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想被cao的第二天:在墓園被手指弄到高潮(有彩蛋)
林鹿走到戲棚里,就看見導演正盯著臺詞本皺眉。 見林鹿來了,導演忽然綻開笑容,沖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林鹿有些疑惑,不過他還是走了過去。剛走到導演面前,導演就笑著說道:“林鹿啊,想跟你商量個事。我們這部劇的投資方說想臨時加個演員進來,可是你看我們的戲也都拍到尾聲了,他臨時加進來也不好安排,所以只能將他安排在前邊的劇情里。你之前不是有一段和女主的吻戲嗎?現在改了,這女主換成這位男配,你只要稍微做個樣子,配合一下,補幾個劇情就行?!?/br> 導演說得輕松,可這番話在林鹿聽來,卻仿佛如晴天霹靂般,可怕至極。 他的身體本就敏感,拍戲中的身體觸碰總是難免的,但吻戲簡直是他弱點中的弱點。他完全對吻無法抵抗,只稍微輕碰下嘴唇,他都會渾身發軟,瞬間癱倒在地。 上次的吻戲還是他以生病為借口,找了替身幫忙拍的,這次要不然也…… 可在林鹿試圖說話時,導演提前掐斷了他的念頭:“林鹿啊,我知道你不喜歡拍吻戲,但這次你必須得親自上陣了。投資方說了,必須是你本人跟這位演員拍,不能找替身?!?/br> 說到這里,林鹿大概明白了。 這位臨時加進來的演員,肯定背景不俗,這么明顯的潛規則,導演也只能點到為止,沒敢說破。 見林鹿沉默不語,導演也面色為難地嘆了口氣道:“聽說這位臨時演員是陸家的三少爺,哎,我這不是也沒辦法,所以才找你商量嘛……” 在娛樂圈中,誰不知陸家手握半邊天,娛樂圈中哪個人敢得罪? 想要混這口飯吃,就得照著陸家的意思辦,否則不僅永無出頭之日,說不定什么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但林鹿聽見陸家三少爺這幾個字,忽然臉色就白了。 是他! 這么多年了,他還是找到自己了。 林鹿忽然間心跳加速,撲通撲通,一些過往的記憶畫面浮現出來,那些令人屈辱又害怕的日子,以及那個男人帶來的黑暗陰影,在他心中留下過的忐忑不安,此時全都冒了出來。 “導演,我身體有點兒不舒服,今天就拍到這吧?!绷致构首鞯ǖ?,暗中攥緊了衣袖。 看他面色蒼白的樣子,導演也不敢再多說什么,只好臨走前叮囑道:“明天記得早點來啊,拍完這個吻戲就能收工了?!?/br> 林鹿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走過。 離開影視基地,坐上私人專車,林鹿戴上口罩,沖司機說道:“老張,去五原路?!?/br> 聽見這個地址,老張微微一怔,問道:“少爺,你這是……” 林鹿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確認。 老張嘆了口氣,還是將車換了個方向,開往五原路。 五原路的盡頭是一個墓園,這里埋葬著林家老老小小十余人。每當林鹿心情不好的時候,他都會讓老張載他到這里, 自從林家三年前發生那場火災起,林鹿的性格就徹底變了,他從前天真活潑愛笑,可惜現在整天冷冰冰的,不茍言笑,沉默不語。 這也不能怪他,愣誰親眼看著自己親人們紛紛葬身火海,也無法保持淡定。 從那以后,林鹿就癡迷于拍戲,專心沉浸在一個個劇本故事里,似乎是想借工作來忘卻過往。雖說林家也并不缺錢,可林鹿每天作息顛倒忙來忙去,老張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他每次提出的意見都會被林鹿無情駁回。 老張知道,少爺是還忘不了林家的火災,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 默默嘆了口氣,將車開到墓園入口,老張停了車,將林鹿放了下去。 林鹿無聲地朝墓園的小徑走去,這條路他走了無數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身后的老張并沒有跟來,還是老樣子,在墓園入口等他。 林鹿沿著小路朝前走去,來到他父母合葬的墓前,他蹲下了,看著墓碑上的黑白照片,神情落寞而悲傷。 