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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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面具,反正君硯是不會再讓他戴,于是起了個大早,與小全子到最近的集市上,給仇準買了個斗笠紗帽。 仇準找不到面具,就只好待在營帳內,乖乖等他回來。 “面具不給你了,以后你就戴這個!” 君硯二話不說,就把買來的這斗笠紗帽,給他戴上,隨后笑靨如花的,掀開了紗,對上了他的星眸,忽的想起,好幾年前的仇準,皮相面容生得也是極好看的。 但他常常因為結巴,自卑。 后來毀容,更加沒了信心。 但君硯從來就不在乎,仇準結巴也好,毀容也罷,他愛的是完完整整的這個人。 沒有失去阿準,真是太好了。 這么想著,君硯的笑意更濃,整顆腦袋鉆進了紗帽中,千言萬語只化為一句話,“阿準,我好想你?!?/br> 話音剛落,便把嘴唇貼上他的,奉獻一吻……仇準只是愣神片刻,心跳加速著,沒有讓他等太久。 自己又何嘗不是思念成疾呢?好幾次想到他,便拿出面具瞧,瞧著瞧著,那面具似乎就浮現出君硯的臉,一時沒忍住,就會對著面具親了上去。 所以才會對那面具,如此癡迷。 可現下這個吻,是真實的,他怎么可能放過?當即勾住君硯的軟舌,在自己嘴里攪弄,吮吸他的舌,不斷傳出嘖嘖作響的聲音…… 君硯被吻得渾身發軟,癱在他懷里,還想著沒了那鐵面具,果然就是方便! 兩人正動情之時,卻被突然闖進來的安世子,掃了興致,他撞破兩人的親密,尷尬得急忙離開營帳,在外道歉,“打擾將軍了?!?/br> “我只是來提醒一聲,該啟程了……” …… 歷經五日的跋山涉水,北疆終于到了。 仇準建的這個寨子,正如安世子向他描述的那樣,真的很大,就像一座城。 有的將士甚至還兒女雙全,承歡膝下……就連安世子,也同一彪悍的北疆女子成了親,還孕育著一個孩子。 眾人歡喜之外,還在驚訝于北疆王的變化,仇準愿意開口說話,也不戴那冷冰冰的面具了…… 雖然說話有點結巴,臉上還有疤痕,但仇準更加的平易近人了。 以及聽聞君硯是北疆王夫人,好奇的圍了過來,不斷打量著他……還說著祝福的話。 好日子,確實慢慢的來了,只是君硯還一直沒有時機,與仇準同過房,每次都是各種緣故被打斷,想的有點久了,倒成了執念。 心里便一直盤算著。 但他也不知道,仇準又是怎么想的。 雪下大了,君硯不由得裹緊斗篷,可這寒風刺骨,還是凍得他哆嗦,最終還是往仇準身上靠,舒服的大暖爐。 仇準知道他冷,主動抱緊了他。 來到北疆的第二天,君硯便毫無防備的被吵醒,仇準并不在枕邊,外面一陣鑼鼓喧天,不知發生了何事。 小全子端了套紅色的衣服進來,隨后跟著穿戴整齊的仇準……君硯一時傻了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起來更衣。 還是仇準,親自為他更衣梳洗。 “大喜……之日?!?/br> 仇準紅著臉,向他解釋,君硯著實嚇了一大跳,那顆小心臟,也忍不住的撲通撲通跳動。 身穿正紅色的喜服,簡直一個比一個英??! 在大家的敲鑼打鼓和鞭炮聲中,君硯一路被仇準橫抱起,最后扶到了馬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仇準竟然還親了他一口。 “駕!”兩人在萬眾矚目之下,駕馬離去。 白雪皚皚的山地中,那匹馬馱著兩位新郎官,緩慢前行,正紅色的喜服在周圍的一片雪白中,格外顯眼。 君硯依舊紅著臉,還不知要被他帶到何處。 “君硯,今……今日,你可歡喜?” 他在仇準的懷里點頭。 “那便……好?!?/br> 君硯還是沒有問出口,現在是要去哪里……直到他發現,這條路漸漸變得熟悉,是,是他們以前待過一晚的那個山洞! 下馬后,仇準拉起他的手,他倒覺得羞愧。 仇準對著這山洞跪下,君硯也跟著跪。 隨后,君硯便聽到,他用嘶啞的嗓音,斷斷續續的表白心意,“君硯,你是我……我窮極一生……也要,守護的人,直至……生命,最……最后一刻?!?/br> 真心話說了一大堆,說得很慢,但句句熱烈而真摯……收到仇準的滿滿愛意,君硯也早已在一旁,感動得淚流滿面。 恨不得即刻撲進他懷里。 天地作媒,日月為聘,兩人一齊拜了天地。 仿佛仇準仍覺得不夠,接著說,“君硯,我……我此生,都想,和你在……在一起,惟愿,執子……之手,與子……” 還沒等他說完,君硯就已經哭著奔向他懷里,可仇準依舊倔強的,把那兩個字說完,“與……與子偕老?!?/br> 似乎拜完這天地,兩人才終于徹底的擁有彼此。 …… 都說這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君硯還特意沐浴洗凈全身,刻意一絲不掛,躲在被窩里,耐心等他,可仇準卻帶著身酒味回來。 說是太高興,沒忍住多貪了幾杯。 