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0彩蛋免敲(雙星產乳/夜合/后xue開苞)
36. guitou被口腔包裹,舌頭又燙又軟,繞著一圈圈舔舐挑逗,刺激著敏感的黏膜。林鈺渾身一抖,眼角滲出一絲淚珠:“你、你做什么...我們在外面!” “沒關系,這里沒人嘞,就含一會兒?!比匠截澙返厮蔽骻uitou,口齒含糊道。他“?!钡匾宦曂鲁鲂云?,饑渴地將舌頭貼在roubang根部,從下由上地用力舔過,嘴唇抿著柱身一寸一寸地由吮吻到根部,將鼻尖埋在陰毛中,深吸一口氣,又滿足地吐出,“好香?!?/br> 林鈺被他撅著屁股吸jiba的模樣震驚,下意識夾緊雙腿。冉辰誤以為他在催促,憨笑著又含住roubang,大guitou將他的臉頰頂起一個互動,一路蹭著闖入他的喉嚨。他試探著讓guitou戳在他的喉嚨口,就算是個天生的sao貨蕩婦,他畢竟沒有吃過真jiba,用假玩意兒練習再多都是不一樣的。他立馬被jiba特有的腥味兒熏得腦門發暈,下意識干嘔起來。 軟rou反而夾緊了伺候roubang,林鈺舒服得渾身上下噼里啪啦的一股電流游過,贊賞地拍了拍男人的臉頰。冉辰受到鼓舞,抬高腦袋收緊腮幫子,將嘴唇嘟成一個rou圈子上下起伏著taonongroubang??谒畬oubang沾得濕漉漉、亮晶晶的。 正當冉辰沉迷于雄性的氣味時,林鈺一聲慘叫,將冉辰一把推開。他淚眼汪汪,捂著下體控訴地瞪著冉辰:“你、你干嘛咬我!” 原來冉辰竟是太激動,忘了收牙齒,不小心就用牙齒磕到了林鈺的性器。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對不起啊,俺沒給別人舔過?!?/br> “你!”林鈺還想說什么,聽他這么說卻突然面上發燙。原來他是第一次給人舔嗎? 之前zuoai后,他仔細檢查過床上沒有血,而男人騎上來時可沒做過什么擴張,都聽說第一次zuoai,不好好擴張是會出血的。再加上男人如饑似渴,放蕩的動作怎么都不像是未經人事,所以林鈺理所當然地以為男人的sao逼早就不是處女了。 但是男人只是說自己是第一次給人koujiao... 林鈺連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落,別扭地低下頭:“那你想怎么辦嘛...我不要你舔了,痛?!?/br> 他這副模樣嬌俏可憐,就像是個委屈極了的小媳婦似的,看得冉辰心癢癢,星星月亮都要給他摘下來。他討好地靠過去,穿過林鈺的指縫握住熱騰騰的jiba,舔了舔嘴唇:“那,那你要不要用俺那里?” 林鈺明知故問:“那里是哪里?” 冉辰一摸到jiba就已經開始興奮不已,下面的小逼更是造就sao水直流,晶瑩水珠早已順著大腿,流得到處都是。他不管林鈺阻撓,舔著guitou仰視:“用俺的sao逼,裹住你的大jiba?!?/br> 這話說得粗魯下流,聽得林鈺耳根發燙。他裝作不情不愿,卻卸下了防御,露出一柱擎天的性器。熱氣騰騰的roubang看得冉辰兩眼發直,毫不猶豫地扒下褲子,膝行到林鈺身上,不知廉恥地抬起臀部露出濕逼。 林鈺這才得以看清他性器勃起貼在小腹,根部隱沒在濃密的陰毛叢中,再往下的地方讓他呼吸急促。只見濕紅的軟rou一張一合,仿佛在呼吸似的,吐出一絲yin水,黏糊的液體拉成長線,落在他的guitou上,涼涼的。他不知道這樣健壯的男人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嬌嫩的逼,就仿佛是被荊棘守護的睡美人,純潔可愛??