要不是三年前的那場火災,林鹿也許還是天真的那個他,他也依然會在圓滿的家庭中生活著。而偏偏這場火災不僅要了他全家人的性命,也讓他從此成了一個孤兒,只能一個人支撐著這殘破的林家。 他恨! 恨自己為什么不跟著家人一起死在火海里,也恨為什么這么多年了,警察依然沒查到那個縱火犯。 不管最結果如何,但林鹿知道,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他一定要找到兇手,并且親手殺了他。 想到這里,林鹿撫摸著墓碑上父母的遺照,心中嘆息:“爸,媽,你們一家人在天國要好好的,等我找到兇手后,就來陪你們?!?/br> 三年了,一晃都三年了。 這三年來,他過得很不踏實,除了偶爾睡夢里夢見家人外,他的身體也在發生著變化。 曾經被他無視的那個xiaoxue變得愈發敏感起來,尤其到了深夜,他的xiaoxue就開始瘙癢無比,會不停地流出晶瑩的液體。為了緩解這種難受感,他的性具買了一堆,yinjing尺寸都粗到和人手臂這么長,依然填補不了他內心的空虛。后庭也變得愈發瘙癢,每次被布料磨蹭,他都忍不住雙腿發軟,癱軟無力。 比如現在,在他起身的一剎那,褲襠的絲綢布料在他睪丸上磨蹭而過,帶起一片漣漪。 林鹿攥緊了拳頭,他知道自己又要開始犯病了,連忙起身朝墓園外走去。 走著走著,因太過匆忙,他不小心摔了一跤,直接將手機摔出了地面,屏幕碎裂成縫。 林鹿艱難爬起來,剛想撿起手機,就看見一雙手伸到自己面前,將手機遞給他。 這是一雙修長潔白的手,骨節分明,十分好看。但手腕上戴著的那條銀色手鏈,卻讓林鹿瞳孔皺縮,瞪大了眼。 心跳仿佛在這一刻停止—— 林鹿緩緩抬起頭,看見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你……是你……” 對方盯著林鹿,嘴角緩緩勾起一絲笑容,說道:“林鹿,好久不見?!?/br> 陸城! 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在他無數次夢里出現過的夢魘,忽然出現。 該來的還是來了。 林鹿仿佛被澆了盆冷水,瞬間清醒過來,他身體僵硬,四肢冰涼,瞳孔地震,整個身子情不自禁微微顫抖起來。 林鹿萬萬沒想到,三年了,他竟然在這種地方再次見到他。 陸城用手將他扶起,看他本能地排斥自己,微微一下,一使勁將他拽到自己身邊。于是林鹿僵硬地跌進他懷里,整個人仿佛失去生機。他瞪著眼,急促呼吸著,心中的恐懼逐漸上升。 “小林鹿,你還是這么膽小,看見我就這么害怕嗎?”陸城危險的聲音響起,林鹿忍不住睫毛抖了抖。 他的睫毛很長,眼中布滿恐懼。陸城溫熱的氣息撲在他耳側,吹得林鹿耳朵情不自禁紅了,臉頰也染上紅暈,但他的臉色依然難看且蒼白,恐懼之色溢于言表。 陸城見他如此這般,冷笑了聲:“別裝了,你這身體,我比任何人都清楚?!?/br> 聽見這話,林鹿的眼睛微微動了動。 沒錯,三年前,陸城就發現了他身體的秘密,而且他還鍥而不舍臣服在陸城的手指中,卑微的如同一條母狗。 林鹿的手指微微顫抖,想要推開他,卻被陸城摟得更緊,他炙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傳到林鹿身體上,林鹿只覺得有股奇妙的暖流漫過,他的伸腿更加敏感,雙腿更加無力,渾身上下仿佛有螞蟻在爬。 “三年了,有沒有想我?”陸城調笑問道,一邊伸手往林鹿的腹部摸去,林鹿下意識想要掰開他的手,卻被他強硬地抓住雙手,反剪在身后。 林鹿瞪著他,喘氣道:“你放開我!” 看著自己面前那雙如麋鹿般清澈的眼睛,陸城的眼神深了,喉結微動。 “放開?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怎么可能放開?”陸城笑道。 說著,伸手撩開了林鹿的紫色襯衫,三下兩下就把紐扣都解開了,露出里邊白皙的胸膛。鮮嫩的rou上挺立著兩顆枚紅色的葡萄,陸城忍不住俯下身子,低頭咬住了那顆葡萄,用牙輕輕研磨著,吮吸著,陶醉地撕咬著他柔軟的rutou。 一陣強烈的酥麻感從rutou處襲來,林鹿伸手想要掙扎,卻被陸城單手固定住,動彈不得。 “別動?!标懗堑穆曇粲行┥硢∑饋?。 林鹿卻不聽,生怕他做出更出格的事,于是使勁掙扎。 