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鳥(手銬/鞭打/灌腸/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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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地畫面,我地怒火蹭蹭地往上漲,但是我沒有上前去帶走我的阿澈,我跟在他們后面,隔得不近不遠,但是恰好能聽到他們交談地內容,我聽到了阿澈旁邊地女人問:“學弟,像你這么優秀的人,應該已經有女朋友了吧?” 余澈笑笑,“沒有?!?/br> “???不可能吧?怎么會呢?為什么???” 那個女人顯得很驚訝,但是我卻從她的話語里聽出了一絲竊喜,我覺得我馬上就要忍不住了,我的惡劣心理又要發作出來了,膽敢覬覦我的男人,我不會讓這個女人好過地。 余澈地淡淡地聲音成功地拉回了我的理智,他說:“沒時間?!?/br> 女人向余澈靠了靠,兩人隔得更近了,我的眼睛死死地瞪著女人和阿澈挨在一起的衣服,特別是余澈并沒有拒絕女人的靠近之后。 我眸光沉沉的盯著兩人的背影,這樣看起來,兩人還真是般配呢,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個屁! 我覺得我又要發病了。 或許是我的視線太強烈,前面的兩個人竟然都停下來看向了我,而我眼神中的冰冷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就和阿澈的視線撞個正著,他看到我顯得很驚訝。 “你怎么來了?” 我冷笑著說:“怎么?我不能來嗎?還是我打擾到了你們?” 阿澈驚訝過后就變得很平靜,絲毫沒有被我抓包的慌亂,但是越是這樣,我就越生氣,因為這樣我會覺得他并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在想,我是不是對他太好了,所以他現在才敢這么放肆。 阿澈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很認真的說道:“沒有,你可以來,你也沒打擾到我?!?/br> 然而在我看來,卻是有一種狡辯的感覺。我眼神陰冷的看著那個女人,沒有說話,余澈也不說話,只是微微側身,站在了那個女人的前面,擋住了我駭人的視線。 這一舉動,徹底的讓我失控了,我的眼里仿佛噴著怒火,我大步的朝那個膽敢這樣激怒我的男人走去。 我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力氣大的仿佛要捏碎他的腕骨一般,他也由著我抓,絲毫沒有反抗,依舊是那副淡定的樣子,甚至還有閑心對那個女人說:“學姐,我有點事回家一趟,麻煩你幫我請個假,拜托了!” “哦哦,好,你小心一點?!被蛟S是被我的樣子嚇到,她居然叫我的阿澈小心一點,他們什么關系?我的阿澈什么時候輪到她來關心了? 我的動作越發的粗魯,死死的捏著余澈的手,一路上快步的走著,也不管他跟不跟的上,就那么拽著他。 站在我的車前,我大力的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一把將余澈推了進去,他一個沒站穩,頭磕到了車子上,我看都沒看一眼,直接關上門上車。 我把車開的飛快,余光中看到余澈揉了揉手腕,我不禁有些愧疚這么粗暴的對他,可是一看到他毫無悔過的樣子,那點愧疚頓時燕飛云散,只剩下滿腔的怒火。 車開到了一棟別墅附近,這里是我的私人住所,一般人根本不知道,我只帶余澈來過。 我停了車,給余澈解開了安全帶之后又拽著他來到了樓上,進入我為他特意打造的房間后,我終于忍不住了,大力的將他推到床上。 余澈被摔的一懵,而我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把他的雙手抓住壓到頭頂,用鐵銬銬到了床頭。 他有些不可思議的開口說道:“盛昊南,你這是做什么?你不是答應過我的嗎?” 我陰森森的笑著,估計看著有些滲人,“我是說過,但你還記得我的條件是什么嗎?不準你和除我以外的人接觸,不論男女都不行,今天那個女人靠近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躲開?之后又為什么要擋在她的面前?你這不就是想逼我發瘋嗎????” “我沒有不躲開,那個時候我在想事情,一時間沒有注意到,我擋著她,是因為我不想我們兩個的事情牽扯到其他人身上,你能明白嗎?” 我已經沒有辦法控制我的理智了,他的一切解釋我都認為是在狡辯,畢竟沒有什么比我親眼見到的更真實。 “不用說了,我什么都已經看到了,你準備好接受我接下來的懲罰吧?!?/br> 說完我就從柜子里頭翻出了我的工具,然后非常滿意的看到了余澈微變的臉色。 “你真的要這樣做?” 我沒有回答,只是用行動說明了我的決心,我拿出一根針,為余澈注射了一針麻醉劑。 濫用麻醉劑容易對人體造成的傷害,平時我一般不會用,但是今天,我根本不想考慮那么多,只想懲罰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 余澈有些疲憊的閉上了雙眼,不再說話,任由我弄著,藥效漸漸發揮作用,余澈的手腳已經開始沒有知覺,他閉著眼睛一言不發,我卻在他耳邊念念叨叨。 “我一定要給你點懲罰,不然你不會長記性……那個女人憑什么碰你,他以為他是誰,憑什么,憑什么……” 我覺得我已經瘋了,我對余澈有著變態的占有欲,別人碰一下,我都會覺得非常的難受,要是余澈膽敢去維護別人,那我會失去理智,做出一些我自己都無法控制的事。 我解開了余澈手上的手銬,換上了我專門準備的皮帶,戴在他白皙修長的手腕上,簡直美得不像話。 皮帶上面連著一根堅硬的繩索,掛在了房頂上。 余澈跪坐在床上,靠著繩索支撐著無力的身體,整個人透著一股柔弱的味道,配合著那張精致禁欲的臉,讓人心里升起一股凌虐欲,我舔了舔嘴巴,走上前去。 我粗魯的扯開了他的白襯衫,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和精瘦的腰身,而胸前粉紅色的rutou因為接觸到冷空氣而挺立起來,我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明顯的感受到了余澈的身體顫了一下。 我殘忍的勾起了嘴角,看著已經睜開了眼睛的余澈,拿出一根帶有皮質帶子的木棒,當著他的面,輕輕的挑開了他的嘴巴,放了進去,將皮帶扣在了他的腦后。 他惱怒的瞪著我,可能是覺得羞憤,我笑了起來,真是的太棒了! 我又開始去解他的皮帶,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他現在正一絲不掛的呈現在我面前,我興奮的摸了摸他的下身。 余澈發出了“唔”的一聲,似乎是在警告我,但是我沒有理會。 我繼續從我的工具箱拿出工具來,把余澈以一個羞恥的姿勢擺著。他的雙手都被吊了起來,白皙的胸膛上亂七八糟的綁著紅色的絲綢,腳踝處,大腿處都套上了帶有繩索的索帶,以大開的姿勢面對著我。 我看著他的下身部分,滿意的贊嘆,“真是美麗的風景!” 余澈嘴里咬著木棒羞恥的別過頭去,不看我。 麻醉劑已經漸漸失效,余澈身體的知覺也開始恢復。 我拿出了相機,對著余澈說:“阿澈,你說,這么美的景色,是不是應該記錄一下,拍下來怎么樣?” 余澈聽到這句話,猛然的回過頭看著我,眼里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仿佛不相信我真的做的出這種事情來。 “唔,唔……”余澈想說什么,說出來的話卻不清楚,反而口里的津液因為無法及時下咽而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我笑著拍下了幾張余澈羞恥的照片,心滿意足的欣賞了之后,拿開了他嘴里的木棒,捏住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我熱烈而纏綿的吻著他,在他反抗的時候只是更重的捏緊他的下巴,最后,他放棄了,任我親吻著,任我的舌頭擠入他的口腔,一陣掃蕩。 津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我伸出舌頭去舔,全部都吞進了嘴里。 我松開了他,無視了他下巴上的青紫,我看著他潮紅的臉,濕潤的眼眸,和紅潤有光澤的唇,我的下身石更了。我指著已經石更起來的下身,問他:“阿澈你看,怎么辦???” “關我什么事?!彼呀洷晃覛獾每诓粨裱粤?。 “哦?不關你的事是嗎?看來是我的懲罰還不夠重,阿澈放心吧,我保證會讓你滿意的?!?/br> “你!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盛昊南,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啊,我就是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br> “那你現在是做什么?” “做什么?現在只是對你的懲罰而已,你知道的,只要是有關你的事,我都會變得很偏執,你明明知道,你還敢這樣做,難道不是故意激怒我的嗎?” 