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兒幫母生孫子】（5）
【孝兒幫母生孫子】（五） 作者：xiaolingi1994 29年6月5日 字數：6782 【五、高考前夜】 自從在網絡空間里「馨蘭」與「俄狄浦斯王小王子」相互傾吐心事關系更進 一步后，在現實世界，mama的性情也開始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比如今天早上，在我起床上廁所經過廚房門口時，她竟然在陽臺上一邊關火， 一邊對我說了句： 「早啊?！?/br> 我愣了一下，感到十分意外，內心忐忑的回了句： 「早?！?/br> 我邊撒尿邊納悶怎么回事兒。 「我最近犯什么事兒了？」 我嘀咕了幾句然后沖了馬桶，有些猶豫的走進了廚房，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 飯，我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只見年過四旬的mama，下身穿著一件淺灰色棉質超短褲，裸露著一雙大白腿 ；上身著檸檬黃的無領T恤，呈開闊半圓形的領口里，一條細長的乳溝向上延伸 了出來。 mama先彎腰將一碗粥放到了桌子上，推給了我，我眼看著她的兩個rufang垂吊 下來，撐起領口后乳溝開始變寬變大。然后mama轉過身去繼續到灶臺盛飯，雖然 年齡的原因她的后臀已不再陡峭，但是由于工作的久坐導致她的屁股變得又大又 圓，小小的包臀褲被繃得緊緊的，一個褶都沒有，仿佛隨時都會爆裂崩壞。 看著mama那凹凸有致的屁股和深深的屁溝，我就聯想起了之前在屏幕上看過 的她的小屄，jiba便不自覺的起了生理反應，揚起寬松的大褲衩子直接頂到了桌 子下面。 我現在真恨不得把老媽摁在桌子上，然后狠狠地發泄出來。 但是我哪兒敢這么沖動，只能佯裝鎮定的吃著手里的油條，一口接一口。 mama撫了撫用大卡子隨意扎起的披肩發也坐了下來，她從藤編盤子里拿起了 一根又長又粗的油條，然后咬住了頭部………… 我靠不行，我必須得去擼一管了！ 我剛打算起身去廁所，老媽突然問道： 「你考場出來了吧？后天去哪兒考？」 「出來了呀?！?/br> 我把身子又扭了回來，回答道： 「四中?！?/br> 「哦，那正好，我正好也去四中監考?！?/br> 市四中是全市五所重點中學里最爛的一個，生源爛，教學質量更爛，姥姥不 疼舅舅不愛的，連校區都在西南市郊。我運氣不好考點恰好就是離市區最遠的二 中，從我家坐公交車最少也得一個半小時才能到那兒。 「吃完飯，咱倆一起去看一下考場，順便找個旅館，考試那兩天就不回來了?！?/br> 「哦?！?/br> 反正我家沒車，想想也只能這樣了。 「沒了，都訂完了?！?/br> 前臺小姑娘cao著本地口音說道。 老媽原本以為旅館房間不難訂，剛才看考場時還一臉從容的對我說「不著急， 吃完飯再說」。結果吃完午飯出來找時才發現，好多旅館的房間早都被訂滿了。 出了這家旅館，我和老媽只能漫無目的的，沿著學校門口的省道繼續向前走 著，我邊走邊在終端上查詢，發現離這兒一公里外有家旅館顯示還有空房，于是 上前幾步追上老媽，讓她跟著我走。 根據導航指示，我們來到了一個村口，一百多米遠的前方有棟三層小樓房， 又老又破，斑駁的水泥墻上掛著個牌子： 「如意快捷酒店」 我們從門口走了過去，發現原來是個飯店，一排排的圓桌子擺在廳堂里，有 幾個桌子上還有人正在吃著飯。 「你們兩位吃啥？」 一個腰間系著圍裙的大嬸兒手拿菜單走了過來，老媽趕緊擺手說： 「不不不，不是吃飯，我想住宿?！?