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臟的嫖客,強jian犯不是壞人難道我是壞人了?那男人暴跳如雷,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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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完了,我猶豫著要不要給肖琴打個電話,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 肖琴,希望你能過上你喜歡的生活。我對著窗外自言自語著。 幾天後我在家接到過一次電話,對方一句話也沒說,但我知道,那是肖琴。這以後,再也沒有過她的消息了。 日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過著,上班工作,下班玩樂。很快春節就到了,大年初三的時候,葉子給我打電話,讓我初五到他家里去聚一聚,平時幾乎是每天都見的,有什麼好聚的?不過怎麼說也是過年,吃點飯玩玩麻將也不錯。 初五到了葉子家,發現老佟和王凱早就來了,三人可能是無聊,正在用撲克猜大小,也不知到是被風吹的還是幾個人打架了,錢撒了一地。 我見他們玩的有意思,也想上去玩兩把,可幾個人卻飛快的收拾起撲克,埋怨我說我來的太晚,把他們幾個都餓壞了。 葉子沒準備什麼,都是些熟食,酒倒是不錯。他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滿杯,然後把酒舉了起來:先為我們從小到大的感情喝一杯吧。喝完了以後,他又給我們倒滿了。 這次我敬你們三個一杯。葉子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 王凱奇怪的看著他:你小子今天是怎麼了?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客氣?可不象你了啊。 葉子沒說話,一仰脖子又喝下去一杯,這才開口:其實今天把你們叫來是想告訴你們一聲,我要走了。 走?你去哪里?我們都很驚訝。 葉子苦笑一聲:一直以來我都在想著離開這里,沈陽這個地方太讓我壓抑了,我討厭這種感覺,它甚至讓我每天晚上睡不好覺……說這話可能很好笑,但我還得告訴你們,其實我下了好幾次決心打算離開沈陽,離開國內,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重新活一遍,但我舍不得你們幾個…… 葉子的眼睛有些濕潤:從小到大,我只有你們幾個朋友,我真舍不得。但後來我還是決定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麼,就是再舍不得,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在一起,所以我還是決定走了,去南非,頭兩天我已經把一切手續辦好了,過了十五就走。 是傷感嗎?我不能仔細的描述心里的感受,但真的很難過,長久以來我們已經習慣了和彼此在一起喝酒唱歌吃飯泡妞,已經習慣了彼此之間尋找寄托,突然間卻失去一個,我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調整過來。 不過,這是葉子自己的選擇,看來他已經下定了離開的決心,我們還能說什麼呢? 長久的沉默以後,王凱給葉子倒滿了酒,然後舉起自己的杯子: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就不再說什麼了,去了那邊好好的過,想我們的時候打個電話。 酒再也喝不下去了,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傷感的氣氛,于是便站起來:葉子,那你做做準備,收拾收拾行李什麼的吧,我……我先回去了,走的時候說一聲,我去送你。 老佟和王凱大概也是一樣的想法,一起和我站了起來,說要走。 葉子沒挽留,也沒起身送我們,我們離開的時候,他還在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十五很快過去了,可葉子卻什麼消息也沒有,給他打電話也不接,王凱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問了問,他嘆了口氣說:葉子自己偷偷走了,和誰也沒說。 