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3p兄弟(上)
杰克是從一個貧民窟里撿到托曼和阿勞的。 其實說“撿到”并不是很貼切,因為當初是他們倆惹上門來的。 每次當杰克調笑著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他那兩只小黑貓就會變得格外不好意思;但如果那時候他們在zuoai,他們就會一邊不好意思一邊cao主人cao得更狠。 那時候杰克還不是一個人見人恨的老狐貍,也不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妖精。和他談生意的軍火商在貧民區中心有一個倉庫作為中轉站,在這也確實能夠掩人耳目。當杰克的車停下來的時候,突然沖出來兩個黑皮膚的小孩,不由分說地開始擦這輛高檔車的玻璃,杰克坐在駕駛座上的副手按了按喇叭叫他們離開,但是其中一個小孩固執地把玻璃擦得锃亮,站在車前伸手要錢。副手擺擺手表示拒絕,但是下一秒后車車窗就被砸開了,另一個小孩一把撈起后座上的手包就跑,兩個小強盜很快就消失在了錯綜復雜的巷子里。 副手剛剛想去追,杰克攔住了他,說見面時間快到了,再者手包里沒什么重要的東西,放有文件的公文包在自己手上就夠了。杰克叫副手在這里等著,他說,那兩個小孩會自己把東西還回來的。 倆小孩一路狂奔,跑回了他們自己的“安全屋”,才打開手包。阿勞笑著說那闊佬一看就是有錢人,這包這么重,想必放了不少現金,托曼笑著應和他,一邊迫不及待地拉開拉鏈——瞬間,他的手停住了,笑容也凝固在臉上。 里面有厚厚的一沓現金不假,可是此外還有一把手槍。在貧民區看到手槍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是手槍上那明顯的——就連他們這種孩子都認識的——黑幫的logo讓他們倆幾乎呼吸停滯。 他們惹上大麻煩了。 當杰克談攏生意出來的時候,就發現那兩個臟兮兮的小黑孩抱著頭蹲在自己的車旁邊,副手的手上是他剛剛丟失的手包??吹侥歉邆€子的白人闊佬,倆小孩開始胡亂地求情,叫他不要殺了他們,說里面的錢一分不少。 杰克笑了,他叫副手把他們用手銬銬起來,頭用遮光紙袋套起來。倆小孩急得哇哇亂哭,杰克叫他們安靜,他們又不敢哭了。杰克拉開了后車的車門,跟他們說:“我要收養你們,上車。立刻?!?/br> 所以其實杰克算得上他們的“養父”,不,或許還是“主人”更合適吧。當時組織里的一把手剛死,整個組織群龍無首,曾經的暗流涌動和對峙沖突都被擺到了臺面上。杰克作為曾經的三把手,是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的。他曾經犯了嚴重的錯誤,但是他已經親手把這個錯誤糾正過來了。當然,知道他犯了錯的人并不多,但如果他們成為了絆腳石,那鏟除障礙也并不是什么麻煩事。他要重整旗鼓,他要往上爬。其中一個重要的計劃便是培養效忠于自己而非組織的殺手。他給托曼和阿勞安排了課程和計劃,訓練一個優秀的殺手應有的一切品格。杰克會不定期地去看看他們,檢查一下成果。但總的來說,他們是屬于散養狀態的,畢竟他的目的只是把他們調教成聽話的烈性犬。 對于托曼和阿勞來說,杰克拯救了他們的人生。他不但沒有殺了搶東西的他們,反而把他們從泥濘的地獄里拉了出來,也許他會把他們帶向另一個地獄,但是沒關系,至少那里有杰克,他們的教父和主人。他們甘之如飴。 后來,他們經常跟著杰克一起行動,所謂的保鏢。阿勞比托曼稍微大一點,也就幾個月,可是也正是這幾個月的年齡差讓他有了“哥哥”的責任感,他一貫行事較弟弟更加穩重,杰克和他的交流也多一點。和杰克一起行動的這些日子里,他們聽慣了流言蜚語,關于他們的,關于他們的主人的。