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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屬于魔鬼身材了,高個子妖媚神秘,個子低的清純唯美,還有黑

    雖然子彈在頭頂上「吱吱」地飛過,雖然不斷有人中槍倒下去,歐陽文炳仍很激動也很興奮。他喜歡這些脖子上系紅帶子的人,他們竟然公開地向那些可惡的資本家叫陣,這讓他感到窮人真的要揚眉吐氣了。

    文炳今年十七歲,是個孤兒,在甲字碼頭邊的裁縫鋪里當學徒,師父師娘沒兒沒女,所以對文炳很好,就像自己的親兒子一樣。

    師父原來也在工廠作工,受盡了資本家的剝削,也吃盡了工頭們的羞辱,所以他與那些「紅帶客」們一樣恨那些資本家。不過,他也是個老實八腳的人,從他父輩那里學會了一個字——忍。

    對于資本家,他來了個「惹不起躲得起」,仗著自己心靈手巧,學了個裁縫手藝,自己回家,開起了裁縫鋪,日子卻也過得安穩自在;對于「紅帶客」拿著槍打資本家,他倒是不以為然:「資本家那是好打的嗎?誰的錢愿意讓別人拿去呀?」

    所以,他雖說并不限制文炳去聽人家在街頭宣傳,卻一再告誡他:決不要跟著「紅帶客」去起哄。

    但文炳已經十七歲了,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又不是一個乖乖寶,這樣大的熱鬧,他怎么會心甘情愿地置身事外呢?

    特別是在街上聽人家講的話,句句在理,比如說:財富是工人創造的,卻吃不上喝不上,資本家不作工不出力卻拿走了大部分的財富,比如說資本家是寄生蟲……等等等等,要多有理,就多有理,文炳的心早就同他們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師父不允許,他真的想去同人家一起干,把資本家從工人手里剝削的錢都奪回來。

    然而,熱熱鬧鬧的好日子并沒有持續多久,「紅帶客」們開始在街上匆匆地走過,開始用沙袋筑成堡壘,他們的臉上也現出了凝重,城中一時謠言四起,說是外面已經有幾十萬軍隊把城池重重圍住,就要打進城了。

    西面終于響起了數不出個兒的槍炮聲,「紅帶客」們開始一隊隊地向河對岸開去,很快,四下便都響起了槍聲,看來軍隊真的來了不少。

    文炳和師父很同情「紅客帶」,都希望他們能打勝,文炳很想出去同他們一起打仗,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贏面就要大一些,但師父卻不讓他出門,他說:「紅帶客雖好,但是人單勢孤,怕是頂不過兩天,你去了,那不是白白送死嗎?」

    管不情愿,但師父的話還是應驗了,槍炮聲越來越近,「紅帶客」們的面色也越發凝重起來。

    因為在家里躲的時間長了,沒了吃食,師父只得同意文炳去街上設法買些油米,這終于給了文炳機會,讓他去親眼看「紅帶客」保衛城池。

    轉了許多條街,一直跑到鐘樓附近,文炳才買到了需要的東西,回來路過臨時當作「紅帶客」的指揮部的舊警察局的時候,看到那里的人正在集合,有老有少,還有十來個年輕的女兵,聽到一個「紅帶客」的大頭頭給他們訓話,文炳知道前邊的戰事吃緊,他們不得不把總指揮部的馬夫、伙夫和負責警衛的女兵們都派到最緊張的東大堤上去。

    文炳的心里開始流淚,他是多么希望被打敗的是官軍,而不是「紅帶客」,但眼下的情形卻讓他十分絕望。

    東大堤在蚌河的東岸,離裁縫鋪只有兩里多地,等文炳回到家的時候,那邊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一些流彈甚至飛到了甲字碼頭的大街上。

    槍聲時緊時松,卻一直在東大堤那邊響,聽街上去看熱鬧的半大小子們回來說,大堤幾度易手,死的人海了去了,雙方甚至把尸體壘起來當掩體用。

    文炳聽得揪心,天黑的時候,他假裝先睡下了,等師父和師娘那屋吹了燈,急忙起身拎了一個水罐子溜了出去,直奔東大堤而來。

    到了離大堤只有七、八十步遠的地方,看見大堤上的尸體已堆起半人多高,幾十個「紅帶客」趴在大堤東坡上,正嚴密監視著西邊的河道,仔細看還能看出來,其中還有不少女兵,估計就是白天在舊警察局看到的那些人。

    文炳學著人家的樣子,貓著腰跑到大堤下,那些人身上的衣裳都已經滾得滿是泥土,臉上也臟得看不出模樣,但都表情堅毅,一點兒也看不出害怕來。

    文炳爬過去,離他最近的一個人,大約有五十來歲,回頭看見他,驚訝地說道:「小兄弟,你怎么到這兒來了?這里危險?!?/br>
    「我不怕,你們渴吧?來,喝水?!?/br>
    他把水罐子遞過去,那人小心地接過來,道了聲謝,然后小心地遞給身邊的另一個人:「給,同情咱們的市民送的,你們幾位女同志先喝點兒吧?!?/br>
    「不不不,我們不渴?!箮讉€女兵紛紛搖著手。文炳看到她們的臉上也都滿是泥水,根本看不出年齡和相貌,不過他記得在舊警察局見過她們,都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而且仿佛都很白凈,也很好看的。

    「喝吧,我家離這兒不遠,喝完了我再去給你們弄?!刮谋f道。

    「那就謝謝了,大家都喝一口吧,喝完了有勁兒打仗?!?/br>
    文炳看著他們喝水,心里很高興,仿佛那一罐子水就能幫他們打勝仗似的。

    不一會兒,罐子空了,那五十來歲的漢子把罐子遞回來,然后笑笑說:「小兄弟,真多謝你,不過,你趕快離開這里吧,太危險了,??!」

    「我再去打水?!刮谋舆^來。

    「不必了,我們夠了,下面街里還有我們的人,他們也渴,要是有水,就給他們送了喝吧?!?/br>
    「行,我就去?!?/br>
    文炳從堤上溜下來,拎著罐子往回跑,剛剛下來,就聽到堤上的槍聲再次響起。文炳偷偷回到裁縫鋪,從缸里舀了一罐子水,又沖出門去,按答應人家的先到街里,給幾個街壘后的「紅帶客」們送水,心里終是放心不下大堤上的情況,便向著槍聲逐漸稀落的堤坡而來。