南非?葉子此刻大概已經到了那里吧?我從書柜里翻出世界地圖,找到了南非,仔細的看了起來…… 葉子的離開帶給我們的沖擊都很大,好長一段時間里大家似乎都沒有了聚在一起喝酒開心的慾望,這種情況大概持續了半年多才漸漸好轉,我,王凱和老佟見面的次數漸漸開始頻繁,最終又恢復到從前的狀態。 雖然每次喝了酒上了姑娘以後都避免不了那種寒冷空虛的狀態,但我還是喜歡這樣的日子,起碼熱鬧,起碼不讓我感到寂寞孤獨,某些時候這就很讓我感到滿足了。 又是新的一年開始了,春節前的頭兩天,一個杭州的客戶邀請我去他那里過年,本不怎麼想去,但對方極力邀請,我還是去了,在杭州一直呆到正月十五,事實上來這里過年并沒有我想象得那麼壞,我甚至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放松,我開始理解葉子作出的決定了。 回到沈陽剛進家門我就接到了王凱的電話,他告訴了我一個震驚的消息:老佟住院了,是肝癌晚期。 我連忙開車趕到醫院,老佟的病室里冷冷清清,只有他爸媽面容憔悴的呆坐在老佟的床邊,而老佟則臉色蠟黃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來是睡著了。 我安慰了兩位老人幾句,可他們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我心里發酸,實在忍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便打算出去透透氣,卻正迎上推門而進的王凱。 下了樓,我和他一人點了根煙。默默的抽完以後,王凱低著頭用嘶啞的聲音告訴我:前天發作的,送進來就確診了,醫院說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 晚期?那就是說老佟平時并不是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對,可怎麼從來都沒聽他說過?肝不舒服,他為什麼還要沒有節制的抽煙喝酒…… 老佟一直沒醒,醫生說是什麼肝昏迷,也許老佟會在昏睡中死過去。我和王凱寸步未離的陪了他三天。 第三天晚上的時候,老佟醒了,可卻虛弱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見到了我和王凱,他勉強的笑了笑,對我們點了點頭。 十點左右,老佟終于走了。臨走以前他嘴里不停的念叨著什麼,我湊過耳朵仔細的聽了聽,老佟不停的在說他冷,冷…… 當老佟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我和王凱不約而同的癱坐到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老佟,我知道你為什麼冷,因為我和你一樣,我知道你的感受,現在好了,你離開這里了,那邊一定不會象這邊那麼冷……一路走好我的朋友。 送走老佟之後,我和王凱整整喝了一夜的酒,兩人誰也沒說話,只是喝酒。一直喝到清晨我們才分手。 我用麻木的手轉著方向盤漫無目的的在市里兜著圈子,不知自己要去哪里,腦子里一直回響著老佟臨走時候說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起了非洲草原上的那些食草動物,那些被獅子獵豹當作食物的食草動物們,它們每天過著順乎天命的生活,盡管每天都要面對死亡,但它們卻很滿足的享受著太陽,草原,享受著生命的本身。 可我們什麼時候滿足于自己的生活過?比如說我就覺得自己活得很壓抑很委屈,事實上,我甚至懷疑過人活著這件事的本身有什麼意義和價值,也許就是這些懷疑讓我和老佟這樣的人常常感到空虛和寒冷,使得本應該是自然而然的生活顯得那麼的蒼白和乏味。 老佟一定是過夠了這種日子,象葉子一樣,他的離開是自己選擇的。是的,一定是這樣。 我忽然強烈的想和誰聊聊天說說話,于是我便想拿出電話,可就在這時候,一聲巨響傳到我的耳朵里,接著,我覺得似乎是一列火車撞到了我身上,眼前一黑,我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渾身感到輕飄飄的,我覺得我好像飛起來了,一直飛啊飛的,最後停下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到了一個曾經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我的學校。 