但說到底他們是從貧民窟里走出來的年輕人,無畏的同時又帶著魯莽。托曼的臟辮就像街角快餐店里你永遠不想再吃第二次的薯條,他看起來過于嘻哈,阿勞曾經對他的外表表達過不滿,說他的弟弟這樣太過招搖了,但是杰克則是笑著揉了揉托曼的腦袋,說手感很好。盡管托曼知道他的臟辮摸起來不管怎樣手感都不會好的。不過,托曼打人確實很有一手。他上次擅自毆打了一個組織里有頭有臉人物的手下,把那人的牙齒打掉了,托曼揪住那人的領子,揚言要拔掉他的舌頭。杰克知道之后非常生氣,他的懲罰讓兩個男孩終生難忘。在傷口痛到睡不著的夜晚,阿勞問托曼為什么要那樣做,托曼說,因為那個混蛋稱我們的主人是賣屁股的婊子。阿勞沉默了,托曼卻繼續說,他說主人和他的頭上了床,主人和所有競爭對手都上床。他說你和我是主人養的男妓。阿勞叫他閉嘴,睡覺。 時間久了,他們都成長成合格的保鏢。而杰克也即將坐上一把手的位置,一切看起來進展都是那么順利。有天,托曼外出處理事務,而阿勞一個人幫杰克整理文件,他完成工作,想交過去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到了深夜。他來到杰克的書房,看到了已經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的杰克,他的主人只穿了一件襯衫,袖子卷到臂彎。他微微皺著眉,少了平時的威嚴和精明,在這樣毫無防備的姿態下顯出了一絲的脆弱和柔軟。阿勞著了魔似的,把文件放在辦公桌的角落,又輕輕脫下自己身上的大衣,想幫杰克披上??删彤斔囊路龅浇芸松眢w的時候,阿勞被杰克猛地抓住了手腕,力道大到阿勞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折斷。杰克差一點就要把他的小貓咪直接掐著脖子按在地上了,他看清楚是阿勞之后才慢慢松開了手。男孩的手腕被他抓到發疼,而他的大衣也順著動作落在了地上。 阿勞一時間手足無措,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打擾杰克的。他剛剛想說對不起,卻被他的主人拽住衣領往下拉。杰克吻住他的男孩,他的眼神在燈光下閃爍不定,透過這個男孩望著另一個人。那個留存在他的記憶里,半夜給他披上衣服,抱著他去睡覺,卻永遠都不能再次相見的愛人。男孩的反應可愛極了,他紅透了耳根,呼吸都有些急促,不知道是否或者怎樣去迎合杰克。他在主人的唇齒間嘗到了紅酒的味道,那香極了。 在一個綿長而深情的吻之后,杰克松開了阿勞,他捂住男孩的嘴,在他耳邊說,到床上去。阿勞不敢拒絕,他緊張到差點把自己絆倒。他僵硬地躺在了床上,甚至不知道該不該脫掉自己的衣服。杰克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年長者跨坐在男孩身上,手伸入阿勞衣服下擺,撫摸年輕人健壯又青澀的身體。杰克開始解阿勞的褲拉鏈,男孩漲紅了臉,下意識地想用手去阻止,因為他感到自己已經勃起了。但是那本想阻止的手最后也幫著年長者脫下了自己的牛仔褲,讓年輕人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對方身下。杰克也褪下自己的衣物,手撐在阿勞的腹肌上,用圓潤又挺翹的臀瓣輕輕夾住阿勞勃起的yinjing,上下來回磨蹭著,模仿性交的姿勢。阿勞情不自禁地把手輕輕搭在杰克的大腿上,他驚訝地發現年長者的皮膚緊致細膩又光滑。他忍不住將整只手都按上去,甚至能夠感到自己的手掌熱到發燙。接著他感覺到杰克的動作變了,年長者扶住了他的yinjing,對準自己的后xue坐了上去。