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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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梅耶帶著哈迪斯回到了伯羅奔尼撒城堡,他的書桌上堆滿了大部頭的書籍,城堡內的超腦也在全功率為他服務,他整個人都進入了一種狂熱的研究狀態。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因為發生了喝牛奶的小小分歧,梅耶惱火之下給哈迪斯增加了jingye嗜渴改造,讓哈迪斯對他的體液不僅僅是接受,而是成癮般的依賴了。 看著眼前最終完成的圖紙,梅耶情不自禁感嘆:“我真是個天才……” 他重重后仰,靠在了椅子里,手指伸到桌下,抓住了哈迪斯的頭發。本來一直輕輕含舔著梅耶性器的哈迪斯,知道這是梅耶要求更多的意思,唇舌便直接向著梅耶的小腹包裹過去,嘴唇將整根roubang吞到了根部。 梅耶低頭看著哈迪斯專注吞吐的樣子,滿足地輕聲嘆息:“哈迪斯,你真該慶幸遇到了我這么厲害的主人,你即將成為真正的機甲之王?!?/br> 哈迪斯喉嚨里發出哼的聲音,這是在回答梅耶。而因為他含著梅耶的rou棍發出“哼”這個音,喉嚨也震顫起來,讓梅耶的guitou被他的喉管震蕩得酥癢無比。梅耶的guitou一下就漲大了,紫紅的rou柱變得更加粗壯。梅耶按著哈迪斯的頭發,挺動著身體,在哈迪斯的嘴里淺淺抽插起來。哈迪斯撐著地面,穩穩地迎接著梅耶的抽插,直到梅耶滿足地在他嘴里射了出來,才將嘴里的液體全都吃了下去,接著用舌頭把梅耶的性器清理干凈。 梅耶躺在椅子里,還有些饜足后的疲憊,哈迪斯則站起身來,挺著自己高昂的性器站到了梅耶旁邊。自從梅耶決定不再讓性愛耽誤思考,梅耶就一直沒有和他做過,最多在思考設計的時候,讓哈迪斯跪在桌子下面,給自己“提神”。 哈迪斯牢記著梅耶說過要在機甲大賽后好好給兩人一個假期的事,堅持忍耐著,只是身體的饑渴卻是與日俱增,明明只是給梅耶koujiao,自己根本沒有碰過,下面卻還是滴滴答答地流出了很多水來。 梅耶看著好玩,伸手捏住哈迪斯的guitou,將那滴yin水挑起,在哈迪斯的馬眼上抹著,就像隨手抓著個手中的擺件玩具一樣把玩著:“哈迪斯,你看?!?/br> 哈迪斯看向桌面,只見巨大的圖紙上,用兩條線勾勒出了肩背的輪廓,中間則是脊柱的骨骼結構。而在脊柱上,從上到下,排列著四個神經元節,和過去呈菱形分布在兩肩和上下的神經元節排布完全不同。而且神經元節的設計也不是八個排列在周圍的針孔,而是攢聚在中間的十二個觸點。 “這是……”哈迪斯看著圖紙,也感到震驚,他沒有梅耶那么豐富的學識,卻也知道,改變長久以來的神經元節點位置,全部放到脊椎,是個多么巨大的變化。 “原本的肩胛神經元,就是為了平衡壓力,全部鏈接到脊椎,靈敏度就會大幅提高?!泵芬粗鴪D紙說道,“而且我改變了原本的八觸點設計,變成了十二觸點,并且觸點的結構也變化了,更接近于神經結構,那會讓駕駛員和巨神兵真正的融為一體,駕駛員將成為巨神兵真正的大腦?!?