕在自己的左胳膊上,對著我的右耳急切而喃喃地說:「我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喜歡你哪點。 「開始時,我只覺得天文地理、天南地北,沒有你不知道的。跟你聊天,能 長很多知識。后來,我覺得你很大男子主義,家務事一點都不干,全是嫂子一個 人忙,但你看嫂子的眼神又是那么纏綿,讓我羨慕嫂子得不得了。我有時會想, 如果有這么一個男人日夜這樣看著我,就是吃糠咽菜我也會很幸福。 「再后來,你幫我分析人,分析事,是那樣地頭頭是道,使我辦事、待人、 接物每每順利如意,我不由地崇拜起你來了。再后來,我就只想聽到你的聲音, 看到你的臉,只想每天有你的聲音在耳邊伴我入睡,只想每天一睜開眼就看到你 的臉。 「我知道這不太現實,你跟嫂子那么恩愛,嫂子待我又這么好,我也有了男 朋友。但我還是忍不住想你,想見到你,想聽到你的聲音。我知道嫂子今天回娘 家去了,我不求別的,只求今天一晚。我知道我們沒有結果,我甚至不能分辨我 這是愛還是沖動。但我真的想你。 「最近只要一個人靜下來,滿腦子就都是你,但偏偏夢中又見不到你。我真 的只求一晚。哥,你別趕我走,你趕不走我?!?/br> 冰說得這么動情,這么真誠,我還能說什么?那溫潤的嘴唇在我耳下、脖子 上吻著、娓娓地訴說著,顯然是剛剛沐浴過的發絲的清香直朝我鼻子里鉆,那飽 滿而充滿彈性的年輕的身子沾在我身上扭動著。我不是柳下惠,我是個男人,而 且一直是個欲望強烈的男人,我還能說什么?我還能做什么? 我轉頭看著冰,抬起右手,輕輕地摟住她的腰,這是跟妻一樣令人遐想不已 的腰肢,只是稍稍更圓一點點。冰看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滿著癡迷。緩緩 地,那長長的睫毛低垂了下來,大大的眼睛合了起來,而她嬌俏的臉龐卻朝著我 抬了起來。 我將唇輕輕靠了上去,甫一接觸,冰便急切地貼了上來,繼而微張著,等待 著。 我用舌尖一點點舔著她的上下唇,然后一點點地探進了她的唇齒之間。 立刻,一條濕潤的香舌便迎了上來,與我的舌頭廝磨著、糾纏著。冰呼吸開 始急促了起來,鼻息一陣陣撲向我的面頰。我一點點地收回舌頭,將冰靈巧的舌 尖引進我的口中,然后用雙唇夾住,吮吸著冰的唾液。 冰終于忍不住,唔唔著要退縮。我猛得將她的舌頭深吸入口,用牙齒輕輕地 咬住,舌頭猛烈地磨擦著冰的舌尖和舌底。 冰仿佛喘不過氣來了,雙手一推我的肩,頭向后仰,想逃脫我的親吻。我于 是跟蹤追擊,雙手摟緊她的腰背,最大限度地撬開她的雙唇,用舌尖觸碰著冰的 牙齒和上腭。冰唔唔著,喘息著,身子開始激烈地顫抖著。 摟著這嬌顫的腰背,聽到這嬌喘的聲音,我的不文之物也不由地抬起了頭, 堅挺著,更堅挺著。 「這丫頭接吻的技巧倒還不錯。只是不知她床上的功夫被她男朋友開發得怎 樣了?!刮倚睦锵胫?,慢慢地停下了對她唇舌的逗弄。 冰睜開眼睛,平常白皙的臉頰紅得像要滴出血,平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朦朧 得像要滴出水。我輕輕地將冰拉起,右手摟著她的腰,輕吻著她的臉頰,將她引 向臥室。冰似乎越來越邁不動步子,幾乎全靠我摟托著,才沒軟倒在地。 來到床邊,我輕推冰右轉,開始拉下她白色連衣裙后背的拉鏈。 冰微垂著頭,一任我將拉鏈拉開到底,然后輕揚起雙臂,讓我將她的裙子順 利地從頭上蛻下。 這是多么誘人的一個背影啊,烏黑的長發,圓潤的雙肩,細膩的腰部,豐滿 的臀部向后向上高翹著,臀底與大腿縫相連的部位,向里凹陷著,凹陷著…… 我連咽了兩聲,才有點嘶啞地說出了話:「冰冰,你稍稍坐一下?!?/br> 我迅速地退出臥室,迅速地將大門反鎖,再以百米沖刺般的速度迅速地洗漱 了一番,當然,重中之重是我的寶貝。 當我只著短褲走進臥室時,頓時呆住了。 冰一絲不掛地坐在床邊,眼睛羞澀而堅定地注視著我。豐滿的雙乳驕傲地堅 挺著,那對粉紅的rutou驕傲地堅挺著,白皙的小腿自然地垂在床邊,渾圓的大腿 自然地平放著,既不刻意并攏,更不刻意張開。股間那縷漆黑的陰毛隨著她的呼 吸似乎在微微起伏,似乎在向我不斷地輕輕招手,似乎在向我的寶貝呢聲呼喚。 冰不由自主地盯著我股間那由于內褲緊繃而更現凸出的地方。良久,良久, 才垂下頭喃喃地說了聲:「我來之前吃了避孕藥的?!闺S即仰躺在床上,縮了縮 腳,挪了挪臀部。 我上了床,直接輕覆在冰身上。 冰立刻抱緊了我,頭腳用力,挺起身貼向我,雙手探進我的內褲,輕壓著我 的臀部,股間磨擦著我的凸起,急切地懇求著:「哥,給我?,F在就給我。我等 不急了?!拐f著,竟向下拉扯著我的內褲。 我抬起胯部,右手配合著冰把我的內褲脫下。冰立刻打開了雙腿,輕摁著我 的臀部,向她股間壓下。我用guitou探尋著她的陰部,果然已經非常潤濕,潤濕到 整個外陰都是潮濕的,潤濕到我的凸起早就應該楔入她的體內。 