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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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月一睜眼,天已大亮。 對上琳瑯復雜的視線,她頗有些心虛。 “姑娘醒了?!绷宅樔シ鏊?,到底是爺的女人了,哪里還能當成普通丫鬟來對待。 “都是丫鬟,你伺候她做什么,過來給少爺倒茶?!毖早竦靡鈽O了,翹著二郎腿坐在窗邊,“睡醒了就趕緊爬起來伺候爺?!?/br> 果然是自己太天真了,還以為撲倒了主子,不管怎么說日子會好受些,根本是沈清月想多了。 她氣呼呼的坐起來穿衣服,也不避諱著,言珩看的喉結一緊,揮手把琳瑯趕了出去。 “說你不知羞恥你還真就認了?穿個衣服巴不得全叫人看見?!?/br> 她穿好里衫,下床去找鞋子,“爺昨晚還有哪里沒看過?” “小賤婢,存了心要勾本少爺是不是?”言珩撲過去將她壓回床上,“可還記得昨夜里你哭著求爺慢點兒,別插壞了的時候?” “是啊,怎么樣?!彼碇睔鈮?,就不信他還敢白日宣yin?!白蛞故亲蛞?,今日是今日了?!?/br> “你好得很!”言珩咬牙切齒,今晚非讓她再哭一回方能解氣。 白日里 沈清月腿根發酸,言珩故意讓她站著一直研墨,不料到了午后,她便開始發熱。 “無妨,就是體力虛脫以致發熱?!崩洗蠓虼钔昝},欲言又止的看向言珩,“姑娘身子弱,少爺節制著些?!?/br> 言珩怔住,待反應過來后把那大夫罵了出去,“還用你說!” 要不是這賤婢來爬床,他當然節制的住,還不是她自作孽! “姑娘,喝兩口粥先墊墊肚子吧?!绷宅樑踔胫嘧搅舜差^。 “好jiejie,你還叫我月牙兒就成,我哪里當得起姑娘?!辈还芮迕鲌@其他人怎么想,佩玉和琳瑯是少爺跟前伺候的,她不能讓這二人對自己生分,言府這偌大的后宅,人際關系很重要,尤其是佩玉和琳瑯這種經常在各院走動的。 “哪里當不起了?!甭犓@樣說,琳瑯心里那點兒嫌隙也沒了,笑著說,“爺一大早就去求了母親將姑娘抬了通房,如今可不就是姑娘?!?/br> 沈清月心中訝異,心中淌過暖意,言珩性子驕縱不假,真要對誰好也是沒得挑的,嘴上不說,心里記掛著呢。 果不然自己一病,他一天三趟的往下人房送東西,偏還嘴硬。 “言府待下人向來寬厚,爺只是秉承家風,你早些好了,才能早些伺候爺,福山那笨手笨腳的樣子,他研墨爺嫌棄?!?/br> 言珩站在門口,一本正經的解釋。 “謝爺體恤奴婢,奴婢這也不是大病?!彼馕渡铋L的說著,見言珩耳朵尖兒泛紅,才繼續道,“只是要多休息罷了,爺若真想奴婢早些回去伺候,就讓奴婢好生歇息兩天吧?!?/br> 這是嫌自己擾了她歇息?言珩惱羞成怒,一甩衣袖走了。 沈清月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里大笑,當真是小孩子一個,禁不起兩句說。 笑歸笑,她還是打算多歇息兩天。 天天吃的菜,山珍海味也會膩,讓他惦記幾日也好。 難為了言珩,好不容易等月牙兒病好,卻又以怕過了病氣兒給主子的借口,搬回了下人房,害的自己這幾日只要看見她,就控制不住目光,看她研墨的小手,看她吃東西的小嘴,看她趴在廊下和掃地丫鬟說話時,翹起的小屁股。。。。 這晚 言珩正要沐浴時,忽然想起什么,對福山道:“讓月牙兒來給我搓背?!?/br> 福山一臉我懂的模樣,跑去叫人。 沈清月哪里不知曉他的心思,不緊不慢的過去,一進屋就看到靠在浴桶里,悠然自得的言珩。 “叫你來搓個背,還得爺等你,這水都要冷了?!毖早竦伤谎?,寸縷不著的身子翻過去,趴在了木桶邊。 “奴這不是在幫爺收拾書房嘛?!彼炱鹨滦?,浴石剛碰到少年白皙精壯的后背,就聽他嘶了一聲。 “小賤婢,可是氣爺這幾日沒有好好疼惜你?”言珩一把抓住她手腕,“下手這樣狠?!?/br> 天作證,沈清月哪有用力,他分明就是在和自己找話題。 “過來,讓少爺好好疼你?”言珩嘴角揚起壞笑,將女子往浴桶里拉。 “爺?!彼B忙扶住木桶邊,“奴來葵水了,不能行房事的?!?/br> 葵水?言珩有些煩悶,松手抱怨了句,“賤婢就是麻煩?!?/br> “爺為何總是叫我賤婢?!鄙蚯逶聦嵲诓幌矚g這稱呼。 “你就是賤婢,爺還不能叫了?”他眼神一睨,姿態囂張極了。 沈清月氣悶,也不搭理他,搓完背把浴石往旁邊重重一放,起身出去了。 又生氣了?言珩覺得有趣兒,瞅著精氣神不錯,明日可以跟自己去書院了。 