捎钟姓l知道睡美人是個蕩婦、婊子,滿腦子只想著jiba和被jibacao,是條十足的母狗,像這樣抬高了屁股晃著逼rou勾引男人。 林鈺喉結一滾,伸手捏住那顆肥腫的陰蒂,男人立刻發出一聲yin叫,渾身顫抖著。他覺得好玩,便拉扯著那顆紅豆,快速摩擦。 “??!不行、不能那么碰——”冉辰大叫著,陰蒂是他自己自慰時都不太敢亂碰的地方,自己碰又不如別人碰,偶爾幾次不小心被其他人碰到都差點讓他當場高潮,更何況被林鈺這般褻玩。他扭著屁股想要逃離,卻被林鈺一把按住大腿。 “別逃,我想摸?!绷肘暵冻鲆桓鼻〉胶锰幍奈鼧?,手指卻猥褻地彈了下被他玩得通紅充血的小豆子,“好嗎?” “好、好...都聽媳婦兒的,昂!”冉辰癡癡點頭,甚至抬高了腰讓林鈺更方便。他大腿緊繃,劇烈顫抖著,只覺得那處敏感的地方被玩得發麻發燙,僅僅是接觸到空氣都要高潮,卻被林鈺毫不憐惜地摳挖揉扁。一股股清水從尿道吐出,yindao里也濕軟一片渴求男人疼愛,他翻著白眼癱軟在地上,“媳婦兒、插、插進來...用大jiba插插sao逼...” 林鈺呼吸沉重,將男人壓在身下。說實話他身上一股汗味兒,還在室外,sao水流得他身上都是,黏糊糊的,但他卻一點都不嫌棄,反而更加興奮。 “好,這就插進去,大jiba插爛你的賤逼?!彼麑uitou抵在xue口,一記用力掌摑在陰蒂上,在冉辰高潮中,“噗嗤”一聲狠狠插入還在痙攣的sao逼。 37. roubang“噗嗤噗嗤”地一寸寸擠開狹小的xue口,入侵濕軟的甬道。一旦插進去,rou壁便立刻諂媚地纏繞上來,吸附吮吸著roubang,就好像是見到丈夫回家的妻子般熱情似火??伤麄冏蛲聿艅傋鲞^愛,里頭紅腫火辣,這天生yin蕩的yindao卻還是吐出大量滑液接納男人的陽具。 “啊、好大好大,擠進來了...”冉辰低下頭,深情款款地看著roubang是怎么一點點撐開他的sao逼。他的陰蒂被玩得太腫了,裸露在外晶瑩剔透,被陰毛剮蹭得癢癢的。他難耐地扭著腰:“快、快點,可以動了?!?/br> 林鈺咋舌,他知道這sao漢子的逼如饑似渴,卻不想他一秒都等不及。他緊緊抓住男人肥厚的臀部,鼓脹的臀rou從指縫間溢出,被他捏得通紅。他用力挺腰,一下子將jiba完全頂入sao逼,將肥厚的yinchun壓扁,陰毛摩擦著他的陰蒂。 “??!”冉辰一聲七轉八晚的呻吟,面上一片潮紅,yin水噴涌而出,澆灌在兩人之間,淅淅瀝瀝地灑在田地里。一個詭異的想法竄出來,要是每天在田里zuoai,sao逼噴的水那么多,都能用來種田嘞。 隨即他被自己滑稽可笑的想法逗樂,笑出了聲。林鈺不滿地用力抽插,guitou狠戾地擦過敏感點,將那處凹凸不平的rou壁拉扯擠壓,以懲罰他的不專心。 可這婊子逼不僅不求饒,甚至還興奮地吐水兒,劇烈收縮著懇求他再多欺負幾下。冉辰顫抖著捧起奶子送到他嘴邊,紅褐色的乳暈已經滲出幾滴白液,散發陣陣誘人的奶腥味。 林鈺眼睛發紅,一口咬住那顆朱茵用力吮吸,下身還不知疲倦地鞭撻狂鑿,一時yin汁四濺。他細細吮吻咀嚼著柔嫩的rutou,疼得冉辰嗷嗷直叫,同時又爽得他jiba噴出大股jingye。 做到最后已經太陽都快下山了,兩人匆匆穿上衣服躲回后院潔身。林鈺說什么都不肯跟冉辰一起洗,于是冉辰只能在門口望風。 他知道林鈺不喜歡自己,嫌自己臟臭、沒文化。但有什么辦法呢?他就喜歡林鈺啊,一眼就喜歡了。只要林鈺對他眨眨眼睛,他就腿也軟了逼也濕了,恨不得掛在他身上,跟野獸一樣交配,再給他下幾個崽子。