    此時槍聲已經停了,文炳看到堤坡上還有人頭攢動,便爬上去,先時那七、八十人已經少了一多半,只剩下二、三十人還活著,其中包括那個五十來歲的漢子和他身邊的女兵。文炳把罐子里剩不幾滴的水遞過去,漢子只說了聲謝謝,把手擺了擺:「小兄弟,快走,敵人上來了,你不走就來不及了?!?/br>
    文炳才要再說話,漢子道:「小兄弟,謝謝你的好意。就算我求你!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要是和我們一條心,以后參加隊伍給我們報仇?!?/br>
    文炳知道,「紅帶客」的人少,寡不敵眾,大堤是一定守不住了,這些人也已經作好了死的準備。他無奈地從堤上溜下來,眼睛里開始噙著淚花。

    文炳剛剛到了大堤下,上面的槍聲就響了。文炳站在堤腳看著,槍聲響過一陣之后,只見一群人影吶喊著出現在大堤上,那些趴在堤坡上的「紅帶客」們也躥了起來,與那些人群糾纏在了一起,響聲,喊殺聲,叫罵著和垂死的慘叫聲不絕于耳。

    畢竟上來的人太多了,「紅帶客」們終于一個一個地倒了下去。

    最后一個倒下的是個女兵,那是從她尖聲的怒喝聲中聽出來的。

    借著月光,可以看見她端著一支長槍,同圍著她的一大群士兵搏斗著,不時有大兵被她刺倒,每刺倒一個,文炳便在心里叫一聲好,大約刺倒了四、五個敵人,那女兵終于發出了一聲痛極的慘叫,一下子跪在大堤上,文炳驚得「啊」的一聲。

    仿佛是有人聽見了,「叭」地一槍,從堤上打下來,正打在文炳身邊的石頭上。文炳嚇得一哆嗦,一下子趴在堤坡上,上面又打了幾槍,都從文炳的頭頂飛過去。

    他向上看著,那女兵單腿跪在地上,還沒有倒下,突然又猛地跳起來,伴隨著一聲嚎叫,又一個兵被她刺倒,但同時也有好幾把刺刀一齊捅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次女兵沒有叫,只是靜靜地站著,文炳看到幾支槍一齊抽出去。那女兵的身影在上面晃了幾晃,沒有倒下,接著那幾把刺刀又再次刺到她的身上,再次抽出去。女兵終于慢慢地軟了下去,從堤頂上消失了。

    (二)

    「那下面還有人,去搜一下?!沟堂嫔嫌腥撕暗?。文炳知道是在說他,趕緊爬起身來想往回跑,背后的槍已經雨點兒一樣打過來。

    文炳連滾帶爬地沖到河濱路對面的小巷中,聽到后面當兵的已經從堤上追下來,他沒命地向前跑。跑過另一街口,身邊突然響起了槍聲,把他嚇了一大跳,趴在地上一看,原來是這里有個街壘,幾個藏在后面的「紅帶客」沖著追來的兵開了槍,一下子便把追兵給堵住了。

    「兄弟,快藏起來?!挂粋€「紅帶客」沖著文炳叫。文炳趕緊在地上滾了幾滾,藏進了旁邊的一條巷子中,看著街上又打得熱鬧起來。

    正在雙方僵持的時候,從城里方向又跑來幾十個人,沖著街壘里的人說道:「走,跟我們把大堤收回來?!谷缓蟊阆蚯皼_過去。

    文炳心里暗暗叫好,希望這些人能替那堤上的人報仇。

    那幾十個人一沖,不久便把沖到街里的軍隊給趕了回去,文炳在后面緊緊跟著,在街上拾了支長槍,也混在隊伍中到了堤下。這些人真是不要命的,冒著吱吱的子彈,嗷嗷一叫便硬是沖上了大堤,把軍隊給重新壓回了河里,自己也只剩下了一半人手。

    文炳跟著上了大堤,才看見河對岸黑壓壓的一片全是人,河里的船正來來往往地排著隊,準備再向河這邊沖。

    「吳隊長?!褂腥藦暮竺娴南镒永锱苌蟻?。

    「什么事?」領頭的「紅帶客」問道。

    「接到總指揮部命令,命所有起義人員,各自突圍,放棄城市,撤到城外待命?!?/br>
    「什么?」吳隊長和其他所有人一樣吃驚。

    「總指揮說:目前敵眾我寡,不能把老本兒拼在這里,命令我們暫時退卻,保存革命力量,以圖東山再起?!?/br>
    「是,出城后我們到哪里集結?」

    「不知道,總指揮說,自己設法隱蔽,等待時機。指揮部出去后,會利用報紙上的消息聯絡大家的,只要記住咱們的暗號就行?!?/br>
    「明白了?!?/br>
    「你們準備行動吧,我還要去通知別人?!?/br>
    「我知道了?!箙顷犻L等送信的人走了,便低聲下令道:「往下傳,告訴大家,為了更好地撤離,我們一定要把敵人先狠狠揍一下再說?!?/br>
    文炳知道,「紅帶客」敗了,他們要走了。他舍不得他們走,但是他沒有辦法,只有獨自黯然神傷。

    ↑隊又乘著船過來了,吳隊長一聲斷喝,槍聲突然響起,船上的黑影立刻少了許多,剩下的好不容易上了堤,吳隊長又是一聲令下,「紅帶客」們齊刷刷地站起來,手上端著上了刺刀的長槍,瘋虎一般撲上前去,一聲短兵相接之后,沒死的軍隊坐著船急急忙忙又退了回去。

    吳隊長見敵人走了,低聲命令道:「撤?!谷缓?,大家便悄沒聲兒地溜下大堤,向城里跑去。

    文炳站在堤下,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想跟了他們走,但稍一耽擱,人家已經不知去向了。文炳愣愣地站著,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他現在不知該去哪里,只得慢慢轉回裁縫鋪。

    「哎喲,小祖宗,你去哪兒了?」推開店門,師娘一臉焦急地把她拉進來,師父也急忙點起了燈,看得出他們擔心死了。

    一眼看見文炳手里的槍,可把師父師娘嚇壞了,師娘一把搶過來道:「活祖宗,你不想活啦,這不是想要咱們全家的命嗎?快扔了去?!?/br>
    她顧不上許多,把槍遞給師父,然后拖著文炳進到里面:「快把衣服脫了,在院子里沖個涼,我把衣裳給你洗洗,回頭人家當兵的肯定挨家搜紅帶客,看見你這個樣子,那還得了哇?」