我用雙膝示意她將雙腿盡力撐開,然后用guitou探到那已經微微張開的、潮濕 的、溫熱的縫隙,微微地壓進去一點點,再由下向上,慢慢頂開那縫隙的上半部 分??斓阶畋M頭時,再轉向下慢慢滑,滑到一半,又再慢慢向上輕頂,卻一下子 輕頂到盡頭,頓時,冰忍不住輕「哦」了一聲。 我就這么上上下下,慢慢地用guitou在冰小yinchun間磨擦著,不時輕觸著冰的陰 蒂。每次碰到陰蒂,我雖沒有明顯的感覺,但冰都會輕哦一聲。 漸漸地,冰的聲音大了起來,然后基本穩定在一個頻率上。我覺得該進行下 一步了,于是用guitou在縫隙的下部頂探著,探索到了那迷人的、濕潤的、噴吐著 熱情的小洞口。 冰這時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背,我也緊緊地壓在她的雙乳上,牢牢地固定住 她的上半身,然后輕輕地、慢慢地、堅定地用yinjing擠開她的小洞口,擠進她的身 體。 冰雙腳死死地撐著床單,全身激烈地顫抖著,胸部急劇地起伏著,隨著我陰 莖一點一點地插入,冰嗯嗯的呻吟中,漏出越來越濃重的哭腔。冰溫暖、濕潤的 yindao緊緊擁裹著我的yinjing,吸引著我的yinjing,包納著我的yinjing。 我依然一點一點地、緩慢而又堅定地插入,感受著冰yindao的舒適。全部插進 后,我才全身放松,將小腹壓在冰的小腹上,用恥骨頂壓著冰的陰部。 冰長長地嘆息一聲,雙腿也放了下來。我感到冰有點放松,立刻開始用yinjing 抽插著她的yindao,冰隨即又緊張了起來。我慢慢地、一點點地加快抽插的速度, 但很輕、很淺,冰便又開始囈語了。 我突然深深地插入,用恥骨碰壓一下她陰部的上半部分,冰立刻不由自主地 倒吸一小口氣,小腹隨即繃得緊緊地「啊」了一聲。 隨后,我又是輕快地抽插……如此,循環往復,如此,周而復始。 但冰的小腹自此開始不斷地繃緊、放松,且放松的時間越來越短,雙腳開始 胡亂地蹬著,雙手也不知所措地在我背上亂摸,眉頭越鎖越緊。時而半張著嘴唇 嗚嗚地胡亂地在我臉上吻著,時而又放開我,呻吟幾聲。 我直覺著冰快到高潮了。雖然我很驚訝才這么三、四分鐘,冰就要到了,但 我還是想幫助她,于是雙手迅速地固住冰的雙胯,上身壓住她的雙乳,開始計計 到底,次次碰壓。冰立刻雙手死死地抱住我,吻住我的左頰,死命地嗚咽著,小 腹繃緊著。 突然,冰放開我,腰臀用力地左右著扭動著,想擺脫我對她陰部的刺激,頭 也用力地左右擺動著,嘴唇張開著,啊啊地輕喚著,似乎很痛楚,而痛楚中又彌 漫著無盡的愉悅。 我自然不會錯過這最后的關鍵時刻,雙手死死地固住冰的雙胯,盡全力高速 地抽插著冰的yindao,盡全力用力地碰壓著冰的外陰。冰幾乎是立刻就短促地啊啊 了近十聲,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顯痛苦。痛苦中已沒有了愉悅,倒是裹藏著恐 懼與無奈。然后,冰緊緊地擁抱著我,全身緊緊地貼住著我,yindao緊緊地鎖住我 的yinjing,牙齒緊咬著,雙唇大張著埋在我的脖頸下,放聲叫了起來。 我奮力繼續沖刺著的同時,心中卻不禁感到訝異。一是訝異這一刻冰的力量 是這么大,幾乎使我動彈不了;二是訝異冰叫喊的時間是這么長,幾乎維持了一 分鐘,冰的肺活量幾乎使我恐怖。 冰終于吐空了胸腹中積壓的空氣,安靜了下來,四肢也不再糾纏著我,垂落 在床上,全身松軟得像一灘水。我雖無絲毫射精的感覺,但這最后的一分鐘也的 確使我疲憊,于是動作由激烈轉為輕快。 冰的頭向右微側著,一縷秀發遮住她的左額,眼睛微微地輕合著,雙唇微啟 喘息著,胸脯一上一下起伏著。隨著緩緩舒展開的眉間,甜甜的笑意一絲絲在臉 龐凝聚起來。我也開始慢慢地動作著,盡量輕柔地動作著。 冰喘息漸漸平穩了下來,緩緩地睜開大眼睛,轉過頭來看著我,眼中充滿著 溫柔。 「哥,停一下好嗎?」語氣中透著無奈與懇求。 我慢慢地將yinjing從她體內拔出,一任它直直的、yingying的、濕漉漉的,然后面 對著冰,側躺在她右側。冰轉過身來,拉開我的左臂將頭枕在上面,然后蜷縮成 一團擠入我的懷中。我左手自然回曲,輕撫著她的肩背,右手向下撫摸著她的腰 臀。 冰一點一點地吻著我的嘴唇與下巴,用變得有點嘶啞的喉音呢喃著、嘟囔著 :「哥,我剛才是高潮了嗎?真舒服,真想一輩子都沉浸在這種感覺中。我剛才 真的是高潮呢!真舒服,真的太快樂了。哥,你真棒,我真的好愛你?!?/br> 冰雙手捧住我的臉,盯著我的眼睛:「哥,這真的是我平生第一次高潮。你 雖然不是我第一個男人,但你是第一個讓我感到做女人真幸福的男人。謝謝你, 哥……我愛你,哥?!?/br> 是啊,是啊,這又讓我想起那句真理性的老話「老婆是騙回來的,愛情是cao 出來的」。想到這,我自然是在上下其手的同時,不斷地夸她漂亮。