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情的去吸她那里流出來、 滴在襯里上的蜜汁,真的好好吃,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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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窮人家的孩子,從小生活貧苦。為了擺脫這種生活,我努力讀 書,終于考上了市里的一所重點高中。離開了那個貧窮的地方,來到了這個繁華 的大都市。 這里的繁華讓我很不適應,因為我什么都不會,處處都感到很陌生,處處都 遭人白眼。所以我平常很少出門,天天在學校的宿舍里除了讀書,就是讀書。同 學們看我這樣也就不愛理我,漸漸的這種愛搭不理變成了討厭我,經常欺負我, 這一切讓我感到越來越自卑。我只有用功的學習來安慰自己,所以學的還不錯, 除了一門——電腦。這種現代化的東西我一點也不懂,上課其他同學在電腦上忙 著做這個那個,而我只能左右看著不知如何下手,經常一不留神,就把注意力移 到了我們老師身上。我們老師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美女,據說正在一所重點大學里 讀書,來教我們只是課余打工而已。她不僅長的漂亮,更是一幅魔鬼身材,而且 穿著入時。 對于我這個在窮地方長大的孩子來說,自是把她驚若天人。我從來不敢正眼 看她,總是偷偷的看她的背影,她走路的姿勢也是那么迷人,顯得那么的高貴?!∶看紊险n,她經過我身旁的時候,我都假裝看電腦,而低下頭,看她的腿腳。她 的雙腿修長,筆直,她的腳纖秀細長,每次看到都讓我有一種莫名的沖動。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我特別注意女人的腳,覺得那是女人身上最美的地方?!±蠋煹哪_最讓我感到心動。因為我們學校在電腦房是不許穿鞋入內的,所以每次 都能看到老師那包在透明絲襪里的腳,那種朦朧的美讓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這 天上電腦課也是一樣,我一邊假裝看電腦,一邊偷偷看老師的腳,在我心神蕩漾 之際,忽然那雙腳停在了我的面前,「你在干什么???」聲音冷冷的傳來,我心 下一驚,抬頭發現老師杏眼圓睜的站在我面前,再一看電腦,由于我亂按,刪了 好多程序,電腦已經攤了。我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說不出話來?!肝覇柲恪≡捘?!」 老師看我這樣更生氣了,「站起來!」她的聲音更冷了,我嚇得身子一顫, 站了起來,頭垂得更低了,「說話呀!」老師又問了一次?!肝?,我」我囁嚅著 說不出話。老師見我不答她的話,在全班同學面前覺得很下不了臺,非常的惱火, 「下課留下!」她摔下一句,就不再理我。我這時已經非常的害怕。平時在她的 面前,見到她高傲的神情,我就感到自卑,這種自卑讓我從心底產生了一種對她 的懼怕,而惹她生氣更是從來不敢想的事,這時惹惱的她,我更不知該怎樣彌補。 下課了,同學陸續都走了,只留下我在教室里,老師坐在前面的電腦桌后, 不理彩我,我慢慢的走過去,站在她身旁,低著頭,小聲的說:「老師,對不起!」 她并沒理我,繼續玩她的電腦,我又說了一邊,她還沒理我,當我第三邊說 的時候,她漫不經心的說:「你很有本事??!讓我下不來臺!」我一時不知說什 么才好,她又說道:「準備退學吧,我會和校長說你藐視尊長的事的?!刮抑馈∷羞@個本事,校長相信她而不會相信我這個窮學生,退學就意味著我這一生完 了,我不愿在窮家鄉待一輩子。