    文炳傻愣愣地站著,任師娘把他外邊的衣服脫了,扔在木盆里緊揉了幾把晾上,然后推著他去天井中間瓜架下,讓他趕快洗澡。

    文炳此時像傻了一樣,沒有思維,只是機械地照著師娘說的做了,然后回到自己的閣樓里躺下,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落在枕頭上。

    果然,沒多久,街上便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砸門聲和當兵的粗魯的吆喝聲。

    他們挨家挨戶地搜查,不知傳來一兩聲槍響和女人們哭自己丈夫、兒子的聲音。

    裁縫鋪的門被砸開了,師娘半敞著懷去開了門,進來十幾個當兵的,轉了一圈,然后把文炳拉到天井里,懷疑地看了半晌,問道:「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我們當家的的徒弟?!箮熌锏?。

    「徒弟?學什么?」

    「老總您看,裁縫鋪嗎,當然是做衣裳了?!?/br>
    「真的?那好,把手伸出來?!鼓钱敼俚囊话牙^文炳的手看了半天,然后又說:「給老子把這軍裝上的窟窿補好?!?/br>
    「哎,老總,您脫下來,我這就給您補?!箮熌镎f道。

    「沒讓你補,老子就讓他補?!箲夜僖恢肝谋?。

    「文炳,愣什么愣?快給老總補上?!挂娢谋哪樕戏路鹨l作的樣子,師娘急忙過來在他的頭上打了一巴掌。

    文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是傻子一樣拿過針,機械地穿上線,然后同樣機械地把那懸官軍服上的一個大三角口子給縫上。

    「老總,這孩子平時偷懶,沒怎么好好學,活兒干得不像樣,你多包涵?!箮熌锛泵ε阒δ樀?。

    「嗯?!鼓菓夜倏粗谋膭幼?,雖然干得心不在焉,卻很熟練,看來真是學裁縫的,這才打消了疑慮。

    「哎!老子們打了一天仗,都他媽餓壞了,快給老子們弄點兒吃的?!箲夜僮谔梦堇?,師娘不敢得罪他們,急忙拉著文炳去到后院,讓文炳幫著燒火,趕了些粗面條子。

    當兵的也真餓了,倒也沒挑沒揀,呼嚕呼嚕吃了,這才揚長而去,臨走那懸官寫了個條子,蓋上個紅戳兒,回頭遞給師娘道:「看在你們管老子們一餐飯的份兒上,老子給你們寫個條子,明天無論誰上街的時候帶上,當兵的攔你們就拿給他們看看,保你們沒事兒。不過要當心,身上別帶著紅色的東西,到時候被人家當成紅帶客,那誰的條子都不管用,小命可就要完了?!?/br>
    文炳躺在被窩兒里,一直睡不著,天蒙蒙亮的時候,又聽到街上一陣吵吵著和叫罵聲。

    文柄急忙趴到閣樓小窗戶上往下一看,只見有上百個當兵的押著幾十個帶紅領帶的人順著大街走來。被押著的人反綁著,憤怒地叫罵著,喊著口號,當兵的則用槍托從后面打他們的腰和腿。

    到了甲字碼頭,當兵從那些被捕者中拖出十幾個,推到岸邊,面對河面站成一排,然后對著他們的后腦開了槍,立刻腦漿迸裂,尸倒如山??粗粋€個「紅帶客」倒下去,順著河堤的斜坡滾入河中,河水中泛起了大片的紅色,文炳的眼睛里再次流出了眼淚。

    才剛剛過去沒一盞茶的功夫,外面的人聲再次響起,文炳一看,又是十幾個被捕者在碼頭被槍殺。城里四處都響起了零星的槍聲,文炳知道別處大概也在殺人。

    文炳重新躺下,把頭蒙在被子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陣子,師娘在下面喊他吃早飯,他也推說吃不下,沒下樓。

    外面已大亮了,又聽到外面人聲鼎沸,還夾雜著男人下流的叫罵和yin笑聲。

    文炳又趴在窗口一看,這一次卻不是殺人,只見一大群兵用兩輛大車拉著七、八具尸體,那些尸體身材瘦小,雖然看不清臉,卻看得出都是女人,文炳猜到大概是昨晚東大堤上死的那些女兵,別的尸都推到河里了,不知她們被拉到這里作什么。

    才想著,當兵的已經把那些女尸從車上抬下來,成一排放在碼頭的平臺上,又用鋼盔從河里舀了水來,給她們把臉上的泥和血都洗了,露出白凈凈的一張張臉來。

    (三)

    「娘的,這些妹子們還真都挺漂亮?!褂挟敱目粗切﹦倓偙幌磧裟樀呐f道。

    「漂亮好哇,那才有人看呢?!沽硗獾娜苏f道。

    「說得是,這樣咱們也沒白把她們從大堤上拉出這么遠?!?/br>
    「別廢話,快點兒干吧?!挂粋€懸官比比劃劃地說道。

    畢竟那是年輕的女尸,街上的幾個零星的行人站了下來,好奇地看著當兵的想干什么。

    當兵的拿著刺刀,呼啦呼啦幾下子,便把那些女兵們的衣裳和褲子從脖領子直豁到褲襠,向兩邊一扒,便露出了雪白的身體,一對對rufang朝天挺著,黑茸茸的私處也暴露無遺。文炳氣得牙咬得「咯咯」響,真想下去把那些當兵的都給宰了,可惜自己昨晚拾來的槍不知被師父扔到了哪里,他現在唯一能作的就只能是攥上拳頭,獨自揮舞。

    當兵的很快便把姑娘們的衣服剝干凈了,白花花的躺了一排,他們又把她們的兩腳像青蛙一樣分開,在四下尋了些木棍來,狠狠地從女兵們的兩腿間插了進去。

    「娘的,這兩個小娘們跟母老虎似的,殺了咱們那么多弟兄,不能輕饒了她們?!褂腥嗽谡f。

    「對,把她們大卸八塊?!?/br>
    于是,兩個已經被凌辱著的女尸被單獨拖了出來,當兵的用刺刀把她們的rufang割了下來,扔在地上,又把她們的頭割下來,再把身子攔腰切斷,用繩子拴住手腕和腳踝,把她們的身子捆在碼頭的騎樓柱上。