這不是別有 用心,而是這一招在妻身上是屢試不爽的。女人事后都是需要這樣的。 冰的肌膚是如此細膩,微汗之后的腰臀,撫摸起來,手感是如此的美好。我 下意識地用中指指尖順著冰的臀溝輕輕地滑動著。猛然間,我感到冰的腰臀在微 微扭動,眼睛不知何時也閉上了,身體的溫度也似乎在一點點地升高,聲音也不 知什么時候呢嗲了起來。 這小妮子怕不是又動情了吧?這可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想到這,yinjing再度硬 挺了起來,于是偷偷地將上身慢慢貼了上去,右手中指指尖也一點點、一點點地 向下探去。 冰感覺到了,嬌羞地輕輕推開我說:「哥,我要上趟廁所?!谷缓筇优芩频?/br> 輕盈地跳下床,但卻不慌不忙地走出臥室。 走到臥室門口,還回頭朝我嫣然一笑,那高翹的臀部輕擺著,在我的眼前消 失。不久之后,我聽到了用水搓洗毛發的聲音…… 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到底是冰今晚誘惑了我,還是自三月份的那個晚上之 后,我的潛意識一直指揮著我,不斷地以所謂的男人的成熟誘惑著冰。 我和冰之間,到底是誰誘惑了誰? (三)頓悟 衛生間的水聲停了下來,才使我猛然警醒,不由地擔心冰會忍不住羞澀,會 有些尷尬,于是趕緊跳下床。 又忽然發現那家伙非常不文明地、要死不活地斜指著前方,弄得我都有點替 它害臊,想給它套上短褲,又覺得與冰不般配,只好抓過床頭柜上的小浴巾毯替 它擋擋羞。 冰赤腳踏在地板上的聲音果然由輕快迅速地轉為遲疑,繼而從我耳際消失。 我連忙沖向浴室,卻在客廳的正中與冰撞了個對頭。 冰一聲嬌喚,捂住額頭蹲在地上,我趕緊搶蹲下來,右手撫著她的馬尾辮, 左手想拉開她擋在額頭的雙手:「對不起!對不起!冰冰,快讓我看看?!?/br> 「你弄痛我了?!贡鶊剔值夭蛔屛也榭磦?,這更讓我慌亂了。雙手是抬起 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只能連聲道歉。 冰突然推開我的雙手蹦了起來,格格地笑著:「哥,騙你的了,其實現在也 不怎么痛了?!?/br> 我仰望著冰,這才發現冰今晚將平時披散的長發挽成了馬尾辮——這是妻平 日里最常梳的發型,我不由得有點發愣。 冰彎腰將我拉起,輕笑著說:「哥……你這種傻子似的模樣真好笑。不要這 樣,不要這樣看著我。你再這樣看著我,我……」 我沖動地一把將冰緊緊地攬入懷中,用我的嘴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她百靈鳥似 的不停歡唱的雙唇,那銀鈴般的聲音嘎然而止。 一陣靜謐后,鼻息漸起,冰的身段也松軟了下來,小腹卻始終不與我相貼。 我放開冰的香唇,對半瞇著眼睛的冰說:「冰冰,我抱你上床吧?」冰干脆 閉上眼睛,不置可否。我于是一蹲身,隨著冰稍嫌做作的一聲嬌呼,把她扛在了 右肩上。 冰豐滿白膩的臀部貼在我臉上,使得我忍不住側頭輕吻,那細致、微涼的感 覺從唇間一直傳遞到胸臆,隨著冰格格的笑聲、輕柔地扭動,卻化作一絲火線, 綿綿沛沛地注進了我的腰腹。 把冰輕輕地平放在床上,在柔和潔白的燈光下,冰的胴體似乎也在放射著柔 和潔白的光。 冰雖然比妻高半個頭,但女性整體誘人的曲線似乎仍比妻要稍遜一籌。rufang 結實、渾圓,但在視覺上比妻少了點沉甸甸的味道。乳暈較大,與rufang的比例稍 顯失調;rutou細小,與乳暈的比例也稍顯失調,只是都呈可愛的淡粉色,這一點 要比妻強一點。肚臍是圓圓的,稍顯突起,沒有妻的漂亮。那尚未拭干的陰毛, 水淋淋、黑亮亮地在如雪一般白的兩股間閃爍著yin迷的光芒,黑白對比的反差比 妻子要更強烈些……該死,我怎么總是拿冰與妻相比較,我怎么總是想起妻? 「哥,你怎么這樣看著人家?象個小傻子似的?!?/br> 冰的話倒提醒了我,我一聲不吭,繼續「癡迷」地欣賞著冰的身體。 冰終于害羞地用雙手捂住了眼睛,雙腳并攏,絞在了一起,腰肢也不好意思 地微擺著,胸腹的起伏也開始漸趨明顯。 哈哈,天底下大概沒有不喜歡男人癡迷于自己身體的女人,哪怕那個男人是 自己最討厭的。尤其是我這種男孩子氣的、不著色情的「癡迷」眼光,應該已經 激起了女孩子固有的、根植在心底的母性,這也是我在妻身上屢試不爽的。只是 不知為什么,冰腰腹輕擺帶給我的煽動性,似乎要比妻弱一些,更別提蘭了…… 該死,這時候我怎么又想起妻,還想起了蘭,我這是怎么了? 不知什么時候,冰打開了雙手。不知什么時候,冰眼中的羞澀變成了nongnong的 溫柔。 「哥,你真像個傻小子?!?/br> 哈哈,小傻子又變成了傻小子,我的目的達到了,一切如我所愿,一切都在 我的掌控之中,于是解開了浴巾毯,解放了已直指天花板的那物件。 冰溜了我下體一眼,立刻又忍不住合上了雙眼。 