都在,他們都在,我看到劉玲正坐在花壇邊讀書,看到體育委員正和幾個同學在籃球場上打球,看到班長正在教室里打掃著衛生,咦,那是誰?那不是老佟嗎? 他和葉子正蹲在墻腳下聚精會神的看著什麼,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你倆干什麼呢?我邊問邊走過去,老佟擡頭看到是我,咧嘴笑了,他揚了揚手里的一個小卡片:車票,我要走了。 我也要走了,和老佟一起走。葉子也對我揚了揚手,他的手中同樣有一個小卡片。 你們去哪里???我加快了腳步,可卻發現怎麼走也走不到他倆身邊,老佟和葉子站了起來:你別過來了,王凱還在那邊等你呢,我們倆走就可以了,你留著吧…… 兩人慢慢想校門口走去,我急了,向他們跑過去:等等我??! 老佟回頭對我笑了笑,又招了招手,然後和葉子一起走出校門,不見了。 老??!葉子!你們等等我!我大喊起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還有王凱消瘦異常的臉,他見我醒了忙回頭喊:大夫,大夫,他醒了! 一個醫生走到我床前看了看,然後對王凱說:好了,醒了就好了,再住幾天院觀察一下,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馬上就可以出院。 王凱松了口氣,臉上又回復了他一貫的微笑:你小子可嚇死我了…… 我一頭霧水:我怎麼住院了? 原來我他媽的出車禍了,腦袋破了個大口子,外加上腦震蕩,導致我昏迷了一段時間,其余的倒是沒什麼。 住院觀察了幾天以後,醫生宣布我可以出院了。 剛出院王凱就把我拉到飯店大吃了一頓,然後帶我就近找了家練歌房。進了包房以後,王凱打發了讓我們點東西找小姐的服務員,然後抿著嘴看了我半天才開口:有點事和你說說,你得想開點。 我預感到不是什麼好事,但心情卻沒什麼太大的波動,朋友死了車禍出了,還有什麼能讓我想不開的事? 看我點了頭,王凱從包里取出幾張紙遞給了我,我接過來看了一下,上面的字還真讓我的腦袋暈旋了一下。 原來,哥們兒我公司里的副經理和小會計互相勾結,在我出了車禍公司上下人心浮動的時候席卷了公司賬面上所有的錢跑路了。 公司沒了資金就意味著幾個正在進行的項目只能宣告流産,前期的巨額投入就基本上算是打了水漂,沒了資金就意味著我將無法進行原本的貿易業務,沒了資金就意味著已經收取了定金卻還沒組織貨的幾筆生意不但要償還定金,甚至要支付違約金,這一切的一切意味著我這種本沒有多少資産的貿易公司將要倒閉。 我閉上眼睛嘆了口氣,王凱在這個時候又開口了:你公司的情況我大概的了解一些,本來你投資的幾個項目我可以借錢給你繼續下去,但這倆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你知道嗎?他話鋒一轉:老穆頭兩天進去了。 老穆?哪個老穆?我有些摸不到頭腦,但隨即反映過來,他說得是沈陽的第一號頭子。 我一時間沒聽懂:你說什麼? 王凱仰著頭盯著天棚的某一點:葉子也死了……你住院的時候我得到的消息,他在那邊投資失敗了,破産了,這小子沒過幾天就開槍自殺了…… 老實說我想哭,但卻哭不出來,只能傻子一樣滿腦子空白的呆坐著…… 此後的幾天,我一直在公司里和幾個堅持留下來的職員善後。那些正在進行的項目本來我還抱了一線希望,辛苦的跑了幾天,希望能借到錢進行下去,可幾天跑下來卻一點效果也沒有,反倒賠進去不少維護費用,沒有了一點希望,我只好放棄了。 另外比較好的消息是,幾家需要償還定金并支付違約金的客戶都是老熟人,沒落井下石,只讓我們把定金還上,違約金什麼的都沒要,但就是這些定金也不是現在的我能承受的,我把所有能賣的都賣了,加上私人戶頭里的錢,勉強還上了錢,這樣,善後工作就算是做得差不多了。 忙活完了之後,我用自己私人戶頭里剩下的最後一點錢給一直留在公司善後的幾個職員每人包了個大信封,然後又請他們吃了一頓,之後,我便宣告公司倒閉,我個人破産。 除了身上的衣服,我一無所有了,成了個徹徹底底的窮光蛋。其實也不能說一無所有,我還有一個朋友呢。 王凱拿了筆錢給我贖回了房子,另外又給了我幾萬塊,但就像我出院那天他和我說得一樣,他也只能幫我這麼多了。 幾天之後,王凱的事情終于有了結果,他進去了。我去看他的時候,他還沒判,但已經穿上了號服。不過精神狀態倒是不錯,還像以前那樣笑咪咪的,兩人聊了點沒什麼營養價值的話,快到時間的時候。 