/br> 「哦?！?/br> 大嬸兒收起了菜單，她指了指東墻。 「上樓，樓梯在外面嘞，旅館在三樓?！?/br> 我們道了聲謝，然后又出門往東邊走了兩步，看見了一個鐵樓梯依墻而上。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點￠○㎡ 我先走了上去，拐過彎后看見一個燈箱立在二樓門口，上面寫著「足療按摩」 四個字。綠色的鐵門緊閉著。 我繼續往上走，并回頭看了下老媽。她也看見了燈箱，但是表情上沒有任何 反應。 三樓終于到了，我走了進去。 「你好，我住宿，還有房嗎？」 我低頭對小單間窗口里的一個中年男人問道。 「有，還有一間?！?/br> 他看了眼終端屏幕對我說道。 「一個人是吧?！?/br> 「不不不，倆人，倆人?！?/br> 我對身后的老媽說道： 「媽，沒房了，就剩一間了?！?/br> 「??？」 老媽走了過來，重復問了一遍： 「沒有其他空房了？」 「再有，就只剩一個公共廁所了?！?/br> 老板幽默道。 「那咋辦呀？要不再找找？」 老媽對我說，她打算離開。 「再往北邊兒走呀，路邊就啥都沒有了，到北莊村兒你還得走個十幾里地?！?/br> 我們是坐車從南邊繞過來的，學校南邊都是荒地，再往南就是山區了。 「那就只能住這兒了?！?/br> 聽了老板的話，老媽只好決定如此。 「來，掃描一下你的身份碼和眼睛?！?/br> 老板伸出左手，晃了晃手指。老媽趕緊打開了自己的女士肩包，開始在里面 翻找自己的個人終端。我先把自己的終端遞了過去。 「馮，偉，雨，身份號XXXXXXXXXXXXXXXXXX，誒，馬上18歲了，小伙子高考 啊?！?/br> 「對呀。明天生日，后天考試?！?/br> 「給您，給您，找到了?！?/br> 老媽也把個人終端遞了過去。 給我掃描完視網膜后，老板接過了老媽的終端： 「張，馨，蘭，XXXXXXXXXXXXXXXXXX，等等，你倆啥關系呀？是母子嗎？」 「對呀?！?/br> 老媽和我同時回答道。 「哎喲，可真不像啊，你看上去像三十歲的人?！?/br> 「哪兒有啊，都四十多了?！?/br> 老媽聽到老板夸自己年輕，頓時樂得喜笑顏開，邊捂嘴邊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夸女性年輕這招兒原來真的是人人都受用。老板不說，我平時都沒有特別留 意過老媽和同齡人的差別。 「行了，弄好了，3號房，一個大床間，到明天12點，一天100，先押金300.」 「100？」 老媽驚異道。因為這旅館條件實在太爛了，到處都散發著一股霉味，住這種 破旅館撐死一天60. 「這兩天高考呢，用房緊張?！?/br> 老板指了指頭頂上的價格表，電子欄上顯示： 大床房（無衛）80 大床房（有衛）100 雙人房（無衛）150 雙人房（有衛）180 「你不訂，一會兒就被人訂走了?！?/br> 老板故意催促道。 學心理的老媽當然知道老板現在耍的這點兒伎倆，但是她毫無任何辦法。知 識只能解決部分問題，它并不足以應付所有的客觀現實，特別是眼前的困境。 「但我們現在不住，明天才來住，孩子后天考試，我們今天還得回去呢?！?/br> 「哦，這樣啊。那沒關系，可以先把未來幾天先訂了嘛?！?/br> 老板此時倒不催促了。 「好吧，那就訂三天，不不不，不對，訂兩天的吧，8號就考完了?！?/br> 「那你們中午不休息??？多訂一天，中午在這兒睡會兒，反正考完也沒事兒 了，多住一天有啥的?！?/br> 「好吧，那就訂三天的吧?！?/br> 「你們家是哪兒的??？」 老板可能覺得我們是周邊下縣地區來的，邊輸入信息邊問道。 