    文炳氣憤得差一點不顧一切地沖出去,終于還是理智占了上風。他還記得那幾個年輕的女孩子們,還記得那個被分尸的女兵在大堤上所進行的英勇抵抗,他咬著牙,把拳頭攥得「咯嘣咯嘣」地響。

    外面又響起了槍聲,不知又有多少「紅帶客」被士兵們槍殺,文炳每次都扒在窗戶上看,他要把那些被害著的音容笑貌都記住,他要把軍隊的罪行都記在腦子里。他一遍又一遍地想著,早晚有一天他要跟上「紅帶客」,替那些被資本家殺死的男男女女報仇。

    文炳現在開始不再哭泣了,他的心里都是恨意,他爬起來,下樓隨便啃了兩口,便又回到閣樓上,他一個一個地數著在碼頭上被殺的人,他要把這一切都在心里。

    外面又一次響起了士兵們下流的罵聲。文炳心想,一定又是不知從哪里拖來了女尸。

    他趴在窗口一看,這一次卻不是女尸,而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被捆著押了來。

    那女人雖然不算年輕,卻是豐韻尤存,臉上光光的,白白凈凈。穿著一件青布旗袍,腳上是黑布鞋,五花大綁著,背后插著個木牌子,文炳知道,那是被抓后經過審訊的犯人,有名有姓而且應該是有職務的。一早晨了,這還是第一個在碼頭上殺的有名有姓的人。

    那女人昂著頭,毫無懼色地走著,不時向四下看熱鬧的人大聲說著什么,此時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都是些半大不小的孩子和一些衣著光鮮的富家子,聽到女人的話,不時發出一陣陣的喝彩。后面押送她的士兵下流地地罵著,不時用手中的槍托砸她的屁股,把她打得一陣一陣地踉蹌,引起她更加憤怒的詛咒。

    當她被押到甲字碼頭的平臺上的時候,士兵們讓她停下來,背朝人群,面向河面站著,然后按著她跪下,那女人掙扎著站起來,扭回身繼續喊著什么。

    一個戴著大蓋帽的軍官站在旁邊,指揮著一個拿大刀的士兵準備行刑。

    〈著拿刀的人過來,那女人又大聲喊了些什么,然后便轉回身去跪好,士兵過去,把她的頭按著向前略低下去,現出細長的脖子來。

    當兵的向后撤了一步,把刀在手中端平了,文炳的心悚地抽了起來。

    忽然,那拿刀的人把刀放下,扭著頭向旁邊看去,接著所有的人也都一齊向那邊看。文炳起初不知道是為什么,等看見看熱鬧的人閃出一條通道,所有當兵的都順著那通道看過去的時候,文炳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來,那女人被押來的時候,由于街上的人都圍過去看熱鬧,擋住了士兵們的視線,所以他們雖然離那幾具女兵尸體很近,卻沒有看到,這個時候不知是偶然發現,還是有人提醒,他們才注意到旁邊地上原來還躺著幾個女尸。

    文炳的心立刻又緊張起來,看來那里又將發生無恥下流的一幕了。

    果然,發現了女兵尸體的士兵們sao動起來,好幾個人都走過去看那赤裸的女尸,然后是那個當官的。在看過之后,只見那當官的向那邊擺了一下手,兩個士兵立刻把那女人架起來推向那幾具女尸。

    女人也看到了地上的情景,馬上拼命掙扎起來,憤怒的叫罵已經變了聲音。

    女人被推到女尸旁邊,這一次是面向人群按倒下去。她扭動著身體,盡其所能地反抗著,但手被捆著,又有兩個士兵按住,她無法防止恥辱的發生。

    她跪坐在地上,一個士兵走到她的背后,把她的頭向后扳過,夾在自己的襠下,迫使她的身子向后彎成一個弓形。大兵們yin笑著,由那夾著她頭的大兵從上面向下伸出手去,一把便把她的旗袍撕開了,又幾把扯碎了里面的小白背心兒,露出兩只沉甸甸的rufang。當兵的把她的rufang抓在手里握著,揉得變了形。女人還在罵,當兵的把從她身上扯下的背心兒塞進她的嘴里,便再聽不到她的聲音。

    那懸官走過去,指揮兩個原本按住她肩膀的士兵架住她的兩腋,又叫另兩個兵抓住她的腳,扒下鞋襪,然后把她的身子抬起來,自己則親自動手將她的內褲脫了下去。

    碼頭上,看熱鬧的人都不再喊叫了,靜靜地看著,只有士兵們還在無恥地笑著,罵著,羞辱著這個已經被剝光的犧牲者。

    (四)

    脫光的女人被放回地上,仍然由那個士兵夾住頭,兩腿呈八字形分開坐在地上,rufang被男人抓在手里。懸官蹲在她的面前,手順著她的兩條大腿內側摸進去。女人扭動著,兩條腿在地上亂蹬,也無濟于事。

    一個士兵從附近的樹上用刺刀砍了一根樹枝下來,又削成一尺來長的一根木棍,走過去遞在懸官手里。懸官接過來,讓那士兵把女人被夾住的頭放開,女人掙扎著想站起身,才站了一半,就被士兵們重新按倒,分著兩腿直挺挺地跪著。懸官把那木棍伸在女人襠里,由下向上一捅,那女人的身子向上一挺,木棍便少了一半在外面。

    人群中傳來一陣嗡嗡聲。

    女人被拎起來,轉過身按倒,但她只能直直地跪著,因為兩腿間插著木棍,她已經無法跪坐在地上了。

    拿刀的士兵再次來到她的身后。這一次她不再掙扎,靜靜地把自己的脖子盡量伸長,等待著那最后的時刻。

    鋼刀像雪片一樣閃著寒光,快速地掠過她的頸項,那顆挽著烏黑發髻的頭忽然之間向前掉落下去,與此同時,白花花的光身子猛然向前躍起,伸得直直的跌落在地上便不再動。

    文炳「啊」地一聲,嘴巴張得老大,那是他第一次看見人頭從一個活生生的人的脖子上掉落。

    那個軍官走過去,抓著頭發把女人被砍落的頭拾起來看了看,然后交給一個士兵拿去掛在旁邊的樹上,自己又來到女尸的身邊,用穿著大皮靴的腳踩在那女人圓白的屁股上前后蹬了幾蹬,把那女人的光身子蹬得左右晃了幾晃,然后又從她的腰旁用力踹了一腳。