王凱終于把笑臉收斂下去,十分正經的告訴我:別學葉子,咱們從前什麼罪沒有遭過,大不了從頭開始……你干點什麼吧,開個飯店也好象以前那樣在五愛街弄個床子也好……我哥我姐……唉,不說了??傊鐐儍撼鋈チ酥荒芸磕愠燥埩?。 我就這麼一個朋友了,當然要聽他的話,去看王凱回來的第二天我就開始琢磨著干點什麼。 現在我的手里有一套房子還有四萬來塊錢,房子是王凱給我贖回來的,不能動,但四萬塊錢根本就不夠在五愛兌床子的,于是我便放棄了這個念頭。開飯店麼?且不說飯店能不能掙錢,我本身從來就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不象練攤,怎麼說也是干那個出身的。 在市里轉悠了幾天之後,我終于決定下來干什麼了。賣鞋。 我在北市的跳蚤市場租了個床子,又特意跑到南方上了批貨,便正式開始了我的小買賣。 賣鞋的日子其實也挺不錯的,跟以前當老板的時候差不多,都是早上上班晚上下班,不同的無非就是多賣點力氣而已,不過我這身子骨可照從前差了很多,都是那段糜爛的日子給糟蹋的,另外就是掙不了多少錢。 生意好不好的每個月平均下來能掙上三四千,加上我除了吃飯沒別的什麼開銷,所以兩年以後我就結束了跳蚤市場的攤子,跑到太原街的沈陽春天搞了個小店。 這里的條件,可比跳蚤市場那昏暗的見天看不到太陽的大廳強多了。每天可以聽聽音樂,可以和左鄰右舍聊聊天玩玩牌,可以欣賞一下逛街的美女,還可以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說,我曾見到小妖挽著個很有派頭,但比她整整矮了一頭的禿腦袋老頭從我店前走過。不知道她有沒有像以前跟我的時候那樣,赤裸裸地跟老頭開口要錢,但看那老家夥對她寶貝得不行的樣子,想來她已經學會了怎麼對付男人。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這里營業額要比在跳蚤市場的時候高出了一大塊,雖然買東西的人不算很多,但宰一個能趕上那邊賣十雙鞋的利潤,我最在乎的就是這個。 王凱被判了四年,因為除了行賄以外沒有查出他別的問題,而且金額不是很多,如今已經過去了兩年,剩下的時間里我得多掙一點,等他出來以後,我打算和他開個店,也許沒以前我們那麼風光,但大小也是個老板不是? 到時候我們兄弟倆一起賺錢,然後每人找個媳婦結婚,每人再生個孩子,休息的時候我們兩家六口人一起去逛逛公園看看電影,然後找個飯店大吃一頓,那該是多麼幸福的日子啊。 這念頭支持著我每天風雨無阻的出來做生意,支持我毫不猶豫的揮刀宰人,支持著我節省每一點開銷,連去批發市場上貨的時候我都舍不得雇汽車,而是自己騎著三輪車去。 老張給我打電話,說剛從南方進了批女鞋,保證是沈陽市面上沒有的款式,一般這樣的貨相對來說好賣一些,于是我讓三鐵替我看著店,蹬著三輪車去老張那里拉貨。 警察抓三輪車抓得利害,城管那幫兔崽子也抓,我不得不小心,于是我專揀小路走,當鉆出一個路口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馬路對面的建筑是原來我公司的所在地,一瞬間,我有種轉世重生的感覺。 很多很多我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來的事情都冒了出來,那些花天酒地的日子,那些圍繞在我身邊的美麗女孩,還有那些不在的朋友,葉子,老佟,還有劉玲,肖琴……但腦中的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那都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嗎?都是我認識的人嗎? 猛然間,我發現我已經很久都沒感覺到寒冷了,以前那種常常令我發抖的令我空虛的感覺已經好久都沒有出現在我身上了。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不知道,很長時間以來忙碌的生活讓我無法去想什麼事情,也許我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不再是那只赤裸的羔羊了? 但是……但是去他媽的什麼羔羊吧,想這些東西干什麼?我可沒這個時間,我還得趕緊去老張那里把鞋拉回來呢,這批貨要是真象老張說得那麼好,那一定好賣,把價定高點的話,離我的目標就更近一步了。 我邊盤算著,邊用我的老殘腿奮力的蹬起了車,向前方駛去,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照得我身上暖洋洋的。 