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人上來就把各種型號的假陽具插進了所有能插的洞里,全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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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深夜2:30了,我剛從俱樂部里陪客戶談生意回來。說實話,雖說理由正當且理直氣壯,但我還是心虛的很,不知道為啥?大概是因為我第一次去夜場這種地方吧!我自我安慰著。只希望老婆大人此時已睡了,別發現我的一身脂粉味才好,到了明早,隨便編排個理由就可以混過去了。 我輕手輕腳地打開了防盜門,不敢弄出一點聲響。開了一道縫隙,發現客廳的燈沒開,于是大膽一點的探進了半個腦袋。呼!還好,一室漆黑,沒有半盞燈是亮著的,看來老婆大人已經睡了。我呼出一口氣,終于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關上大門,在玄關處換了拖鞋,擔驚受怕后放松的心情讓我格外開朗。低聲的哼著今晚聽來的小曲兒,放下公事包,脫下外衣,打算趕緊沖個澡洗去身上的煙酒和女人味。不是我說,今晚的幾個小姐還真不是蓋的,半露的酥胸,嫣紅的朱唇,涂滿丹青的纖白手指夾著細長的煙吞吐,高度數的洋酒一口半杯更是眼睛都不帶眨的。這種女人在我的生活中幾乎是不可見的,別說妻子,就連我本人都是煙酒不沾的乖乖仔了。 正當我脫了上衣,準備進浴室時,客廳的燈「啪」的一下亮了。 壞了!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曲兒也哼不出來了,身子一下僵在當場。剛剛還在懷疑呢,老婆一向等我回來才睡的,不管多晚,今天怎么竟好命的…… 原來,是在守株待兔。這下可好,抓了我一個現形兒! 我小心翼翼地半轉過身,準備面對老婆的質問或是淚眼。 喝!當我看到自家老婆大人時,不由倒抽口氣,頓時喉頭發緊。 那,那是我的嬌妻嗎? 渾圓的嬌小rufang被一件火紅的皮質內衣包裹著,幾無遮攔的情況下,居然也能奇異的擠出了隱約可見的乳溝,布料下圓挺的rutou更是清晰可見;同款的皮質小內褲有穿跟沒穿幾乎無太大差別,它甚至蓋不住妻子下體那不算濃密的柔軟體毛;一雙跟高得幾乎讓我懷疑可以跌斷她纖細脖子的細跟高跟鞋被踩在她那雙雪白的嬌小蓮足下。 我一直知道妻子是美麗的,卻沒想到她也可以美出這種風情。 披肩的長發被她紮成了高高的馬尾,露出她小巧完美的瓜子臉,臉上一向掛著的嬌憨笑容被斂起了,取而代之的是平板得不見一絲表情的臉孔。似雪的肌膚在這身行頭的陪襯下竟晶瑩美麗得眩目。 原來,妻子扮成冰山美人是這個樣子的??!我在心里嘆息。 就在我正專心打量著妻子的同時,她手中類似鞭子的東西突然被弄出一聲響。 「啪!」清脆的聲音雖然沒有多么巨大,但在這寂靜的深夜里突然響來仍是嚇了我一大跳。 接著,老婆大人像女皇般站了起來。高傲的揚著她尖尖的小下巴,蔑視著我不可一世道:「你回來的可夠晚的???」「我……陪客戶……」在老婆的這種目光下,我竟莫名的結巴了起來,不但沒膽說謊,更是不敢說出去了夜總會這樣的話。 「過來!」老婆命令,不等似也沒打算讓我把話說完。 我吞了口口水,乖乖地走到老婆大人面前。 「把衣服脫了!」老婆緊緊盯著我的褲腰帶。 說也奇怪,在自家老婆面前寬衣解帶是再稀松平常不過的事情了??山裉煸诶掀胚@樣的目光下,原本就上空的我,居然緊張的跟個小媳婦似的。這回不只喉頭發緊了,連身子居然都緊繃了起來,一條褲子居然搞了半天才脫下來。 「啪!」又是一聲鞭響,伴隨著的還有老婆大人嚴厲的聲音,「一件也不許留!」原本已經停下動作的我趕緊連內褲和襪子也都扒了丟到一邊。 「嗯,這才乖!」老婆不知又打哪兒變出個眼罩,「戴上!」「老婆,這個……」我有些為難的開口。 「啪!」鞭聲再度響起。 「戴上!」 唉!我認命的戴上了眼罩,霎時天地間一片黑暗,耳畔邊的聲音卻變得異常清晰,連老婆淺淺的呼吸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嘩啦」一聲,而后有什么東西縛上了我的手腕。 糟,心下一片哀怨!如果我的直覺沒錯的話,應該是手銬,雖然我并沒感覺到鐵的冰冷,可被這種東西銬上實在算不上好受。 「老……」不容我叫完,老婆一把把我推坐在單人沙發上。 我幾乎是用摔的跌倒在沙發里,嚇的我只得再次噤聲。在不知道老婆大人準備做啥,又身在何處的情況下,我緊張的正襟危坐,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蹂躪」。 「老公~」老婆甜甜的叫喚在耳畔響起,伴隨而來的是老婆微涼的纖纖玉指。 她的手輕劃過我的鼻梁,用指尖勾勒著我的唇型,而后撫過我下巴上新長出來的短短胡茬,沿著我頸邊的動脈游走,之后停在我右側的鎖骨上,用她圓潤漂亮的指甲來回刮搔著。 