/br> “主人真是厲害……”哈迪斯驚嘆道。 梅耶捏了捏他的guitou,得意地說:“那是當然,現在就準備試試吧?!?/br> 他帶著哈迪斯到了尼密阿家族的改裝車間,為了制作全新的神經元節點,連神經元槍也要做出改變。調整完畢后,他把哈迪斯的背上的四個神經元節全都拆了下來,在哈迪斯蜜色的后背上,出現了菱形分部的四個圓形,圓形上還有八個針孔大的小點。 “舊式的神經元對身體損傷很小,拆卸簡單,而我設計的全新神經元,就有一點缺陷,那就是嵌入身體的程度比較深,不容易拆卸,而且會很疼?!泵芬嵝蚜艘幌?,就將新的神經元打入了哈迪斯的后背。 哪怕事先有提醒,第一個神經元還是讓哈迪斯痛的悶哼一聲。和之前僅僅扎入皮rou的舊式神經元節點不同,梅耶設計的新式節點似乎扎入了脊椎之中,痛感強烈,讓哈迪斯的脊背瞬間被汗水覆蓋。 “這種痛楚是直接作用于神經的,你不必逞強,該叫就叫出來吧?!泵芬参康孛嗣纤购節竦募绨?,接著迅速將三個神經元節點全都嵌入了哈迪斯的后背。 哈迪斯痛的咬緊了牙,嘶嘶抽冷氣,緩了幾秒才說:“疼確實很疼,但也沒有那么難以忍受,拆裝神經元是駕駛員的日常,痛上一次,省去拆裝的時間,倒也未必糟糕?!?/br> “不過以后你機甲駕駛員的身份就難以隱藏了,而且這種新式的神經元節,能夠裝配的駕駛員不會太多?!泵芬嵝训?。 “我有什么隱藏的必要嗎?”哈迪斯扭著頭,看向身邊的梅耶。 梅耶舉著神經元槍,見哈迪斯如此坦蕩,狀似不爽地哼了哼,沒有說什么,只是嘴角卻難掩翹起的弧度。 琳賽對于梅耶的設計同樣驚為天人,手指在哈迪斯背上摸個不停:“天啊,難道貴族的腦袋真的就天生聰明嗎?全部排列在脊椎上的設計,早在機甲設計興起之初就有人提出來,可是要解決的問題太多了,它對神經的負擔,對人體的要求,如何快速和身體相接,甚至包括材質,包括觸點的編織和設置……每一個問題都還在被人研究,你就一個人全都解決了?這才幾天時間?” “我當然也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才能做出最終的成果?!泵芬娉值卣f,“不過,沒錯,主要還是我足夠天才?!?/br> 他看著哈迪斯的后背,猩紅的雙眸微微閃爍:“我的天才是神賦予的?!?/br> 琳賽還在嘖嘖稱奇地摸著四個神經元節,梅耶卻對她的手感到有些礙眼:“行了,我們趕緊去試試新型神經元節的威力吧?!?/br> 正如梅耶和琳賽所預料的那樣,全新的神經元節,讓哈迪斯的超強戰斗力得到了解放。出于保密的目的,哈迪斯都是穿著外套,在機甲內換為戰斗服。即便如此,關注黑拳賽的賭客們還是注意到了這個之前勝率飄浮的家伙,突兀而可怖的改變。 鬼武者本就極其靈巧迅捷,而哈迪斯更換新式神經元節之后,更是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沒有人見過機甲做出如此靈敏的動作,機械和金屬如同有了靈性的血rou,反應力已經遠遠超過了“靈敏”這個形容詞,那是“生命”般的表現,“本能”般的反應。 