我不由緊張起來:「老師,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請原諒我這一會吧!」我開始求她,她不為所動,繼續做她自己的事?!咐蠋?, 我求求您,原諒我吧!」我幾乎是哭聲了,終于忍不住,慢慢的跪了下來。她開 始很吃驚,沒想到幾句話就把我說得跪了下來,剛想起身,但很快就平靜下來, 椅子一轉,面沖我,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這時腦子象短路一樣,亂得很,嘴里 還在一遍一遍的求著她,她聽著我求她,似乎想起點什么,問我道:「你真想讓 我饒了你?」聲音還是冷冰冰的,但卻多了一種興奮。 我連忙說:「是。是,您饒了我吧,讓我做什么都行!」「真的?」她問?!∥疫B忙答應「是!」「好。那我就試試你?!顾χf。這一笑,美得讓人不敢 直視,我簡直不敢相信她是在對我笑,一時間我覺得就是為她死了也甘愿,這時 我就象被法官額外寬恕的犯人一樣,對她感激的五體投地,因為我知道她那一笑 已經是寬恕了我。我情不自禁的把身子伏了下去,想去吻她的腳。但當我看見她 的腳時,我不僅呆了。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見她的腳,rou色絲襪里精致的腳 趾,雖然趾甲上沒有涂任何顏色,但卻有一種高貴典雅的風格,我不知所措的望 著。這時老師一只腳慢慢的抬了起來,我的心跟著一顫,看著這只腳又慢慢的落 下,落在了我的頭上,我沒有反抗或躲閃,也不想反抗,更是不敢反抗。 一切都是那么順理成章?!附o我墊會兒腳吧?!估蠋熣f著,腳用力踩了下來?!∥业念^被一直踩到地上,一邊臉貼地,一邊臉被老師柔軟的腳踏著。當她的腳掌 接觸我臉的那一瞬間,我僅存的男人的自尊被頃刻間踩得粉碎,我的心情在這一 瞬間竟然平靜下來,就好像突然找到了自我一樣。老師看我沒有反抗,似乎很滿 意,把另一只腳也抬了起來,兩條腿架了起來,這樣她腿部的所有重量就都放在 了踩我的那只腳上,我的臉被緊緊的踩在了地上,動彈不得。老師不在理會我, 自己舒服的靠在皮椅里,打開了粉盒,開始仔細的化上了妝。這樣一直過了半個 多小時,我感到半邊臉已經被踩的發麻,但又感覺這似乎很正常,甚至有點生自 己的氣:給老師墊會兒腳都受不了,真是沒用。好在老師并沒責怪我。她化完妝, 這才低頭看著我,冷冷的說:「怎么樣,是不是累了?」「不累,能給老師墊腳 是我的榮幸?!刮疫B忙回答。話說完了,我自己都感到吃驚:我怎么會這么說?! 刚娴??那讓你永遠給我墊腳,你不會反對的了!」老師的話不容我說不行,我 也不想說不行。其實在我的心里已經認為給她墊腳,伺候她是應該的?!肝以敢狻∮肋h伺候您!」我想什么就直說了出來。 老師顯然對我的話很滿意,「這樣的話,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了。永 遠不許違背我的意思,明白了嗎?」老師嚴厲的問,聲音已經就是主人對仆人說 話的態勢。我誠惶誠恐的答應一聲:「是?!埂钙饋?!給我磕頭,說你是我的仆 人?!?/br> 老師說著抬腳放開了我。我從她腳下縮回頭,重新跪在她面前,畢恭畢敬的 說:「我從今天起就是老師的仆人,一切聽老師的命令,決不違抗?!拐f完,便 磕下頭去。老師抬腳挑起我的下巴,看著我說:「以后在學校的時候,你叫我老 師,在外邊的時候,叫我麗萍小姐,沒人的時候叫我主子,知道嗎???」我回答 知道,接著又重新給麗萍小姐磕頭,說:「我希望主子能給我機會,永遠留在您 身邊伺候您。只要您高興,您可以天天打我罵我,我都愿意接受?!刮疫@時已經 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說。