我可以想像她粉潤優美的指甲在我身上「肆虐」的樣子。她的指甲一向保養的很好,不但光澤自然,而且修剪得恰到好處,襯得她柔嫩的雙手更加細白修長。偶爾,我會因為舍不得她這美麗的指甲遭破壞而親自下廚煮羹湯。而現在,它在我的身上恣意惹亂。 老婆的摳弄弄的我有點癢,擅自挪肩躲避的后果就是老婆又弄出「啪」的一聲響,并且這一鞭著著實實打在了我的左股側面。不是很疼,但麻熱了一大片。 我心下發顫,再也不敢亂動了。 老婆的手似也玩夠了似的轉移了陣地。她的指尖劃過我的胸膛,來到我的右乳反覆掃弄著我的rutou。 我已經能感覺到我右側的rutou慢慢的挺立了起來,不只右乳癢得我只想狠狠地抓搔一番,連我的心里也是癢癢的好不難受。 「嘶……」正當我癢的實在受不了想出聲向老婆求饒時,老婆拇指和食指的指腹狠狠地掐上了我的rutou,并毫不留情的揉捏了起來。 「感覺怎么樣?」手上掐捏我右乳的動作沒停,老婆的舌又卷上了我的左耳,并且用類似嘆息的聲音在我耳畔魅惑著。 這……這讓我怎么答?無論說感覺好或是不好似乎都不恰當。 而老婆濕軟的舌在我耳內每寸肌膚上游弋的感覺,更是讓我不得不努力壓抑可能隨時溢出喉頭的哼喘。就是想答,這情況下也是力不從心。 「我在問你話??!」老婆甜膩的舌在舔遍了我的耳內及耳廓后,發覺我沒有答話,居然就這么咬上了我的耳垂,并且不斷的用牙齒輕嚙著,用口舌吸吮著。 「嗯……」一聲輕哼終于不受控制的溢出口。 「呵呵……」老婆似乎對我這樣的回答很是滿意,輕笑出聲的同時也終于放過了我的耳朵。 不過,她似乎沒有放過我的打算。 櫻桃小口帶著嬉笑的震動,一路順著我左側的勃頸啃咬下來。 哦,天。剛剛是右側,現在換左邊了是嗎? 以老婆生澀的技巧,她的心思我一猜就中。不過她并不熟練的技巧卻在今夜顯得格外令人火熱,不知道是酒精在作怪,還是老婆性感的穿著在我腦海里恒留不去的原因? 老婆的舌在我左側的鎖骨凹陷處來回舔弄著,還不時咬噬我鎖骨上薄薄的皮rou幾口。在我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后,老婆的唇舌也順著我并不強健的胸肌終于找到了我左側的凸起。這回老婆沒有客氣,不再有事先預熱,而是直接咬上了我的左rutou,并狠狠吸吮了起來。 哦,一股又酸又痛又麻又癢的感覺透胸傳來,直擊得我的心臟怦怦作響。 左右乳同時被老婆大人玩弄著,而我的小弟弟居然不受我控制的挑這時扯起了旗。 可惡的老二,居然這么不爭氣,你就不能再等等,這不是擺明了我受不了老婆的挑逗嗎?你就不能再多堅持個個把小時!嗯,好像有點強雞所難。那,那多堅持幾分鐘也好??!我都還沒有看到老婆為挑逗我而著急的樣子呢?。ㄆ鋵嵄焕掀琶芍p眼,就是老婆真著急我也看不見,不過這時的我想不到這個。)老婆似乎還沒有發現我的異狀,另一只手上的皮鞭,代替她的手指在我的胸腹間來回磨蹭著。而她的胸部,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我的大腿內側。 我的呼吸越來越重,心臟的鼓動聲也越響越劇烈。就在這時,一個環狀的,帶著金屬涼意的東西套上了我的小弟弟,并且直達根部。 「呵呵,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怎么使,姑且試試!」老婆的聲音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顯得邪惡萬分。 嘶……我在心里倒吸一口涼氣,希望等老婆大人玩完時我的小命還在。 我的小弟弟在老婆的言語驚嚇下有萎靡的趨勢,而偏偏這時,老婆的嬌唇放棄了我的左乳,一路舔弄著到達了我的小腹。 我小腹的肌rou在第一次感覺到了唇舌的濕滑后,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 天,太近了,離那里太近了。 我的小弟弟呼嘯著也想感受那片溫軟。而我卻并不知道老婆愿不愿意或會不會進行到那一步。 而我的全身的肌rou就在期待與緊張中越繃越緊。 在那一刻,我敢發誓,老婆大人是故意折磨我的。 她先用舌尖在我肚臍的周圍打著圈,左右各轉了幾圈后,圈的范圍越縮越小,在她的舌終于卷進了我的肚臍后,她的鞭子也終于離了手。她一手仍在我右乳上肆虐著,另一只手則撫上了我的大腿。從膝蓋內側向上,直撫到我的大腿根部,剛要碰上我的小弟弟,突又撤離開,從膝蓋內側重新開始。而她的舌,在玩夠了我的肚臍后,便開始一寸寸啃舔我小腹的筋rou。而我,被一股無形火,燒得渾身guntang。 在老婆的啃咬到達我下腹的陰毛處時,老婆的手也終于撫上了我的命根。不過這并沒有緩解我一分慾火焚身的痛苦,因為她并沒有撫慰我小弟弟的激昂,而是像在撥弄礙事的東西似的把它扳來扳去。而更過份的,是老婆的唇。她以小弟弟為中心,把我周圍的肌膚舔吻啃咬了個遍,就是不碰重點部位。更甚者,她把我的小弟弟抬起,用她溫熱的舌在我的yinnang上滑動,直至把它含入口中輕憐著,她都棄我的命根于不顧。 被慾火沖昏頭的我,再也顧不得其他,腰身扭動著想要分身獲得應得的撫慰,低喘的輕哼更是泄口而出?!