我趴在冰的身旁,輕吻著她的右肩,一邊順著她頸旁突突直跳的大動脈,輕 輕地、一點點地朝著耳下吻去,一邊不停地恭維著她:「冰冰,你身上怎么這么 香。冰冰,你的頭發真黑真亮………」 我能感覺到冰的身體緩緩地放松了下來,呼吸也慢慢地加快了起來。然后, 我特意地朝著冰的耳朵一下一下地噴著鼻息,四五下之后,冰便忍不住聳動著肩 頭。我忍不住在心頭會心地一笑,開始從她喉部順著兩乳之間向下吻,同時刻意 地避開觸及她的rutou。 柔柔地吻到了她右乳下沿,那強烈的彈性既是如此熟悉,又是那樣的陌生; 那淡淡的少女的rou香好象是似曾相識,偏又是那么遙遠。我下意識地用唇輕夾住 一部分,半含在嘴里,用舌頭輕輕地頂著,感受著,回味著。 直至冰微涼的右手觸摸著我的左臂才打斷了我的享受,提醒了我。 我開始迂回地吻著冰鼓蓬蓬的右乳下半部分,慢慢地接近那粉紅的乳暈,又 迅速地遠離;再慢慢地接近,又迅速地遠離。 那廣泛的乳暈開始縮小,幾粒細小的淺紅的疙瘩漸漸地浮起,與潔白的、緊 繃著的、平滑的rufang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起來是那么的有趣。 在那粉紅的邊緣,我陡然發現幾根短短的淡淡的絨毛直立著,于是毫不猶豫 地伸出舌尖輕捋著,貼著乳暈,濕潤地輕捋著。 冰的呼吸更顯急促,在那幾粒疙瘩漸漸隱去的同時,略顯細小的rutou卻悄悄 地挺立了起來。 我再度潤濕舌尖,開始從底部向上輕輕地撩撥冰的rutou,待冰發出第一聲輕 吟時,我才轉向冰的左乳。 冰左乳興奮的速度比右乳快,而此時我的脖子也有點不適,乘機用右手輕撫 著冰左乳的下部,揉捏著,抬起了頭。 冰的大眼睛雖然已輕輕合上了,但我仍然可見她眼睛在轉動著,似乎在尋找 著、渴望著什么。那紅嫩豐滿的雙唇時而回抿,時而微張,綻放著濕潤的嬌艷。 我不禁低下頭,徑直包裹住冰整個右乳暈,用舌尖輕輕磨擦那已略呈柔軟的 rutou。 冰左手輕握著我的右臂,右手輕撫著我的短發,濃重地呼著氣。左乳似乎在 我右手的揉捏下又膨脹了一些,右rutou也迅速地在我舌下成長了起來,硬挺了起 來。當我用嘴夾住rutou根部,鼓動舌尖飛快地在乳尖擦動時,冰終于愉快地將輕 吟聲毫無保留地、持續不斷地奉獻給了我。 冰唇齒間跳躍而出的輕吟,仿佛在不停地編織著一張網,蛛絲般密密地將我 緊縛在她的雙乳間。隨著那膩膩的輕吟,yin靡的氣息愈顯濃厚,仿佛要將我們兩 人完全地包裹起來,要與周邊的環境、周邊的世界、周邊的一切徹底地隔絕。 我不由自主地沉浸在這氛圍之中,一寸一寸地,迷失了自我。 冰用腳輕蹭著我的大腿,輕擁著我,拉扯著我爬上她的身體,張開雙腿,挺 動著陰部,誘導著我的yinjing植入她的膣道。 冰吻住我的嘴,急切的唔唔聲漏個不停,似乎在催促著我立刻開始行動。冰 的腰臀左右扭擺個不停,似乎在召喚我去刺激她、去滿足她、去征服她。 我熱烈地響應著冰的要求,如打樁般挺動著腰胯,用力地磨擦著冰的yindao, 用力地擊打著冰的外陰,狠狠地把guitou抽至yindao口,再深深地將yinjing扎進yindao深 處。 冰那溫熱、濕潤的yindao多情地接納著我yinjing的進擊,如環般堅硬的yindao口卻 堅決地抵御著我yinjing的進擊,冰那熱情、開放的呻吟更似在為我yinjing的暴行擊鼓 吶喊。 冰那高高墳起陰阜柔軟地承受著、化解著我恥骨的全部的撞擊,這更加激起 了我的斗志。冰yindao深處不斷分泌出汁液,使yindao越來越潤滑,帶給我yinjing的刺 激也就越來越弱,這更加激化了我的粗暴。 我閉上眼睛專注于追求yinjing快感的積累。 迷迷糊糊之中,冰似乎激烈地扭動掙扎過一段時間,爾后隨著一聲悲鳴,緊 緊地擁抱著我,爾后便是徹底地放松,一任我為所欲為。然后似乎又開始抱住我 的頭,親吻著我的眼、我的唇,然后似乎全身懸掛在我的身上,在我耳邊舒適地 述說著什么,最后又似乎猛烈地推擋過我一陣子。但無論如何,冰始終沒擺脫掉 我yinjing對她yindao的肆虐,這點我很肯定。 冰突然在我耳邊悲痛的那一聲短促的嘶喊,使我有點發蒙。就在我一楞神之 際,冰的雙腿牢牢交叉著圈住我的腰,徹底制止了我的挺動,更把我的yinjing緊緊 裹在她yindao的深處;冰的雙手牢牢地摁住我的腦后,將我的口鼻深深地埋在了她 的脖項之間,使我幾乎要窒息。 就在這一刻,我完全清醒了過來,也就在這一刻,冰對著我的耳朵狂放地長 聲嘶喊了起來。 那喊叫的初始是那么悲哀,悲哀地令我自責;那喊叫的中段是那么的無助, 無助地令我揪心;那喊叫的尾聲是那么的空洞,空洞地令我恐懼。但那喊叫過后 急促而徹底松馳的喘息,那喊叫過后如泥般軟癱在我身下的胴體,那喊叫過后微 有垂涎的唇角,乃至有些乜癡的漂亮臉蛋,卻無一不是在向我昭示著,剛才那一 瞬間,冰是何等的興奮、何等的愉悅、何等的陶醉、何等的幸福。 