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下藥/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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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睿啊,來來來快去洗手,你最喜歡吃的紅燒排骨”,周六回到家的時候,胡詩悅正在向桌子上端菜。 “您先坐著,我來吧”,付曉?;琶Ψ畔聲?,把盤子接過來放到桌子上,又把胡詩悅扶到餐桌邊,自己去廚房里盛飯舀湯。 “我那天去給你送衣服的時候啊,還加了你室友,叫司......什么來著?” 付曉睿的筷子都一頓,“媽,您少跟他聯系”。 “誒?怎么了?”,胡詩悅作為一個母親的敏銳直覺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你們鬧矛盾了?還是他在學校欺負你?” “沒,媽您別亂想,吃飯”。 “噢,噢”,胡詩悅答應著,心里還是不太放心,付曉睿這孩子從小就這樣,獨立性高,什么事都不喜歡給家里說,總是一個人扛。 坐在椅子上忍著吃完飯,又洗好了碗刷好了鍋,付曉睿匆匆躲進了廁所。 從早上起床開始,菊花就火辣辣的疼,雖然昨天潤滑和擴張都做得很好,但第一次這是不可避免的。 他用紙輕輕擦拭著,還有略微的血跡,突然心里生出一個非??膳碌南敕ā境撬?.....他不會有什么病吧,之前看新聞里面,男同性戀都特別亂,疾病傳播率非常高,要是司城也......那我豈不是也完了。 因為這個可怕的想法,這個從司城的魔爪里逃脫的周末都過得不怎么愉快,一直提心吊膽的,整個人壓抑的快要瘋了。 周日去學校前,特意繞路去了藥店,買了HIV試紙,看結果是陰性,但他也不知道病毒有沒有什么潛伏期,這試紙又靠不靠譜,準確率有多高。 而司城周末的時候,則一直在盤算著等付曉?;貋砗?,玩什么新玩法呢?自己的“百寶箱”里各式各樣的小道具可不少,保準能讓他欲仙欲死。 嗯,不如今天晚上先...... 付曉?;氐剿奚岬臅r候,司城貼心地拿出了藥膏,“要我幫你涂嗎?能緩解你后面的疼痛”。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啊”,付曉睿一把奪了過來,“我自己能”。 “別動,你手指怎么回事”,眼尖的司城一下就注意到付曉睿右手食指上有一個扎破的痕跡,抓了過來仔細看。 “滾!你別碰我”,付曉睿一把將他手甩開,“誰知道你臟不臟”。 司城冷笑著看他,“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你也知道,HIV是傳染病,傳染病必須要被傳染,是不可能在人體內自發出現的,在你之前我沒和任何人有過性關系,不吸毒,不獻血,我媽在世的時候也沒病,我怎么可能會有?” 付曉睿聽到這才松了一口氣,“閉嘴吧你,我去抹藥膏去了”。 “嘶......”,付曉睿擠了一點藥膏抹在了菊花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火辣感頓時減輕了不少,這東西還挺好用,以后吃完麻辣火鍋也可以用。 但他還是太大意了,沒有注意到司城現在熾熱的眼神——付曉睿只知道陌生人遞來的水和食物不能亂接,沒想過藥膏也不能亂涂,很多化學成分,不僅可以通過口服吸收,也可以通過黏膜吸收,肛門給藥是醫學中常見的一種手段,而且吸收速度要比口服快得多——這管藥膏,實際上混合了三種成分,鎮痛劑,極微量的麻醉劑,還有催情劑。 從洗手間出來不久,他就覺得頭暈目眩,渾身脫力,一下子栽倒在了床上,司城把他的手腳捆綁結實,坐到了一旁開始寫作業。 他要干什么?付曉睿暈乎乎的想,為什么把我綁了起來又寫作業去了? 此時的他大概還沒有聽說過一種叫放置Py的玩法。 很快付曉睿身體就有了反應,菊花處冰涼的觸感消退,開始變得奇癢無比,像是有人在用羽毛輕撓一樣,更要命的是,他不知道為什么前端也膨脹了起來,硬到發紫發紅,兩顆睪丸像鐵塊一樣滿滿的漲起,甚至鈴口處,還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些精水。 他在床上扭動著身軀,想要緩解這種不適感,但根本無濟于事,嘴里也控制不住的發出了微喘聲,渾身燥熱的厲害,面色也潮紅,心跳的飛快,整個人處在一種既暈眩,又亢奮的狀態中。 “寫作業呢,別打擾我”,聽到了他的喘息聲,司城頭都沒抬的說了一句,放置Py的精髓就在于無視,要無視對方的一切請求和欲望,從而給對方制造出絕望感的心理痛苦——雖然司城聽著他的喘息,自己也忍的很難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在掙扎中,付曉睿慢慢發現了竅門,他開始一前一后的移動胯部,通過與內褲摩擦方式,來撫慰飽脹的性器。 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淪落到需要靠日內褲來高潮的地步。 蹭內褲這種平日里微不足道的感覺,現在被放大了1000倍,每一次接觸都會帶起一陣電流,讓他全身酥麻。 司城聽著不對勁的聲音,轉頭一看就發現了這件事情,他當然不會允許,走上前一把脫掉了付曉睿的褲子和內褲,直接讓他光屁股躺在床上,“我就不信,你日空氣也能到高潮?” 雖然大家常用日天日地日空氣來形容一個人是泰迪精轉世,但只靠日空氣這招幾乎沒有任何摩擦的行為,是不可能到達高潮的,付曉?,F在,等于被剝奪了一切希望。 司城看了看時間,又繼續寫作業了,藥效現在才剛剛發作,真正難熬的還沒到來,大概再過半個小時左右,付曉睿就會到一種難以忍受的地步,甚至會來哀求自己——那也不給他,放置Py就是要玩到底。 付曉睿感覺自己現在就像喝酒后去泡澡一樣,極致的眩暈伴隨著極致的燥熱,下半身無處發泄的欲望高高挺立,像一把劍一樣刺到空中,鈴口處還在緩慢而又連續不斷地向外滲著液體。 “司......城,你......能不能......幫我”,付曉睿憑借自己頑強的意志力,堅持了將近一個小時,但是實在是抵不住越來越強勁的藥效,他感覺自己再不射出來,儲精囊都要炸掉,只能開口求司城。 司城裝作沒聽見,繼續寫著作業。 付曉睿拋下了所有的尊嚴,“cao......你他媽......別裝死......你不是......喜歡我嗎,來啊......” 司城終于轉過頭回了一句,“你不是讓我別碰你嗎?” 付曉睿肺都快氣炸了,那你他媽一開始怎么不聽話,現在又想立貞潔牌坊了。 “我今天晚上不會碰你的”,司城話語落下,干脆戴上了降噪耳機,不給付曉睿任何交流的機會。 cao!付曉睿暗罵道,不知道這個藥效還要持續多久,但這一段時間以來,自己越來越亢奮,越來越難忍,幾乎已經到達極限了。 研究表明,人在絕境中會激發潛能,想出各種平時根本想不到的辦法。 雖然已經沒有褲子,手腳也倍捆了起來,但好在軀干還是自由的,付曉睿學著把胯部向高處拱起,然后再落回到床上,這樣,在慣性的作用下,性器會拍到肚子上,與皮膚有一瞬間的短暫接觸,而這種每次只持續零點幾秒的接觸,已經成為了他在如今這種絕望境地中,唯一的慰藉。 他一下又一下地抬起身子,不辭辛苦的用性器拍打著腹部,啪啪作響,而司城因為戴上了降噪耳機,根本沒注意到這的異動。 漸漸的,性器落在肚子上那一瞬間激起的快感越來越強,像一把鼓槌咚的敲擊在了鼓面上,也沖擊著他全身的神經。 他幾乎是在拼了命,拱起腰部的速度越來越快,拍在肚子上的快感也越來越連續,最后,在一片近乎瘋狂的敲擊下,性器猛地向前一刺,射出了大股大股的jingye。大概是因為用了藥的原因,這次的量異常的多,而且噴發的力量也極其兇猛,直接越過腹肌,越過胸肌,射到了自己的臉龐和頭發上。 我這算什么?顏射自己?這大概是付曉睿在高潮中唯一的想法。 宣泄過后,雖然性器依然在藥物的作用下挺立依舊,但已經不像剛才那么漲痛到難以忍受的地步了,付曉睿微張著嘴喘氣,剛才沖刺的時候,爆發完了所有的能量,現在只想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司城偶爾轉過頭的時候才發現,付曉睿的臉上和頭發上竟然沾有jingye。 “你射出來了?”,司城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對付曉睿剛才的動作并不知情,“你......在什么都沒有的情況下,竟然靠著空氣射出來了?” 付曉睿一聲冷哼,偏過頭去,用鼻孔對著司城,以表達自己的厭惡。 “好,很好”,司城陰笑著說,“既然你喜歡射,我今晚讓你射個夠”。 他用的藥劑效果很強力,可以保持付曉睿的性器挺立一整晚都不會倒下,既然付曉睿這么心急,那今天就不玩放置Py了。 利用藥效,不如就改玩榨精吧,司城想,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副身體,究竟能射出來多少,才會被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