哈迪斯在塔爾塔洛斯浴血而來的戰斗力得到了真正的釋放,他那高效,殘酷,冷漠,毫無感情的殺戮,讓所有的對手都不寒而栗,以至于在哈迪斯迅速進入地獄級比賽后,竟接連三次讓對手棄權。 梅耶沒有讓哈迪斯打到最后,因為下城區的黑拳比賽有著它內在的利益,卻比塔爾塔洛斯的生死格斗更加規范,也牽扯了更多普通賭民的錢財,他沒有必要去斷這些人的財路。更重要的是,黑拳比賽對于哈迪斯來說已經毫無難度,他需要和真正頂尖的機甲駕駛員戰斗。 經過了一番地獄般的淬煉,哈迪斯這把刀刃終于磨得雪亮,迎來了展示他的舞臺。 遠征學院機甲大賽正式開幕,按照慣例,最先舉行的是開幕式。 梅耶站在鏡子前,讓哈迪斯為他整理自己的儀容。他罩著猩紅色的長披風,披風上繡著獅首家徽,披風下是黑色的斜襟長袍,昂貴的面料讓純凈的黑色有種奢華的質感,精致的剪裁讓它凸顯出梅耶高挑的身姿,除了寬松的袖口邊緣的金線,長袍只在雙肩用金線和金色珍珠、紅寶石紋出了獅首家徽。 而站在梅耶面前,略微傾身為他擺正領口金扣的哈迪斯,也穿著一身黑色,卻是線條更加硬朗,更加凸顯哈迪斯寬肩闊背窄腰長腿的軍裝,但和正統軍裝相比,哈迪斯的雙肩卻有著形似肩甲的銀色護肩,貼合著他肩膀的肌rou線條,同樣呈現出精致又低調的獅子紋樣。 哈迪斯后退一步,注視著梅耶的衣著。梅耶看著鏡中的自己,金色的長發垂落,末梢略微燙了些卷,披散在他胸前身后。哈迪斯看了看,略微皺眉:“主人的頭發……” “稍微做了點處理?!泵芬约旱拈L發,“顯得太女氣了?” “不,很高貴,很漂亮,主人身上有種古典的美,讓這種長發也顯得格外莊重,只是這長度……”哈迪斯吹捧了一下,卻又有些疑惑。 “啊,可能是用腦過度吧,我費心思的時候頭發就長得快?!泵芬唤浶牡卣f了一句。 哈迪斯托起旁邊的托盤,舉到梅耶的面前:“主人今天想戴哪個胸針?” 貴族的胸針是家族、身份的標志,是最重要的裝點,奧諾思帝國最樸素也最昂貴的胸針,就是唯有帝國首相才能佩戴的金色握杖之手,那造型簡單樸拙的握著小棍的拳頭,意為替帝王執掌權杖的帝王之手。 “你覺得呢?”梅耶看了一眼,看向哈迪斯。 “今天是開幕式,主人身上的家族標識已經夠多了,不如戴這枚金楓葉胸針吧?!惫纤菇ㄗh道。 梅耶搖了搖頭:“太荏弱了?!?/br> 哈迪斯聽出了弦外之音:“那不如戴這款祖母綠制作的鍬甲蟲胸針吧?!奔紫x在昆蟲之中,有著好斗的象征。 梅耶仍是搖了搖頭,他抬起頭來,看了看房間,指著桌上的花瓶說道:“把瓶里的玫瑰折一朵給我?!?/br> 桌瓶內純白的玫瑰和淡黃的百合錯落有致,夾雜著滿天星和長飛葉,哪怕是裝飾用的花卉,也是從遙遠的海外島嶼空運而來,花瓣嬌嫩欲滴。哈迪斯走到桌邊,看著花瓶,手指放在了白玫瑰上,扭頭看著梅耶。 “主人,這可是白玫瑰?!惫纤谷滩蛔√嵝?,白玫瑰可是葬禮的用花。 梅耶看著那朵玫瑰,笑容漠漠:“那不是正合適么?!?/br> 哈迪斯折下玫瑰,將花刺直接用手指剃掉,小心地插在了梅耶的左胸領口。哈迪斯再度退后一步,烏黑的雙眸里映出梅耶的身影,在幽暗的瞳孔里反射出流動的光彩:“主人今天真是光彩照人?!?/br> “向敵人宣戰之日,自當盛裝出席?!