    那女人的身子軟軟地翻了過去,略為側彎著仰倒在那里。懸官又走到她的腳邊,左一腳右一腳把女人的兩條腿向兩邊踢開,這才揮揮手,領著手下離去,那女尸的身邊立刻圍上了一大群人。

    文炳氣呼呼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睛看著窗戶,心里的痛苦無以言表,只是不停地握拳、揮拳,仿佛這樣就可以把那些當兵的打跑似的。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批插著亡命牌的犯人被押到甲字碼頭來砍頭,大約四、五個,都是男的。接著便是兩批用繩子串著押來槍斃的,加起來總有三十幾個。

    整個早晨,碼頭上槍聲不斷,成批成批的人被捆了來槍殺,人太多了,滾到河里都沖不走,從河底堆起來,又從水面上露了出來,一直到日頭升起老高,成片的槍聲才漸漸平靜起來。

    「文炳,文炳?!箮熌镌谙旅婧?。

    「哎?!刮谋s忙下了樓:「什么事?」

    「家里沒菜了,去買些菜來?!蛊綍r這也是文炳的事,所以文炳接過錢來,轉身便走。

    「等等,把這個帶上,別讓人家當紅帶客抓了去?!箮熌锇涯菓夜俳o寫的條子遞過來。

    「我不要?!刮谋拹旱卣f。

    「混小子,沒這個,叫人家拉去嘎崩一下就完了?!箮煾噶R道。

    「死就死唄,這樣活著有什么意思?」文炳道。

    「胡說,好死不如賴活,螻蟻尚且貪生,說什么死呀死的,拿著!」

    文炳無耐,接過條子放在口袋里,順手拎過一個小竹籃子,轉身走出門去。

    賣菜的地方不遠,順著正對甲字碼頭的甲字碼頭街走過去便是。文炳不愿看到那些尸體,更不愿像街上那些人一樣爭先恐后地去參觀那幾個女人赤條條的裸尸,但甲字碼頭是必經之地,他只能十分不情愿地來到碼頭邊。

    在這里,空氣中滿是血的腥味兒,間或還有人糞尿的臭味兒,被槍殺的人都被推在河里,只有那幾個被砍頭的,還有女人們的尸體依然躺在碼頭上,女人們都精赤著下體,暴露著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大小不等的木棍樹枝塞在她們的陰戶中,直撅撅地露出半截兒。

    文炳只看了一眼,便感到一陣陣的撕心裂肺,扭過了頭,想趕緊躲開這地獄一樣的地方。

    才到甲字碼頭街口,便又被一陣人流堵了回來,幾個荷槍實彈的兵一路把人推搡著趕到路邊,文炳又被擠回到碼頭上。再往后,便看到一群兵押著一群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走過來,他們都是學生打扮,七、八個女的穿著白衫黑裙,留著短發,一路走,他們一路向人群訴說著:「我們都是學生,我們是好人?!?/br>
    來到碼頭,看到地上的尸體,學生們明白了,立刻高聲喊起來:「打倒資本家!工人萬歲……」

    當兵的聽見,一邊罵著不讓他們喊,一邊用槍托毆打他們。

    隊伍在離河岸一丈來遠的地方停下來,一個當官的指揮著,把十幾個男學生推推搡搡地趕到岸邊,然后在每人的腦后打了一槍。只見空氣中爆開十幾朵紅色的血花,那些學生們向前一撲,便徑直撲到河中,落在已經從河中露出老高的尸堆上。

    當兵的看到碼頭上的女尸,一個個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眼睛瞪得像鈴鐺一般貪婪地看著,然后轉向那些女學生。女學生們知道等待她們的是什么,見士兵們向她們走進,一齊罵起來,多數女學生的眼中都流出了羞憤的淚水。

    但丘八們都不是人生父母養的,哪管得了那么多,呼啦一下子便圍上去,把女孩子們扭住了。

    (五)

    女學生們在士兵們挾持下尖聲叫罵著,伴著那叫罵的是士兵們的下流yin笑和裂帛之聲。一件件白上衣被撕裂,一條條黑布裙被扯落,數分鐘之后,女學生們已經只剩下一絲不掛的玉體。她們瑟縮著,用手捂住自己剛剛發育成熟的rufang,捂住自己失去遮擋的下體,互相擠在一起,淚水流滿她們美麗的臉頰。

    那當官的貪婪地看著一個個赤裸的玉體,然后,拉出其中一個,用手槍指著她:「把手拿開,讓老子們看看?!?/br>
    「……」那女孩子流著淚,把頭厭惡地扭在一邊。

    「自己把手拿開,讓老子們看清楚了,老子給你死個痛快,不然的話,就先叫拿什么東西在你的小屄眼子里插,讓你出夠了丑才殺你,你信不信?」

    「……」那女學生還是沒有回答,但顯然有些猶豫。

    「那好吧。來呀,幫幫她,活著玩兒才有味兒呢?!箲夜僖粩[手,幾個當兵的便撲上去,其中一個已經拾了根樹枝過來。

    「別碰我!」女學生像躲避瘟疫一樣向后退著,雙手已經離開了自己要緊的地方,準備把靠近她的士兵推開:「我自己來?!?/br>
    當官的示意手下暫時止步,然后看著那女學生。

    「你們殺吧!」女孩子把手放在身側,讓自己兩顆紅紅的小奶頭和小腹下的黑毛都露出來,然后閉上一雙秀目,任淚水從眼角流下。

    「哪那么便宜?」那當官的說道。

    「你!」女學生氣憤地睜開眼睛,怒視著出爾反爾的軍官。

    「你什么?老子說過要看看,你還沒讓老子們看到呢。躺下,把腿分開!」

    女學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按那軍官的要求走向已經倒在地上的女尸邊,頭朝河水仰躺下去,兩條瘦瘦的玉腿分開了,露出nongnong黑毛掩映著的窄窄rou縫和小小的菊門。