膏拧掀?,我要!」不料,話才出口,我的身子立刻被老婆斜摁在沙發上,「啪」的,一個巴掌扇在了我的右股上。不知是老婆的力量有限,還是我慾火高漲的原因。我的屁股一緊,這一巴掌不但沒扇掉我的激情,反而像火上澆油般的讓我的慾望升的更高,我甚至希望她再狠狠地給我屁股幾巴掌,打的越痛越好。 噢,我一定是瘋了! 不過,有人比我瘋的更徹底。 我聽到老婆興奮到拔高的聲音,「你叫我什么?」「老……老婆?!刮已手谒?,身子也莫名興奮得直抖。 「啪!」老婆大人不知什么時候又拿起了皮鞭,這一鞭自然又招呼在了我的身上。從左至右,我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中帶著麻癢。鉆心的慾火從股瓣順著脊梁直燒上來。 「老,老婆大人!」 「啪!」 「再想!」老婆的聲音帶著興奮的顫音。 我幾乎絞盡了混沌的腦汁,過烈的慾火讓我無法思考更多。突然,一個靈感鉆入腦海,該不是……「女皇陛下!」在腦海里呈現這個名詞的時候,我也沖口叫了出來。 「呵呵……這才乖!」老婆的手在我的屁股上搓揉著,卻揉得我急的不得了,我寧愿她再狠狠的抽我?!改銊倓傁胝f什么?」「女皇陛下,」叫過一次后,不知道為什么再次出口并不那么困難?!肝?,我想要……」「想要什么?」老天,這不是成心嗎?這節骨眼兒能要什么? 「要……你!」 「要我什么?」 哦,天,讓我死了吧! 事實上我也快了,如果老婆再這么玩兒下去,我一定慾火焚身而死。 而我,在這種眼不能、視手不能抬,又被慾望折磨的半死的情況下,竟說出了我生平沒想到會說出口的話?!敢愀晌?!」我不敢奢望老婆大人會給我koujiao,但只要別再讓我的小弟弟再這么被晾在半空中孤單的獨自顫抖著,說什么我都愿意。 但是我料錯了! 「嘻嘻……可愛的小東西!」 老婆嬌笑著握上我的分身,而后臉頰貼了上去,在用臉頰蹭了幾下后,竟好似迫不及待的將它含了進去。 「噢!」當我的分身進入她濕熱的口腔的一瞬間,我無法自抑的哼叫了出來。 接著,我的小弟弟被她直吸入喉頭。我明白,第一次koujiao的她沒什么技巧可言。她只是盡可能的想更多的吃進它,她的舌也是胡亂的在我的分身上瞎舔一氣,甚至,有時她吸吮的我有點痛,可是,我還是被挑逗的幾乎爆發。天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被koujiao??! 我的腰不由自主的晃動著,想要更快的頻率,小弟弟也呼喝著想要解放。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小弟弟也越漲越大,可是,小弟弟根部的環卻讓我覺得它好似越勒越緊。 「啊……」我終于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一波高潮過去,可是因為鐵環在根部勒著,我根本無法射出積蓄的精華。 我大口的喘著氣,額頭上、前胸后背上、腰腹上,甚至腿上都像被水淋了一般的汗流不止。 「我……我不行了!」我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高潮,慾火在高潮過后不但沒有停息,反而奔騰的更猛烈了,我不覺有點怕,懦弱的想要退縮。 「這樣就放過你了?想的美!」老婆嗤笑著,把我拽下了沙發。 不知是沒站穩,還是慾火使我腳軟,總之我是跪到了地上。而老婆按住我的肩,似乎本來就沒打算讓我站起來。更過份的,是她一腳踹在了我的屁股上,我身子頓失平衡,幾乎沒趴在地上。踹完我后,她的腳并沒有離開我的屁股。她那高跟鞋的細細高高的跟部,甚至頂在了我的會陰處。 「說,還敢不敢了?」邊說,那跟部又在我會陰處頂了頂。 「什么敢不敢了?」頭沖下,屁股朝上的我側著臉問道。本就慾火焚身導致頭腦混沌的我,在這種姿勢下更是頭暈腦脹,根本無法理解老婆大人突來的問話。 「啪!」狠狠地一巴掌又抽上我的屁股,鞋跟也又在身體上深陷了幾分。 「噢!」可是我只覺得打的不夠用力,巴不得她再用皮鞭給我屁股幾下。 「裝糊涂是不是?」 「沒有?!?/br> 「啪!」哦,這次是鞭子。 「真的不知道!」翻騰的熱血,發泄不出去的jingye,雷鳴般的心跳,都想藉著皮鞭的抽打推向另一波的高潮。 而我的回答,也如愿的讓我得到好幾下教訓。 「哦……啊……噢……」 七八下之后,老婆大人似乎明白了我是真的不懂。 「我是問你,還敢不敢這么晚不回來!」 這誰能保證呢?不是我說了就算??! 見我一時猶豫沒回答,老婆大人的鞭子又招呼了下來?!刚f,還敢不敢了? 」每抽在我屁股上一下,都像在我的慾火上添了把柴。 我的身體呼嘯著只想馳騁,只想發泄。 「不敢了,不敢了!給我,給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嘴里胡亂的喊著什么,只是覺得身體要炸了,不做點什么不行。我的屁股在幾下抽打后緊繃著顫抖,前面的分身抖得更是厲害。 老婆把趴倒的我拉坐起來,仍舊玩的上癮?!附o你什么?你不說明白我怎么知道?」讓我怎么說?難道說給我你的yindao你的洞嗎? 