到時候林鈺再怎么不喜歡他也得留下來,而不是現在這樣東張西望的就想著逃走。 白天林鈺找山路的時候太明顯了,冉辰見過老王家媳婦兒想逃的樣子,倆人簡直一模一樣,自以為隱蔽,其實早讓人看出來了。后來老王是怎么對他媳婦兒的來著?哦對,把她兩條腿都給打斷了,沒叫醫生,后來都爛了,就只能拿去給切了。老王嫌她腿斷掉的地方看著惡心,就把她組給了隔壁老李家父子倆,一天五十來塊錢。 冉辰覺得這種事兒太惡心了,他可舍不得這么對林鈺。他媳婦兒得是供起來的,什么好的都得給他。最甜的西瓜和最飽滿的大米飯都得是媳婦兒吃第一口。 他掰著柴火,在心里默默祈禱媳婦兒能早日改變心意,陪他走完一輩子。孩子不要多,一個就夠了。到時候發達了再弄臺機器,自己老了就可以不那么辛苦種田,多點時間陪陪媳婦兒。 “冉大哥,你在這兒干啥哩?!?/br> 冉辰抬頭,一個數著羊角辮的少女站在他跟前,嘴里嚼著跟稻草桿子。她臉上臟兮兮的,將裝著兩碟小菜的籃子放到他懷里,嘿嘿一笑:“喏,俺娘做的,叫俺送來給你吃。腌筍干兒和炒瓜子?!?/br> “這么多啊,謝啦?!比匠饺嗔巳嗨念^,“阿翠,你帶點兒瓜回去不?” “不用了,你前天剛給過,都快吃膩了。到時什么時候你吃完的瓜皮送點兒來俺家被,給你做炒菜吃?!卑⒋淠橆a泛紅,不好意思地笑著。 “我洗好了,你進去吧?!边@時,林鈺穿著大恤和褲衩從屋后走出來。他渾身熱氣騰騰的,皮膚白里透紅,渾身透著股說不出的洋氣,簡直像仙女下凡。 這下不止冉辰,連阿翠都看呆了。但她很快就回過神來,憤怒驚訝地質問:“冉大哥,這、這狐貍精是誰?!” 38. “什么狐貍精?”冉辰有些不悅地皺眉,擋在林鈺鈺阿翠之間,“不能這么說你嫂子?!?/br> 林鈺面色一黑,他可不想被冉辰這么介紹給別人??僧斔_口辯解前,那個扎了羊角辮的小姑娘已經氣壞了,她指著林鈺的鼻子怒道:“他才不是俺的嫂子嘞!他有什么好的?這、這么高,沒胸沒屁股的,將來生出來的孩子肯定腦子不好使!而且還這么瘦,肯定干不好活兒的!” 聞言林鈺不僅沒好受些,反而更加不爽。哪兒來的小丫頭也敢說他的不是,搞錯他的性別已經罪該萬死,居然還嘲笑他瘦!林鈺被戳到痛點,他有不是自己想要當個細胳膊細腿兒、“弱不經風”的花瓶,他可是鍛煉過的,可就是不長肌rou。 不過鍛煉也不是白鍛煉的,他不介意給這個小丫頭一點顏色瞧瞧。他睨了冉辰一眼,男人不等他說什么就嚴肅教育阿翠:“俺媳婦兒可好了,你別瞎說八道,再說了...”他突然面色有些紅,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林鈺,后者莫名其妙,就聽他繼續說,“俺倆的孩子生出來肯定好,又健康又聰明!” 林鈺目瞪口呆,這村夫到底在說什么!兩個男的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但、但他有逼也有zigong,他可是cao進去過的,難道他也會來月經,能懷孕嗎?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 林鈺狠狠搖頭,我得想辦法離開,才不會和這種人有孩子!就算有了,關我什么事兒,他愛生就去生,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我要回去,休想把我鎖在這里! 就在林鈺腦內斗爭的片刻,阿翠已經從他們的互動中看出了一個截然不同的故事。