    士兵們yin笑著,那懸官也yin笑著,又強迫女學生自己用手扒開yinchun,露出一個圓圓的洞口,這才讓一個兵去行刑。

    那丘八拿著長槍走過去,故意用皮鞋的鞋尖頂在女孩子的陰門兒上,再把槍口頂在女學生的腦門上。女學生沒有躲閃,反而把一雙漂亮的眼睛睜開,恨恨地看著那個準備奪去她生命的人,把一切詛咒都放在那目光中。

    士兵把頭向旁邊一扭,一聲槍響,女孩子的身了子跳了一下,兩條半蜷著的腿猛地伸直了,兩只手仍然還放在她自己的腹股溝處。在她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兇,血從兇中流出來,一直流到她的發際中。

    士兵們把女學生們一個一個的像這樣槍殺了,碼頭上又多了幾具赤條條的女尸。

    丘八們仿佛還不過癮,他們不知從哪里找了幾根二指寬的竹篾條來,站在那里撥弄著幾個女學生的陰戶。

    「人都死了,還不肯放過尸首!」文炳實在忍不住了,在背后憤怒地說道。

    「嗯?」當兵的一齊轉過臉來,兇惡地看著這邊的人群。

    文炳發現自己闖了禍,急忙低下頭,假裝數著手中的錢。士兵們沒找到人,氣哼哼地向著人群叫道:「怎么?都活得不耐煩啦?!」

    然后回過頭去,繼續玩兒褻著已經死去的女學生們的陰戶。

    文炳鉆進人群中,慢慢擠向甲字碼頭街,終于擠出人群,一個人向前走去。

    到了平素賣菜的西街口,這里空無一人,一個菜攤子都沒有,向四周的人一打聽,有的說這種時候,誰還敢出來賣菜呀?有的說校弛北邊的胡家坡路口好像還有賣菜的。

    文炳只得繼續向前走,城里四下不時響起殺人的槍聲,每一聲槍響,文炳的拳頭便緊握一次,心里暗罵一聲。

    又走了近一里路,這才到了校弛,沒想到,這里的人比碼頭上還多,好像也是個屠場。

    文炳擠進一群一看,只見校場里的死人已堆成了一座小山,一層摞一層的,算算能有幾百人,最靠近校弛的是單獨擺著的七具女尸。

    如甲字碼頭的情形一樣,七個女尸也都是衣衫不整。正中一個無頭的女尸反綁著,全身的衣服都被剝得精光,兩腿像騎馬一樣分著,露著兩片厚厚的yinchun和插在陰戶中的一塊亡命的招牌;另外六個女尸是被槍殺的,無名無姓,直挺挺地仰躺著,褲子全都被扒到膝蓋處,露著白花花的肚皮、大腿和黑茸茸的私處。

    文炳心里罵著,轉過身向北擠,擠出人群后再向北半里遠便是胡家坡路口。

    文炳想趕快買了菜回去,所以快步向前,迎面又被人擋住了。

    只見又是一群兵押著三個人過來,這三個人都是粗布衣,兩男一女,年紀都在三十歲上下,沒有捆,一路走一路哭求著:「老總,我們沒干什么呀?!?/br>
    「少廢話,你們都是紅帶客,快走!」士兵們用槍托子在背后打著他們。

    文炳知道,這又是被押著去殺的,不過 顯示器里熒光閃爍,熒屏當中有兩個一高一低雪白的rou體纏繞在一體,同樣 的長發,修長的四肢,平坦的胸部,同樣的丹鳳雙眼,細長的睫毛,挺直小巧的 鼻子和紅潤的雙唇,兩個絕色美女躺在大床的中心。低個美女趴在兩腿叉開的高 個美女之間,臀部在不停蠕動著,兩具赤裸不掛的裸體唯一一點點綴的就是兩人 穿著款式相同的黑色魚嘴高跟鞋。高個子的魚嘴高跟鞋中透漏著幾根整體玉珠般 的腳趾緊緊的蜷縮在一起,鞋子隨著小個子臀部的蠕動上下擺動,發出啪……啪 ……啪……的聲音。

    慢慢的鏡頭變焦到兩人的連接部位,一根雪白的棍狀物體連接在兩人之間, 隨著抽動不時的濺出幾滴yin液,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連接的地方已經水花四濺, 床單已經有一個橢圓形的濕痕。

    低個長發美女慢慢拉起躺在床上的高個長發美女,高個美女的長腿緊緊纏繞 在低個美女腰間,兩條玉臂緊緊的抱緊對方頭部,把對方的頭緊摟在自己的懷中, 然后挺動自己的小蠻腰S型的蠕動,隨著蠕動的越來越快,高個美女的頸部慢慢 抬起,露出他那瓜子般的臉龐,紅唇微微張開,呼吸開始變重,喉嚨間發出喝…

    …喝的出氣聲。突然,低個美女,摟緊對方的已經發紅的臀部,用力把對方 送進自己的胯下,速度越來越快,高個美女的頸部也太的越來越高,頭部開始無 意識的搖動,一頭長發隨著搖動四散飛舞,這場對攻慢慢進入了高潮。

    隨著高潮越來越接近,兩人的速度越來越快,高個美女發出高昂的喊叫: 「啊…啊…啊…快來了…到了…快到了…快…快…」只見高個美女的丹鳳突然翻 起,紅舌無意識的伸出,隨著兩人的擺動左右的晃蕩,一滴滴口水順著嘴角慢慢 流出,傾灑在低個美女的長發上。

    「啊……………」隨著高個美女挺胸抬頭的一聲吶喊,身體呈現出后仰的姿 勢,兩個美女緊緊摟住對方身體,雙方的玉體隨著雙方的高潮不停的打著寒戰, 然后慢慢松開雙臂,躺在床上,而高個美女的胯間,有一跟白色的玉莖直挺挺的 頂向天空,玉莖紫紅的頭部正吐出大量白色的液體,灑滿了兩人的腹間。

    兩個人慢慢的就保持這樣的姿勢慢慢睡去,然后一個燙著波浪卷的40歲熟 婦,走進了鏡頭當著,她的臉頰通紅,右手緊緊的捂著雙腿之間,兩腿中間有著 明顯的水跡,從上到下流進亮皮黑色高跟鞋中。她顫顫巍巍的走到兩人旁邊,低 下頭看著兩人的還連接的下體,舌頭不停的舔著自己拿厚厚的紅唇,然后慢慢的 情不自禁的把頭伸了過去,看著高個美女那根還在吐露玉液的白色rou莖,眼里充 滿了渴望的目光。隨著紅唇的接近,舌頭輕輕的纏繞在白色的rou莖上,把流在白 色玉莖的玉液全部舔舐干凈,然后低下頭清理兩人腹間的剩余玉液。

