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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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又一次夜半驚醒,側頭看了眼仍亮著的手機屏幕,頁面還暫停在兩個男主rou搏最激烈的時候?;叵胫鴦倓倝衾镒约阂簿镏ü?,等著身后的人進入的畫面,下身硬得刺疼,后面也酸癢起來。 他揉了揉眼睛,起床喝了口水,拿著手機迷茫了一會兒,終于想起來自己怎么會看鈣片看到睡著。 他想楚樂了。 半年前兩人最后一次碰面,楚樂見了他像餓了幾個月的熊,撲過來不管不顧的扒了褲子就插了進去,還好自己了解他,把見面地點約到了酒店并且做好了潤滑,不然可能就要上社會新聞了。 “噗”想到這里,何意不自覺的笑出了聲?;秀庇窒肫鸪愤€叫楚葉章,自己還叫何大偉的三年前。 那時候楚樂還是個頂著滿腦袋淺金及肩長發的刺兒頭青,何意從他爸辦公室出來,迎頭就碰到楚樂歪歪倒倒的跟在一個護士小jiejie后頭含糊不清的說著什么。護士眼睛瞪圓了試圖通過口型來猜測他想表達什么,可惜還是看不明白。楚樂面部僵硬口水快滴到地上了,何意甩了甩頭,決定過去問問對面這兩人到底在干什么。 每次朋友問起他怎么會跟楚樂這種完全兩個世界的人在一起時,何意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個畫面,就是楚樂在他爸的口腔醫院口水順著下巴流的場景。按理說在口腔醫院,每天都有無數流口水的患者,怎么就對這個畫面記憶深刻了。 楚樂也問過他這個問題。當時兩人云雨初歇,楚樂懶懶地摟著他,何意微喘著說“流口水的患者常見,流口水的絕色美人就見著一個,當然要一輩子記著?!边呎f邊翻身壓在楚樂身上,剛射過的寶貝又磨到了一起,楚樂狠狠地頂了何意一下,“你又恢復了是吧,還有力氣勾我,明天別想出門?!闭f完順著剛內射完還開著口沒來得及閉合的小洞插了進去。白色的jingye被擠了出來,流到楚樂的身上。不急不緩頂弄了一會兒后,楚樂瞇著眼“原來何大廚這么早就惦記我了啊?!?/br> “寶貝兒,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點兒,用力干我?!?/br> …… 何意看著楚樂懸掛在下巴尖上似掉未掉的大滴口水,走過去遞了張紙給楚樂擦嘴。護士也趁此機會趕緊解釋:“我們剛把這位患者口腔里的骨刺取出來,麻藥勁兒還沒過,他就追著我一直不停的說話,可我聽不懂?!?/br> “這位小朋友……”何意低頭看了眼楚樂的手環繼續柔聲說道:“楚樂小朋友,你好,你的家人呢?你剛做完手術,雖然是個小手術,但是也要休息一會兒,有什么事等麻藥過了再說可以么?護士jiejie在這里上班不會走的?!?/br> “你柿誰呀你,叫誰小剖rou呢,老紙瓦上餓十一歲了!”楚樂僵著臉吼著,一張嘴,口水又溢出來了。 “好好好,我看錯了,你長得太年輕了,我還以為你才15歲呢?!焙我膺呎f邊牽著楚樂往他的病房走,“我叫何意,是這家醫院的后勤廚師,這樣吧,你要是實在有急事,先躺著等我一會兒,我去拿紙筆過來,你寫給我們看,好不好?” 楚樂已經躺在了病床上,看著何意邊給他蓋被子邊側頭對他笑了笑,一時愣住了。何意說完就轉身出去拿東西了,護士在病房剛給楚樂掛上點滴瓶,就看見何意拿著紙筆,還有一束花回來。 楚樂臉色一下就青了,搶過紙筆寫到:“大哥你有什么毛病,把這破玫瑰拿走!”頓了兩秒,又加了兩個字和三個感嘆號“拿走?。?!”。 何意和護士一起哈哈笑了兩聲,何意輕聲說道:“這個花是別人放我辦公室的,反正我也用不上,而且你一個人在這,嬌花襯萌娃,喜慶~” 楚樂氣得張嘴就想開罵,還沒出聲口水就又兜不住地往外淌,忍著火在紙上寫道:“何先生,我是一個成年男性,你帶一束紅玫瑰來,我謝謝你的好意,但是請你拿走,還有,請這位護士jiejie幫我把取出來的骨刺清洗消毒后還給我一下,謝謝,” “……嗯……”何意看完楚樂寫得一串字,有點難受的扭了扭“嗯……那個……你的標點符號有點問題,雖然逗號可以用于斷句,但是最后應該用句號或者感嘆號等表示完結的符號?!?