我以為我只是想在心里,沒想到,心里所想竟隨口而出?!附o我你的洞?!埂肝医o你了!你要放在哪兒?」老婆的雙手搭在我的肩上,下體密和的貼著我的胸膛。 我能感覺到老婆也在顫抖,她的顫抖甚至不在我之下,她柔軟的陰毛正貼著我的肌膚,她的體液甚至滴到了我的身上。 我幾乎沒瘋掉,「放在我的jiba上,放在我的jiba上!」我邊狂號著,邊努力向上挺我的腰桿。我一輩子沒這么粗俗的說過話,可是這一刻,狂吼出的穢語竟讓我有一種另類的興奮。這感覺,怎么說呢?就是,真他媽的爽! 老婆的身子慢慢低了下來,當我感覺到她濕滑的甬道入口后,再也等不及的狠狠地闖了進去,并且一入到底。 「??!」 「哦!」老婆的嬌吟和我如愿得償的嘆息同時響起。 我再也忍不住的狂飆了起來。 坐在我身上的老婆嬌喊連連,我能感覺到她比平時更濕潤的甬道居然絞得比平時更緊。那泛濫的yin水居然濕滑了我的大腿。沒有幾下,老婆的yindao便一下一下的抽縮了起來。我知道那是老婆高潮是的宮縮,可我沒想到的是伴隨著宮縮,一股涼涼的液體流瀉了出來。 「啊……啊……」老婆瘋狂的尖叫,指甲狠狠劃上了我的背。 而在她越來越緊縮的yindao內,一股尖銳的快感伴隨著老婆的尖叫刺穿了我。 老婆高潮后趴在我身上癱軟了下來,可是我卻變得越加渾渾噩噩。我依然沒有射出來,那該死的鐵環幾乎要勒死了我。我覺得我呼吸越來越困難,喉嚨乾渴的像要撕裂,血液幾乎倒流到我的腦子里,全身血管似要爆裂般的疼痛,肌rou絞的死緊,皮膚繃得像要炸開。最難過的是我的下體,在一陣似火花炸開似的快感過后,它好像隨時都會真的炸開似的脹痛的我幾乎痛哭失聲。 而我也確實是!雖然沒有淚流滿面,但我能感覺到我眼罩下的雙眼確實被慾望染濕了,并且我也終于失去控制的尖叫出聲?!缸屛疑?,讓我射!」我痛苦的扭動著身子,仍不斷的在老婆的身體里抽送著,反覆的卻只有一句話?!缸屛疑洹屛疑洹股眢w里的火花越炸越大,而我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在我無意識的叫喊了十幾句后,老婆大人終于悠悠轉醒。她爬下了我的身體。 在分身失去了磨蹭的渠道后,我叫的更瘋狂?!赴 雇蝗?,尖銳地刺痛從下體傳來。幾乎漲爆的分身,被老婆的貝齒咬了一口后,稍稍軟弱了那么一下,而趁機,老婆把它根部的環狀物取了下來。老婆的唇,緊接著又含復其上。 而當我的頭腦中乍然明白去掉鐵環后意味著什么時,我的分身再度硬挺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我的腰也自有意識的狠狠搖擺了起來。 經過幾次高潮而不射的我,在老婆濕熱的口中,幾下用力的抽插過后就輕易的一瀉千里了。而后,老婆打開了我身上的手銬和臉上的眼罩。 睜開眼適應光線后的我,看到了渾身泛著潮紅的老婆,她的唇邊甚至還掛著我的jingye。而她,竟當著我的面,把我的液體咽了下去,并且沒有放過唇邊滴下的那一滴。 「哦,老婆!」我一把抱住嬌妻,狠狠的把她揉到懷里。 今夜,這另類的刺激似乎也不錯!眼角不小心瞄到一旁地上攤放的道具,我眼里頓時精光乍現。也許,下次換個用法也不賴 「阿順,真的是你?」 穿著淡藍色校服的可愛女生一蹦一跳的走到車里探出頭的男人身邊,一把拽下了他的墨鏡,「老爸交待給你的事情忙完了?那這幾天我逃課咱們去玩吧?」一直微笑看著面前的女生絮叨的男子,眼里滿是寵溺,「這幾天我請了假,自然是謹遵大小姐吩咐。先上車,去吃小吃?!估渑d雅把書包摔進后座,坐在了助手席,笑問:「怎么?這次不怕被我大哥罵了?一個大男人,每次見了自己未來大舅子還這么低三下四,很沒面子的?!埂肝矣姓f過要娶你嗎?」他發動了車子,故意用夸張的表情說,「娶了你,不就代表我下輩子的水深火熱了?」「去死吧你,討厭!」她笑著錘他的手,車窗外幾點陽光透過打開的玻璃射在了她青春的臉上,粉嫩的臉龐,精致的一如墜落凡塵的天使。 但車上的兩人誰也沒有想到,折翼的時刻,就要到來……厚重的木門被推開了小小的縫隙,一張美麗的小臉探了出來,沖著書桌后沉思的中年男人喊:「爸,你忙什么呢?」冷絕風擡起眼,瞇著眼打量著進門的女兒:「怎么了這么開心?又和蘇順出去玩了吧?最近形式緊,出門小心些?!埂钢懒?,您都說了八百遍了?!剐⊙排d奮的走進了書房,一件件玩著書架上的古玩,「爸,你好小氣,這么多好東西也不給人家臥室里擺幾個?!估浣^風并沒有心思回答女兒的話,他的視線不知不覺地定格在了女兒春花初蕾的美好身材上,那嬌弱的神態,披散柔順的長發,裙下一截渾圓修長細嫩的小腿和拖鞋里半露出的嬌小的秀足。一個盤踞他腦海里數十年的身影漸漸的與之重合,帶起了他關于雅文年輕時的殘酷回憶。 那破碎的衣服,凄厲的呼救,無奈的悲鳴,赧顔的呻吟,絕頂的快樂,漸漸的重新回到沉寂多年死灰一樣的心房里。一陣陰影開始在他心底擴散,吞噬著他本就勉強在維持的理智。 「爸?你怎么了?怎么發呆成這個樣子?」 小雅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面前,關切地看著他,「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叫醫生?!