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被人壓著caoxue的同時被一群人按著上下其手,濃精澆了一身/偽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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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揉捏著他臀部的手變本加厲,滑入他的臀瓣間,戳刺他的后xue。 大概因為蘇玖身體繃得太緊了手指進不去,那人沉聲道:“拉開點?!?/br> 拉著他腿的兩只手聞聲而動,把他的腿往兩邊拉了些,臀rou間的菊xue暴露了出來。 微涼的潤滑液淅淅瀝瀝滴在了后xue上,蘇玖下意識一縮,掙扎了起來,他想大聲喊叫,然而捂著他嘴的那只手讓他只能發出模糊的“唔唔”聲。 緊接著那根手指戳進了褶皺,在緊致的xue道中探索,進進出出抽插了起來,潤滑液和后xue自動分泌的液體水rujiao融,歹徒指jian得很順利。 酥酥麻麻的感覺像電流一樣傳遍全身,蘇玖不得已軟了身體,前端的性器也一點一點抬頭了,那人一邊動作著一邊用另一只手摸了一把。 蘇玖受到刺激,下意識想把腿并上,卻被向兩邊拉得更開了些,那只手繼續在他已經硬起的yinjing上揉來摸去,像當成了什么玩具。 手指加到了三根,齊進齊出,甬道被擴張得柔軟水滑,可以容納下更粗的東西,那人抽出手指留下被挑起性欲的xiaoxue不斷翕動。 沒讓這口saoxue等太久,男人掏出自己硬挺的jiba,在已經濕得滴水的xue口上蹭了點潤滑,順勢頂了進去。 好粗一根東西插了進來,rou壁被一寸寸擠開填滿,撐得褶皺都舒展了,蘇玖被拉著的兩條腿都繃緊了,仰著頭喘息著承受這根開拓疆土的兇器。 囊袋拍到了會陰,整根roubang都被乖巧的后xue容納盡了,男人手托著他的屁股“啪啪”cao弄起來。 這根巨物光是在腸壁里進出就能帶來很大的快感,整根進入再撤出大半,賁張的傘狀guitou刮著內壁,在抽出時帶出豐沛的汁水,被撐得沒有褶皺的xue口沒來得及合攏就又被頂開,xue水從縫隙里流出。 “艸,這水還挺多,”那人胯下動作兇猛,嘴里也不干不凈的,“jiba跟泡在水里一樣?!?/br> “有那么夸張?”旁邊按著蘇玖手的男人也跟著笑起來,揉捏蘇玖的胸脯,揉的手法很下流,乳rou被擠壓成各種形狀,指腹按在嬌嫩rutou上搓來搓去,那顆茱萸充血顫巍巍地挺起。 蘇玖都不知道被揉胸也會有這樣的快感,劇烈地喘了起來,胸口起伏像是在躲避那只手又好像是主動送上門,揉胸的人見狀笑道:“真是夠sao的?!?/br> 呼出來的氣被掌心擋著,又悶又熱,有一種呼吸不暢的感覺,隱約窒息卻帶來迷一般的快感。 屁股被托著那兩只蒲扇似的手揉來揉去,柔軟臀瓣被一手一瓣攏了起來,夾著臀間的那根yinjing,像飛機杯一樣吞吃著。 被壓著caoxue,旁邊還有好多人在看著,屈辱是真的,被cao的爽感也是真實的,蘇玖渾身顫抖,手指抓緊了床單。 干他xue的這個人沖撞速度越來越快,“啪嘰啪嘰”的拍打聲幾乎沒有間隙,后xue被cao得火熱酥麻,超出了承受范圍,蘇玖想要往反方向縮,卻只能被頂得身體一彈一彈的。 一陣窸窣的摩擦聲后,蘇玖感覺黑暗中有幾根帶著熱度的東西靠近了他,有一種腥臊的味道。 是jiba嗎? 蘇玖暈乎乎地想。 周圍這幾個男人開始對著他打飛機,近得能聞到上面的味道。 好熱。不管是后xue還是摸著他身體的手又或者這些jiba的熱度。 蘇玖扭動了起來,身上汗涔涔,前端隨著cao弄動作不住晃動的性器小孔里冒出晶瑩的液體,那人忽然cao得更急,被cao得軟熟的xue壁緊緊裹著yinjing,能感覺到上面一跳一跳的血管。 “嗚嗚——”蘇玖被捂著嘴也從指縫中漏出了受不了的嗚咽聲,身體一陣顫動,射出了jingye。 男人忍著被saoxue吸裹的爽感最后沖刺了幾下,粗喘著把性器深深嵌入內部射了進去,本就高潮了格外敏感的蘇玖腳趾蜷起,可憐兮兮地“嗚”了一聲。 周圍的幾人在這場活春宮的刺激下也擼動得越來越快,然后把濃稠溫熱的jingye都射在了蘇玖身上,黏黏糊糊順著皮膚往下流。 而蘇玖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想的竟然是:這未免也太浪費了吧? …… “叮叮咚咚——”不知哪來的鈴聲回響在房間內,蘇玖咕噥一聲,皺著眉艱難睜開眼睛。 想起來昨天就有人跟他說過,監獄里有專門的作息,起來之后還得勞動。 好久沒起這么早了。 蘇玖忍著渾身的酸軟坐起,身上還隱隱約約有一種黏黏的感覺,估計就只是用布隨便擦了擦。 一想到身上還有jingye殘留還不能洗澡,蘇玖就有點崩潰了。 他抬眼,目光正好和正在看著他的幾個男人對上了。昨晚的一切頓時融會貫通,他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除了他們還能是誰?! “你們、你們強……”剩下那個字蘇玖實在說不出來,只能干瞪眼。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為什么進來的?”楊興一臉“你裝什么”的表情。 昨天不是才剛說好不談這個了嗎???出爾反爾??! “我是無辜的!”蘇玖氣道。 “這里的哪個不是好人?”楊興笑嘻嘻地轉頭“你不是嗎?” “我當然是啊?!庇诠B冻鲆粋€燦爛的笑容,大白牙閃閃發光。 蘇玖說不過他們,氣呼呼地去洗漱了。 犯人都要在監獄里進行勞動改造,也算是創造一些價值,坐在工位上一板一眼學著縫扣子的蘇玖有些無奈。 真是到哪都是打工人。 一直捏著細細的針,手不一會兒就酸了,加上昨晚沒有休息好,蘇玖覺得自己稍微摸會兒魚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他借著上廁所的借口出去溜達了一圈,在廁所里呆了十幾分鐘才出來,走回工作間時正好撞上一群人正在巡邏。 領頭的人和其他人明顯不一樣。 其他獄警都穿著夏季的警服,只有他還不怕熱地穿著黑色的警服外套,不知是熨過了還是怎么的,顯得格外板正筆挺,跟一棵松似的。 里邊的襯衫也和別人不一樣,是白色的,皮靴則是黑色的,整個人只有簡單的黑白兩色,更襯得人冰冷嚴肅。 蘇玖直覺這人應該不太簡單,但也沒多想,就順路跟著人進了工作間的門。 那人見有人跟過來,余光掃了他一眼,看清他樣子的一瞬間就皺了皺眉。 蘇玖沒搞懂他皺眉的原因,自顧自走回了工位。 在位置上坐下以后才感覺有點不對勁。 剛才有人在閑聊嘮嗑的工作間里此刻鴉雀無聲,蘇玖毫不懷疑,如果有根針掉到地上了也是能聽到動靜的。 大家都低著頭,仿佛手里這份枯燥的工作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蘇玖茫然地看著這不尋常的一切,直到站在門口釋放著無形威壓的那位邁著步伐離開此處。 好像有個阻礙傳聲的真空罩子被撤掉了,工作間里頓時充滿了此起彼伏的松了口氣的嘆息聲。 不知是不是錯覺,周圍似乎有不少人若有若無把視線投向了蘇玖這里,就算他低著頭在趕工作的進度也隱約有所察覺。 一個人在他旁邊坐下,蘇玖轉頭看了眼,發現是于耿,不由得抿起了唇。 “誒,獄花,你怎么會跟他一起回來?”于耿沖著他擠眉弄眼的,“難不成你的魅力連他都征服了?” “他?他是誰???”懶得去糾結他嘴里那些莫名其妙的,蘇玖直接問道。 “你連他都不知道?”于耿看起來很驚訝,“他是我們這的監獄長,林琛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