在她眼里,林鈺就是個蠱惑人心的狐貍精,將她的好大哥騙得團團轉,僅一個眼神就挑逗得冉辰與自己反目成仇。這樣下去冉辰會被這個狐貍精吃得死死的,直到眾叛親離、人生分崩離析... 十五、六歲的腦子想象力豐富,僅僅幾秒就讓她看到了冉辰最壞的結局。她眼里充滿淚水,不僅因為冉辰對她而言是個大哥,更因為她從很小就對冉辰有隱秘的愛慕。再加上父母從小就告訴她,將來自己會嫁給冉辰,兩人會生一堆白胖小子,現在這個夢想被林鈺橫插一腳,變得岌岌可危。一股敵意油然而生,她趁冉辰不注意突襲向林鈺,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扯開,露出雪白的胸膛。 在阿翠的認知里,只要這個女人“不干凈”了,冉辰一定會遠離她?,F在她要把這個狐貍精的身體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這下她就... 嗯? 這女的胸怎么這么平? 阿翠疑惑地盯著林鈺的胸膛,上手拍了兩下。只聽一個低沉悅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摸夠了沒?” 阿翠緩緩抬頭,看到林鈺那張瑰麗嬌俏的臉上一片陰沉。她就像個生銹了的機器人一樣冰凍在原地,被冉辰一把扯到一邊,聽她的冉大哥怒斥:“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聽話,這樣像什么話!還不快給嫂子道歉?” “你、你是男、男的?”阿翠結結巴巴,不可置信地問。 “不然你以為呢?!绷肘曁裘?,把衣襟收攏。 “你早說嘛!”阿翠突然笑起來,“早知道你男的,俺也不跟你鬧了哎!對不起哈!” “什么?”林鈺不解。 “俺還以為你是冉大哥的誰呢,原來是個男的?!卑⒋湫χ皖^以示歉意。 林鈺這才反應過來,在阿翠這種人眼里,男人和男人之前就沒有發生關系的選項,一段感情只能是男女之間的事兒。他瞥了眼冉辰,不由得為他感到可悲,同時又覺得痛快。他綁架自己又怎么樣,反正他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光明正大地親吻一個男人。 39. “媳婦兒你別聽她瞎說八道,俺...”冉辰想解釋什么,但是話到嘴邊他還是說不出口了。要讓他一個生活在這鄉親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村里,曝光自己異于常人的性取向對他一個思想封建的村夫來說,實在是太為難他了。只是他逼里還夾著林鈺新鮮的jingye,卻無法承認兩人的關系,羞得他面上guntang。 不過好在林鈺本就沒打算讓他說什么,誰知道這些窮鄉僻壤的村夫村姑會不會在知道冉辰買了他之后,即便兩個男人在一起有悖他們的想法,也要把林鈺這個“財產”守在大山里。到時候他要逃出去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故而林鈺只是白了他們倆一眼,就幽幽地進了屋,留著倆人一大一小跟傻子似的不知所措。冉辰先回過神來,趕緊跟上去,伺候林鈺上床休息。阿翠隨即反應過來,看著冉辰這么給人做牛做馬,還是氣得不行。 她把冉辰拉到一邊,偷看林鈺漫不經心地吃著西瓜的樣子,低聲道:“冉大哥,你這樣真的不行。那樣的一看就是不會干活兒的,你哪兒弄來的這樣個敗家貨!” “噓,你個小孩子懂什么!媳婦...俺接他回來又不是干活的,是用來疼他的哩?!