「全文完」 前方的路燈似乎都滅了,延伸的道路象是通往地獄一般的黑暗,我回想著剛才劉玲的歇斯底里,不由狂笑出聲,笑得連方向盤都幾乎握不住,臉上有些癢,我伸手摸去,卻發現不知何時臉上流滿了淚。 心中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這一瞬間炸裂開來,這感覺讓我心痛,就好像兒時失去了我心愛的玩具手槍一般心痛,我想哭,于是便把車子停在路邊,趴在方向盤上嚎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發泄出了什麼,當哭得暈暈沉沉的我擡起頭來的時候,心里感覺舒服了許多,我胡亂的擦了擦臉,重新開動汽車,卻又覺得身上發冷,剛才從劉玲家出來時的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已經不翼而飛。 cao,什麼時候沈陽的夏天也開始這麼涼快了?我向車窗外吐了口唾沫,然後把車開上道,但我這是要去哪里呢? 漫無目標的把車子在街上開了幾圈,我才想起肖琴還在等我。我不愛她,事實上我覺得我沒有愛過任何人,包括劉玲,其實我很早就知道我如此懷念她只不過是因為她是我印象中完美純潔的坐標,因為我爛,我卑微,我自卑所以才異常強烈的渴望近距離的感受完美,現在呢,一切都結束了,完美純潔的偶像替我親手打破了她自己,但這又有什麼關系,至少我還有錢,至少我還有幾個和我一樣的朋友,至少還有肖琴,雖然我知道她也不愛我。 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肖琴拿著遙控器坐在謝謝上打瞌睡,并沒有讓我吵醒,我脫了外衣上前搖了搖她:回床上去睡吧。 肖琴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會,這才完全從睡意中擺脫出來:你回來啦?餓了吧?我給你做了點吃的┉說著她起身把我拉到餐桌前讓我坐下,然後從竈臺上把鍋端了過來。 我默默的吃了一碗她給我做的粥,她見我沒有再吃的意思,便起身收拾起鍋碗,然後在洗碗池前刷洗餐具。 我看著她的背影,發現她穿得是今天白天剛買的睡衣,幾乎透明的睡衣將她的身子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的視線從她圓潤的雙肩滑落到那沒有胸罩痕跡的潔白後背,然後滑落到她堪可盈盈一握的纖腰,最後定在她那只穿了一條丁字褲從而把豐滿碩大完全展現給我的屁股上。 一瞬間,肖琴性感的身子讓我産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我恍惚的想,這是女人?是我的女人?完完全全是屬于我的女人? 這恍惚中萌生出來的荒誕想法卻讓我産生了不可抑制的慾望,于是我的呼吸漸漸急促,于是我的陽具漸漸勃起,于是我站了起來從褲子前開口里掏出瞬間堅硬的那個叫做jiba的玩意走到肖琴後面,最後,我把jiba頂在她的屁股溝上,用力的向里面擠。 肖琴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後她便迅速的擦干了雙手轉過身體,用兩臂攀住我的脖子,一張小嘴微微張開著向我的嘴貼了過來。 我強忍慾望,躲開了她印向我的嘴唇,肖琴的小臉變得通紅,眼神也變得幽怨起來,那微微撅起的小嘴讓我的jiba越發的堅硬,直挺挺的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肖琴感覺到了,她咬了咬下唇,把腳踮起來,把我的jiba夾到兩條豐腴的大腿中間然後輕輕的前後挺動腰肢:想要了? 我喘著粗氣告訴她:不是要,是cao!說著我把手擠到兩人緊貼的身體中間,從她的rufang一直摸到長滿陰毛的陰戶,最後,手掌代替我的jiba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 肖琴卻忽然推開了我,把我一直推到椅子上坐下來,然後當著我的面把睡衣脫下,徹底裸露出只穿了一條小小內褲的身子。 我好看嗎?肖琴微微側身站著,雙手從她的脖頸後緩緩向上,把那一頭柔順的長發撩起,然後又把雙手挪到胸前,托起她自己那一對豐滿的rufang輕輕搖晃,最後,她微微的分開兩腿,雙手也伸到自己的胯間,把擋住春色的內褲撥到一邊,然後在陰毛叢中找到自己的兩片rou唇緩緩的分開它們,對我露出里面的粉嫩。 