埂笡]什么?!顾プ×伺畠旱氖?,驚訝于手上滑膩的撩人心扉的觸感,「只是,看到你,我又想起你母親了?!埂咐稀帧剐⊙殴首鲖舌恋膿u著他的手,「我都這么大了,你怎么還老想著陳年舊事,這可不像冷家的大佬的作風噢?」「我……」冷絕風突然發現自己的手竟克制不住想要撫摸女兒的臉乃至全身的沖動,他強收起顫抖的雙手,笑了笑,「小雅,爸爸累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埂赣憛?,每次你都攆我,不理你了?!剐⊙耪{皮的作了個鬼臉,那粉嫩的小舌在淺粉色的唇瓣上一吐,笑著離開了。 冷絕風大汗淋漓的靠回了椅背,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他發覺,當年在體育館里對孟雅文施暴的那個魔鬼,正在復蘇。也許,把事情放給冷霜,出國散散心也是個好主意……被腦海中心魔煩雜的冷絕風突然被敲門聲驚醒,小雅穿著真絲睡衣可憐兮兮的走了進來,一臉氣憤的控訴:「爸,三哥好討厭,他把吃剩的手腳什么的扔在人家屋里的垃圾桶里,嚇……嚇死我了?!埂赣羞@事?」他皺了皺眉,這個冷興文,不知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個怪癖,從黑市上買人,給他吃的開銷已經越來越多了,「你先回去睡,我明天教訓他?!埂赴?,你今晚回臥室睡好不好?大哥說你書房里的臥室很舒服的,我可不可以睡一晚上?」冷絕風的心突地一跳,但馬上被自己強壓了下去,但還沒等他拒絕,小雅已經興奮的走了進去,跳到了寬大的席夢思上,抱過枕頭,就那么門也不關的閉上了眼睛。冷絕風的心里猛地一震,一幕深藏在記憶里的畫面悄然而至……「別,別在里面……今天是危險期……我還沒有吃藥……」美麗的婦人徒勞的在男人身下扭動著身軀,卻無法擺脫已經進入最后的沖刺的男人碩大的欲望。 「替我生孩子吧……我放過孟彥魂?!?/br> 扭動的女體就此僵硬,任roubang一下下撞擊著自己的zigong口,直到熾熱的jingye盡數闖入那私密的宮殿……「雅文……」冷絕風喃喃地說著,鬼使神差的站起來,走向了女兒的床邊,因搓動而卷起的睡裙掀高到了臀下,滾絲花邊的內褲里透出一兩根卷曲的黑毛,在大腿微分的陰影里隱約可見。 就在他的手已經拽上了睡裙的邊角時,小雅察覺到了動靜醒了過來,詫異的問:「爸?你還不睡嗎?」「我來給你蓋上被子……」冷絕風淡淡的回答,輕輕扯上了床尾的空調被,給小雅蓋在了身上,似是有意似是無意的遮住了小雅無意露出大半的rufang。 看著小雅放心的睡去,聽著那信任的均勻的鼻息,冷絕風長嘆一聲,走出了房間……(殤)「二哥,你找我有事?」哥哥里和小雅關系最好的應該就是冷鋒了,但交了女友的他很少再找小雅,所以她難免會奇怪。 冷鋒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一副大男孩的模樣,難怪冷家事務一直由冷霜一個人打理,「是這樣的,今天是雅文阿姨的忌日,老爸已經半天沒有出現了,午飯你和蘇順去玩了,老爸聽后一直陰沉著臉,飯也沒吃就回書房了,你是不是去看看?」「哎呀,我忘了今天是mama的忌日。慘了……二哥,你陪我一起去吧,求你了?!剐⊙叛肭笾缗阃?,因為冷絕風發怒的時候是會嚇死人的。 冷鋒很為難的笑著:「小雅,凝兒約了我去看演唱會,難得家里幾個保鏢都沒事情做,我才敢答應的。要不……等我回來你再去?」「哼!」她賭氣的一別嘴,「去陪我的小嫂嫂吧。我自己又怎么樣?老爸又不會把我吃了?!挂徽Z成讖,如是而已……「爸,是我,小雅?!顾⌒牡耐崎_書房的門,發現屋子里暗的驚人,只是隱約一個人形的輪廓在內里臥室的床邊坐著,「爸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顾哌M書房,打開了柜子上的臺燈,借著昏黃的燈光走進了稍微亮了些的臥室,這時,她才注意到冷絕風的臉上是一種她異常陌生的表情,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爸?你怎么了?」 她下意識的往房門處退了一步。 「你過來,好好跟你母親道歉?!?/br> 冷絕風淡淡地說,起身走了出去,伸手指了指床上擺著的孟雅文的照片。 小雅乖乖地走了過去,跪在床上,向母親的照片磕著頭,剛磕了一下,就聽見外面書房的沉重的門被人關上了。她心里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轉身時,臥室的門也被關上了,冷絕風的高大身影,就像一個惡魔一樣橫亙在門口。 她緊張的吞了口唾沫,聲音都變得低啞起來,「爸……別嚇我,你關門做什么……」冷絕風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毫無反應,只是一雙閃動著少女也能輕易看出的yuhuo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爸……你是不是想要……女人了,我給你打電話叫。