次日 言珩剛準備上馬車,看見她垂著腦袋在后面跟著,下巴一抬,“賤婢,進來給爺剝栗仁?!?/br> 沈清月身子不大舒服,也不跟他置氣,昨天嘴欠兒說自己來葵水了,今兒真就來了。 才鉆進車廂,就被人捉進了懷里。 “駕車,趕緊走,爺等著去書院?!毖早裾f完,手伸進她衣衫,“這回看你還跑,爺還沒教訓夠你呢?!?/br> “爺,我真來葵水了。。?!彼敝忉?。 “我問過大夫了,來葵水也能行房事,只是會有些臟?!彼f著,手已經摸到那團小饅頭,“爺不嫌你臟?!?/br> 這些古人懂什么!她翻了個白眼兒,伸手去推言珩,“爺,真不行?!?/br> “爺又給你好臉了?”言珩臉一沉。 沈清月看他真要生氣,“爺饒了奴婢吧,來葵水時行房要比往日還疼,不如我用別的地方幫少爺?” “什么別的地方?” 若是從前那身材,用胸就能,現在她這小白兔還不達標,沈清月舔了舔有些干的唇,望著言珩,“這里?!?/br> 言珩看她指了指嘴巴,不是太懂。 只見她那雙小手,溜進了自己衣褲,握住那根堅硬的粉嫩roubang從褻褲中帶出,上下taonong幾下,頂端吐出幾滴濁液。 女子的手又小又嫩,兩只都握不住他那一根,言珩看著,忍不住在她手中又脹了幾分,剛想如此根本不夠,就見她低頭,櫻桃小口含住了頂端。 碩大圓潤的頂端快趕上一顆雞蛋了,沈清月費了些力氣才含進去,舌尖輕輕搔刮了兩下馬眼,棒身立即一顫。 慢慢吞下半根roubang,手配合著小嘴吞吐,舌頭時而舔弄棒身,時而往馬眼處鉆。 言珩吸了口氣,想到她分明還是初夜,卻那樣會浪叫,勾人的要命,莫不是也為別的男子這樣做過? 如此一想,他胸腔躥起怒火,抓住女子頭發,令她抬頭望著自己。 “小賤婢,你會的倒不少?!?/br> 沈清月被他拽的疼了,眼角盈出淚水,“好端端的,爺這是生的哪門子氣?!?/br> “爺恨不得打死你算了?!毖早駳鈮牧?,“懂得這樣多,你可曾勾引過別的男人?” “這可就是爺錯怪了?!弊疃嘁簿褪怯袀€程顯,還被他當場抓破,“奴婢就是在書上看過。。。?!?/br> “當真?” “不能再真了,月牙兒從小就在西院長大,那里養著的都是小丫鬟,爺若是不信,自去問桂嬤嬤?!彼媸俏鼧O了,這話可沒有作假。 言珩這才信了幾分,松了些力氣,把她腦袋往自己腿間送去。 沈清月這會兒不想伺候他了,只閉著嘴。 “反了你了?”言珩眼一瞇,捏住她下巴,“信不信爺打你手心?” 除了打女人,還會做什么! 沈清月張嘴,氣呼呼的把那根roubang含進嘴,舌頭不停往馬眼里鉆,貝齒輕輕刮著。 言珩氣息越發深沉,壓著嗓音對外面喊了一聲,“先三齋屋,爺要買些東西?!?/br> “三齋屋在北市,這會兒過去,爺去書院說不準要遲了?!?/br> “少廢話,讓你去你就去!”他罵了一句,總覺得不夠過癮,索性拿開她的手,自己挺腰往她喉中插去。 沈清月差點背過氣兒,小手無力的抓著言珩的衣衫一角。 女子臉頰泛著紅暈,粗長之物在櫻唇中進出,許是畫面太過刺激,言珩很快就交出了陽精。 她迫切想要呼吸,根本顧不上滿口的jingye還是唾液,一股腦兒全咽了下去。 言珩看的心神蕩漾,拉起她坐在自己懷里,“少爺我就那么好?連這你都要咽下去?” 這人怕不是神經?。?! 沈清月懶得搭理他,伏在少年懷中喘氣,這會兒言珩倒是沒再欺負她,讓她在懷里一直坐到三齋屋。 三齋屋是金陵文人最愛去的地方,筆墨紙硯,但凡金陵有的,三齋屋都有,金陵沒有的,三齋屋也有。 沈清月撩開簾子看了一眼,正巧看見程顯站在三齋屋的門口,言珩與他兩相對峙,一個要進去,一個要出來。 瞧見馬車里探出了個小姑娘的腦袋,程顯笑著微微頷首。 言珩順著他視線看去,月牙兒趴在馬車窗邊,笑成了朵花兒似的,當下如同炸毛一般。 “你看什么看,小程爺要是耐不住寂寞,青樓多得是女子,做什么老是盯著我們家的丫鬟?!” 程顯不予理會,繞過他走開了,臨上自家馬車前,還又往月牙兒那看了一眼。 言珩又炸了,“程顯你想死是不是,你再看一個試試!” 沈清月坐在馬車里都被他嗓門兒震的腦袋疼。 言珩東西也不買了,氣沖沖回了馬車,拉起她的手就在掌心打了兩巴掌,“小賤婢你對他笑什么?” 分明就是禮節性示好,落在言珩眼中就是暗中傳情,就是解釋他也不會聽。 沈清月低頭擠了兩滴眼淚出來,也不說話。 “你哭什么哭,煩死了?!毖早褚豢此?,果然松手,負氣坐到旁邊。 她收了眼淚,默默剝著栗子,放到他眼前。 “別剝了,爺不想吃?!?/br> 雖還是氣著的,說這話時的嗓門卻溫柔不少。 當真是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