好看嗎?她低頭看了看自己yin穢的姿勢,又擡眼看了看我。 我點了點頭嘶啞的告訴她:好看。 肖琴得意的一笑,卻不再向我展示自己的身體,而是跪到我的面前,輕輕分開我的雙腿。她一手握住我仍舊高高翹起的jiba,一手托住yinnang,然後用小嘴輕輕的向guitou上吹氣。 我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肖琴這才伸出舌頭,緩緩的在我的冠狀溝上舔了一圈,然後收回舌頭,深深的在guitou上面吻了一下,接著又是一下。 她的唇順著jiba一直吻了下去,吻到yinnang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微微張開了小嘴,把一只睪丸吮到了嘴里輕輕扯動了幾下然後吐出來又吮住另一只,然後她就這麼含著睪丸,把臉貼到我的大腿內側不再動作。 老實說,今天的肖琴讓我感到有些意外,她從不曾象今天一樣風情萬種過,以前的她是一個稍微有些青澀的少女,而今天,卻變成了一個妖嬈的女人。 我低頭看著她,并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發,肖琴睜開眼睛,吐出嘴里的睪丸:想要了嗎?沒等我回答,她便為我解開腰帶,給我退下褲子。 我握住jiba揉搓了兩下,然後把guitou對準她的小臉,肖琴明白過來,再次俯首含住jiba,然後上下活動起來。 原本有些平緩的情緒在肖琴強烈的套動中又變得激烈起來,雖然她已經很賣力的在為我koujiao,但我還是覺得不夠,這就差一點點的感覺讓我覺得要爆炸一般難過,于是我站了起來,微屈雙膝,雙手扶住肖琴的腦袋,肖琴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所以她向後挪了挪身子,把雙手從我兩腿間伸過搭在椅子上,又把脖子伸直。 等她擺好了姿勢,我便開始了抽插。 肖琴的嘴并不大,可卻能將我的jiba完全的容納。我向前挺腰,緩緩的把整根jiba都插到她的嘴里,guitou肆無忌憚鉆進她完全開放的喉嚨,然後再抽出來,只留半個guitou在她的雙唇之間,之後再插進去…… 這種緩慢的抽插并不影響快感的發生,相反更加強烈,我強忍著瘋狂發泄的沖動,慢慢的體會著肖琴的口腔帶給我的刺激,直到快感達到最高峰的時候我才加快了速度,沒幾下高潮就降臨了。 我摟著肖琴的後腦,死死的把她的臉摁在我的胯間,jiba在她的嘴里不斷抽搐跳動著把一股股jingye盡情的排泄到她的喉嚨深處。肖琴如以往一般發出淺淺的聽起來有些痛苦的呻吟聲,但她從不掙紮,今天也沒有。 當完全排泄出慾望和jingye以後,我松開了肖琴。她離開我的胯間,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把她拉到懷里,給她擦掉眼角的兩滴淚水。 肖琴把頭埋到我的肩膀上輕聲問:舒服嗎? 我點點頭:舒服。 和肖琴洗過了澡之後,我們上了床。肖琴赤裸著身子趴在我的胸口,手指在我的胸膛上亂畫著什麼,好半天她才長嘆了口氣:明天就要走了…… 行李都收拾好了?我問她。 肖琴答應了一聲,然後擡起頭來看著我:你……你喜歡不喜歡我? 喜歡??? 是愛嗎?你愛我嗎? 我當然不愛她,所以我只能反問回去:你呢?你愛我嗎? 肖琴沒有回答,而是重新把臉貼到我的懷里。我摸了摸她的頭發:別胡思亂想了,早點睡吧,明天一早還要送你去機場呢。 之後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肖琴從我懷里爬起來,輕輕推了推我,我以為她還想和我說些什麼愛不愛的話,便裝做熟睡的樣子。肖琴又推了我幾下,見我沒有反應,便下床出了臥室。 不一會兒,客廳里響起她刻意壓低的嗓音:……是我……我明天就走了,他送我,你就別來了,我們在上海見吧……現在?現在不行啊……我也想你,但現在我不能出去……你別胡鬧,掛了吧。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聲,電話那邊是誰?她同學嗎?是她喜歡的男人? 肖琴進來了,她重新上了床,可卻遲遲沒有躺下的跡象,我偷偷睜開眼睛看了看,發現肖琴正抱著雙膝坐在我旁邊看著對面的墻,她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肖琴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躺到我身邊,輕輕的把臉貼到我的胸前幽幽的說:對不起,對不起……這輩子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下輩子一定會補償你的,好好的愛你,給你做個好媳婦…… 肖琴哭了,guntang的眼淚染濕了我胸前的皮膚。 