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圓房完 女上、射尿洗xue、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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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已暗,臥房內卻有八對龍鳳紅燭燒著,把整個屋子映得十分亮堂。 宋弛有些急切地把少錦扔在床上,緊接著便覆了上去。撕扯掉礙事的小衣,少錦纖柔白膩的玉體便全露在了宋弛眼前。 雖然宋弛見過無數次少錦赤身裸體的模樣,但仍然覺得今晚的少錦格外美麗誘人。 宋弛的roubang自沐浴時便再沒消下去。 他無意再忍著,也再沒必要忍著。他徑直分開少錦雙腿,扶著roubang尋到濕潤的小花便挺腰刺了進去。 宋弛早在給少錦熱水灌xue的時候便隱約覺得少錦是個天生名器。如今一試,果不其然,他的guitou剛剛探進去,xue中的媚rou便緊緊地絞了上來,讓他幾乎寸步難行。 宋弛一下就明白了書中為何極力描寫名器的妙處。怪不得身懷名器的女子容易淪為私娼,光是這份緊致,只怕是個男人都能從中得了樂子,欲罷不能。 他深吸口氣,掐著少錦的腰,突破媚rou的層層阻攔,一直刺到盡頭。 少錦無處可逃,亦不敢逃,只嗚咽著道:“夫君,夫君……嗚嗚,太大了,少錦受不住……” 宋弛愣了一下。 美人臣服于自己的巨物原該是志得意滿的事,只是他忽然想到這處美妙無比的所在曾迎接過另一個男人,這“太大”說不定也是比較所得的感受。 宋弛一下子渾身都不舒服起來,連插在少錦xue中的陽具都隱隱有些疲軟之態。原本他以為自己已經釋懷了,不成想到了真槍實干的時候仍然還是受不了。 少錦感受到宋弛插進他身體里就不再動作,有些不解地看宋弛,卻看到宋弛黑著一張臉。 她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宋弛恐怕又想到了她被玷污的事。宋弛是有些潔癖的,哪怕心里已經原諒了她,事到臨頭恐怕還是不舒服。 這關總是要過的,只是少錦不知道她該怎么取悅宋弛才能讓他心中舒服一些。 她怯生生地看著宋弛,試探著牽他的手。 宋弛下意識地甩開少錦。 少錦心里一下子就慌了,她帶著哭腔嬌嬌怯怯地喚道:“夫君~” 被少錦這樣一喚,宋弛冷肅的眉眼便有些柔和下來。再是惡心,他到底也還是舍不得少錦。方才本來已經在憤憤地想要不要拔出陽具找個丫頭瀉火了,但少錦一哭,他的心就又軟了。 宋弛覺得他這輩子都要被少錦吃死的。嘆口氣,他抬手扇了少錦一個耳光,有些無奈地罵了一句:“yin婦!” 答應過少錦不再拿宋晗刺她,便是此時帶著泄憤的意味,宋弛也沒舍得說太過分的話,只是下手略重了些,少錦臉上馬上浮起一個嬌艷欲滴的掌印。 只要能讓宋弛發泄怒火,少錦并不怕被打,她原就身體yin賤,光被扇耳光就能被扇到高潮。她只怕宋弛還是嫌她臟,不肯cao她。 少錦一邊絞緊xuerou,取悅xue中roubang,一邊度著宋弛的心情,小心翼翼地道:“謝謝夫君的教導?!?/br> 人說“枕邊教妻”,少錦巧妙地把宋弛的虐打和教導妻子等同起來。 宋弛瞥她一眼,覺得她還算乖覺。 只是宋弛到底還是心氣不平,再加上洞房花燭夜的激情已經漸漸消散,他便拔出roubang敞腿坐下,讓少錦自己主動服侍。 少錦見宋弛還肯用她已經十分歡喜,哪里還敢挑剔。她忙跪坐在宋弛身上,扶著roubang送到xue口,緩緩地含進去。 宋弛嫌她慢,不耐地揪著她的rutou重重一扯,斥道:“快些!” 少錦被乳尖的疼痛激得“嚶嚀”一聲。但她知道宋弛此時心情不好,一點都不敢撒嬌,乖乖地扶著roubang坐了下去。 xiaoxue許久未被使用,十分緊致,roubang磨過的地方又疼又酸,實在談不上舒服。少錦被這種奇怪的感覺逼得腿都酸了,卻不敢有絲毫猶豫遲疑。 她現在只想服侍好宋弛。 roubang一直頂到了花心,花心是再敏感不過的地方,被輕輕一撞便是逼人的酸麻快意涌遍全身。 少錦忍不住“嚶”了一聲,幾乎軟在宋弛腿上,動作也自然而然停了下來。 但宋弛平日在性事中就不是憐香惜玉的人,更何況此時。他一手在少錦身后扯著她烏黑秀發,一手重重扇了少錦兩個耳光,冷聲道:“若是不想好好服侍,以后再不用你服侍便是了?!?/br> 少錦被宋弛少見的重話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忙跪端正,顫聲道:“小舅舅,少錦不敢的,少錦一定好好服侍,求小舅舅別不要少錦……” 宋弛原就是嚇唬她的,看她怕成這樣,心里有些好笑。懶得聽她多說,他一個耳光打斷少錦的廢話,言簡意賅地令道:“動!” 少錦眼淚也不敢擦,忙上下移動腰身、吞吐roubang。