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老攻趁我醉酒竟強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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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林洛言便出門了。 上頭的“先生”難得舉行一次密會,自然是要去的。 這次參加密會的包廂人數不過十幾個人。 有些林洛言見過,印象深刻,有些倒是沒什么印象,只混了個臉熟。 他熟練地找了個不大注意的角落,對臺上的討論洗耳恭聽。 “我說那個臥底也真是厲害!以前抓了個現在又來一個?!?/br> “這幾年壞了我們多少事,要是把他給揪出來了,定不能像上個一樣輕易放過!” 此話一出,包廂里yin笑不止。 林洛言可不會忘記上一個臥底的下場——經過嚴刑拷打之后,被賣到韶華堂被活活玩死。 “哎我說,這次貨的負責人是誰來著?”一個啤酒肚的男人輕蔑地看著林洛言,明知故問起來。 這人林洛言倒是知道。 道上的人都稱他為虎皮哥。 名字取得搞笑可愛,但那手段是出了名的陰暗狡詐。 那背地里謀劃的事情,林洛言有著眼線也略知一二,倒也佩服這人想自立為王的心思。 早些年也曾拉攏過自己,可林洛言一向中立慣了,他只想隔山觀虎斗,不想站隊染上任何是非,卻還是得罪了這位虎皮哥。 “是我疏忽大意了?!绷致逖郧娜慌e杯罰酒,笑意滿面,“一會兒該有的處分定不會落下?!?/br> 虎皮哥還未嘲諷一二,就被進來的馬叔給打斷了。 當被告知“先生”今天臨時有事來不了時,大多數人臉上都是恭維,唯有虎皮哥的臉色不太好看,大抵是被第一次被放了鴿子,心里不痛快罷了。 林洛言含笑,冷冷掃了眼那幾個心懷不滿還表露在臉上的人,當真是無比可笑。 “林先生請留一下,其余都可自由散去?!瘪R叔蒼老的聲音響起。 即使歲數大了,但那慧眼依舊如炬,對上之時,好似所有的一切都能看穿一般。 …… 出了包廂門,林洛言的心情仍是久久不能平復。 往常那些負責的任務失敗之人,按照規矩,責難是必不可少的。 可這回他不僅安然無恙,還被安上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兩個月之內將那臥底給揪出來。 林洛言到家之時江祁白還沒有醒。 他重新躺在床上,能夠感受到身邊之人出于本能一般的靠近與依耐。 林洛言突然有點不舍起來。 在這充斥血腥黑暗之地,即使自己盡量靠邊站,也染上了太多的是是非非。 唯有每次回家睡在江祁白身邊,他才有短暫的清白和柔情。 當初時的利用變了味道,林洛言都不敢確定自己,是否還能忍心下得了手。 被這種躁郁折磨了一天,林洛言難得晚上在韶華堂喝了幾杯酒。 身邊的男男女女為了一些不知名的目的來了不少,林洛言也只是微笑以待,舉手投足的紳士風度亮盡,惹起那些人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這是林洛言第一次過了十二點才到家。 準確的來說也不算家。 畢竟這房子本來就不是他的,是剛開始時上頭“分配”給他們每個人的。 林洛言大可買一棟更奢華的別墅,倒也一直住慣,沒有更換。 醉了的大腦是那般模糊。 林洛言已經很久都沒有這般放肆過了。 他長年累月將自己的神經繃得很直很直,在這種人吃人的環境中活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不容有絲毫的差錯,否則就是萬劫不復。 今夜難得一醉,心里放不下的,卻還是江祁白。 江祁白牢牢地將林洛言扶著,放置在床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神志有些不清的林洛言,嘴角諷刺地揚起,慢慢悠悠地解開著林洛言的襯衫扣子。 雪白的肌膚被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江祁白站在背光處,收起諂媚時的臉冷俊不已,線條凌厲的側臉望過去有著幾分不合時宜的陰郁和乖張。 眼底漆黑一片,看不到光亮,如同一湖死水,遇到任何事都能波瀾不驚。 江祁白的手摸上了林洛言的胸膛。 胸脯之上的那兩粒紅豆很是可愛,江祁白隨意玩弄挑逗,都能夠腫大變硬。 口腔包裹住那顆葡萄,輕輕舔咬,聽著林洛言難耐的呻呤之聲,心里得到了無比的滿足。 腫大的葡萄在燈光之下顯得晶瑩剔透,秀色可餐。 江祁白的手還在那片肌膚上輾轉流連。 撫上那腹部柔軟沒有一絲贅rou的淺顯腹肌上,隨著輪廓慢慢擠壓,然后開始舔舐留印,種下一顆又一顆紅色的草莓。 林洛言舒服地閉眼喘著氣,嘴微微張開,發出破碎的呢喃。 