肖琴,其實你根本用不著這樣,我不愛你,也沒指望讓你愛上我,我滿足你的愿望,送你去上學,不過是因為你和我都是赤裸裸的一無所有的羔羊,僅此而已,何況你并沒有虧欠我什麼…… 不知到了什麼時候,我覺得我快要睡著了??梢魂囃蝗缙鋪淼氖謾C鈴聲卻讓我清醒過來,身邊的肖琴也慌亂的跳起來,跑到謝謝邊從她的包里取出手機。 她再度跑到客廳,和來電話的人通起話來:你瘋了,不是告訴你了嗎?什麼?叫你不要來,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好吧好吧,我現在下去…… 結束通話的肖琴回到臥室爬上床,她推了推我,又叫了我幾聲,見我沒什麼反應,便下床套上一內褲,然後從衣柜里取出一件我的短袖套在赤裸的上身。 穿好衣服,她又小心的推了推我,這才轉身出去了。 肖琴出門後,我睜開眼睛,然後下床來到陽臺向下看去,單元門口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正在徘徊,過了一會,蕭琴的影子出現在門口,兩個人立刻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後蕭琴拉著他向小區的花園走去,兩人消失在那片假山之中。 不知出于什麼樣的心理,我忽然強烈的想知道兩人將要做些什麼說些什麼,于是我胡亂套上衣服下了樓,然後也向假山那邊摸去。 進了花園假山區,我慢慢的向前走,沒走幾步就聽到不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 我走近了一些,把身子貼到假山上仔細聽過去,傳到耳朵里的是一個女人刻意被壓抑住的呻吟聲,中間還夾雜著一個男人急促的呼吸聲,那……是肖琴的聲音。 一瞬間,我心里泛起了一股夾雜著苦澀的酸意,我雖然不愛這個女人,但她畢竟是我名義或者說實質上的女朋友,畢竟現在和我過著與夫妻無異的日子,畢竟——畢竟我終究有些喜歡她。 我壓抑住心里的翻騰,探頭向那邊看過去。 那邊濃厚的夜色里,肖琴白晃晃的身子清晰可見,她高高仰著頭,一只手捂在自己的嘴上,一只手在她身前那個男人的胯間不停的活動著,而那個男人把褲子脫到大腿根處,白得刺眼的屁股不停的前後活動著,腦袋卻埋在蕭琴被撩起上衣裸露出來的胸脯上瘋了一般拱著。他一只手拼命的揉捏著肖琴豐滿的屁股,一只手伸進她的兩腿間不停的掏著。 兩人激動的用手刺激對方的生殖器官,胡亂的在對方的臉上脖子上親吻,最後,那男人終于忍耐不住,他扳過肖琴的身子,把她的上身壓下去,使肖琴的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然後那男人跪倒在肖琴的身後,猛的把臉埋進她的股溝,拼命的舔了起來,活象條狗一樣,肖琴終于克制不住的放聲呻吟起來。 但當那男人起身握住自己的jiba向肖琴屁股里捅去的時候,肖琴卻停止了呻吟迅速的直起了身子:不要…… 為什麼????那男人痛苦的高聲質問,肖琴拉下自己的衣服連連搖頭:不行,現在不行……不是早和你說過了,等到了上海以後我什麼都給你,你怎麼就等不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肖琴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那個姓金的垃圾有什麼資格碰你???? 肖琴擡起頭看著那個男人:你別這麼說,他不是壞人…… 你還替他說話?他不是壞人是什麼?這個骯臟的嫖客,強jian犯不是壞人難道我是壞人了?那男人暴跳如雷,連連跺腳,連褲子都被震掉,在他的腳下堆成一團。 肖琴連忙捂住他的嘴:你小點聲……他是嫖客不假,可你怎麼不想想,要不是他的話我早就到酒店里去賣身了,要不是他的話你父親治病的錢哪里來的?你的學費生活費哪里來的?我又怎麼能到復旦去上學去和你在一起?他對我很好的,我們這麼騙他已經很對不起他了……小桐你就成全我,別讓我對他太內疚了好不好? 那男人聽了她的話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把肖琴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