我強忍住奮力抽插的沖動,柔柔地在冰耳邊說著情話,輕輕地用yinjing在冰已 經開始松軟的yindao內緩緩地攪動。乘隙偷瞄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前前后后才不過 二十分鐘左右,我說我怎么還沒有射精的感覺呢。 冰緩緩張開漂亮的大眼睛,空洞地不知望著哪里。好一會兒,才轉動著,捕 捉住我的視線,緊緊地盯住我的眼睛,陌生地盯住我的眼睛。慢慢地,光芒開始 一星星地在她眼中匯集,一點點地重現漆黑發亮的神采,溫暖和溫柔迅速地膨脹 成為纏綿與癡迷。霧氣在冰眼中升起,變濃,然后凝結成晶瑩的淚滴,從眼角靜 悄悄地滑向枕旁。 我停下了腰腹的聳動,呆呆地一如第三者似的靜靜地觀察著,默默地接受著 冰一點點地轉變。 冰無力的抬起雙臂,輕攏住了我的脖子,輕聲而堅定地叫著我的名字:「帥 歌,帥歌,我的男人,我的男人?!?/br> 我愕然地趕緊吻住冰開始冷卻的唇,唔唔地含糊地應承著。 冰熱烈的響應漸至冷卻,進而木然地接受著我的親吻。然后,輕輕地捧起我 的臉,甩了一下頭,突然歡快地對我說:「哥,你怎么這么棒,還沒射?我說嫂 子怎么對你百依百順的呢。要不然我作你的地下情人,替嫂子分分憂怎么樣?」 我趕緊又堵住了她的嘴…… 「算了、算了,我也不作你的情人了,再這么做幾次,小命就交代在你手上 了,我還是保命要緊?!?/br> 我心中一陣輕松,緩緩地抽出依然堅挺的yinjing,輕笑著躺在冰的身旁,將冰 抱進懷里。 「哥,我本來是想順便給你送請柬的,我元旦結婚。這么一弄,我都有點不 想結婚了?!贡穆曇粲蓺g快又迅速地轉為羞澀。 冰要結婚了?!冰又不想結婚了?!我被這善變的姑娘繞得又有點發懵了。 冰再度捧住我的臉,略顯嘶啞的嗓音中夾著些許落寞,「算了,哥,我還是 結婚算了。要不然我都沒臉再見嫂子了,也對不起他??墒?,哥,我真的很喜歡 你。你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孩吧?」 「你這么漂亮,怎么會是壞女孩呢?」我堅定地搖了搖頭。(哈哈,這是什 么邏輯?) 冰抱緊了我,使勁地朝我懷里鉆,「說句心里話,哥,我只是覺得你跟嫂子 那么恩愛,不忍心破壞你們?!?/br> 什么話,你想破壞就能破壞? 冰在我懷里沉默了一小會兒,突然將下腹挺向我,一邊用毛絨絨的陰部輕蹭 著我仍未完全消腫的陽具,一邊逗笑地說道:「哥……我算悟清楚了一件事,嫂 子對你那么百依百順,里里外外一手包,像伺侯老爺似的貢著你,全是它的功勞 吧?!?/br> 繼而停下來,真的很認真地問我:「哥,你說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是這么的快 樂,世上才有那些恩愛的夫妻?」 小屁丫頭,你知道什么叫恩愛夫妻?夫妻恩愛僅靠性事這一點就夠了?你還 真以為你自己頓悟了呢。 (四)yin蕩 我用右手輕捧著冰的臉,極力地裝出很真誠的樣子看著冰,「冰冰,我真的 說不清楚。夫妻恩愛就像愛情,說不清,道不明。不是有了愛情就不吵嘴,也不 是吵了嘴就不恩愛。打個比方吧,就像天上的云,每一朵云都有不同的形狀,但 不論形狀如何,它都是云。如果本來就是潔白的,那它們無論如何變幻,始終都 是潔白的云?!?/br> 說著說著,我真的真誠了起來。 說著說著,冰執著的眼神中似乎有一點向往、有一線崇拜、有一縷癡迷、有 一絲迷惘、有一種無助。那由明亮轉為朦朧的眼眸,不禁使我再一次怦然心動, 注意力立刻轉移到了二人毛發相纏的雙股間。 冰的左手輕放在我的右手上,沉默了一會兒,無奈地輕嘆道:「恐怕真的像 你說的呢?!?/br> 「再打個比方吧,就像是性欲,該來的自然會來,該消失的時候,自然就會 消失,誰也控制不了?!狗路鹗菫榱擞∽C我的話,那東西又迅速地挺立了起來, 在冰的股間,在冰那已經干燥、但仍未完全閉合的雙唇間探頭探腦著。 冰稍一怔神,旋即曖昧地一笑:「哥,你的意思是不是就像是高潮,該來的 自然會來,該消失的時候,自然就會消失,誰也控制不了?」身子再向右一側, 半壓在我身上,做作地扭動著,我自然是正中下懷地配合著她。 冰那溫暖微干的嘴唇在我腮邊廝磨著,是那么地親昵;冰那軟中含硬的雙乳 在我胸前廝磨著,微汗散去后的雙乳既是那樣細膩,又有著一點粘滯,給人一種 欲拒還迎的刺激;冰那柔細棉軟的私毛在我股間廝磨著,似乎是要與我的糾纏不 清,融為一體。 右手自然地輕搭在冰的腰臀間,那充滿著活力、蘊育著青春的舞動,刺激著 我的右手,帶動著我的右手,在那誘人的扭擺間揉捏、揉捏、揉捏。 不知什么時候,冰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腰臀的扭擺變成了起伏,而雙乳卻 緊貼著我不再動彈。我于是知趣地捂住冰的臀尖,輕輕地壓揉著。 