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老公小黑屋和我密切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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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漫漫,漆黑的屋子里一陣壓抑的嗚咽,銀色的鎖鏈泠泠作響,為那身體的碰撞增添情趣。 突然的一記深入,迫使拷上銀鏈的手指用力過猛,將床單扯得凌亂,骨節泛白。 林洛言粗喘著氣,將臉深深地埋在枕頭之上,胸膛起伏不定,還未消化身后的撞擊,便又被迫承受。 未開燈的房間里誰也看不清誰。 江祁白惡劣地將林洛言的腰壓下,將那臀部抬高再抬高,然后狠狠地頂撞。 每一記都深入到了體內,每一記都像是要把人貫穿一般,又停頓幾秒,令身下之人嘗遍滋味,再來繼續下一次。 如此反反復復,故意放慢節奏,卻一次比一次更深,倘若一場無盡頭的折磨,將時間無限延長。 “早就想把你用鏈條鎖起來做了,每進來一次,這鏈條就響一次,聽得我多愉悅?!?/br> 話及此,江祁白又狠狠一頂,鏈條一響,接著便是林洛言難忍的哽咽之聲。 “哥哥感覺怎么樣???”江祁白貼近林洛言的耳邊,“是不是很刺激?” 林洛言沒有回應。 停頓幾秒之后,江祁白才緩緩將性器抽出一段距離,又狠狠地挺入,埋進體內,yinjing碰撞之下,又是一次重復的回響。 “還說什么我長得像你弟弟,簡直可笑,這不過是你哄騙我的借口,來為你包養我做你的替罪羊,而找的理由罷了?!?/br> 林洛言松開被咬得慘白的下唇,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汗水打濕了他的額發,將發梢都給凝成了一簇。 江祁白開始加速征伐,一邊頂撞,還在一邊口不擇言,“你早就設計好了,從見到我的第一眼,你就算計好了我的命運,來成為未來你緊要關頭的替死鬼,讓你落個大義滅親的美名,繼續將所有人玩弄其中?!?/br> “林洛言,我的好哥哥,你可真是干得漂亮??!” 咬牙切齒的狠戾就在耳邊,林洛言卻根本無瑕反駁,動作激烈之下,被人隨意翻了個身,便再次深入,再次被人作賤似的蹂躪。 紅艷的xue口早已不堪重負,那力度過猛的動作生生將內里摩擦出傷,撕裂的痛感傳到腦內,直到體內的熱流噴涌而出,才隨著鮮血一起汩汩漫延。 房間的燈光被人打開。 頭頂的光照亮了整個房間,也照亮了整張繚亂的床,和其上狼狽不堪的人兒。 腰間青青紫紫的掐痕、吸吮,配上前幾天未好的皮rou之傷,令人看起來慘烈又極具有凌亂美。 尤其是那雙被鏈條摩擦得破皮紅泛的手腕,最是具有視覺沖擊。 如此被人糟蹋過的身體就這么明擺擺地呈現在光亮之下,總給林洛言帶來一種難以啟齒的恥辱感,猶如被扒下衣服扔在大庭廣眾之下的窘迫,卻躲都躲不掉。 江祁白一臉像是欣賞藝術品一般地打量著林洛言此刻的難堪,還顯得意猶未盡地拿起手機開始拍攝錄像。 攝像頭的光比屋頂還要刺目,將一個人的尊嚴徹底壓垮下。 “…別…別拍…”林洛言無力地掙扎,卻換不來那人一絲絲的留情。 江祁白邊拍,還一臉的無辜,“哥哥這樣子這么好看,怎么可以就這么浪費呢?事后我把這些都打印下來,全都送給哥哥,哥哥覺得怎樣?” 一張張露骨的照片就這么存入手機,成為林洛言無法泯滅的恥辱,帶給他精神上無與倫比的打擊。 江祁白將仍然癱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林洛言拽起,直奔房間的浴室。 浴室洗漱的鏡子前赫然照映著林洛言此刻的慘烈。 那脖頸以下的痕跡是那般明顯,時時刻刻都在告訴他,自己被作賤成了一副什么樣子。 “哥哥真漂亮,我可以讓哥哥每天都這么漂亮,哥哥覺得好不好?”江祁白在背后緊抱著林洛言,還抬起他的下巴,低聲蠱惑。 林洛言看了很久,才道,“我現在,和你的禁臠…有什么區別嗎?” “沒區別,” “不過是我們的位置換了,換成是哥哥卑躬屈膝,來討我的歡心?!?/br> 江祁白輕咬身邊之人的耳瓣,“所以哥哥要乖,別惹我生氣,興許…還能給我多玩幾年?!?/br> “況且我對哥哥的身體一向滿意,哥哥也的確挺耐cao的?!?/br> “……” 林洛言呆愣了良久,才輕微扯起嘴角,深深地望著鏡子中的兩人,自嘲道,“那我等你玩夠,再給我痛快?!?/br> “那是自然?!?/br> 激吻再次覆了上來,卻沒有絲毫溫度。 …… 天亮之后的別墅最顯明敞。 這個坐落于未知之地的屋子很大很大,大到林洛言住了近一個月,都沒有完全逛夠。 別墅里面基本無人,卻在所有邊邊角角都安放了攝像頭,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盯著一切,到處都是眼睛。 