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動，不敢忤逆，陸皙死死抱著那只毛絨熊，一眼都不敢往腰部以下瞟。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余潼“兩個都不準掉的命令”嘴死死含住的棒棒糖讓他不得不緊緊的閉著嘴，嘴里彌散開來甜味導致他一直在不自覺吞咽口水。

    閉上眼，他只能用黑暗與甘甜麻痹自己，好讓他無暇顧及目前他的處境。

    超市里，雙腿大張，身體里不知道留下的是腸液還是糖漿。眼眶里，淚水汪汪，嘴角上沾著甜味的唾液，神智迷茫。

    無法反抗，插翅難飛。

    陸皙怎么讓自己接受這個情況？在學生的命令下服從的張開腿，要忍受對方在自己禁忌之處肆意撒歡，毫不猶豫的探入、摩挲、拭弄。

    “棒棒糖好吃嗎，老師？不是上下都嘗過了，好吃不好吃？”

    語氣里的冰涼讓陸皙心頭一顫，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

    “嗯？老師，看著我咯？”

    陸皙瞇著眼看著余潼，淚眼朦朧中還能帶著幾分不屑。

    對方什么都沒說，眼神沉了下去。他不想被老師討厭，但事到如今還能怎么樣呢。

    他不想回到從前，只能看在講臺下面看著遙不可及的陸皙——目光清朗，神采飛揚。

    伸手摸了摸陸皙的臉，而老師下意識的躲開，被他扳回來，于是眼神相對。

    陸皙眼神里的絕望不屑刺痛了他，其實一般來說他根本不在乎。

    一會兒，余潼第一次在眼神碰撞中敗下陣來，扭頭就走了。

    唯獨今天，他不能讓老師恨他。

    留下陸皙一個，幾乎一絲不掛，衣服在周圍散落，有點冷，抱著毛絨熊好久，終于開始動作，自己處理自己這個破布娃娃。

    清理身上混淆的液體，默默穿好衣服，站起來向外面走。

    好冷，好難受。清理不干凈導致臀縫里還有黏膩的感覺，從里到外在溢出什么粘液來。

    為什么他就得忍受這些暴行，忍受余潼的凌辱。

    為什么，憑什么是我。

    ……沒有答案，甚至都沒有人會回答。

    他出超市門的時候，回頭看了看超市的名字——in　light。

    “陸先生，這邊請?！?/br>
    免六引他走進了車里。

    余潼不在，真稀罕。他做在車上一言不發，免六好像是解答他的疑惑似的，和他搭話。

    “少爺有點事，您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說?！?/br>
    他沒回答，眼睛斜瞟著窗外，沉默，手死死抓住扶手。

    “陸先生，我是為你好，忤逆少爺你我都沒有好下場，而少爺不會對我手下留情?！泵饬D了頓，瞥一眼后視鏡，陸皙像沒聽到。

    “其實今天少爺只是想帶你出來散散心……我從沒見過他那個樣子?！泵饬_車，看不見他的神色。

    “呵?！?，他冷笑一聲，說出的話比他想的還要有攻擊性：“散散心？你們所謂的散散心就是霸凌？”說著看向后視鏡，兩人在鏡子里對視

    免六移開目光沉默不語，過了一會才開口：“我不知道少爺對您干了什么，但是他本意——”

    “他本意就是折磨我，惡心?！?/br>
    “陸老師，你根本不了解少爺，他……做了那么多?！泵饬恼Z氣里好像帶上了些許慍怒。

    而氣頭上的陸皙絲毫不動，嘴巴上嘲諷：“不虧是余潼的好手下嗯？這么幫他說話？這么護著你家少爺？”

    免六像是被梗住了，漸漸平息了情緒波動，恢復之前冰冷冷的格式化語調。

    “陸老師……你要什么可以跟我說?！?/br>
    “我只需要離你們遠遠的，你TM難道能放我走嗎？”

    兩人的目光再次在后視鏡對接。

    陸皙察覺到免六的眼神里帶了點東西，還沒等他讀出什么來。

    車停了下來，

    免六說：“去公園散散心，陸先生?！?/br>
    這個手下，有二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