隨著我的壓揉,冰的喘息熱切了起來;隨熱切的喘息,冰腰臀的起伏變成了 擠壓;隨著擠壓,我的濕潤涂抹在冰的縫隙間,濕潤了冰。 我抱住冰的左股,拉到我右胯上,再向右一側身,將冰捧在了身上。冰慌亂 地用膝、肘支起身體,全身繃緊著在我的上方,不知所措——這丫頭看來還沒試 過這一招,那我可得好好教教她。 我穩住冰的雙胯,挺動著臀部,用guitou輕輕撩拔著冰的縫隙。 冰緊瞇著雙眼,微張著雙唇喘息著,全身輕顫了起來。這顫動似乎迅速地消 耗著冰的體力,終于使冰癱倒在我身上,但雙膝卻仍然有力地支撐著下半身。 隨著我guitou的拔弄,冰的小腹越發緊壓著我,臀尖越發高翹著,膝臀越發激 烈地顫動著,縫隙越發迅速地擴張開來。 感到我要開始插入時,冰屏住了呼吸,全身一動不動。我刻意地一點一點地 進入,直致冰終于忍不住急呼出這口氣,身體下意識地向下向后一坐,主動地將 我全部包容。 「哥,哥,怎么這么舒服?怎么這么舒服?」冰一邊喃喃著,一邊胡亂地、 毫無章法地扭動著腰肢。 想舒服?哪有這么容易。我一任冰蜷膝在我身上去尋找自己的快樂,自己卻 一動不動。漸漸地,冰的輕吟中漏出了渴望,漏出了急迫,漏出了煩躁,漏出了 無奈,漏出了哀求。 我雙手向下微微一推冰的腰臀,冰立刻領會了我的意思,向后挫壓著,我再 向上微微一抬,冰又立刻向前傾俯。 只這一個回合,冰便憑著天賦,憑著追逐性欲的人的本能,掌握了關鍵,通 過自己的上下蠕動,使我的堅挺在她的蜜道內抽插著。 冰的動作迅速地由生澀變為熟練,力量漸漸加強,頻率也漸漸加快。 冰包夾住yinjing的握力慢慢增大,磨擦著guitou的腔道慢慢變硬……冰又進入了 高潮的前兆。 我的直覺告訴我:冰是個體質異常敏感,而且可以獲得多次高潮的女人。我 又撞了頭彩,我沒想到自己還能碰到尤物。老天待我真的不薄,每次總能碰到尤 物。 在感激上蒼的同時,我迅速攏住冰的腰臀,略顯吃力地、一刻不停地挺動著 胯部,幫助著、推動著、引導著冰進入了高潮。 就在冰軟倒在我身上的一剎那,我雙手拉緊了冰的大腿,使冰的臀部再度翹 起,空懸著以徹底減輕對我腰胯的壓力,然后毫不停頓地、輕快地抽插著冰的陰 道。 冰在我耳邊呻吟著,無力地掙扎著。但我毫不手軟,堅決地挺動著腰胯,一 次比一次迅速,一次比一次猛烈。冰那剛略呈松軟的yindao,又一點點緊了起來, 一點點硬了起來。大概只承受了我幾十次的撞擊,冰便死命地用胸腹壓住我,死 命地向上仰起了頭,死命地撅起了臀部,死命地大叫了起來。 幾秒種后,冰便徹底地如水一般覆在了我身上,仿佛要窒息般大口大口地、 急促地搶奪著新鮮的空氣。 冰的yindao迅速地松軟了下來,再加上那如香油般無比的潤滑,似乎再也沒有 能力束縛住我了,帶給我的刺激也迅速地減弱了下來。 「哥,哥,真的別再動了。真要命,我真的要瘋了。真把我累死了。就這樣 放在我里面行嗎?我真的累死了,我想歇一下,要不然我要瘋了,放在里面,讓 我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我一貫都無法拒絕軟語輕求,特別是女人提出的要求,更何況這年輕美麗的 姑娘還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了我,另外,半途而廢、嘎然而止對于我是家常便飯。 輕輕地撫摸著冰柔軟、滑膩的身體,時間不久,我便在冰體內硬挺著,也迷 迷糊糊了起來。 一絲快意從命根處向大腦深處襲來,使我突然驚醒。 冰在我身上一邊輕柔地聳動著,一邊軟語解釋著:「哥,對不起。我也不知 怎么的就睡著了。別生氣,好嗎?我不是故意的……」 我閉著眼睛,偏頭吻了她一下,暗自偷樂了一回,其實我也狠睡了一會兒。 順手輕輕摁了一下冰的臀部,冰立刻歡快地動了起來,討好地在我耳邊輕聲 地說著:「哥,你怎么這么棒?總也不倒?……喔……真棒……喔……真棒…… 喔……真熱……喔……真硬……「到后來,已幾乎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呻吟了。 我輕推冰的雙肩,示意她坐起來,再示意她上下蹲坐。那每一次深插到底, 那每一次重撞外陰的刺激,幾個回合下來,便令冰再一次徹底地迷失了自我。 那隨著每一次坐下而鎖緊的眉頭,那隨著頭頸晃動而飛甩的長發,那隨著身 軀起伏而不停抖動的乳浪,尤其是那黑白間不斷跳躍著的嬌艷的乳尖,這一切的 一切是如此地令我自豪,如此地使我陶醉。我不由得抬起手,輕捏著冰的乳尖。 這上下齊攻的強烈的刺激,似爆發的山洪將冰徹底地淹沒,使冰終于徹底放 松了,終于徹底放開了,終于徹底地喚醒了沉睡在自己身體深處的yin蕩,終于徹 底地將這yin蕩奉獻給了我。 冰左手撐在我的胸前,努力地將雙乳挺向我的手心,右手極力伸到身后,指 尖抖嗦著輕撫著yinjing的根部、輕捏著整個yinnang。 「好硬好棒的家伙,cao我,cao我,用力地cao我呀。