    她輕輕的推了推高個女孩的臀部,高個女孩很配合的向上移了移嬌軀,熟婦 把頭部埋進兩人還在連接的地方,細細的吸允,隨著高個美女的嬌軀慢慢上移, 低個美女的玉莖已經全部抽出,在抽出的瞬間發出波的一聲,熟婦的香舌馬上堵 住了高個美女的菊xue,然后紅唇覆上用力的吸允,喉嚨不停的向下吞咽著吸允出 的液體,經過幾分鐘的吞允后,熟婦抬起頭部,紅色舔了舔留在紅唇上的白色液 體,又深埋在低個美女的胯下,把已經縮小的白色玉莖全部吞入口中,細細的品 味著,仿佛吞裹著什么美味。

    把兩人流出的液體清理后,拿出被子幫兩人蓋好,準備退出房間時,床上的 兩位美女同時的睜開了那雙疲憊的丹鳳眼,又同時說道:「老婆晚安」?!咐蠇尅⊥戆病?。熟女的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氐溃骸赴?!」

    第一章

    我叫劉慧婷,年齡40出頭,身高1。62,是花牌時尚公司的時裝設計師, 雖然rufang微微有些下垂,但是還算堅挺。

    老公是孩子學校的體育老師,原來是雜技團,從小練的家傳的體術,名叫李 麟龍,雖然是體育老師,名字又霸氣,但是長的卻一點都不粗狂,皮膚很白凈, 長的挺秀氣,1。69的身高,四肢很修長,讓人感覺很瘦弱,文文靜靜的,話 不多,那個時候姐妹們還說這種男人讓人沒有安全感,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是 個標準的小白臉,還準備拆散了我們這對鴛鴦。

    直到那次和姐妹們酒吧聚會,才改變了姐妹們對麟龍的看法,五六個姐妹們 正在斗酒,聲音大了些,一群小流氓sao擾就想來占便宜,麟龍挺身而出,就發生 了koujiao,最后直接上演了全武行,一個人拳打腳踢了9個小流氓,讓我們姐妹們 大開眼界,閃瞎了她們一群人的鈦合金狗眼,閨蜜林虹悄悄的拉著我對我說: 「沒想到看你的小白臉看上去那么瘦弱卻能爆發出那么強大的力量,就那樣一手 掐著小混混的脖子就提了起來哦,直接就扔出去了,簡直現代李小龍啊?!?/br>
    從此以后姐妹們從此另眼相看,都夸我笑稱:不錯不錯,看來是個扮豬吃老 虎的家伙,掛羊頭賣狗rou,長的一張小白臉卻有那么強的爆發了,找對人了哦!

    那個時候自己還很自豪,但是在發現了那件事之后,才發現老公掛羊頭賣狗 rou的真正含義了。

    家里還有一個上高二的孩子,叫李斐,斐斐很懂事,因為老公是體育老師從 小也愛體育,也不知道是返祖現象,還是從小的飲食搭配營養跟的上,現在已經?。?。91的身高了,現在在學校的籃球隊打大前鋒,不管從長相還是性格這孩子 都像極了他父親,兩個人站一起要不是身高差距簡直就是雙胞胎!

    因為工作問題,每個月都的參加公司的時裝發布會,一去就的一個多星期, 回來后也是加班加點,老公常取笑我說你是家里頂梁柱,我是家里小主廚。那是 啊,他是高中老師,每年還有寒暑假,大把的休息時間,孩子小的時候都是老公 代的,孩子從型和父親親近,有一次孩子小的時候出差回來,只認父親不認媽 媽,氣的我直掉眼淚,老公安慰我說:「孩子他媽,沒事的,孩子還小,從你身 上掉下的一塊rou怎么會不認你呢?我讓他學會的第一句話就讓他叫mama好不好? 我破涕而笑?!?/br>
    每當我想起原來的種種都會感覺很幸福,傻傻的想到有一個這樣的家真好, 夫妻恩愛,兒子懂事…

    一個星期前我出差參加一個巴黎時裝秀,因為天氣預報提醒要有暴風雨,怕 飛機延誤,所以提前和同事打了招呼提前一天回國,回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了,天上下著小雨,疲憊的坐在出租車上,看著窗外發呆,想著終于可以回家了, 心中充滿了激動,想著懂事的兒子和一臉溫柔的老公,呆呆的傻笑起來。

    回到小區門口,提著行李往回走著,路上已經沒有人了,靜悄悄的,快到秋 天了,晚上溫度也跟著降了下來,心中還想著明天要斐斐多穿點衣服別感冒了。

    路過小區花園的時候遠遠的看到兩個身影,依偎在花園中心路燈旁的石凳上, 走進一看是兩個女孩,一高一低,高的一個扎著斜的馬尾辮,穿著一件黑沙連衣 裙,黑色鏤空玫瑰的絲襪,腳踏一雙亮皮高跟鞋,襯托的一雙美腿格外的修長。

    另一個女女孩的看好和高個女孩相反,披散著頭發,穿著白沙連衣裙,腳上 登著一雙白色的亮皮高跟,腿上的絲襪是鏤空的郁金香。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看 起來好像一對情侶。

    聽到我過來的高跟鞋的踏踏聲,對著我的低個女孩遠遠的抬頭看了我一眼, 突然讓我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低個女孩突然抱過高個女孩的頭拉向自己親吻了起 來,讓高個女孩的背擋著了我的視線,高個的女孩好像突然沒有反應過來,撒嬌 似的捶了兩下低個女孩子,然后穿過對方的腋下兩個人緊緊的摟在一起。我愣了 愣,捂嘴掩笑,想到:現在真是社會風氣敗壞啊,玩拉拉也不能在這么明顯的地 方玩哦!我不反對拉拉,在時尚圈見的多了已經習以為常了。在中國一般拉拉都 是一個中性打扮一個正常打扮的,像這樣的打扮的一副勾引男人欲望的拉拉還是 很少見的。撇了一眼已經融為一體的兩人,我順著圓型花壇分開的路走向回家的 路,黑暗中還能聽到兩人口水交換的嘖嘖聲和喘氣聲。聽到這種聲音我臉頰微微 有些紅,嘀咕到兩個小鬼真不嫌害臊…