直到此時,我才發現,我心里是那么的愿意成為女人 的奴隸,永遠被女人踩在腳下,才會找到真正的自我。 麗萍小姐聽完我的效忠才說:「行了,我的腳奴,別羅嗦了,過來給我揉腳! 剛才踩你,踩得我的腳都酸了?!拐f著她把腳微微一抬,我會意,一翻身, 由跪姿變成了躺的姿勢,仰面躺在她腳踩的地方,任她把腳踏在我身上。我輕輕 的捧起她的一只腳,揉了起來,她閉上眼,享受著我的服侍。我專心的揉著,生 怕一不小心又讓她不高興。麗萍小姐似乎對我揉腳的技術很滿意,漸漸興奮起來, 另一只腳在我臉上不停的揉搓著,好像我的臉是一個腳部按摩器似的。她不停的 用力踩,按,揉搓,我的五官被她無情的踐踏著。漸漸的我覺得臉象是被磨破了 一樣,逐漸的失去知覺,頭在她的腳下來回滾動著。我按摩她另一只腳的手早被 她踢開,她的腳在我的小腹上蹭來蹭去,弄得我五臟六腑都很不舒服,我早已?!≈沽艘磺袆幼?,任她肆意的折磨我的身體。不知過了多久,她的絲襪上已滿是汗 水,這才停了下來。把腳并放在我的胸口上,笑著對我說:「你真是一個不錯的 按摩器,尤其你的臉,踩著特別舒服?!拐f著,又伸腳踩著我的臉,意猶未盡的 蹭著,像在踩一個足球。 我本已被踩得迷迷糊糊,聽了這話,好像全身又恢復了精神,再聽到麗萍小 姐夸我的臉好使,竟然感動的快哭了出來,嗚咽著說:「謝謝主子,只有主子不 嫌棄,我天天給主子揉腳?!果惼夹〗阈α诵?,順勢把絲襪上的汗水抹到了我的 臉上,腳汗混上香水的味道,讓我感到一陣眩暈。我不自禁的說:「求主子,請 讓我為您舔去腳上的汗水,行嗎?」「舔我的腳!你配嗎?」麗萍小姐向我輕蔑 的一笑,「你的嘴這么臟,也不怕污了我的腳!做腳奴的竟然敢向主子要求事, 想死嗎?」說著,她生氣的在我的肚子上狠狠的跺了一腳。我忍不住慘叫一聲?! 覆辉S叫!」麗萍小姐惱怒的在我的肚子上又跺了一腳,我不敢再叫,哀聲的求 饒,可麗萍小姐見到我痛苦的表情,卻更加興奮,雙腳不停的輪流踹我的身體?!〔韧暌荒_后,就停下來笑著欣賞我痛苦的表情,等我痛苦的感覺過去之后,再踩 下一腳。如此,玩了很久,直到麗萍小姐玩累了,她才停了下來。 我已經不再叫喚,因為我知道麗萍小姐不高興我叫,到這時,她的殘暴已使 我完全屈服在她的yin威之下,我覺得,我天生就是要被她虐待的,她是我的主宰, 我生活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價值就是被她奴役,讓她高興。我的一切都是屬于她 的,包括我的生死。此時她踩我取樂,我應該高興的承受才對。 麗萍小姐才累了,才低頭對我說:「明白了嗎?奴隸是沒有任何權利的?!?/br> 我恭敬的回答:「是,腳奴知道錯了,謝謝主子教導,讓主子費心教導我, 腳奴真是該死?!刮矣X得我真的是做錯了什么?!膏?,知道就好!」剛說到這, 傳來了一陣鈴聲,放學的時間到了。我這才知道,從我跪下那一刻開始到現在已 經兩個多小時了?!阜艑W了,從今天起,你要搬出學校宿舍,我會給你安排住處 的?!?/br> 麗萍小姐吩咐道?!钢x謝主子?!刮疑碜右恢北徊戎?,沒法跪下謝恩?!负谩×?。 去把我的鞋拿來,跟我回去!」麗萍小姐說著抬腳把我踢開。我爬起來,小 跑到鞋柜前,拿出麗萍小姐那雙漆黑發亮的高跟鞋,雙手捧著,回到麗萍小姐身 邊跪好。麗萍小姐正在收拾包,隨口吩咐道:「給我穿上!」我伏下身,一支手 輕輕的托起麗萍小姐的腳,另一支手拿起她的鞋給她套在腳上。接著是第二只?!〈┩?,我剛想把手收回,忽然一痛,手已經被麗萍小姐牢牢地踩住。她剛站起身, 顯然是踩住我手以后才發現我的手尚在她腳下沒收回來。但她并沒有收回腳的意 思,慢慢的整理著衣服,絲毫不理會我已經痛得蜷在她的腳邊,默默的呻吟。麗 萍小姐低頭看了自己的鞋一眼,似乎對上邊那微不足道的一絲塵土很不滿意,其 實如果不是象我這樣眼睛已貼在她鞋面上是看不出來的?!