/br> “額……何老師,您的重點偏了……”護士扶了扶額頭對著楚樂說:“你要骨刺干什么呀,那是身體不需要的,多余的東西,拿出來就好了,醫生會統一處理的放心吧?!?/br> “對你們來說那是多余的東西,對我來說,那是我的身體發膚,反正你們最后也是處理掉,還不如還給我”頓了頓,楚樂橫了何意一眼,加了個“?!?。 護士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討要廢棄物的患者,怯怯地瞅著何意不敢出聲。 沒人說話,只有他們三個人的病房一下子安靜了,只聽見楚樂“唰唰唰”在紙上寫字的聲音:“你看他干什么,他一個廚師還能決定我的東西去留么?” 護士沒吭聲,她知道少院長在醫院里一直說自己是廚師。因為他是兒童口腔科的醫生,平時又喜歡做西點,他的科室永遠飄著一股奶香味,孩子們最喜歡找他了,久而久之他就成了醫院的孩子王,孩子們都叫他何廚師。 何意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著楚樂那不知道是被自己氣得還是想要回骨刺委屈想哭的有點發紅的眼睛,下意識就答應了還給他。然后交代他先休息幾個小時,醒來就能帶著他的小骨刺回家。 兩人出了病房直奔剛才的手術室,就看見護士長正在低頭收拾,小護士趕緊上前端過盤子,里面正躺著一坨看不出形狀的血糊糊的組織。 “李姐,這是剛才楚樂患者切除的骨刺么?”何意拉著李姐的手問。 “是他的,今天就他做這個,怎么了?” “這個我帶走了哈?!?/br> “你要這個干什么?這些東西統一送去焚燒掉就行了?!崩罱阃O聛砜粗?,“你這幾年都不進手術室一次的人怎么今天進來要這種東西?” “沒事兒,我來處理就行,這兒也收拾得差不多了,你去休息吧?!焙我庑χ胪熘罱愕母觳沧叱鍪中g室。 小護士端著東西跟在后面,兩人回到何意科室,把東西拿出來清洗消毒后用密封袋裝好,差不多已經過了三個小時。 何意安排小護士下班,打算自己給楚樂送去,順便帶了點自己做的無糖小蛋糕。 剛到病房門口就看見楚樂舉著手機激動地坐在床頭滋兒哇亂叫,麻藥勁兒緩解了許多,雖然面部表情仍然很滑稽,好歹不流口水了。 何意走到跟前看了一眼,好像是什么摩托車比賽,楚樂嘴里不停念叨著“螺絲,噶油”。 “你在說什么?螺絲是什么?” 楚樂翻了個白眼,拿紙筆寫到:“羅西?。?!你不知道么?” “不知道,很厲害么?” “當然啦,他是我的偶像,我以后也要像他那樣,做個又酷又無敵的賽車手?!?/br> 何意定定的看著楚樂說不了話但是驕傲的表情,覺得又好笑又可愛。楚樂看他不說話就接著看比賽了。 窗外最后一絲日光也被吞噬了,溫度一下就降了下來,何意把床頭燈打開,然后走到窗邊關掉窗戶拉上窗簾,視線從黑暗中回過頭,就看見楚樂穿著病號服,精神奕奕的半坐在病床上,一手舉著手機,一手握成拳,準備下一秒就蹦起來歡呼。金發在手機光線的映照下泛著絨光,面部光與暗的交界線剛好把奶膘圈了出來。 何意莫名心癢癢的,沒忍住走過去揉了揉毛茸茸的頭發,又捏了捏奶膘說道:“才發現你居然還有泡泡rou,哎呀手感真不錯,還說不是小孩兒,是不是謊報年齡了?大哥哥給你帶了小蛋糕,快來吃?!闭f著就把蛋糕拆開放在床邊柜上。 “不要叫我小孩!再說我揍你??!”楚樂寫完就撰拳作勢要打。 “好了不逗你了,過來吃點東西,你要的東西給你裝好了,骨頭上還連著你的rou呢,怕不怕?” 楚樂看見他手里的東西,撲過去搶過來,沒搭理他,自顧自的研究了起來。這就是從他身體里取出來的他的一部分,這就是真正的骨rou相連。 何意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發現楚樂神情越來越古怪,走過去推了推他,“下來吃東西。晚點麻藥勁兒過了再給你做點別的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