你等會兒……」她幾乎是爬的沖到了電話旁,這時才發現電話線竟然已經被鉸斷了。 「爸……爸你別過來……我是你女兒啊,我是小雅,冷興雅!啊——」冷絕風根本不理會她的話,一步步的走進,一把抓起了瘦弱的她,猛地拋到了床上,手上抓著的裙邊卻沒有松開,哧的一聲輕響,及膝的裙子就這么變成了超短裙。小雅遮掩著自己暴露出來的雪白的大腿,徒勞的往床角落里退去。冷絕風大手一伸,撈住了小雅的領子,向自己的方向一扯,手指狠狠地扣住了小雅的喉嚨上面,硬是捏開了小雅的下巴。 「爸……放開我……好疼……嗚嗚唔……唔唔!」說話間,冷絕風已經掏出了他碩大的roubang,干脆利索的搗進了小雅的嘴里,紫紅的guitou,一下子就塞到了小雅的喉嚨口。她用盡全身力氣伸手推著冷絕風的大腿,最后狠狠的一掐,冷絕風痛哼一聲勁道一松,小雅才得以脫身,向后退出去,捂著嘴,死命的咳嗽著。 「爸,你到底……??!」 她的話還沒問出口,狠狠的一掌已經摑上她的臉,力道不大,但這打擊卻讓她一時頭暈眼花,就這么一緩,冷絕風已經抓住她的前襟,向自己的方向一拉,她下意識的向反方向躲去,輕薄的衣服不堪如此拉扯,瞬間化作翩翩彩蝶,往生極樂。 看到衣不蔽體的自己,小雅的恐懼開始飛速膨脹,她再也沒有什么顧忌的大喊:「救我!大哥,二哥你們在哪里?快來救我??!求求誰來救救我……??!」最后的驚叫,因為冷絕風已經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爬上了床。 「走開!不要過來!哥!救救我!快來人!救我!」瞅準她踢打的空隙,冷絕風一把把她抱進了自己火熱的懷里,一面不顧她的反抗撕扯她身上僅剩的衣物,一面在她的耳邊惡魔一樣的耳語:「不用費力了,沒有人能夠救你。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真正的幫你。除了你自己。 只有自己才是可以信任的?!?/br> 「不要!別碰那里!爸——」 冷絕風的手指,很快的摸索到了她最后的禁地,粗糙的第一指節撥開了嬌嫩的花瓣,硬擠進了濕熱緊窄的通道口,逐寸的向里探索著,碰觸到軟軟的薄膜后,小雅絕望的尖叫起來。 「閉嘴!」 冷絕風突然一巴掌拍上了小雅的屁股,一個紅紅的掌印馬上浮現出來,「那片膜我給你留著,別鬼哭狼嚎的?!沟珳I水顯然已經不受控制了,決堤似的瘋狂的淌著,嘴里也只剩下了一句: 「放開我……放開我……」「你馬上就該長大了,不能活在象牙塔里,你要認清楚世界是很殘酷的?!姑看握f一個字,冷絕風的手都會在躲在皮膜里的陰蒂上一彈,順勢一搓。一句話說完,擠成一條rou縫的小口,便已經微微的滲出了透明的液體。他用手指沾了沾滲出的yin液,繞到臀后,開始在菊花蕾旁的褶皺上涂抹著,借著潤滑硬擠進了兩根手指。 「你……你干什么……別……別動……唔嗯……」腸道里的異常感覺讓她想排便似的夾緊了腿間的肌rou。 這時,手指抽出去了。接著,一根更粗大的東西頂在了臀后緊小的洞口。 「不要!」 小雅猛地掙脫了他的鉗制,四肢著地的往床頭爬去,沖著母親的照片哭叫,「媽!你救救女兒!救救我!」但照片里的孟雅文,只是微笑著……一股沉重的感覺壓上了她的背,一雙鐵鉗一樣的胳膊緊緊地鉗住了她的腰,一條濕濡的舌頭從她的頸后舔起,向下一路前進,直到滑進高聳的臀rou間的菊花洞口。濕滑柔軟的東西進入了直腸的末端,讓她渾身一陣冷戰。 巨物終于兵臨城下,已經無力抵抗的小雅伸出手緊緊地抓住了母親的照片,瞪大眼睛看著上面笑的甜美可人的少婦,眸子中透出了一股絕望的吞噬一切的黑暗。男人舒適的一聲粗喘,巨大的roubang強行沖開了層層阻礙,像個巨大的rou釘深深的釘進了小雅的臀部。 「啊——」 宣告著純真的時代一去不返,被恥辱烙印的尖叫回蕩在這斗室之中,小雅痛苦的閉上了雙眼,讓黑暗安慰她受創的一切。 冷絕風拿出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拆下來的電打火(一次性打火機常用的小零件)把伸出來的銅絲輕輕刺進了身前的花洞上被保護著的小rou粒上。 隨著向直腸里插入的節奏一按,微弱的電流擊中了女人最脆弱的感官,快感的信號開始不受控制的在女體里亂竄,她無意識的收緊了腿根的肌rou,沒想到勒緊了身后的冷絕風,體內被異物占據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腸壁內側摩擦破的傷口的疼痛在電流的沖擊下交織成了另一種信號麻痹著她的大腦。 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狂亂起來,腰竟然開始迎合著父親的插入向后聳動著。她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只有抓著母親像框的手指不斷因用力而發白。 