比匠讲毁澇傻?,“再說了,他那么白嫩,俺才舍不得他種地嘞?!?/br> 阿翠恨鐵不成鋼,來回跺腳:“要是你爹媽知道你說這話,可不得氣暈咯!” 冉辰神情一滯,阿翠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結結巴巴地給他道歉。冉辰只是大手一揮,苦笑道:“沒事兒,早就過去了?!彼税涯?,“行了行了,快回去吧,一會兒阿嬸得擔心你了?!?/br> 阿翠仍是擔心,看了眼天色,卻還是不情不愿、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冉辰進屋,就瞧著林鈺從被褥中伸出一條雪白的大腿,跟白玉一樣光潔無瑕,連腳趾都是圓潤粉嫩的,看著可愛嬌嫩。 “你爸媽呢?”林鈺其實一直在偷聽他們的對話,企圖找到些有用的信息。能幫助他逃跑的沒聽到,只捕捉到這一小段。 冉辰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前年兩人就沒了,開車下山時山體滑坡,都給埋里頭,挖出來的時候鼻子嘴巴里都是泥巴叻?!彼f這話時看著輕松,眼眶卻悄悄紅了。 林鈺聽得心里不舒服,看他笑得勉強便更不是滋味兒了。他招招手,冉辰跟只大狗似的靠近他,蹲在床邊憨傻地笑著,林鈺勾著他的下巴問:“你到底看上我哪兒了?” “你好看!”冉辰脫口而出。 ...真膚淺。林鈺心里說不出的失望,很快被鄙夷的情緒淹沒。他回過頭不再看冉辰。 冉辰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他的小媳婦兒就不理他了,急得團團轉。他思來想去也不知道怎么辦好,一個想法如閃電劃破天空,劃過他的腦海。 他摸到林鈺的褲子,趁他還沒反應過來就把褲頭一扯,露出剛才洗干凈的陰部。白凈的yinjing沉睡著,卻已經有著可觀的分量。冉辰討好地摸了摸它。 “你做什么!”林鈺驚呼,他眼睜睜看著男人扒下他的褲子,厚實的嘴唇就像開了慢動作一樣親吻在guitou上,接著舔了舔。男人爬到他身上,三兩下脫了個精光,蜜色的rou體一覽無余,凹凸有致的身體沒有一絲多余的油脂,唯獨那對sao奶子和他的大屁股肥厚柔軟,手抓進去的時候就像在捏解壓球一樣。 在他的理智拉住他之前,林鈺的手就已經將直覺和欲望實施在冉辰身上。他緊緊抓著冉辰的臀rou,將它們分開,他看到sao逼已經腫成一個小山丘,兩片yinchun擠壓在一起,糊了一層白濁液體。 他僅用手指捅了兩下,輕易地插入軟xue,男人就哭啼不止,晃著屁股求他輕點兒。林鈺怎么會聽他的,硬是根用剪刀似的分叉著手指在里頭搗弄,直到男人逼里頭sao水泛濫成河才作罷。 那里太腫了,今天怕是沒法用了,林鈺決定給他點別的甜頭。他拍拍冉辰的屁股,讓他別那么用力,兩根濕漉漉的手指摸到他的屁眼,困難地捅了進去。 “??!”冉辰亂吼亂叫,倒也不是疼,而是他沒想到林鈺會碰那兒,嚇了一大跳。 “亂叫什么?!绷肘暡粷M地又拍了拍臀rou,順手還捏了兩把,“你...你那里太腫了,沒法弄?!?/br> “什么?那...”冉辰不解,“不弄了?” “不是!”林鈺被他無知的模樣氣到,又不好意思解釋,只好漲紅了臉不理他,自顧自地用手指捅那干澀的甬道。 “媳婦兒,你在干啥呢?”冉辰一頭霧水,扭著屁股就想逃離。 林鈺賭氣地抓住他的腰,努力摸索著直到他找到了那個栗子大的凸起,哼笑一聲,用力按下。 40. 僅僅只是一按,冉辰立刻被洶涌如潮的快感襲擊全身,宛如一股電流從他的下體直沖腦門,讓他渾身癱軟,發出綿長的呻吟。