「市里的，孩子在一中上學，我是一中老師。他來這兒考試，我是分配到這 兒來監考?！?/br> 「呀！一中的啊，小伙子肯定學習不錯了?！?/br> 老板贊嘆的看著我，他哪里知道我每天都在學校干嘛，只是聽到「一中」倆 字兒就慣性思維的覺得我學習一定很好。當然我的成績也并不算很差，只是不太 突出而已。 「學生分到不同考場我知道，我一直以為本校老師都是監考自己學校的呀？」 「以前是，早改了，現在都是流動監考，怕發生徇私舞弊的事件?！?/br> 「哦?！?/br> 老師這職業有個習慣性的毛病，就是不自覺的愛在日常說話時用到書面語。 「徇私舞弊」這詞兒讓這土老帽老板想了半天。我見客套的廢話已經說完了，趕 緊插了一句： 「那咱去找房間吧，媽?！?/br> 「行?！?/br> 老媽應允道。我從老板手里接過房門鑰匙，沿著走廊找了過去，發現左邊是 單號，右邊是雙號，數字漸漸遞減，所以3號房應該在左邊盡頭處那里。 「媽，在這兒嘞！」 我招呼老媽道。 左邊的5號房門敞開著，里面都是雜物。剩下的房間都緊緊關著門，除了對 面的4號房里有說話聲外，其它屋子感覺都靜悄悄的。我十分懷疑這里的房間是 否真的被人訂滿了。 打開門，一股室內長期封閉的悶味兒跑進了我的鼻子里，老媽也捂著鼻子走 了進來，踩了踩地面，發現地上有層薄薄的土。 「我靠，我懷疑這兒都很久沒人啥住過了?！?/br> 我打開窗戶，然后拍了拍床單，還好，床倒是不太臟。 「你看這電扇?！?/br> 老媽指了指黑漆漆沾滿臟污的扇葉。我環顧四面墻壁，這才發現屋內沒有空 調，只有大床緊貼的西墻上有一個用螺絲鑲著底座的小電扇，看它腦袋擺動的幅 度估計也就剛好能把整個床吹到。 「好在還有個廁所?！?/br> 我走到門后，打開了廁所的燈往里看了一下，從門往內依次有盥洗池、抽水 馬桶和掛在瓷磚墻壁上的熱水器。 「媽！能洗澡啊?！?/br> 我喊了一聲，然后擰了擰水龍頭。還好有水。 我邊擦手邊走了出來，看見老媽正站在電視柜前，翻動著放在上面的自己的 皮包，皮包下面墊著張衛生紙。 我坐到了她身后的床上，歪頭看著老媽身前的大屁股電視問道： 「這電視都不是液晶屏的，能聯網嗎？！」 「我小時候看的就是這種電視，起碼二十多年沒見過了，這電視比你都大?！?/br> 老媽轉身看著我，點了點電視的玻璃屏說道。屏幕如鏡像般反射出她的手指， 我發現我也縮小出現在了屏幕上。 「那肯定是沒聯網了?！?/br> 我沖著屏幕揮了揮手，除了我手的鏡像，啥反應也沒有。老媽從電視后面拿 出了一個遙控器，然后摁下了一個按鈕，電視打開，但屏幕上只有雪花，連摁幾 個鍵還是這樣。 「沒臺，沒法看?！?/br> 「我靠！」 我躺到了床上，無比想念連冰箱都能上網的家里。 「咱走吧，明天再來?！?/br> 「行，拿上鑰匙?！?/br> 6月6日，今天是我的生日，從今天起我就18歲了，我就真正的成為成年人 了！ 不過沒什么好激動的。14歲之后mama就沒再給我慶祝過生日。 吃過午飯，我呆在自己的房間里睡了一覺，醒來后打算和「馨蘭」聊聊天， 發現她沒在線。只好去找找別人，忽然發現「迷途男孩」在群里發了幾個消息。 「明天就要高考了，好激動，好緊張?！?/br> 「誒？」 他應該比我小一兩歲啊，怎么也高考呢？ 我直接聯系了他，以小號「俄狄浦斯小王子」的身份。我們之前曾有過幾次 交流： 「巧了，哥們你也高考??？你今年是17還是18??？」 「我16.」 「誒？那你現在高幾??？」 「高二?！?/br> 「誒為啥你才高二就要高考??？」 「我走的是提前特招，考完只要分兒夠就能直接去上職業大專?！?/br> 「哦。你不考本科大學了是吧？」 