突然發根一緊,冷絕風扯著她的頭發把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她悶哼一聲,還沒來得及痛呼,一個鐵齒的夾子已經沿著她嬌嫩的rutou邊緣深深的咬了進去。 就在她因痛收緊了全身肌rou的同時,身后的父親開始快速的大力抽插了起來,手指也更快速的撥弄起了已經因為剛才的電擊冒出頭來的小rou粒。 小雅覺得自己的意識幾乎都要茫遠起來,腦海里漂浮的僅剩下了身上源源不斷地痛和下體分不清是痛還是快樂的感覺。一道口水從她的嘴角留下,抓著像框的手也無力的軟軟垂下,只有大腿根的肌rou在劇烈的抽搐著,rufang上面泛起了美麗的紅暈,逐漸蔓延到全身……在她變態的高潮里,近處的冷絕風也得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感,脹大的roubang一個激靈,抖抖索索的吐出了全部的精華……肛門的嫩rou向外翻出,隨著roubang緩緩的撤出,一縷白色的液體連成的線從強撐開的菊花洞里流出,在兩人身下洇成小小的一灘……面對著這yin靡的景色,照片上的美麗婦人,只是一徑的微笑著,天使一樣的笑著……(墜)「不要!爸……放開我……」寬大的寫字臺上,少女嬌弱的軀體被擺成了yin穢的大字型,四肢被粗繩緊緊的固定在桌腿上,冷絕風正拿著一個布滿尖銳顆粒的假陽具,在她臀后已經傷痕累累的菊花蕾里飛速的抽插著。 這時門竟然被打開了,冷霜走了進來,冷冷的看著這一幕,拿著一張文件的手劇烈的顫抖著。 「哥,救我!爸他瘋了!快救我!」 被捆著四肢的小雅像垂死的魚一樣挺動著潔白的身子。 「說你該說的,然后滾?!?/br> 冷絕風淡淡的下令,抽出了假陽具,把自己的roubang插了進去,示威一樣大幅度的動作著。 冷霜低著頭走近了桌子,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不發一言的看了兩人一眼,轉身走了出去,還把門重重的帶上……隨著男人的動作搖擺的小雅的眼神,由希冀變成驚訝,由驚訝變成絕望,最后,變成深深的無邊的黑暗……(絕)「爸……輕點……太快的話……我……我受不了……」冷絕風抱著小雅,讓小雅的雙腿撒尿一樣的打開,roubang在臀后的菊花洞里沉重的進進出出。 小雅的身上滿是淺淺的鞭痕,右面的rutou上燒灼的印記還沾著沒有掉落的煙灰,左面的rutou被極細的發圈繞了十幾繞捆成了一個小巧細長的紫紅麻花。但小雅的臉上已經看不到痛苦的神情了,秀氣的眼睛舒服的瞇起,嘴間也只剩下了細長的舒服的呻吟。更重要的是,她的眼中,有了和她父親一模一樣的寒光而且并未因眼里的yuhuo而有絲毫削弱。 「爸……為什么今天……非要在我的臥室里?」小雅把手伸到后面勾住父親的后頸,狗一樣舔著父親的臉頰。 「很簡單?!?/br> 冷絕風突然打開了她的衣柜,里面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男人正用極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在自己父親身上上下起伏的,那個應該是他女友的人。 冷絕風的動作一直沒有半分停滯,只是換了個姿勢讓小雅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的前進,他則在后面「鞭」策著一起走向了床頭柜。走到床頭柜的那一刻,冷絕風達到了高潮,他滿足的射進了小雅的直腸里,然后拉開了小雅放槍的抽屜,淡淡地對著在地上擦拭著下體的小雅說:「你應該知道怎么辦?!拐f完,冷絕風走出了房門。 門里,一聲槍響…… (渡)此后,在冷鋒的協助下,冷興雅順利地登上了冷家權力金字塔的頂峰,冷絕風也死在自己的一雙兒女手中。冷霜心灰意冷之下遠避阿拉斯加。一切似乎都在向著冷興雅像要的方向前進。 (愉)黑街外一間隱蔽的小樓里,小雅笑面如花的躺在一個男人懷里,溫柔的看著他。 男人輕輕的吻著她的耳垂,問:「小雅,你當初是不是真的想殺了我?」「阿順,我要真想殺你,你可能活著嗎?」她嘲弄的點點他的唇,反被他溫柔的吻住了手指。 「這次我回去想辦法剪除掉冷鋒的勢力,我就可以把你接回冷家了。我們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鼓腥瞬簧岬眯崃诵崴陌l香,說:「你該走了,呆久了冷鋒查到這里就不太好了。他目前才是你最大的敵人。你要趁他沒有搶先先發制人才好?!埂笡]問題的,只要你等我?!鼓腥擞淇斓男α诵Γ骸阜判?,我會永遠等著你的……」(燼)空曠的街道、閃耀的車燈、惡意的來者……無邊的黑暗……腦后被重擊的余韻還隱隱的讓她做痛,她甩著腦袋努力的想清醒過來,冷鋒的人今天都被抓了公差,到底會是誰?恢復的視線第一個對上的,竟是那個垂涎她很久的天火的黃老板。 她馬上換上了柔媚的淺笑:「黃老板,您這是什么意思?咱們約好的,等你替我除掉白松,咱們才會交易成功的。難道黃老把您這種身份的人也猴急到毀約不成?」黃老板并不搭腔,只是用一種憐憫的表情看著她,然后飛快的拉開了自己的褲鏈,走向了已經是全裸的小雅。