柑蛄?!」麗萍小姐命 令。 我立刻仔細的開始舔她的高跟鞋,一時偷偷的望了麗萍小姐一眼,她像女王 一樣高傲的站著,目視前方,根本無視我的存在。我不敢再看,繼續舔著她的鞋?!≈钡禁惼夹〗阌X得舔的她差不多滿意了,才叫我停下來?!父易?,腳奴!」說 完,她才把腳從我手上拿開,這時我的手已經摸破皮,流出了血。我爬起來,跟 在麗萍小姐后面走了出去也許因為從小周遭都是女生,我一直對女人的一切感到好奇,凡是和女人有 關的一切事物都會不由自主的引起我的亢奮,比方女人的胸罩、內衣、三角褲、 吊襪帶、褲襪、生理期穿的束褲、衛生棉、化妝品、所有女人的衣物,這些我都 愛不釋手。 我家有三個房間,爸媽住一間,大姊和二姊住一間,而我從型和三姊睡一 間,但不同床,從小我就老愛趁三姊睡著以后,跑到她的床邊,偷偷掀開她的棉 被,好好欣賞被她的白色純棉秀褲緊緊包住的陰部造形,然后湊近前去好好聞 嗅她陰部所散發出來的芬芳,再仔細觀察她胸部發育的情形,可是一直不敢伸手 去碰她。 每次洗澡的時候,是我最興奮的時刻,因為可以好好的玩弄家里四個女性成 員換下來的衣物,所以我每次都假裝不喜歡洗澡,一直磨到最后一個洗,有時還 有意外的驚喜,那就是在浴室馬桶旁的垃圾桶里發現女孩子用過的衛生棉,那時 候我就會拿起用過的衛生棉好好欣賞一番,想像今天是誰月經來潮,然后才洗衣 籃里檢查有沒有生理期穿的束褲,她們的內衣花色我都一清二楚,因此我一看就 知道是誰在用衛生棉。 有時衛生棉上沾了幾根她們的陰毛,我就會情不自禁的放到嘴里嘗嘗女孩子 陰毛的滋味,真的,那滋味真不是蓋的。那可是從她的陰部周圍脫落下來的,因 此我都會好好珍藏。 我喜歡拿起她們的三角褲仔細聞嗅那被女生yin水和香汗潤濕的芳芬,尤其是 平常包著她們陰部,常常被yinchun吃進去的襯布部份,我會特別仔細的品味,那真 是人間的美味。 我也會盡情的試穿她們的胸罩和秀褲,把yinjing折下去,緊緊貼著曾經包裹 她們陰部的地方,當然,我很快就勃起,那小小的褲褲根本就包不住我大大的陰 莖,那時我就拿起別的蕾絲三角包住我長大的小弟弟,開始手yin,每次都射在她 們的內褲上。 我也常偷三姊的衛生棉,穿上她那件萊卡的生理束褲,然后把衛生棉壂上, 讓小弟弟緊緊貼著衛生棉,就這樣出去游蕩,但衛生棉最好是量多夜用型的,因 為比較大片,比較好包住小弟弟,否則一磨擦,很容易產生快感而勃起,一下子 就原型畢露,所以我比較喜歡穿上束褲。而衛生棉除了觸感極佳,還可以吸收精 液,以免射得一褲褲都是,這是我的心得。 至于品牌方面,我偏愛蕾妮雅的長時間夜用型,除了很美觀,還有就是它的 觸感柔軟,尤其是防水表層部份。 2、大姊的衛生棉 也許因為我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子,人單勢薄,三個姊姊從小都不把我當男生 看,總是在房間里當著我的面前換衣服、內衣褲、甚至連生理期都放心大膽的在 我面前更換衛生棉,所以我很早就知道女孩子每個月有幾天都要把一塊厚厚的東 西夾在兩腿之間。 我第一次注意到女孩子有生理期的,是整整大我十歲的大姊,照理應該是媽 媽,不過我媽和我爸是工作狂,他們只知道賺錢,根本不太理我們,有時一整天 都待在公司里,半夜才回來,所以大姊反而姊代母職。大姊最疼我了,對我好溫 柔,我好喜歡她,不過我好怕她性致來了,就硬要玩我的小弟弟,每次都弄得我 好痛。 記得第一次看見大姊在我面前換下血淋淋的衛生棉時,我真的嚇壞了,我以 為大姊那里受傷,快要死掉了,我又很愛大姊,心里一急,就撲向她懷中,哭著 說:「大姊大姊,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你不能死??!」 