「以后可能會上，不過打算先去學些技術，這樣學了三年之后就可以直接進 社會參加工作了。如果學的好，將來再深造?！?/br>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點￠○㎡ 「對，那時候19歲，跟其他人上大學年齡也差不多。誒為啥不到高三時直接 去考本科呢？」 「我家條件不好，只有我媽一個人在養我，太辛苦了，我想趕緊賺錢養我媽 媽?！?/br> 我去可以呀，年紀不大竟然這么有擔當。想起我現在都18了還在靠老媽養著， 頓覺有些羞愧。 「我現在花錢很多，每月光避孕套就得花4、500，有好幾次弄破了都不知道， 害得mama還得去醫院做人流?！?/br> 我靠你他媽的倒是控制一下自己啊，性欲一點都不節制，快把你媽當成性玩 具使用了。 「你每天那么多次，你媽沒意見嗎？」 「開始很反對，總是拒絕我。后來同意一天一次，再后來她也覺得很舒服， 也就不阻止我了。mama每次都被我做的很開心，她自己都說我像條小狼狗一樣， 精力旺盛?！?/br> 「迷途男孩」還發了一堆笑臉。 「你他媽的是只泰迪還差不多?！?/br>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毒舌的吐槽究竟是出于取笑，還是有些羨慕甚至嫉妒。我 繼續拐回正題問道： 「你在哪兒高考??？」 「我在淮省鐘市?！?/br> 什么？原來你也在鐘市？ 「哦，我知道鐘市，你在哪所中學??？」 「二中，我現在在市二中上學?！?/br> 原來是二中的，離我也沒多遠啊。 「不是，我是問你在哪兒高考呀？」 「哦哦哦，四中，去四中考試?！?/br> 我靠，不是這么巧吧！ 我還想多問幾句他在哪個考場，多少號。突然老媽敲起了我的門： 「快點兒快點兒，該走了?！?/br> 我只好暫時關屏，打算一會兒再問「迷途男孩」。 今天白天氣溫38度，雖然現在已是下午躲過了最毒辣的太陽，但往室外沒走 幾步衣服就被熱汗貼到了身上。我和mama坐著沒空調的長途公交在路上晃了將近 兩個小時，才終于到達了目的地。日近黃昏，由于考場昨天就看過了，所以直接 去了旅館。 經過飯店大門，發現有人在里面吃晚飯，都是中年人和孩子，看來也都是最 近幾天會住在這兒的家長和學生。 「媽，要不在這兒吃點兒，一會兒也就不用下來了?！?/br> 老媽沒回答，只是跟我一起走了進去。 還是上次那大嬸兒，此時她正坐在一家人旁邊和他們聊著天，看見我們進來 了她也沒起身，只是問道： 「你們吃點兒啥？」 「都有什么呀？」 她這才站起來，把菜單拿給了我們。 「我光喝一碗粥就行了?！?/br> 老媽邊用手巾擦著額頭的汗邊說。 我看了看菜單，要了一個熱菜，一個涼菜，四個油酥燒餅和兩碗粥。 我和老媽相顧無言。 鄰桌那一家三口，父母帶著女兒，母女倆還在吃飯，爸爸已經吃完，他邊抽 煙邊給閨女加油打氣道： 「別緊張，不用緊張，正常發揮就行了。你現在這成績基本就是你高考最后 的分數啦，只要你能正常發揮，一本是沒問題的，說不定考的時候，努努力，超 常發揮了，多考個幾十分也是有可能的。是不是？」 那姑娘身體微胖，戴著個眼鏡，邊吃邊點頭。 我聽完她父親說的這些話光想「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明知道高考分數的結果基本就是平常成績的大概，怎么還總是幻想著什么 「超水平發揮」發揮呢？「學習成績」這東西是通過平日一點一滴的積累所決定 的，怎么可能還給你來個「當場突變」。這種總是想著「小概率事件有可能發生 在自己身上」的想法實在是太搞笑了。 見我看著他們一臉壞笑，老媽冷冷的問道： 「你笑什么？你都準備好了？」 