roubang頂到花心的時候她也不敢停下,只是忍著鋪天蓋地的酸軟快感繼續咬著牙往下坐,逼自己把嬌嫩的宮口向著侵略者打開。 宋弛感受到一小截roubang進入了zigong之中,被溫暖的水流包裹。roubang偶爾撞到zigong壁上,zigong壁rou又軟又彈、嬌嫩無比,是另一種滋味。 原來宮交是這么快樂想感覺。宋弛爽得嘆口氣,面色稍稍轉霽。 少錦被一波一波的快感逼得早已經昏昏然,全是咬著牙才能繼續動作。只是即便如此,盞茶不到,宋弛便又嫌她慢了。 宋弛對著少錦胸前起伏的雪波猛扇幾掌,不虞道:“別偷懶,沒吃飯么?” 他其實還真的說對了,少錦怕宋弛會用后xue,為了保證后xue清潔,已經連著兩日沒怎么好好進食了,只飲些湯水、食些鮮蔬。 但少錦哪里敢和宋弛說呢。 她怕服侍得不好宋弛真的不再用她,硬是咬碎一口銀牙、憑空生出力氣,努力地加快了速度。 宋弛又開始挑剔她的表情,一邊扇打她的乳rou,一邊斥道:“你臉上是什么表情!服侍得不情愿么?這般猙獰!” 少錦忙搖搖頭,伸手擦擦眼淚,甜甜地一笑,道:“夫君,妾情愿的,服侍夫君是妾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是夫君太粗太大,入得妾神魂顛倒了……” 見少錦為奉承自己連“幾輩子的福分”“神魂顛倒”這種渾話都說得出口,宋弛終究是拉不下臉了。他攥著少錦一只乳兒用力揉了一把,笑罵道:“蕩婦!快些動!” 宋弛終于不像剛才那么可怕了,少錦心中大石落地,開心得速度都變快了。她看著宋弛的臉色,大膽地試著手扶著宋弛的肩膀借力。 宋弛無奈嘆氣,知道自己難再冷下臉,便由著少錦了,只手上仍然虐打著她的一雙玉乳,間或扇她幾個耳光,要么掐弄她腰間的軟rou,只逼著少錦再快些。 換往日口舌侍奉時,少錦早該哭啼啼地求饒。但今日別說求饒,就連高潮到來的時候她都不敢停下,只堅持著取悅宋弛。 宋弛最愛少錦乖巧地被他欺負時的模樣,少錦今日這么乖,他哪里有不心軟的呢?再加上少錦的xue確乃極品,緊致濕熱,不可言說,宋弛心里的惡心勁兒也漸漸淡不可覺了。 少錦最后累的嘴唇都發白了,仍不敢求饒,只是拿一雙含淚明眸可憐巴巴地看著宋弛。 宋弛看少錦確實無力支撐,終于大發慈悲,射在了她軟乎乎的zigong里。 濃稠的jingye打在敏感無比的zigong壁上,少錦哀吟一聲,又被逼得高潮了。 高潮過后,少錦記得要討好宋弛,強撐著綿軟無力的身體,湊到宋弛耳邊,軟聲道:“夫君,妾的xue臟過,求夫君賜玉液給妾洗xue,好不好~” “玉液”實則是尿水,只是宋弛嫌后者粗鄙,且自打離開金陵,他小解時都在少錦嘴里,若不委婉稱呼,叫別人聽到也不好。 宋弛平日要用少錦這個夜壺時,少錦都要磕頭求宋弛“賜玉液喝”的。 只不過此時聽少錦要他賜玉液給她洗xue,宋弛雖然心中滿意她乖覺,卻不想讓她輕易如愿。他拔出roubang,輕踢了少錦一腳。 少錦楞了一下,反應過來,乖乖地下床跪著。 宋弛居高臨下地看著少錦,收斂神色,淡淡地道:“求人有個求人的樣子?!?/br> 少錦不知道宋弛想看她怎么求,只好先試著磕個頭,軟聲道:“求夫君賜玉液給賤妾洗xue?!?/br> 也看不出宋弛滿不滿意,他只懶懶地道:“先磕五十個頭再說吧?!?/br> 少錦聞言,便乖乖地磕起頭來,磕一個頭還要嬌聲求一次玉液。 少錦體態纖瘦,偏又凹凸有致,是個天生要給男人玩弄的身子。她赤身磕頭時頸長背挺,豐臀異軍突起,雙乳輕晃,風情十足,宋弛很愛看。 少錦本就沒好好吃飯,剛剛為取悅宋弛又累得半死,五十個頭磕完已經頭暈眼花,幾乎跪都跪不穩了。 宋弛經過方才種種感受,已經意識到他對少錦情根深種,根本無可奈何。少錦如今乖巧,尚顯不出什么,但若是她漸漸膽子大了,他怕是要夫綱不正。 原本他打算讓少錦磕過頭后再自己掌嘴、請他責打、再繞著屋子狗爬一圈 ,把她的母畜身份刻在心里,牢記得她就是伺候夫主泄欲的一個物件。 但看著少錦實在體力不支,宋弛又心軟了。他輕嘆口氣,終究舍不得再折騰少錦,只口上訓示了幾句,叫少錦不可忘記服侍夫主的本分。 說完以后,他便對少錦招招手。 少錦眼睛一亮,膝行幾步,挪到床邊。 宋弛拍拍少錦的臉,讓她把屁股撅起來。 少錦擺好姿勢后,宋弛便攥著少錦的臀rou,roubang頂到zigong里暢快地尿起來。 嬌嫩的zigong被guntang的水流射上去,又麻又痛,緊隨而來的是令人戰栗的快意。若不是宋弛捏著她的臀rou,少錦覺得自己也許會一頭栽倒在地上。 宋弛也覺得在zigong里射尿與在少錦口中射尿是截然不同的感覺,隨著尿液灌滿zigong,再尿進去時甚至有些艱難。宋弛無意勉強自己,剩下的幾股便退出zigong尿在了少錦xue道里,讓少錦xue里的每一寸嫩rou都被他的玉液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