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俄狄浦斯王(四小節)
還有更荒謬的事情嗎? 我此刻大腦不停的運轉著,從沒有一次比這更快,哪怕考試時。 mama坐在我的腿上,而我躺在mama的床上,mama赤裸潔白的身體上還沾著血跡,那些被磨蹭開的血痕因為暈開而變成了一種鮮艷的橙紅色。我看著她身體上那些長長的疤痕,不僅僅是雙臂,還有她的腹部,胸前,這些柔軟而富有女性獨特魅力的地方,遍布著傷痕,那些深色的血痂像是條形碼一樣刻在mama的身體上,仿佛這是一件可以議價的商品。 母親低著頭,她濕潤的發梢已不在滴水,而且黏在她的身上,水蛇一樣,她漆黑的眼睛凝視著我,飽滿的嘴唇輕啟,我定定的看著她,仿佛她是美杜莎,而我只是一名路人騎士,因為目睹她的美麗所以被石化了。 “摸我?!?/br> mama說,我的手正放在身體兩側,而且在不停的發抖。 “我…我不知道怎么摸…” 我艱難的吐出幾個字,雖然經常聽到mama和別人做這些事,但我還沒有實踐過,完全不明白zuoai的程序都是什么,這件事并不是作業我也沒有看過參考答案。而我此刻最擔心的事居然是害怕自己做的不好從此失去在母親眼中的價值,我自己也感覺奇妙,道德感被其他的東西凌駕在上,而我并不能解釋那種東西是什么。 “把手放在我胸上?!?/br> mama一邊說一邊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rufang上,我記憶里自己還從來沒有接觸過,也許嬰兒時期有,很奇妙的觸感,我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像是裝了水的氣球…但比氣球更軟也更有韌度,而且暖暖的,有人的溫度,是會讓人忍不住用力的觸感。我一邊想著一邊真的用力了, “啊…” mama的呻吟傳來,比在平時門外聽到的要更清晰誘人。 “不要太用力…輕一點…” mama俯下身對我說,然后她的嘴唇貼在了我的嘴唇上,嘴巴也好柔軟,好像泡泡糖一樣,我此刻不僅僅是大腦一片空白,連心里也是一片空白了,唯有柔軟這兩個字在身體里回蕩。我接受過mama最大程度的rou體接觸也不過是擁抱,親吻對我來說,就是依賴和愛的象征,曾經是對她的情人和丈夫,而現在是她的兒子。 mama的舌頭靈活的鉆進我的嘴巴,我順從的松開牙齒,任憑她去糾纏我的舌頭,而我只緊張牙齒會不會碰傷她。 mama把我的舌頭卷進她的嘴里,像是吸一根冰棍一樣,將我的舌頭都吸的發痛,她仿佛要從這張嘴里吸取走她所有想要的東西一樣,我覺得自己的下體有種腫脹疼痛的感覺,就像是在手指上用線緊緊的纏繞住幾圈,然后那被勒出的rou因為充血而發紅發紫帶著隱隱的痛意。 “唔…mama…” 我含糊不清的喊著mama,手不停的在她的胸前揉捏撫摸,那種煩躁的感覺在身體里沖撞,我很想用力,卻不知道在哪里用力,因為剛剛mama說對胸部要輕柔,所以我也不敢在手上用力只能輕輕的扯捏著頂端的rutou,我磨蹭著母親貼在我身上的身體,學著母親的動作用同樣的方式去吻她,用力的舔舐她的舌頭。 熱氣縈繞著我們,兩具rou體燃燒的碳一樣,都在等一陣風,將暗中的火星吹的刺眼。 “很難受嗎?寒冬?!?/br> mama松開了我的嘴唇,唾液在我和她的唇間拉成細細的銀絲然后斷裂。她說話時,暗紅的舌頭偶爾閃現,令我想要在一次含進口中。 我不敢再看她,只能撇眼看向其他的地方,然后點頭當做回答。 “不要看別的地方?!?/br> “看著我,只能看著我?!?/br> 她的手用力的扳過我的頭,讓我直視她,那張因為動情而紅潤的臉頰。 “告訴我,很難受嗎?” 她問著,一只手伸向我的下體,鉆進我的褲子里,然后抓住那根已經硬到發痛的yinjing。我并沒有被觸碰過的地方,被mama那只手握住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女人的手不僅僅是看起來小而軟,當它握住yinjing的時候更能體會到那種感覺。沒有任何粗糙的感覺,就像是被一團棉花包裹住。 mama開始擼動起來,我隨著她的動作忍不住開始喘息,快感從尾椎骨爬上來,我不自覺的弓起背去抵御這種陌生的感覺。 “很舒服嗎?寒冬看起來很舒服啊…來吧,快摸一摸mama…” mama一邊擼動著我的下體一邊在我耳邊輕語著,快感累積著,全身都突然僵硬了一下,小腹緊收著。 “等下…哈…媽,等下,快點松手…” 我皺著眉想要去推開她的手,她卻反而更加快速的擼動起來。 射出的時候我渾身打了個激靈,就像是結束了什么辛苦的事一樣氣喘吁吁,mama把手拿了出來,在她手上粘著的半透明的白色液體像膠水一樣粘稠,在她的手指間流動。 我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好像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做了什么。 “射了好多,年輕就是好啊,就算射了也沒有軟呢?!?/br> mama卻好像什么感受都沒有,非常平靜。 “因為寒冬的臉,我也濕了,有欲望真是太好了,一切都多虧了寒冬…愿意答應mama那么任性的要求…” mama伏在我的胸前,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的頭頂,黑色的發絲,那么長的頭發,如果擰成一股繩就可以用來吊殺。 “mama需要我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我都做的?!?/br> 這是我的回答,已經做到了這一步,結束了就沒有意義,mama的愛沒有意義,我的愛也沒有意義,我生存的理由也沒有意義。從我出生到現在,所有的意義都來自于我的母親,沒有她的話到底自己可以有什么用,完全不明白,我是依附著母親才活下來的生物。所以即使現在mama讓我去殺人,我也可以做的出來。 “什么都會做?” “嗯?!?/br> “…” mama沉默了一會,突然坐了起來,然后蹲在那里,用手扶起一直處于勃起狀態的yinjing,然后用另只手撐開自己的下身,慢慢的坐了下去。 我的眼睛在她坐下去的過程中不斷睜大,不僅僅是震驚于我和母親突破的界限,破壞的道德,還因為那種被包裹住的感覺。和手完全不一樣,溫暖濕潤的xuerou有生命一樣,在yinjing擠開狹縫的過程中,那些被擠開的rou又紛紛的爬過來依附住yinjing,然后緊緊的包裹它,隨著她的呼吸蠕動著,因為太舒服了我甚至想不起其他的事情來,而腰要本能的擺動起來。 “哈哈哈哈哈!” mama感受到我的動作而突然大笑。 “寒冬果然是爸爸的孩子,不對,應該說寒冬果然是爸爸,對于性愛的事情領悟力很強啊,天賦嗎?” 她輕輕按住我的腰。 “不要動,mama來教你…怎么zuoa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