泵芬甙恋匚⑽P起下巴,眉眼之間全是貴族那高高在上的冷漠,他往外邁步走去,走了兩步,哈迪斯喊道:“等下!” 他快步走到梅耶身邊,單膝跪下,從胸口的隱蔽口袋內抽出了白色的手帕,將梅耶長袍遮掩下的靴尖認真擦拭了一遍。 “你也標準太高了?!泵芬疅o奈地笑了笑。 “今天可是個重要的日子,當然要讓主人完美無缺?!惫纤箤⑹峙琳酆檬掌?,站在梅耶身后,跟著梅耶離開了伯羅奔尼撒城堡。 開幕式就在當初梅耶見到哈迪斯比賽時的機甲競技場,這也是遠征學院最大的機甲競技場。梅耶直接走入高層的觀禮席時,遠征學院的學生們已經站在下面排成了整齊的方隊,他們稍后會有短暫的武技表演和花式方陣表演,是開幕式的暖場節目。當然,會擔負這種表演的,都是平民學員。 “你當初就是在下面第一次看見我的嗎?”梅耶昂首曼步,臉上噙著矜持而淡漠的笑意,從一眾小貴族中走過,他略一偏頭,輕聲對身邊的哈迪斯說道。 哈迪斯想起之前自己坦誠的過去,低頭看了一眼下面排成方陣等待貴賓入場的學員,也忍不住露出一點笑容,輕輕點了點頭。 “哎呀,這位,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地獄男寵哈迪斯么?”在梅耶前進的路上,埃坦·西索走了出來,高聲說道,“聽說他在塔爾塔洛斯大發威風,殺得一群囚犯跪地求饒,梅耶少爺真是厲害,買來的男寵既能cao屁股,又能當角斗士,真是用途多多啊?!?/br> “是埃坦啊,”梅耶眉目溫柔地笑了笑,“聽說你今年沒有報名參加機甲大賽,不能和我的男寵同臺再較高下,還真是遺憾?!?/br> 埃坦本是譏諷哈迪斯身份低賤,卻被梅耶輕描淡寫降到了與哈迪斯同臺競技的位置,頓時氣得臉色鐵青。他看著依然走得從容的梅耶,忍不住尖刻地說:“梅耶少爺,我本來聽說你是尼密阿家族的天才,還想親眼見證你的實力,沒想到你連比賽都不敢參加,找來這么個玩具羞辱參賽的勇士,難道尼密阿家族的勇武要沒落了么?” 梅耶俯視他一眼,扭頭看向哈迪斯,謙虛地致歉道:“那還真是抱歉,我的男寵確實不配稱為勇士,他這個人吶,也就能做好兩件事罷了?!?/br> “哦?除了伺候男人,他還有什么別的本事嗎?”埃坦·西索抓住這句話的漏洞,堵住了梅耶的后續發言,因為這機詭的諷刺,埃坦得意得耳畔的皮膚都漲得血紅。 “那就請你拭目以待了?!泵芬畠炑诺匦α诵?,繼續向著冠禮臺走去。作為七大選帝侯的繼承人,梅耶的座位在校董的席位之后,更高一層,接近中間的位置,而哈迪斯就站在他身后。 隨著哈迪斯打穿塔爾塔洛斯,并且在地下黑拳賽不可避免地泄露了行跡,關于哈迪斯的傳言也越來越多。大部分人沒有埃坦·西索那樣的報復心,卻也沒有對哈迪斯太過高看,對貴族來說,哈迪斯依然只是尼密阿家族的一只狗罷了,哪怕他代替尼密阿家族出戰,也只是貴族們管用的下棋伎倆而已。 哈迪斯將梅耶身上的披風脫下,挽在手里,像個守護騎士那樣站在梅耶身后。梅耶就坐在椅子上,帶著一點冷漠的笑意,雙眼空漫地看著遠方。 “梅耶伯爵,看得出來,您今天的著裝很有深意啊?!痹诿芬挠沂诌吢渥艘晃煌瑯哟┲盅b的貴族,他深藍色的軍裝同樣做了改變,加了流蘇和肩飾,比哈迪斯的看起來更加華麗,他胸口佩戴的白鉆天鵝胸針,說明他來自七大選帝侯之一的斯蓋萊特家族。 “圖多茲男爵,您穿著這樣威風的軍服,卻沒有參加比賽,我也感到很失望啊?!泵芬ゎ^看向他,疏遠地回答。 圖多茲·斯蓋萊特坐在梅耶身邊,傾身靠近梅耶,輕聲說道:“本來我是準備參加比賽的,可是后來聽說梅耶伯爵準備了一個驚喜,我就不敢出丑了?!?/br> 梅耶猩紅的眼眸眨了眨,再度認真打量了圖多茲一番,才輕聲笑了笑:“談不上什么驚喜,一點小小的改變罷了?!?/br> “陛下對您的改變可是十分高興啊?!眻D多茲輕聲說完,便坐直了身體。 梅耶看著前面,眉毛微不可查地挑了挑,沒有繼續和他交談。這時全場突然涌起了議論與私語匯成的浪潮,很多人都站了起來看向觀禮臺的入口。 一個全身籠罩著黑紗的身影,在相同袍服的隨從簇擁下,向著觀禮臺走來。他戴著高聳的尖頂帽,帽子連著衣服,密不透風的黑色將他全身包裹,就連臉部都罩著一個純銀的面具,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兩個眼孔是他身上唯一透光的地方,卻看不見里面的眼睛。 隨著他往上攀登,沿途不斷有人跪在地上行跪拜禮,甚至有人行極為虔誠的雙膝跪拜禮。沒有跪拜的,也抬手捏著自己的耳朵彎腰,行執耳禮。 “樞機主教竟然也來觀禮了?”梅耶皺起了眉頭,看到身邊的圖多茲也俯身單膝跪了下去,“你竟然這么虔誠的么?” “眼下總還要對神教表達一點謙卑吧?!眻D多茲略一偏頭,輕聲回答。 梅耶略一思忖,卻也單膝跪了下去。圖多茲略顯詫異地看著他,見到梅耶的笑容,也會心一笑。 泰坦神教的樞機主教都以面具遮掩,唯有面上的花紋區分他們的稱號,甚至有人猜測或許相同的只有衣服和面具,背后的真身都未必是同一個人。等這位樞機主教被請到中間落座之后,梅耶才起身看了一眼,卻從面具花紋里藏著的文字里,讀出了“靈感”。 靈感大樞機……梅耶和圖多茲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多說話。樞機主教也如同泰坦神教絕大多數高層那樣,幾乎沒有多少生人的氣息,像一尊神像那樣一動不動地端坐在那里。 在一套儀式規程結束之后,這一屆的機甲大賽終于開始了。初賽采取隨機組隊,勝者晉級的方式。最初曾有人建議以積分制進行小組賽,再進行決勝制比賽,卻被當時的皇帝陛下一句私下里的閑聊徹底否決了。 當時皇帝陛下聽了賽事預案之后,只笑著說了一句話“機甲的戰場上,只有生死,哪兒來的積分?” 競技場上方的大屏幕分成兩半,兩邊閃爍滾動著名字,很快,兩邊的名字定格,左邊出現的是匹羅·厄律曼迪斯,而右邊,則是哈迪斯。 “還真是迫不及待啊?!泵芬粗聊?,這個安排不出他所料,所以他的聲音里充滿了輕蔑。 哈迪斯將他的披風展開披在椅背上,躬身說:“主人,我先離開一會兒?!?/br> “去吧,要尊重你的對手?!泵芬p輕點了點頭。 當哈迪斯穿著戰斗服,背著豎直排列的四個神經元出現在競技場邊緣,登上機甲時,全場都為這個全新的設計而竊竊私語。馬上,他們就見識到了這全新的變化將帶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