大姊楞了一下,顧不得她那還褪至大腿的粉紅色華哥爾生理束褲就笑著蹲下 來安慰我:「小傻瓜,以后你長大了就會知道,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齡,每個月 都會有血從小meimei流出來,那叫月經來潮,懂嗎?你看……」她分開她的yinchun: 「經血就是從大姊這里流出來的?!?/br> 「可是你為什么要壂一塊那種白色香香的衛生紙在你的小洞洞那里?」 她笑著搔搔我的頭:「那不是什么衛生紙,那叫衛生棉,壂著它,經血才不 會流得到處都是,把大姊的小洞洞弄臟了呀!」她從柜子的抽屜里拿出兩塊新的 衛生棉,一塊遞給我:「來,這個給你玩!」說完,她就自顧自的用衛生紙擦擦 自己的陰部,換上新的衛生棉。 我拿起大姊給我的那塊衛生棉,湊到鼻頭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芳香飄進我鼻 子里,大姊見狀,笑著愛憐的把我的頭抱進她胸口,隔著她那件紅色絲質的蕾絲 胸罩。我盡情的聞她的乳香,胸罩緊緊包裹的是她柔軟豐滿的胸部,我忍不住伸 手抓了一把,她推開我,笑笑的輕敲我的頭:「小壞蛋!」忽然,她表情變得怪 怪的,蹲下來拉下我的褲子:「來,讓大姊檢查你的小弟弟,看看長大了沒有?」 于是她開始玩我的小弟弟,雙手夾著又搓又揉,又脫下她的蕾絲胸罩,用兩 只大奶奶夾住我的小弟弟一直揉一直揉的,又拉下自己的束褲,把我的小弟弟拉 向她的陰部磨擦,接著又不滿足的將我的小弟弟放到她嘴里一直吸一直吸,還用 舌頭在嘴里一直翻我的包皮。 當時我根本不懂那叫愛撫,起初只覺得好癢,后來她實在太大力了,我痛得 哭了出來,她才停止,為了哄我,她把剛才脫下的胸罩塞給我:「乖乖,別哭, 來,大姊的胸罩送你?!?/br> 我接下她的胸罩,上面還有些溫溫的,是她雙乳的余溫,柔軟的襯里還有好 聞的乳香,于是二話不說,就舉到鼻前嗅個不停,可是不曉得為什么,我還是抽 抽嗒嗒的流淚,大姊慌了,將我抱在她胸口,我的嘴正好碰到她堅挺起來的大大 的rutou。 「不哭不哭,怎么了?你不喜歡大姊香噴噴的奶罩嗎?」 我說:「不是,我當然喜歡,可是我也喜歡大姊的秀褲!」 大姊噗哧笑了起來,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小壞蛋,這么貪心,這有什么 好哭的!」她起身,走到衣柜,挑了一件很性感,看起來很柔軟的淡紫色蕾絲三 角褲給我:「拿去吧!」 「唔……我可不可以要大姊現在穿在身上的生理束褲?」 大姊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唉,真拿你沒辦法!」她說著就把身上的生理 束褲脫下來拿在手上,然后想把黏在上面的衛生棉取下來,我連忙阻住她:「不 用不用,大姊你別把衛生棉解下來了,我要!」 「可是大姊剛剛不是給你一塊了嗎?」 「唔……可是那還沒有用過,我要大姊用過的,剛才我看到大姊的小meimei, 那叫……那叫……噢,對了,你剛才說那叫yinchun,大姊的yinchun剛剛貼在那塊衛生 棉上,那種溫溫的才好!」 大姊不明白的望著我,但仍是把她那件束褲連上面沒拔下來的衛生棉送給了 我,我接過那件熱呼呼的束褲,迫不及待的貼近鼻子聞,一股有點酸酸的、有點 腥腥的味道沖進我鼻子里,真是好聞,令人陶醉,而且那被大姊兩腿夾得有些變 型的衛生棉上不但沾了幾根從大姊那里脫落下來的卷卷的陰毛,顏色還有點黃黃 的、濕濕的,留下一灘像鼻涕一樣的東西,后來我才知道,那就是女孩子珍貴的 yin水。 大姊手叉著腰,無奈的看著我,笑道:「唉,你真是小麻煩喔!這樣吧,看 你這么喜歡大姊身上的東西,那以后你要穿要看要玩,就自己來大姊房里的衣柜 拿吧!」 「真的?」