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強制/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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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去上課的時候,付曉睿狠狠地瞪了司城一眼,那表情好像在說,你可以得到我的rou體,但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心。 司城倒也不在意,本來付曉睿就是一個直男,自己也從來沒想過去得到他的心,得到他的rou體就夠了。 大概是昨天晚上過于屈辱急需發泄,今天的付曉睿變得比以往更加暴躁,在食堂排隊時有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當即就罵起來了——按他以前的風格,這種程度屬于臨界閥值以下,只會在心里把那人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但面子上還維持著陽光少年的風度。 校草帥是帥,脾氣是真壞。 被罵的那人叫張宇恒,也不是什么善茬,平日里就喜歡在學校打架斗毆翻墻堵人什么的,這一下更是受不了,就和付曉睿對噴上了。 但張宇恒雖然橫了點,噴人上還真不是付曉睿的對手,步步被壓制。 “你戶口本上挺孤獨的吧”。 付曉睿搖了搖頭,心想就這? “是,哪跟你似的,翻開家譜就一本山海經,拍個全家福那叫百鬼夜行”。 “我艸你媽的時候可緊了”。 付曉睿頓都沒有頓,“哪像你媽啊,地方寬敞水還多,哪吒能在你媽逼里鬧海,插根jb算是定海神針金箍棒”。 “你?。?!” “你什么你?你媽逼摳一下就發洪水,大禹都治不住,還得造諾亞方舟,你媽的骨灰盒都得用護舒寶,四向防漏”。 張宇恒嘴上占不了便宜,一下子就暴怒了,抓著付曉睿的衣領就要揮拳頭。 “干什么呢!你們倆!”,教導主任正巧路過食堂,看見一片鬧哄哄的就走進來看了看,慌忙攔住了他倆。 “你說說你,天天不好好學習,就知道欺負同學!”,他也沒問事情真相,直接判斷是張宇恒又在挑事,“給我辦公室罰站去!” 張宇恒臨走時忿忿指了付曉睿一下,口型比劃著,“你給我等著”。 今天一天的課上的也極其煩悶,幸虧在教室里和司城位置比較遠,才略微有些緩解。 下了晚自習,正在cao場上思考今天要不要也在外面轉一會再回寢室,突然幾個人就圍了過來,為首的正是張宇恒,“我cao,你他媽早上不是很囂張嗎,繼續罵??!” 付曉睿觀察了一下,以一敵多,動手自己肯定是不占便宜,正盤算著要怎么逃跑,突然張宇恒就沖上來發難,拿出個瓶子在他鼻子前一晃,頓時他腦袋就開始發暈。 “給我拖回去,慢慢收拾”,張宇恒指揮到。 “你們問過我的意見了嗎?”,司城不知道從哪鉆了出來。 “你又是誰?” “我?是他室友”,司城說著,露出一把明晃晃的刀。 “老大,這人我聽說過,據說腦子有點問題,咱們要不還是撤吧”。 俗話說得好,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張宇恒再橫,碰到司城這種不知道會做出什么行為的變態瘋子,也還是怵的。 “算你們運氣好”,他指了一下,帶著小弟跑了。 付曉睿這會已經徹底失去意識了,司城把他從地上抱起來,抬回了寢室。 “我救了你,你也該報答報答我”,他說著,拿出了繩子,把付曉睿捆在椅子上,捆的結結實實,還拿出一條黑布,把他的眼睛蒙了起來。 過了一段時間,藥效過去,付曉睿才蘇醒了過來,眼前一片漆黑,雙手還被反綁在了背后,他以為自己真的被張宇恒抓走了,在椅子上拼命掙扎。 “別動,你在宿舍里,是安全的”,司城的聲音響起。 付曉睿愣了一下,“我cao,那你他媽把我放開,你有病??!” 司城慢慢地說,“昨天你表現不錯,讓我舒服了,所以我要給你一個獎勵,今天也讓你舒服一下”,然后就伸出手,去解付曉睿的襯衫扣子。 盲人的聽力會比一般人更靈敏,因為人的某種感官被剝奪后,其余的感官敏感度會上升。 付曉?,F在失去了視覺后,對觸覺的敏感度瞬間大幅上升,司城的手每次觸碰到皮膚,都會帶起一陣電流,起渾身的雞皮疙瘩。 “你他媽,滾,別碰我”,付曉睿還在椅子上掙扎,不斷將身體向后仰去,試圖躲避。 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司城脫下他的上衣,又咔噠一聲,解開了他的腰帶,付曉睿這時已經變成了十足的羞恥,“停下......你混蛋!” 拉開拉鏈的聲音響起,付曉睿將頭轉向一旁,咬著嘴唇發抖。 司城將手輕輕地撫上付曉睿的性器,緩慢地撫摸著。 男性的勃起屬于非條件反射,不受自主控制,無論付曉睿此時再憤恨屈辱,再不想讓它抬頭,也無法控制神經的反應,就這樣,自己的下身,在司城的手里不斷的膨脹,變硬,變得guntang。 “真漂亮啊”,司城像是在欣賞什么稀世珍寶一樣,輕輕地摩挲著,帶起的快感讓付曉睿身子都一抖。 司城看到他的反應,笑了一下,擠上了潤滑液,加快了手里的動作。 “別......你......你給我停下......住手......哈啊......混蛋......哈......哈......”,付曉睿起初還能說出完整的句子,但隨著愉悅感的不斷積累,一張嘴就成了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呻吟聲。 心理的極度抗拒,與生理上的巨大快感,二者形成的鮮明反差讓他精神都快分裂了,想死的心都有。 在高潮即將來臨的前一刻,司城驟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付曉睿的下身還在那里一跳一跳,像是在因為得不到愛撫而抗議一般。 怎么停下了?付曉睿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老實說,他現在是希望司城繼續的,幫他發泄出來才能痛快。 但是性格的倔強,讓他自然不可能說出來,付曉睿坐在椅子上,努力的擠著大腿,將腰部向前刺,像是想把jingye擠出來一樣,卡在高潮前一刻,實在是太難受了。 司城在旁邊看著他徒勞的動作,“想要嗎?想要就說出來”。 “你他媽休想”,付曉睿固執地將頭轉向一邊,雖然他被戴上了眼罩,轉向哪里都看不見司城。 司城也不著急,就坐在那看著,經過一段時間的冷卻,付曉睿的欲望稍稍衰退了一點,性器也有了變軟的跡象。 他這時才重新握了上去,繼續開始擼動。 “哈啊......哈”,熟悉的快感卷土重來,付曉睿竟然生出了一種期待的感覺。 但毫不意外的,在他高潮的前一刻,司城又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付曉睿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司城是怎么知道我要射的?付曉?;叵肓艘幌?,大概是因為自己發出的越來越急促的呻吟聲告訴了他。 于是司城第三次開始擼動的時候,付曉睿咬緊牙關,不發出一點聲音,他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司城無法判斷,從而順利讓自己釋放出來。 但他顯然太天真了。 男性在高潮前,會有一系列變化,包括yinnang上提,guitou變得更為膨大,同時流出大量前列腺液。司城根本不需要聽聲音,僅靠觀察付曉睿身體的反應,就穩穩當當地第三次停在了付曉睿的高潮邊緣。 付曉睿還在靠意志力硬撐,偏著頭,一句話不說。 司城自然是不急的,夜還很長,可以慢慢玩。 上述刺激—即將高潮—停止—重新刺激的循環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付曉睿的意識,也處在即將崩潰的邊緣,嘴里控制不住的流出來涎液,性器因為得不到釋放,漲的發痛。 “繼......續”,對于高潮的強烈渴望最終戰勝了理智,付曉睿咬著牙說出了這兩個字。 但司城并沒有這么簡單就放過他,還在繼續挑逗,“繼續什么?” “繼續......擼”。 “擼什么?” “擼......我的jb”。 “求我”。 “求......求求你”。 司城拿出了手機,打開了錄像,“完整的說一句”。 付曉睿艱難地說,“求你繼續擼我的jb”。 司城滿意的關上了錄像。 付曉睿的境地,就像陷入了傳銷一樣,一旦一開始迫于把柄,答應了司城,做了一些過分的事情,這些過分的事情會被司城再記錄下來,形成新的把柄,要求他去做更過分的事情,一步一步,向著泥潭中央走去。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司城擠好了潤滑液,握住付曉睿的性器,快速的上下擼動,這次因為不用再擔心會被看出來,付曉睿也張開了嘴,盡情地喘息,大叫著射了出來。 如果有玩彈弓或者弓箭的朋友都知道,弓拉的越滿,爆發出的力量就越強大。 這里也是一樣的道理,在經過了很多輪的無法釋放后,積攢的全部壓力,在這一刻噴薄而出,雖然很不情愿,但付曉睿不得不承認,這一次是他18年以來,最爽的一次高潮,性器足足跳動了十幾下才停了下來。 但他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對。 在射精后,司城的手竟然還沒有停下,而是在繼續高速擼動著下體。 剛射過,極度敏感的guitou哪里經得住這樣的刺激,這種感覺比剛才無法高潮來得還要更難受,付曉睿高聲尖叫著,拼命扭動身軀,試圖從這種煉獄一般的折磨中解脫,但是無濟于事。 司城的手指飛快的在冠狀溝中劃動,帶來的巨大刺激,讓付曉睿一度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停......停下!哈啊......我受不了了......快他媽停下!” 司城并沒有照做,而是陰陰地說,“曉睿,你真的很奇怪,我明明一直都是按著你的要求在做。最開始,你叫我停下,我就停下了。但你又不滿足,求著我,求我繼續擼。我答應了你,繼續開始擼動,你現在又要我停下,你究竟想要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