仇準喜服都沒脫完,便掀開被子壓身上去,“君硯,你……你身上……好香?!?/br> 紅燭搖曳,照映著兩人的臉頰,紅艷欲滴。 今晚,仇準主動得不像話,而君硯,沒有哪一次和他親熱,像此刻這么害羞。 君硯全身上下的皮膚,光滑細膩,這讓他愛不釋手的撫摸親吻,唇舌每到之處,便會留下點點曖昧的紅痕。 仇準起身,臉頰微醺,著急的脫下喜服,片刻后未寸片縷,俯身與他肌膚相親……赤裸的兩副身體嚴絲合縫,他們面對面的,呼吸交纏著。 “君硯……” 輕喚著他的名字,仇準那向下游走的手,在君硯半勃起的莖身停留,另一只手依舊在他腰腹摩挲,感嘆著他這皮rou,怎能如此的滑嫩。 像是一用力,便能掐出水來。 身下的君硯被摸得頭皮發麻,腦袋逐漸混沌,他粗糙的雙手生了繭子,摸到哪里都能激起好一陣顫栗,陽具也被他如此磨著……恐怕沒多久,就會泄。 隨后,君硯的身子止不住輕顫,不斷承受著仇準帶來的極致舒爽,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嘴唇也被他低頭含住。 親吻的同時,仇準加快了taonong速度,君硯哪里忍得了,很快便盡數xiele身子。 “君硯,可……可舒服?”仇準低笑,竟也學會,不知羞的打趣他,難不成是醉意涌了上來…… 君硯只顧著喘息,聽見他發問,更是抬起手,把整張紅透的臉捂住,不免覺得奇怪,今晚的自己竟然不同于往常,害羞又緊張,仿佛初經人事。 可是,明明都已經做過好幾次了。 “君硯啊……”仇準繼續啞著聲音喚他,濕熱的嘴唇再次回到硬挺的乳首上流連,牙尖輕咬,這種又癢又麻的感覺,激得君硯喘得出聲。 還不自覺的微微挺起胸膛,把乳首往他嘴里送。 泄過一次的身子,仿佛變得敏感異常。 仇準溫熱的手還在他私密之地探索,帶著濃精滑進了股縫之間,輕輕戳著那緊致的xue口,結結巴巴的開口道,“君硯,放……放松些?!?/br> 聞言,君硯別過頭,藏起那張不斷發熱的臉。 今夜的阿準,真是既可愛,又迷人。 一根手指緩慢進入時,xue口處傳來又疼又麻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的夾緊,可那根濕滑的手指,依舊倔強的往里深入…… 仇準抽送了兩下,便喂進第二根。 他的嘴唇也沒有閑著,時而抬頭親吻,時而低頭舔弄乳rou,隨后慢慢加快攪弄后xue的速度……只要他將手指彎曲,便能探到君硯的敏感點,xiaoxue的軟rou立刻將兩根手指吃得更緊。 君硯迷離著的雙眼,漸漸蓄起清淚,那眸子泡在水里,神情也愈發恍惚,一直被酥麻感纏繞,忍不住的輕喘連連。 “阿準,”君硯薄唇微張,終于肯喚他。 君硯喘著氣,“應該可以了,你快進來……” 仇準忍不住輕笑,原來是等不及了,于是抽離手指直起了身子,濕滑的手扶住自己的陽具,隨意taonong兩下,碩大的頂端便抵住了那個微微開合的小口。 一個挺腰,仇準慢慢的沒入這蜜xue里。 “君硯……” 進入的過程卻讓他的君硯不好受,方才匯聚的清淚,頓時直流不止,自然順著眼角滑落……雖然疼,但還是盡力放松身體,容納著他那粗大的陽具。 “疼嗎?” 君硯抹著眼淚,倔強的搖頭,還把雙腿纏上了他的腰,夾緊后,面紅耳赤的說道,“可能太久沒做了……那處,應該也很想你?!?/br> 終于整根進入后,仇準舒服得低吟出聲,聞言,更是難掩心中歡喜,俯身把他摟進懷里,含住君硯那嬌艷欲滴的唇,和他熱吻。 把君硯的呻吟嬌嗔,統統堵回他的喉嚨里。 他也明白過來,之所以比任何一次都要有感覺,也許是因為今天大婚之日,長久干涸的心田,再次被仇準澆灌得到滿足……而且從今往后,他們的全身心都將只屬于彼此,相濡以沫,至死不渝。 “阿準,再用力些……” 君硯覺得此刻的幸福,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只想在仇準的身下欲仙欲死,尋求極致的快樂。 聞言,仇準更是獸性大發,不再克制,加快速度發狠了往里撞,頂進最深處。 房間里的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仇準在他耳邊低沉的喘息,到了極限他便開始顫抖著泄身,溢出的一股股白濁滴在小腹上,“阿準……” rouxue無意識的收緊,絞著仇準。 但仇準無視身下人的叫喊,也強忍著頭皮發麻,繼續往深處橫沖直撞……重度敏感的身體哪里經受得住他這樣的頂弄,君硯的大腦持續一片空白,尖叫連連,又射出不少清液。 君硯出聲低泣求饒,“嗚嗚嗚阿準你該射了,受不了了……” 好在仇準聽清了,俯身吻住君硯的唇,感覺如此的強烈,大股guntang的jingye就這么泄在了他體內…… 君硯淚眼汪汪,眼淚長流,表情卻是yin靡的。 那一刻,仇準暗暗發誓,以后絕對不會再讓殿下傷心難過,就算流淚,也只能像此刻這般,只為了哭著求饒。 雖然求饒不一定有用。 “殿……殿下啊,再,再……做一次吧……”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