我高興的歡呼一聲,其實她不知道,我早就經常趁她不注意的時 候,來她房里偷拿她的貼身衣物和用品把玩,現在回想起來,我才明白其實我三 個姊姊都很色,才會動不動就拿我當作是她們泄欲的工具。我想這可能是因為她 們其實內心很悶sao,可是又不敢在外頭放蕩,才會一回到家里,就迫不及待的想 欺負我這個小弟弟。 可是如此一來可苦了我,我的小弟弟常被她們凌辱得累得要死,我尤其怕她 們集體玩我的小弟弟,或者輪番上陣,那真是我暗無天日的惡夢啊…… 3、三姊的陰蒂 在三個性饑渴的姊姊百般摧殘下,我的小雞雞常被她們玩得疲憊不堪,可能 就是因為這樣,我國中畢業那年沒有考上理想的高中,決定在家里苦讀,準備重 考,沒想到如此一來,反而更讓她們有機可乘。那時爸媽由于計劃到大陸投資, 就把國內的公司交給大姊全權處理,丟下我們到大陸去經營投資事宜。 他們一走,我就心想:這下我完了,爸媽一不在,姊姊們一定更明目張膽的 玩我。 果然,爸媽離開臺灣的第二天,中午我一個人在房間里看書,突然聽到有人 進來,回頭一看,是剛升上大一的三姊,一進門,她就一副很猴急的嚷著:「小 弟,趕快趕快!」 我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已經把背包往床上一丟,色咪咪的朝我撲來,把 我從座位上拉起來,又硬把我的頭按下去,脫下她又短又緊的牛仔迷你裙,連同 褲襪拉下她那件黛安芬大紅色的絲質秀褲,朝我露出她毛絨絨的陰毛叢中鮮艷 欲滴、早已流出yin水的陰部,還伸手把她那個充血勃起的陰蒂翻出來。 我抬起頭,用充滿恐懼的眼神呆呆望著她,她不耐煩的說:「吸??!發什么 呆!人家是為了玩你才蹺課趕回來的耶!」 「可是……」我話還沒說完,她己經粗魯的把我的頭按到她的兩腿之間,出 于無奈,我只好幫她舔她那已經忍得又紅又腫、yin水早已像鼻涕一樣滴下來形成 一條絲的陰部。 舔到一半,她又不耐煩的打我的頭,粗魯的說:「怎么那么笨!連吸都不會 吸,將來怎么干你馬子?吸陰蒂??!」 我委屈的依言用舌頭去舔她那充血好突出、變得yingying的又光滑的陰蒂,三姊 的陰蒂最漂亮了,大姊、二姊她們的陰蒂我都幫她們吸過,她們的陰蒂都不像三 姊的那么突出和肥大,而且三姊的yinchun也是三個人中最肥最厚的,每次我和她洗 澡,她背對我彎身去掏水,我都可以從她背后清清楚楚的看到她那厚厚突出來的 yinchun被潮濕的陰毛包圍著。 吸到一半,她開始瞇著眼,伸手進上衣里,又揉又捏自己又白又大的那對奶 子,直到我感到有一團nongnong黏黏的液體噴進我嘴里,我下意識的想躲開,可是她 馬上用力把我的頭按向她陰部,喝令我:「吃進去,不準躲!」 我沒辦法,只好把她陰部噴出來的yin水吞進肚子里,不過,坦白說,三姊陰 部噴出來的yin水味道嘛……嗯~還真是不賴! 她yin水流了這么多,我以為她會就此放過我了,沒想到她又叫我站起來,二 話不說就拉下我褲子拉煉,把我的小雞雞掏出來,用手握著前前后后的一直搓一 直搓,弄得我好痛。 「三姊,你要干什么?」我驚慌的說。她根本不理我,等到我的小雞雞被她 弄得長大成人了,她就抓住我勃起的小雞雞,像牽小狗一樣,握著我的小雞雞就 這樣被迫跟著她到浴室。 進了浴室,她命令我:「我跟你說哦,限你三秒鐘把身上的衣服,包括你穿 在身上那件我送你的粉紅色少女棉質三角褲都給我脫光光,否則要你好看!」說 完,她就自己一件一件的除下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我迫于她的yin威,只好照著她的話去做。她又蹲在我胯下,把人家那勃起的 小雞雞放到她嘴里用力的吸,還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又用牙齒輕輕的咬, 用舌頭去磨擦我腫脹的guitou。 「三姊三姊,溫柔一點嘛,這樣人家好痛!」我受不了的說。