「都準備好了呀?！?/br> 我拿了拿筆袋，里面是一張電子證件，和一根電子筆。 「我問的是學習?！?/br> 老媽補充道。 我攤了攤手： 「事已至此，還能怎樣呢？」 見我還是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mama也不好在外面發作。由于我拒絕個人成 績共享給她，導致她已經一年多年來不知道我學習究竟是個什么情況。上一次排 名還是在班里中游的位置，但看我現在這幅德行，估計平時分數也好不到哪兒去。 但又有什么辦法呢？反正我是越來越管不住了。 繼續無話可說。 吃罷飯后天已經昏黑了，我倆回到了旅館房間。其他房間應該也都住上了人， 整個樓道里都傳出著屋內人們說話的聲音。 進門后，我就躺到了床上開始玩起了終端，剛才差點忘了我還有問題沒問完 「迷途男孩」呢。 我進去賽博房間，發現「迷途男孩」狀態顯示的是：忙碌運動ing…… 我靠！這「人型泰迪」又cao上他媽了。我是真他媽服了，你明天都要高考了， 現在還有心情搞「活塞運動」，心還真是夠大的呀。我是真佩服這小子的身體和 精力。 「這兒沒衛生紙，你去老板那兒拿些紙來?！?/br> 老媽突然在廁所里喊道。 「哦?！?/br> 我走了出去，正好碰見一男一女兩個學生迎面走來。我只好左跨一步，退讓 到了4號房門前，然后看見這倆人一起進了1號房里。 「嗯嗯嗯啊…………啊慢點兒子…………啊啊慢點，慢點！」 什么情況？ 我突然聽到了身后屋子里有女人呻吟的叫聲。見1號房關了門，我蹲下身將 耳朵貼到了木門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弄疼mama了，慢慢點…………慢點…… ……你不輕點，外…………外面的人就聽…………聽，聽見了…………」 我聽見了「啪啪」的聲音，就像有人在拍著巴掌。 聽這女人浪叫時說的話，難道屋子里住著的是對兒母子？ 我好奇的想繼續聽下去，突然有人從樓梯口走了進來，嚇得我趕緊把頭埋在 了兩腿之間，裝作在自己系鞋帶。見來人沒怎么看我，就站起身子，往老板的小 單間走去。 拿完紙回來，我故意沿著北面墻走，走到4號房門前見樓道里沒有人，也沒 人從房間里出來，就又悄悄把耳朵貼在上面開始偷聽屋內。 zuoai聲已經停止了，現在屋里只有說話的聲音，不太大，勉強能聽清。 一個女人的聲音說： 「明天不要緊張，能寫多少就寫多少，不會的可以蒙，說不定還能蒙對幾個?！?/br> 一個男孩的聲音說： 「沒問題的媽，課程我早就自學完了，題也已經做了好多遍，我應該能提前 寫完交卷?！?/br> 女人說： 「不要提前交啊，我聽說有人提前交卷就沒分了。你著急什么？等大家都交 了你再交嘛。別玩了，聽見了沒有?！?/br> 男孩兒說： 「哎呀我知道，我就是想早點回來，做完了在那兒坐著也是坐著。早回來我吃 完飯還能早睡會兒，然后再和你…………」 女人說： 「滾，別摸我！剛才弄我一身汗。趕緊穿上褲衩，一會兒感冒了?！?/br> 男孩兒說： 「這么熱的天怎么能感冒??！我去撒尿呀?！?/br> 我聽見了一個人拖拉拖鞋的聲音，趕緊站了起來，然后掏出鑰匙走到3號房 門前裝作要開門。我聽見了身后門鎖打開的聲音，于是回頭看去： 一個男生走了出來，戴著個黑框眼鏡，個頭不高，下身穿個內褲，上身光著 膀子，身上瘦條條的。他和我對望了一眼，然后往樓道西邊盡頭處的公共廁所走 去。 看著他搖搖擺擺的身影，我頓時只覺得整個頭部都在血往上涌： 我cao！ 我cao??！ 這人難道是—— 「迷途男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