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小雅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臃腫的黃老板費力的蹲在她身邊,抗起她修長的雙腿,吐了點唾液抹在她的花瓣上權作潤滑,費力的擠進一個guitou,然后用力一挺,roubang盡根而入。 「媽的,已經不是雛兒了?!?/br> 察覺了里面的暢通無阻,黃老板再無憐香惜玉之心,雙手壓著雙乳大力的揉搓著,下身也像鉆井一樣死命的深掘著,不過五六分鍾,就草草結束,把jingye射在了她柔順的陰毛上。 「真可惜……真可惜呀……」黃老板完事后,喃喃地說了幾句,整好褲子走了。留下了赤身裸體獨自躺在破倉庫的小雅。 小雅的大腦飛速的運作,卻不明白要發生什么。直到門慢慢打開了一條縫,一隊赤身裸體的男人魚貫而入,她才明白自己要面臨什么。 「動作快點,咱們就一個小時?!?/br> 十幾個男人一聽,一齊撲了過來,小雅拼命的掙紮著,卻難以抗拒這些男人的力量。繩子被男人們解開了,卻沒有絲毫的自由隨之降臨,二十多只手的控制下,她根本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一個男人拿出一個口套,系在了她頭上,然后也不像其他人那樣上下其手,直截了當地把roubang塞進了小雅嘴里。 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小雅想著,然后費力的用舌頭挑逗著嘴里的roubang,但馬上她就分不出心思去解決誰了,因為十幾根roubang同時在她的rou體上摩擦了起來。 第一批人為了省時間,胡亂的在她的蜜xue口扣摸了幾下,就把粗大的roubang塞了進去,摩擦的痛楚讓小雅幾乎想起了獻給蘇順的初夜。rufang被兩個人各抓住一個,當作自慰用品按摩著自己的roubang。一個男人躺到了她身下,輕松進入了她久經沙場的臀部、腋窩、腿彎甚至連耳朵上都有roubang在活動著,還有人抓起她的頭發,繞在自己的roubang上手yin了起來。 一時之間,一群男人的光裸身影中,只見到一雙秀美漂亮的小腳在外面不停的擺動著,其余潔白的rou體,全都埋沒在了欲望勃發的男人中間。 「老大吩咐過的。不要怪我們?!?/br> 一個抓著她手給自己手yin的男人把jingye射在了她身上后說了一句,然后拿起一個小錘子,扳直了她的手指,一錘砸下。 「唔……嗚!」 一股口水從口套的縫隙中噴了出來,同時讓她koujiao的男人也忍不住了,把jingye射進了嘴里后直接關上了蓋子。喊不出聲的小雅只有無助的哼著痛苦的鼻音。 受到了這場面的刺激,剩下的人都紛紛的射出了自己的精華,而且不約而同的射在了小雅的臉上。厚厚的jingye蓋住了她的氣管,讓她蜷起身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快,趕緊辦完事咱們還得離開呢?!?/br> 男人們拿出帶來的小刀,利落的挑斷了小雅大腿根和肩窩里的四根大腱,隨著四個血口的出現,小雅的四肢不受自己控制的舒展開來。 男人們辦完這些事,匆匆忙忙的起身離開。緊跟著,又是十幾個赤裸的男人魚貫而入。他們也是早有指示,一上來就直截了當的把動彈不得的小雅的尿道用小鐵撐撐開到了極限,然后用刀鋒輕輕一靠,小血口馬上裂開成血縫,混合著尿液的鮮血流了一地。一個男人拎過一桶水,兜頭一潑洗干凈了小雅身上的污跡。 此時的小雅神經幾乎崩潰,來自下體的劇烈折磨讓她的疼痛和高潮一個接著一個,陰壁的嫩rou抽搐的都有些發疼。 接著,十幾個男人開始有條不紊的三四個一組的在小雅身上發泄,這次在身前的roubang全都避開了蜜xue,而是插進了被撐裂成一個破裂的細洞的尿道。小雅的頭是唯一還能動的的地方,但痛苦的想扭動的她的脖子卻被人緊緊地卡住,嘴里還要同時應付兩根roubang。 這一波的十幾人完事后,小雅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生命的恐懼讓她的眼神開始錯亂起來??上腥藗儾唤o她說話的機會。這次離開時在她的幾個中等大小的血管上刺上了小管子,開始緩慢的放血。 貧血的人的感官會變得略微敏感,第三批的十幾個人上來就把各種型號的假陽具插進了所有能插的洞里,全部開到了最大功率開始震動,讓快感摧毀她最后的理智防線。 已經不成人樣的女人,最后這十幾個人倒是沒有什么欲望了。幾個還是勃起狀態的人輪流用她完好的雙腳夾住自己的roubang,上下摩擦著尋找快感。 「喂……鋒哥,都辦妥了……好……知道了……」剩下的十幾個人把一切收拾好,出門離開。 鄉村的小宅子里,一個男人正給一個女人喂著藥,女人的身上滿是爪痕咬傷和各種各樣的傷口。臉上帶著癡呆的笑容,喂藥就喝,木然的沒有任何正常人的樣子。 男人看著她,緩緩地說:「我會永遠等下去的。等著那個天使一樣對著我笑的女孩,早日歸來……」男人揚起臉,滄桑的臉上,兩行清淚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