余澈無奈嘆氣道,“我不是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嗎?我跟她真的沒什么,你怎么就不相信呢?!?/br> 我失控的的大喊,“是,你現在是跟她沒什么關系,那以后呢?和其他人呢?你敢保證嗎?” 我的胸膛劇烈起伏,呼吸急促,眼神駭人,余澈被我突然激動的情緒嚇愣了,他垂下眼瞼,低聲說:“你先冷靜一下?!?/br> “我就是在冷靜,我在用我的方式冷靜!” “隨便你吧?!闭f完這句話后,余澈不在開口。 我拿出乳夾,夾住了余澈的rutou,輕輕拉扯了幾下,看著他皺了一下眉,沒有說話。 我拿出綢帶,纏繞住了余澈的下體,打了一個蝴蝶結,看著他抿緊了好看的嘴唇,卻依舊沒有吭聲。 我拿出灌腸器,用力塞到了余澈的后.庭處,看著他痛的臉皺在了一起,接著我聽到了他艱難開口的聲音,“你別太過分了!” 我深深的看著他,想看看他對這件事情的接受度,但是從他的眼睛里,我第一次看到了冷漠,我毫不懷疑,如果我今天真的上了他,我們之間將會再無可能。 以前不管我怎么折騰他,他都是一副從容的態度,不知道是生氣還是縱容,而今天這件事…… 我放棄了想要艸死他的想法,心里卻不由得起了怒火,于是我的動作變得更加的粗暴,我將他拽向我,摟著他精瘦的腰身,又一次吻了下去,只是這次卻是不帶任何情意的,完全就是為了懲罰他。 余澈被迫的接受我的親吻,他的雙手不斷的扭動,想要掙脫,我用牙齒使勁的在他的唇上研磨,不久就嘗到了一股血腥味,我如愿以償的起身,看著余澈被磨破皮的嘴角,笑了。 “真美!” 我在余澈的注視下拿出小皮鞭,狠狠的,一鞭一鞭的抽在了他身上,他疼得倒吸冷氣,但是卻死死的咬住已經破了皮的下唇,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他越這樣我就偏要他叫出來,我用力的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無法閉合嘴巴,終于,斷斷續續的呻吟從他口中溢出。 我加大了揮舞小皮鞭的力度,但是卻一不小心抽到了他的脖子上,余澈慘叫一聲。 我看著他脖頸上那條觸目驚心的傷痕,終于大發慈悲的停了手。 我滿含憐惜地輕輕撫摸著他的傷,卻又在余澈沒有準備的情況突然的用力按壓。 “唔——”又是一聲悶哼,叫的我心生愉悅,但是內心深處又有著心疼,我忽略著這小小的心疼,繼續對他進行著施虐。 …… 這場單方面的虐待,持續了將近三個小時。 在這個時間里,我喂他喝了能夠催人發情的藥物,然后癡迷的看著他不能發泄的在那里苦苦掙扎,他情動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他的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布滿了紅痕。手腕腳腕因為掙扎過度,都磨破了皮,傷口很深。大腿根部因為我的發泄而變得紅腫不堪。后.庭處因為灌腸太粗暴而撕裂開,流出點點血跡。白皙精致的下巴兩處青紫變得十分的嚴重。原本紅潤飽滿的嘴唇也變得觸目驚心…… 清醒過來的我,呆呆的看著被我折騰到意識模糊的余澈,心里的恐懼開始如排山倒海般傾注而來,我顫抖著手抱起余澈,入手的卻是一具guntang的身體,我慌了,眼淚直流,“阿澈,阿澈,你醒醒???你沒事吧?嗚……都是我,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br> 我的眼淚掉到了余澈的眼睛上,他勉強的半睜著眼,我一邊哭一邊說:“阿澈,嗚……你怎么樣了?嗚……對不起對不起?!?/br> 余澈無奈的看著我,到嘴邊冷言冷語變成了嘆息。 “送我去醫院?!?/br>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我的哭聲戛然而止,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復:“不能去醫院,不能去醫院……” 余澈氣結,“難道你想看著我死嗎?” 我拼命的搖頭,又開始流眼淚,“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想你死,我不想你死……” 我每次失控之后,都會有一段弱智期,那段時間,我會變得非常的脆弱而且蠢笨,像這種非常簡單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也許余澈被折騰出經驗來了,他虛弱地說道:“打電話叫私人醫生,你快點……”余澈說完,就昏死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