當然,三姊根 本不會理我,她只顧自己的爽,還伸手去揉她那再度充血突出的陰蒂,直到我終 于忍不住,射在她嘴里,她才罷手。 她口中含著我的jingye,好像用舌頭在口里攪了攪才舍不得的吞下去,還意猶 未盡的伸出舌頭在嘴唇四周舔了舔:「你看,射得這么多,射得人家滿嘴都是, 一定很爽吧!我就知道!」 她不屑的推開我,我虛脫的癱在地上,淚水從我眼中滑了下來。三姊從洗衣 籃里拿起她剛才脫下的銀白色絲質襯衣過來,用它包住我的小雞雞幫我擦,然后 又從洗衣籃里拿起剛脫下的那件大紅色的黛安芬三角褲強塞進我嘴里:「拿去! 你最喜歡的,姊姊剛換下來的,上面還有姊那里流出來的蜜汁和sao味喔,別再哭 了!最近不曉得為什么,分泌物特別多,三角褲都被我染得黃黃的?!?/br> 我嘴里一被她塞進她的三角褲,我馬上不哭了,盡情的去吸她那里流出來、 滴在襯里上的蜜汁,真的好好吃,尤其是三姊的,我最喜歡吃她的蜜汁了。 三姊光著身子,兩只大奶像果凍一樣晃動著。正要走,我急忙叫住她:「三 姊,人家要你的胸罩!」 她搖著頭走回來,從洗衣籃里拿起她剛才換下的黛安芬和三角褲同一色系的 水滴型胸罩朝我走來:「真受不了你,來,姊姊幫你穿上?!拐f著她就動手幫我 扣上散發著她奶香的胸罩,還幫我調整一下:「好了,姊要出去了,一個人在家 要乖乖??!」說完轉身出去了。 她一走,我就心有不甘的決定等晚上大姊從公司回來,一定要把她怎么欺負 我告訴大姊。誰知道還沒等到晚上,二姊從任教的韻律舞蹈社回到家里,我又慘 遭二姊的蹂躪……老天爺八成在跟我開玩笑吧,不然我怎么會前腳愛人才剛跑了,后腳居然就被調升為新開分店的副理呢?這好比小時候跌了一跤,大人為了安撫給糖吃一樣。當壞事跟好事連在一起,真讓人一時之間難辨悲喜。 失戀那檔事,不必多提了,反正就是很典型的「女同志癥候群」—對象熬不過家人的催婚,還有我們吵了一架,在我來不及做補救的時候,她竟跟男人結婚去了。 唉,阿觀顯然是在氣頭上報復,因為她不僅去結婚,還嫁得很遠哩,好像是美國鳥不拉屎的一個地方,叫做阿拉巴馬州或奧克拉荷馬州的樣子。誰會有心情去分辨呢,總之記得有一個「馬」就是了。 我聽說男方是一位華裔醫師,似乎三十好幾都快四十了,專程回臺灣相親。實在很難去想像阿觀跟這家伙共組家庭的情形,我講的不是別人,是我的阿觀耶,那一頭柔美秀發,笑起來溫婉可人的香噴噴女生,要去陪臭男人睡覺?說不定還幫他生孩子,真使我痛心。 阿觀曾提過,她從型一直幻想穿上白紗的新娘禮服,所以希望能與我辦一場地下婚禮,邀幾個圈內的知心好友慶祝。她這下如愿以償了,只是令人萬分沮喪,她竟是嫁給了沒有感情的老男人,而不是我們期待中的那種「兩個女人的婚禮」。 阿觀一向沒多大安全感,平日個性柔情似水,但真嘔起來,可就變成了一個道地的死硬派。小兩口吵吵鬧鬧總是有,沒想到這次她留下一封信,就消失不見了。 ⊥像我在開頭講的,人生的得失有時很難劃分清楚,人家不都說「上帝關上這扇門,會打開另一扇門」?從阿觀演出人間蒸發之后,我先是職位升遷,然后也大走桃花運。 朋友們都看不順眼我那一副消沉的死樣子,硬把我拖去T吧兩趟,那兩晚我好比一頭發出麝香的母鹿,成功地吸引了身邊一群發情的同類。如果不是我還處在哀傷的階段,對送上門的艷遇敬謝不敏的話,這下很有機會還陶醉在東一窟西一坑的美人窩里。 我不禁懷疑,是不是失戀的遭遇使我渾身發出一種惹人疼惜的氣質,而激發了身旁一些女生的母愛,再從母愛過渡到情欲的愛憐呢? 在走馬上任新職務以前,算一算,我在舊位置的主任任期內還有一些年假沒休完,遂鐵了心,決定去旅行,散散心,然后乖乖地回來干活,繼續當我的拼命三「娘」。 我親自去小丸子的旅行社,她喜出望外,大力慫恿。小丸子從來都只聽我說要去旅行,但也僅止于嘴巴說說而已,我不知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