    懷著好奇的心情偷偷扭頭又看了一眼,又讓我吃驚的一目發生了,只見正在 撫摸黑衣女孩絲襪大腿的白衣女孩,突然抓過黑衣女孩的左腿,一下搬到自己的 雙腿上,然后雙手突然抓著黑衣女孩的臀部往自己懷里一送,黑衣女孩輕哼了一 聲就雙腿就熟練的纏繞在白衣女孩的細腰上,就以這樣的姿勢,白衣女孩拖著黑 衣女孩的臀部站了起來,扭著胯部噠噠噠的旁若無人的背對著我走向一旁,因為 黑衣女孩的遮擋我看不到對方的臉,遠遠的望去就像一只白色的猴子抱著一只黑 色的大猩猩,大猩猩四肢緊緊的摟著白色的猴子,雙腿緊緊的纏繞在猴子的腰上, 臀部往上一頂一頂,發出哈…哈…的聲音…

    我看著這驚人的一目,呆呆的看著兩個人走向花園另一頭的一輛黑色SV, 車停在低矮的樹叢后邊,看到車鎖燈亮了一下,這怪異的一目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兩個身影鉆進了車中,然后聽到車輛啟動的聲音,這輛SV緩緩的離開。

    第二章

    因為我是遠視眼,遠處的東西看的特別清,500米外拳頭大的字都能看的 清楚,這輛車是輛本田的CRV,車牌號是豫ALLFF1,應該是花高價買的, 應該是新車,后擋風玻璃的臨時牌照都沒有接掉。

    我懷著看到奇跡的心情回到家門口,心里想著那姑娘估計和老公一個類型的, 也是練體術的,要不怎么那么大的力氣?又想著回公司找閨蜜小情人林虹好好打 擊她一把,瞅瞅人家是怎么玩的!

    什么?你們沒看錯,是小情人,因為在這個圈子中拉拉已經見怪不怪了,林 虹和我是一個學校畢業的,兩個人分到一組搭檔,二十幾年的默契,剛開始是圖 個刺激,兩個人晚上泡吧喝多后,就趴在寢室看電影,突然有一個拉拉舌吻的鏡 頭,我就醉醺醺的說,小虹虹要不咱倆也試試?之后就情欲綿綿的上了蕾絲船, 兩個人都結婚后,本來想結束的,她也是這樣想的,但是這種關系又有種偷情的 感覺,讓人有種欲罷不能的刺激,所以蕾絲邊一直到現在,成為我們兩個人的小 秘密了,出差的時候誰有欲望就找對方口舌解決一番,也有個泄火的對象。

    怕當誤孩子休息,我用鑰匙打開了門,安安靜靜的,我進了門,正準備打開 鞋柜換鞋的時候發現我的一雙涼拖高跟擺在外邊,黑色皮帶,金色的鞋跟,靜靜 的站在那,換上拖鞋繞過屏風,把行李放到大廳,卻看到直對的著大廳的兒子房 間房門敞開著,我走進兒子的房間一看沒有人,仔細嗅了嗅聞到了孩子屋子里空 氣清新劑中的另一股香氣,也沒有在意,轉了個彎回到主臥室,老公也不在。氣 哼哼道:都凌晨了這兩個大活人跑哪里去了!本來晚上還想和老公一起滾床單呢!

    給老公打了個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給兒子打了個也是一樣,看來兩個人都在 一起的,除非山崩地裂,我估計也沒有人能動我老公一根汗毛,在我心中老公的 影響是偉大的,勇敢的,那樣的笑臉永遠是安靜的迷人的光輝的。

    收拾了一下行李,脫光了衣服,拿上換洗的衣物,到廁所準備洗澡,剛把廁 所門打開,兒子屋子里夾雜的香味撲鼻而來,我皺了皺眉頭,剛才進兒子屋里沒 有注意,但是現在這個屋子里的香味太濃,聞著有點熟悉,但是怎么也想不起來 是原來哪里聞到的味道…

    進了廁所走近浴缸,發現浴缸里還有大半盆水,地上還有未干的水漬,我搖 了搖頭,這對父子在家是怎么過的,老公那么勤快的人應該不會范這種錯誤的??!

    無奈我放了放水卻發現堵住了,泄氣…終于明白為什么沒有放水了,只好拿 淋雨沖澡了。洗完澡,剛躺床上老公就來了電話,說剛才在隧道里沒有信號,剛 和兒子去白云山玩去了,現在正坐大巴往回趕,問到:「老婆大人有什么吩咐的 ???」

    我撒嬌笑到:「哀家癢了,趕緊回宮伺候哀家呀?!?/br>
    老公呵呵一笑道:「扎,奴才馬上回宮伺候老佛爺?!?/br>
    我笑道:「你少裝貧了別讓兒子聽到不害臊??!兒子呢?」

    龍道:「臭小子在吃棒棒糖呢,吃著香著呢!給你mama說句話?!谷缓缶吐牎〉嚼瞎辛艘宦?,那邊傳來嘩嘩的聲音,隱約聽到「咬碎…以后…給…吃……」 然后又嘩嘩的好像又隱約女人嬌聲喊著「……媽…女兒錯…以后…吃…」等了有 十秒左右就聽到兒子清晰的聲音:「唔…mama,嘖嘖…我們…唔…嘖嘖…明天早 上就到家了…記的嘖嘖…做早飯哦!」后面就聽到老公的笑聲好好吃你的棒棒糖 吧,吃的滿嘴口水…

    老公又接過電話笑聲說道:「臭小子,在我身邊沒大沒小的,以后他叫我媽 得了,他叫你爸,我對他是一點折子是沒有!」

    那邊就聽兒子喊道:「好??!mama哎!」

    聽到后我這邊哈哈大笑,這對活寶??!和老公纏綿了幾分鐘后就掛了電話, 閉上眼睛,腦子里總想起回家的那對蕾絲邊,雖然沒有看清兩個的臉,但是光從 身材上,都是屬于魔鬼身材了,高個子妖媚神秘,個子低的清純唯美,還有黑暗 中那嘖嘖的口舌吐液的交流聲,然后另一個嘖嘖聲音又緩緩想起…那是剛給老公 通話時兒子吃棒棒糖的聲音,在這種回想中我迷糊睡去,那一晚我的下面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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