陸城眼神一暗,扯下胸前的領結,立馬將林鹿的雙手都反剪在后,用領帶牢牢束縛在旁邊的墓碑。同時他一把解開了林鹿的皮帶,拉下褲襠拉鏈,頓時林鹿那濕漉漉的內褲就暴露出來。 看著已經濕成這樣的林鹿,陸城笑的更歡,伸手摘掉內褲,便看見林鹿那小巧精致短于常人尺寸的雞吧。 伸手摸上粉嫩的小雞吧,陸城的手指靈活taonong著,很快,林鹿就趕緊xiaoxue的燥熱開始順著下體蔓延,他的嫩紅roubang悄悄挺立了起來,馬眼的流水汩汩冒出,打濕了陸城的手指。 身體越來越燥熱,陸城將林鹿的一條腿搭在了自己大腿上,手指開始更加肆無忌憚地往下摸去。穿過漆黑的叢林,揉搓著林鹿的兩個睪丸,陸城的笑聲更加明顯,他的嘴忍不住刁住了林鹿的耳垂,開始在他耳側重重喘息:“嗯……好sao……我好喜歡……” 明知道陸城是故意的,但林鹿此時卻并無任何反抗能力,他渾身酥麻癱軟,xiaoxue正在一張一合,仿佛想要什么巨物填滿。 可羞恥感和恐懼感又使他清醒,告訴自己,他的身體正被一個可怕的男人玩弄著。 “不要……”林鹿發出了拒絕的呻吟,可這拒絕毫無用處,反而像是在勾引人。 陸城修長的手指繼續往下摸去,撥開濃密的陰毛,摸到了他的后庭。后庭的菊花仿佛有靈性般,被他一摸,開始一張一合,試圖吸住他的手指。陸城的手指撩撥著菊花周圍,順著周圍的恥毛開始畫圓圈,畫得林鹿嬌喘連連。 他又繼續往前摸去,終于在菊花與雞吧中間,摸到了一片柔軟的區域,溫熱又十分潮濕。其中有道深深的裂縫正緩緩吐出熱氣。 “我等了三年的xiaoxue,現在都已經這么成熟了,終于開花了?!标懗堑吐曅Φ?,勾起一團yuhuo。 他立馬將手指戳進了林鹿的xiaoxue中,頓時一股熱流從手指縫流下來,溫熱且帶著清香。 “嗯……” 林鹿呻吟一聲,臉色更加紅潤,他忍不住翹起了臀,飽滿豐盈的翹臀抵在陸城的襠部,讓他本就鼓起的囊袋,此時更加腫脹,蓬勃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翹挺而出。 陸城將手指伸插進了林鹿的xiaoxue中,來回抽插了幾下,只見xiaoxue里的熱流正瘋狂往外涌,很快就流了陸城一手?;瑵櫟闹捍驖窳肆致沟年幟?,泛起一片光澤,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掛在上邊,隨著他腹部的抖動微微顫動著。 陸城再次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林鹿的xiaoxue頓時猛地收緊,吸附住他的手指,同時林鹿臉上泛起紅暈,眼睛也開始瞇了起來。陸城加快了手中的抽插速度,來回抽插時,手指時不時在內壁勾一下。這樣猛烈的刺激下, “啊……” 頓時,一股炙熱的液體噴射出來,打濕了陸城的三根手指。而這種激烈的快感,也刺激得林鹿一個痙攣,同時他忍不住伸手攀上了陸城的脖子,渾身癱軟倒在他懷里,仿佛一灘水。 他高潮了。 他現在意識隱約有些模糊,但能感受到陸城一邊用手指在他xiaoxue內壁勾挖,一邊將他的身上衣服全都剝光。周圍清涼的空氣刺激著皮膚,他清楚感受到,現在渾身上下什么都不剩了,整個人掛在陸城身上,被他摟在懷里,模樣狼狽。 “別……”林鹿只能蹦跶出幾個字。 這里離墓園入口不遠,再走百來米就有個拐彎,門口就有司機老張。 林鹿生怕被人看見他狼狽的模樣,開始說話:“陸城,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但陸城此時雙眼通紅,欲望暴漲,自然不肯放過他。 “當然不行,我親愛的小林鹿?!标懗窃谒鷤日f道,一口咬住了他的鎖骨,緩慢研磨,同時一雙手開始撫摸他的身體,四處游走。 林鹿想要求救,想要吶喊,但嘴里卻吐不出任何話。 他的身體太敏感了,多年來的煎熬,好似在此刻得到了釋放,讓他情不自主地想要多。 可是面前的人,卻是陸城。 陸城解開了他自己的衣扣,兩人光裸的胸膛靠在了一起,林鹿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聲,還有耳側傳來的充滿情欲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