褲子也被剝下之時,江祁白握著那處灼熱道了一句“真可愛”。 然后手便伸向了后面緊澀的入口處,徘徊不定,猶豫不決。 林洛言的身體被翻了一個身來。 臀瓣被江祁白就地掰開,露出那一道甜美的入口。 林洛言的膚色很白,就連xue口的顏色,也是嫩嫩的色彩,很漂亮。 眼前的xue口隨著江祁白的動作一開一合,仿佛在乞求著主人進去,能夠好好地享受一番。 “sao貨?!苯畎着R一聲。 不由分說的下一秒,他便掏出了自己的性器,對準了那個入口,整裝待發。 “哥哥,”江祁白俯身傾耳,笑意纏綿。 “你不肯上我,那我就只好來上你了。好不容易等到機會,你醒來時可別怪我?!?/br> 說完,在沒有任何潤滑和前戲的情況下,那根龐大的性器,就這么開始運動。 江祁白狠狠地掐著林洛言的腰,將他擺成跪趴的姿勢,臀部撅高,如同一個獻祭的論壇一般,等待著他的cao弄。 guitou對準了那處地方,江祁白殘忍地一點一點地插入,然后一捅而進。 林洛言突然爆發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驚擾了夜色,也激起了江祁白內心深處的黑暗面和摧毀欲。 醉意在痛楚面前是那般不堪一擊。 林洛言清醒地感受著自己被cao弄的痛苦和折磨。 后面撕裂的痛楚化作奔流不息的血河,沿著大腿流向床單,將整片床單都染成了紅色。 生理性的淚水在猙獰的面目上流下。 慘敗的臉色配上顫抖抽搐的身體,手指死死地咬住床單,牙口繃緊,連呼吸都是帶著疼痛。 “哥哥,忍忍就好,很快…就會讓你舒服的?!?/br> 江祁白毫無感情地注視著林洛言的痛苦,對他的一切生不如死都不屑一顧,開始運作自己的身體,只顧他自己爽翻了天。 性器在鮮血的攪拌下,使得干澀的進出逐漸有了潤滑,動作起來也愈發可以肆無忌憚,將身下的林洛言折磨得痛不欲生。 “唔…停下…停下…呃…” 破碎的求饒聲圍繞著兩人。 林洛言受酒精刺激的大腦只會對疼痛更加敏感,不斷地失去神志地乞求身上那個無情施虐之人。 可江祁白又怎么可能會心軟。 他想了這天這么久,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性器在林洛言的體內出出進進,將那原本xue口好看的嫩rou翻出來,然后變成鮮紅色,艷麗至極的美感簡直不要太養眼。 血腥味伴隨在空氣之中,鮮血也刺激著惡魔的律動,將一切都給帶上了高潮。 林洛言痛得暈過去時,江祁白才堪堪射了一次。 他如同jian尸一般,又拉著昏迷的林洛言做了第二次,樂此不疲。 昏睡了三天,林洛言醒來之時,整間臥室都是nongnong的藥味,久久不散。 他手指輕輕動了一下,仿佛牽動了全身的疼痛,將那噩夢般的記憶也全都扯了起來。 江祁白就睡在他的身邊,緊緊地靠著他,雙手禁錮著他,一絲一毫都沒有放手。 林洛言想開口說話,可嗓子啞得不行,早在那個晚上慘叫得破了音。 而一切事實都在證明,他被江祁白上了。 要是旁人被自己養的玩意兒上了,恐怕會覺得恥辱,可林洛言倒毫無感覺,只記得疼痛。 他不明白,江祁白為何能夠對他下得了如此毒手,可以無視自己的痛苦,執意如此。 林洛言知道自己有愧于他,可自己待他不薄,卻換得對方如此相待,不心寒肯定是假的。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被上了,但他在乎的是江祁白的態度,猶使他無比心痛。 江祁白也睜開了雙眼,瑟瑟地望著林洛言,大眼睛轱轆地轉,手指絞緊林洛言的衣裳,顯得十分小心翼翼。 “哥…你醒了?” 江祁白眼淚汪汪,一直扯著林洛言的衣裳不肯撒手,“哥哥,我就是太愛你了,怕你拋下我,你又不肯上我,我害怕,所以我才出此一招的,你不會怪我吧?” 林洛言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想說話,卻又怎么也說不出。 他搖搖頭,意味著他在乎的并不是他的動機,而是他的態度。 可惜江祁白不懂,自以為林洛言沒有怪他,心情好得不得了。 “我就知道哥哥對我最好了,一定舍不得怪我?!?/br> 林洛言忍著疼痛,又休息了半天,才在晚上可以勉強下床。 “哥哥,你去哪里???”江祁白忙拽著林洛言不準他出門。 林洛言溫和地撫摸上他的頭,輕輕地說了一個乖字,和以前無異的態度讓江祁白放松不少。 “我下去買點煙,抽完就上來,早點休息?!?/br> 林洛言的嗓子依舊嘶啞。 再次朝江祁白笑過之后,便在轉身斂去笑容出了門。 疼痛伴隨著動作層層遞增。 林洛言在大門外靠著墻,冷汗還在不停地流著。 他打了個電話過去,訂了個酒店,匆匆瞥了一眼還在家苦苦等候的大門之內的人兒,義無反顧地走上了不是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