你cao得我好舒服呀。我要 飛,我要飛。cao我,cao我,用力地cao我,狠狠地cao我呀?!?/br> 伴隨著我盡力對rutou的擠捏,隨著一聲近乎無恥地哀嚎,冰突然定格在我的 身上……又傾刻間委頓了下來。 我張開雙臂,將冰緊擁在胸前。 冰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嚶嚶地哭了起來,「我完蛋了,我徹底地完蛋了。 我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哥,你別看不起我,我從來都不是這個樣子的。我 不知道我這是怎么了。我完蛋了,我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怎么竟說出那樣的 話? 我完蛋了,我完蛋了?!?/br> 我不知該開口說些什么,只能像抱著嬰兒般地抱著冰,持續不斷地輕拍著冰 的背,連連吻著冰沾滿淚水的臉蛋。 冰止住哭泣,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我。如果眼光能點燃火焰,我將被這 火焰焚毀得毫發無存;如果眼光能編織成網,我將被這綿密的絲網絞殺。我的目 光不由得有點游移,想要逃避。 「帥歌,你真是我命中的天殺星。你真應該是我的男人,可惜你不是。我現 在才真的知道什么是有緣無份。既然這是命里注定的,我們就都不要逃避了。帥 歌,你要記住,冰只yin蕩這一個晚上,冰只對你一個人yin蕩?!?/br> 冰突然緊緊地抱住我的頭,淚流滿面地緊緊地吻著我的唇,「來呀,哥。來 呀,哥。來cao我呀。我們只有一個晚上,我們沒有明天?!?/br> 我被冰這咒語似的求歡驚呆了。 「帥歌,你不讓冰yin蕩嗎?你不喜歡冰yin蕩嗎?」說著,冰爬起身,迅速地 跪在我的腿間,一口含住了我的勃起。 冰是如此地毫無經驗,牙齒不斷地觸碰著我,讓我有點痛,是那種直錐到心 底里的痛。 冰放開我的勃起,跪爬到我的身旁,將陰部呈在我的臉前:「哥,你還沒摸 過冰這里呢。你要讓冰遺憾一輩子嗎?」 可愛的小姑娘,你這是在干什么呀?你都干了些什么呀? 我一把抱住冰的雙腿,將整個臉埋進了冰的股間,一口含住了冰。冰立刻哽 咽著輕輕地歡叫了一聲。 我用舌尖輕舔著冰那濕潤的縫隙,輕觸著冰那柔軟的小豆,輕擦冰縫隙里的 高高低低,輕吮著冰微微下垂的光滑的兩小片嫩rou,輕探著冰溫暖的入口,那似 酸似甜的汁液絲絲不斷地在我唇齒間縈繞。 冰更進一步地翹起臀部,額頭枕在前臂上,歡快地吟哦著,滿足地嘆息著。 「冰冰,帥歌今晚是你的。你要什么,就給你什么?!?/br> 說著,我跪在了冰的身后,從后面插入了已經汁水淋漓的冰。 冰依然那樣高翹著臀部跪著,那對白嫩的rufang在冰胸前輕晃著,偶爾從腰臂 間閃露而出的粉紅的rutou,晃得我眼花燎亂,使得我不由探下手,緊緊地抓住。 冰扭轉頭盯著我,半啟的雙唇吐出一陣陣的呻吟聲,一下一下向后挺動著潔 白無瑕的臀部,用那毛絨絨的女陰俯就著我、應和著我。 我不斷地變化著進擊的角度,幫助冰積累著愉悅,幫冰積累著yindao的力量。 冰奮力地搖著頭,扭著腰,急切地呼喚著:「快點,快點,哥,快點?!谷?/br> 后就突然地塌著腰、昂著頭、挺著臀,固定在那里一動不動,放聲叫了起來。 叫聲剛一停,冰便如一只被擊中的小鹿,側倒在床上,我一個不及,波的一 聲,yinjing從冰的體內跳了出來。 我跳下床,站在床邊,拉過冰的雙腿,使冰的臀部靠在床沿,再抬起,分開。 那油黑發亮的陰毛間,兩片紫紅色的小rou飽滿地微張著,原本小小的仙人洞 夸張地暴露著洞口,鮮紅色的嫩rou上沾著細小的露珠,放射著yin靡的光芒。 我俯下身,「冰冰,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勾下頭,看看哥是怎么cao你的?!?/br> 隨著冰一陣急促的呼吸,我再度擠進了冰的身體。 冰聽話地勾著頭,看著我的yinjing插入被黑黑的陰毛半掩著的洞口,將幾縷暗 色帶入她yindao,似乎要將整個小yinchun都帶入體內;看著我從她的yindao內拔出,拔 出一團鮮紅,似乎要將整個yindao都帶出體外;看著我擺動著胯部,用yinjing從不同 的角度、以不同的速度插弄著她的yindao。 冰的眼光癡癡地注視著自己的股間,肚腹一鼓一吸,雙唇張開喘息著,yin蕩 的話語從唇齒間流淌而出:「哥,你在cao我,你在cao我。你的rou蛋在打我,你的 rou蛋在打我,你cao得我好舒服,你的rou蛋打得我好舒服。哥,你的rou好硬啊,cao 得我脹死了。你cao得我的屄酸死了,麻死了……」 每當快忍不住時,我就會放緩速度,減輕力量、淺淺地挑逗冰;待我緩過勁 來,再用力地、快速地、深深地刺激著冰。 