阿勞驚訝地發現年長者的甬道竟是如此的濕潤柔軟,勃起的yinjing進入的時候并沒有過多的阻力,幾乎可以肯定的是杰克在不久之前肯定做過潤滑……年長者先用xue口含住他的guitou,再慢慢地吮吸、吞咽,阿勞差點被他夾到射出來,年輕人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他感覺要失去對身體的控制了,可是杰克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阿勞幾乎沒有辦法呼吸,更別說說話了。杰克騎在他的身上cao著自己,他像是使用沒有生命的按摩棒一樣使用著男孩,動作粗暴到幾乎要把他自己弄傷,他向年輕人展示自己成熟又饑渴的身體,他需要激烈的、甚至不能稱之為性愛的性交,這是折磨,同時又是釋放。 年輕人的持久和精力有些出乎杰克的意料,他在把阿勞騎到射的同時自己也高潮了。他松開阿勞的脖子,脫了力似的趴在年輕人的身上,安靜到能聽到對方心臟的跳動聲。阿勞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之中,年長者的身體柔軟又溫暖,他們的長腿纏綿地勾在一起,而阿勞軟下來的yinjing仍然埋在杰克的xue道里,剛剛射進去的jingye順著杰克的大腿流淌,把兩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塌糊涂。年輕人不禁擔心再這樣下去,他的欲望可能又要抬頭……可是沒一會兒,阿勞卻聽到了一絲啜泣聲——他的主人趴在他的身上哭泣,他大氣都不敢出。阿勞愣了一會兒,還是鼓足勇氣張開手臂抱住趴在自己身上的杰克,可是他那陰晴不定的主人頓時就生氣了,兇巴巴地叫年輕人滾。阿勞能夠感受到杰克的身體還在顫抖,他想伸手去扶他,可杰克竟迅速地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槍抵在阿勞的頭上。阿勞只能側過身緩緩抽身下床,撿起自己的衣服,迅速地把外褲套上,落荒而逃。 后來,阿勞經常在晚上被杰克叫走,他們會發生一些rou體關系。有時候就算阿勞已經睡著了,他都會在半夢半醒中被人叫醒,說杰克先生找他。托曼也注意到了這不尋常的事,嘻哈青年好奇心旺盛又大膽。他在某天夜晚偷偷地跟著阿勞直到他進了杰克的房間。那天阿勞幾乎是剛剛進去就被杰克拉走了,讓并沒有關嚴的門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縫。托曼從那小縫里,看到阿勞站在床邊,而他們的主人跪趴在床上給他koujiao。杰克一直把年輕人口到射在自己的嘴里,把嘴里的jingye完全吃了下去,隨后親了親阿勞軟下來垂在雙腿間的yinjing。 年輕人伸手撫摸杰克毛茸茸的腦袋,但是他卻在余光里瞥到了沒有關緊的門。阿勞心中警鈴大作,他俯下身親了親杰克的臉頰,說門沒關緊,隨后便套上褲子來到門邊,手偷偷摸向身后別著的槍,卻發現了在門口偷看想跑卻沒有跑掉的托曼。阿勞趕忙使眼色叫他快點走,可是沒想到身后傳來了杰克的聲音:“讓他進來?!?/br> 托曼嚇得腿都軟了,他一進來便跪在地上說自己什么都沒有看見。杰克裹了裹身上的浴袍,坐在了床邊,托曼跪著親吻他光裸的腳背:“請您原諒”。 “什么都沒看到么?我的孩子,你明明已經硬了?!?/br> 托曼緊張到呼吸困難,阿勞也緊張地盯著地板。杰克抬起腳,勾起托曼的下巴,稱呼他為乖貓咪,輕聲命令他把衣服全部脫掉。托曼赤身裸體地站在他的面前,杰克笑著往后坐了坐,像是驗貨一樣上下打量著他,又看了看一旁的阿勞。他說自己很滿意,他們是他打磨出的最鋒利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