他疑惑不解,那里明明不是逼,為什么摸起來也會這么有感覺? 林鈺見他這副模樣,心里嘲笑。果然村夫就是村夫,就算有逼,再yin亂,也還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本來該用哪里zuoai。他淺淺抽插著手指,不時還摳挖兩下,把男人玩弄得粗喘不停,腰臀亂顫。 兩指逐漸增加到四指,當xue口已經能輕松吞下這么多后,林鈺抽出手指,將濕淋淋的手往冉辰屁股上一抹,便扶著他的腰往自己jiba上按。 “不行、不行!”冉辰從快感中回過味來,感覺到自己的屁眼正被熾熱碩大的guitou撐開,心下大駭,拼命搖頭逃離,“那兒不是用來插的,俺會疼死的!” 林鈺才不管他疼不疼,咬著牙就是一頂,將guitou直接捅進去了大半。盡管擴張了,但畢竟林鈺也是第一次做這個,冉辰還是疼得眼冒金星,大叫著讓林鈺停下,用力拍打他的背。 而林鈺自己也不好受,guitou仿佛被禁錮了一樣,爽是爽,但也疼得狠。他咬牙切齒地捏了冉辰的陰蒂一把,明明是插入方,卻先掉了眼淚,出水芙蓉般清麗脫俗,叫冉辰看愕然:“對、對不起...但俺實在太疼了,你能不能先讓俺適應一會兒?” 林鈺妥協點頭,卻沒有如冉辰想象的那樣退出去,反而是就著這個動作緩緩挺了挺腰,在xue口淺淺抽插,每次只留下半個guitou嵌在xue里,又插進去。xue口一圈軟rou被反復擴開又收縮,發出粘稠的水聲。 “啊、啊嗯...”冉辰的聲音也漸漸變了味,開始舒爽地哼哼起來。這樣反復著,roubang已經插進去了小半根,青筋盤覆的莖身將rouxue撐開到極限,讓冉辰疼痛不已,可是被填滿的快感又讓他不由自主地晃著腰,想要回報roubang給他帶來的快樂。 冉辰粗喘著攀附在林鈺肩上,叉開雙腿一點點抬起臀部,又用力坐下,一下子將roubang吞進三分之二!guitou快速剮過前列腺,他疼得臉色發白,卻又爽得吐精,竟是還沒開始就把自己弄射了。 與此同時林鈺也是頭皮發麻,男人的后xue也是一口名器,柔軟緊致,毫不吝嗇地用每一寸黏膜吸附roubang,rouxue深處還嘬著guitou,仿佛在說快點插進去。他趁著冉辰失神的空隙,一下子又將roubang捅進去,終于兩人完全結合,胯貼著臀rou。他猶不知足,抓著男人兩瓣臀rou將它們分開,最后一寸roubang也沒入xue中。 整根rou莖被高潮痙攣的xuerou啄吻的感覺太好,林鈺忍不住抽插起來,他將冉辰的rou體拋起一些又重重落下,rou莖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鑿穿理智的墻壁,讓yin欲支配兩人,只遵循最原始交配的本能,糾纏在一起。 兩人從騎乘做到面對面,而后又如同獸交般跪在地上,冉辰膝蓋磨得生疼也無所察覺,只扒開sao逼,后xue里的jingye涌出來流進逼里,求林鈺插進去,將更多jingye灌進去,喂飽他饑渴的yin逼。 當他兩口yinxue都被jingye尿液灌得不能再滿,嘴里也全是jingye腥臊的氣味后,冉辰終于癱軟在地上。屁眼腫成厚嘟嘟的小rou花,逼跟奶黃包一樣圓潤,兩顆破了皮的奶頭再也流不出奶來,他哭得稀里嘩啦,滿臉淚痕地睡著了。 林鈺喘著氣穿好衣服,看著男人睡著時臟兮兮的臉。外頭月亮已經高高掛在天邊,他拾起一把小刀,往外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