我就這么引領著、推動著冰淌過那一條條暗流洶涌的小溪,翻越那一座座攀 爬不盡的高山。我感覺冰是一名歌手,而我則是那指揮,冰那誘人歌聲中的輕重 緩急、抑揚頓挫,全部在我的思路之中,全部在我的掌握之下。 不知什么時候,晨曦從窗簾的縫隙擠入,淡淡地、絲絲縷縷地投射在冰的發 梢上,仿佛給冰籠罩上了一層圣潔的光環。而冰那端莊的臉龐、嬌艷欲滴的雙唇 此時卻是如此的狐媚,配合上那滾滾而出的沙啞的yin詞艷語,整個人顯得是那么 的詭異。 我此時才發現:原來冰也是玉女與欲女如此完美的結合體。 guitou的麻癢與酸脹越來越濃烈,我不想再克制自己了,我再也克制不了自己 了。弓下身子抱起冰早已無力的雙臀,開始不加任何扼制地、猛烈地、狠狠地撞 擊著冰的陰部。 那因rou體碰撞而發出的啪啪聲、咕咕吱吱的汁水聲使冰終于漲紅著臉,再度 勾起了頭。 當冰再度看到布滿自己yindao口的白色泡沫時,發出了不顧一切的毫無間隙的 哭叫聲,「哥,哥,你cao屄真利害,快點cao我的屄,狠狠地cao我的屄呀??焐?, 快射給我。我要你,我要你射給我,我要帥歌射給冰?!?/br> 還未待我在冰yindao深處噴發完畢,冰就迅速地一縮身,左手捂住陰部,一翻 身趴在床邊,將我仍在做最后一次勃動的yinjing盡根含入了口中,吸吮著,舔舐了 起來。 我昂起頭,大聲地、舒暢地長嘆一聲,然后低下頭,看著正柔情萬種地仰視 著我的冰。 一顆淚珠從冰的左眼角順著鼻側,靜靜地、緩緩地、悄悄地淌了下來。在清 晨初升的太陽光中,那顆透明的、晶瑩的淚珠竟折射出潔白的光。 「潔白篇 完」 三棱鏡之蔚藍 (一)往事 其實,我一直是很有女人緣的,最起碼到現在為止,一直都是這樣。我說的 不是那檔子事,而是指在工作上。 九三年大學畢業,通過各種關系分配到市計委下屬的一家事業編制的公司。 恰巧計委綜合科缺人,科長是個女的,與母親是過去的同事,就把我借調過 去。 于是我上午剛在單位報個到,下午就早早地趕到計委。 第一次進市政府綜合辦公大樓,真有點茫茫然、暈暈乎,連偌大的樓層分布 圖都視而不見。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正背對著我站在電梯間前,我試著問了聲:「大姐,請 問市計委在幾樓?」那女人聞聲,裊裊地轉過身來。 那一瞬間,我仿佛被閃電擊中了般,立時怔住了。直到那一刻,我才真的第 一次意識到什么叫驚艷。 這女人,不,這女孩不僅年輕,而且漂亮。不,真是太漂亮了,漂亮得仿佛 不食人間煙火。 女孩一見到我似乎也是一怔,然后微微一笑,對我說:「是要找計委嗎?請 跟我來?!?/br> 我迷迷糊糊地跟在這高個女孩身后,走向電梯。那挽成了一個髻子的烏黑亮 發,那異常白皙纖細的脖頸,那白底碎藍花連衣裙下異常高挺的胸脯、異常高翹 的臀部、異常細小的腰肢,那在裙底時隱時現的異常白皙、精致而修長的小腿、 精巧而細膩的腳踝……我滿腦子沒有了別的,只有一個字——美。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后來,我知道她擁有一個很獨特的名字,姓——蘭, 名——蘭,是計委科教科的科員。后來我知道她是市政府出了名的「冰美人」。 后來,我知道她是學舞蹈出身的,比我大五歲,愛人是區稅務局的一個所長, 有個兩歲的男孩。 也許是我十分能吃苦,也許是我真的有天賦,在努力融洽機關同事關系的同 時,我的公文寫作水平也突飛猛進。半年后,儼然成了綜合科的第二支「筆」。 這樣,機關里叫我帥歌的越來越少了,叫小帥的越來越多了。只有蘭蘭自始 至終都叫我小帥,不過叫得不多,畢竟她那拒人千里的冷冰冰的氣質,使我不敢 與她過多接觸。 也就在這時,委里新調來了一位女副主任,恰巧也姓帥,恰巧分管綜合科。 帥副主任年紀也就四十挨邊,人長得不怎么樣,還是從縣區來的,一口鄉下 話,這樣機關里的人就普遍暗暗地藐視她。 而她脾氣暴躁,卻又辦事卻雷歷風行;文化不高,卻又動輒訓斥罵人,再加 上一把手在暗地里推波助瀾,大家也就普遍暗暗地排斥她。只有我本著都是領導 的原則,加上她還是分管領導,所以對她尊敬有加,從未背地里對她說三道四。 漸漸地,帥副主任也就對我另眼相待。 直到九四年十月,帥副主任轉任正職,大家才恍然若失,后悔不迭。幾個月 后,機關風傳,帥主任與剛調到外省當副省長的市委書記關系很密切。 而這時的我,已經是全計委公認的前三支「筆」。帥主任主政后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我調到辦公室,任專職文字秘書。這樣,機關里叫我小帥的越來越少了, 叫帥秘書的越來越多了。但蘭蘭依然叫我小帥,不過,依然叫得不多。而我依然 是稱她為「蘭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