而那天之后,江祁白再也沒有鎖過他,他可以自由地在這所別墅里行走,猶如困在牢籠里的金絲雀,無人問津。 江祁白明明每天都很忙,卻總是能在晚上準時回來,陪同林洛言用餐,然后zuoai,最后相擁而眠。 這種詭異的日子沒有盡頭。 甚至在最早那段枯寂無聊的時光里,林洛言甚至都在盼望著江祁白回來,因為周圍實在是太空太大了,孤寂得令人心生恐慌。 可漸漸的,林洛言便開始畏懼江祁白的回來。 其一是江祁白在的時候,是不準自己穿褲子的。 諾大的房子里也將所有的褲子都給收走了,只準備了幾件較長的襯衫,堪堪能夠遮住隱私。 而其二,便是這種以zuoai為名的交配。 黃昏傍晚,落幕云燒。 冰冷寬敞的樓梯上又有著人影在交纏打轉。 林洛言的雙腿被人扯起,拉開得很大很大,被人掛在腰邊,頭顱垂趴在樓梯上,身后被人狠狠抽插。 站著的江祁白每挺進一下,就要上去一個臺階,然后拽著林洛言的大腿,不顧林洛言姿勢的不便,將其進行拉扯。 每每于此,林洛言的的下巴都要狠狠地磕上臺階的邊緣,身體被人以羞辱的姿態拖拽而行,羞憤與痛楚層層遞進。 這就是林洛言每晚都逃不掉的折磨。 江祁白zuoai的姿勢有很多種,并且越來越變態。 這種不僅折磨身體,還打壓自尊,循環反復的情況下,連心理都會受創。 江祁白每次好不容易射了的時候,林洛言都要在這樓梯間被來來回回拖拽好幾個來回。 身體被迫趴在冰冷的瓷磚上,大腿被人束縛,身體被人侵犯,然后以這種屈辱的方式,來上上下下樓梯。 被磕得青紫的下巴在完事后總被江祁白虛情地揉捏,以一種施舍的高高在上的姿態褻玩。 有時候被他撫摸身體,都讓林洛言產生一種錯覺,仿佛自己只是一個骯臟的寵物,正在接受主人的順毛打理。 今夜又是一場折磨的結束。 江祁白這次倒是話多起來,蹲下身為林洛言整理雜亂的發梢。 “知道我為什么不鎖你嗎?”江祁白突然問。 答案林洛言并不關心,只是雙眼空洞漠然,盯著黑暗的遠方。 “因為連你自己都不想出去,因為連你自己都離不開我,”江祁白湊近林洛言,帶著一抹勝利者的姿態—— “因為你愛我?!?/br> 林洛言的眼神這才有神起來,開始變得恍惚。 “你把韶華堂的小男生悄悄整成我的樣子,不過是為了偷天換日,把淪落為替罪羊的我給交換出來?!苯畎仔χ^續道, “而你將手里的大部分錢拿出來在國外不知名的地方買了個大房子,也不過是為了金屋藏嬌,把換出來的我送過去好吃好喝地供起來?!?/br> “如果我沒猜錯,那事之后,你就會從此銷聲匿跡、了無音訊,然后和我住在那所大房子里,共度一生?!?/br> 江祁白以一種極為輕蔑的語氣述說著林洛言對他的愛意,還輕拍著林洛言的臉,滿眼嘲諷不屑。 “哥哥可真是對我情深吶,可真好玩?!?/br> “但哥哥知道最好玩的是什么嗎?”江祁白雙目炯炯有神,笑容逐漸殘忍變態。 “是明明知道哥哥的真心,卻還要把哥哥的真心踩在腳下碾碎的那種快感,真的特別好玩?!?/br> 江祁白的一字一句均砸在了林洛言的心頭,將他的整顆心都砸得粉碎。 撕心裂肺的痛楚也不過于此。 原來江祁白早就知道了。 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愛他了。 所以他才如此折辱,有什么,是比踐踏一顆真心,最令人致命的呢? “…為…為什么…” 林洛言整個身體都癱倒在了樓梯后面的扶手處,淚水從眼眶滑下,露出了他平生最脆弱的樣子。 “江祁白,我是真的有認真規劃過,和你的將來的?!?/br> 這是林洛言最痛的一夜,也是江祁白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一幕—— 林洛言蜷縮在地,雙目在黑暗里猶如回光返照,亮得刺眼。 那是林洛言第一次朝他發自內心地流淚,第一次朝他,也是最后一次表明心意,說他是真的愛過自己。 可惜那時的江祁白玩心太重,將一顆真心看得太過輕賤。 “為什么?”江祁白笑得很是隨意,“哪有什么為什么?很多事情其實都沒有理由,都只是興趣使然,我想玩玩了,便這么做了?!?/br> “換句話說,便是哪有什么應不應該,一切…不過是我愿不愿意罷了?!?/br> 林洛言良久沒有回過神,江祁白站起身來,看著身下之人撕心裂肺的痛楚,快感好玩之余,更是驚訝于感情這玩意兒所帶給人的毀滅性打擊。 今晚亦是江祁白第一次不在這里過夜。 臨走之余,他還不忘給潦倒塵埃的林洛言再送上一句忠告—— “林洛言,犯賤也要適可而止,這樣對大家都好。畢竟…” “玩玩而已,又何必當真呢?” 最后砰的一聲… 大門禁閉,獨留一抹孤影,在原地縮得越來越小,終是埋沒在極致的黑暗之中,不見一絲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