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再臨(監控觀察睡著過程,電擊迷暈)
回來后,他便開始忙起新的項目。每次遇見時,他都是行色匆匆,有時候甚至還會睡在公司,實在讓人找不到聊私事的好時機。 同時,脫離了環境,又沉淀了幾天,當時的悸動感受逐漸回縮,我越想越是覺得前路茫茫,無論是我能否與人正常交往,還是他能否真正接受我,都無法推演出盡頭的結果。既然如此,我便放任自己不想,隨緣就是。 但是,相比亂麻一般的思緒,有一種更清晰的欲望在我心中躁動。 嘗過了糖的甜,便很難再忍受獨居的苦,我無比渴望再度過一次美好的夜晚。 于是,我便趁一次他把家中鑰匙交給我,讓我幫忙開門讓安裝家具的人進來時,配了一把他家的備用鑰匙,并在他家中安裝了三個監控,一個在客廳,一個在臥房,一個在書房。 好像有些不太對。但我在最開始的時候就說過,我本質上就是這樣一個卑劣的人。 在那之后,我每晚都開著監控看他入睡,摸清了他的睡眠習慣,謹慎地等待著最好的時機。 終于在某一周的周五,機會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周末不再加班,這天,他足足忙到了凌晨兩點多才回到了家。我正準備熄燈,聽到他關門的聲音。像是有什么預感一般,心中一動,回到房間點開他家的監控。 我把監控朝門口轉過去,欣賞著他。他今天戴著一副銀邊的眼鏡,劉海打了摩絲,向兩側梳起,深藍色的西裝挺括合身,一幅商界精英的形容。只消看一眼,我就被這與他平時截然不同的氣質給逼得硬了幾分,目光緊緊地追隨著他。 只見他放下包,脫下眼鏡和領帶,隨手放在桌上,然后邊捏著鼻梁邊向陽臺走去。再往那邊就看不見了,只能看到他微踮起腳的下半身,也許是去調熱水器了?過了半分鐘,他回到客廳,從茶幾里掏出一包焦糖餅干放在手邊,靠在在躺椅上一邊吃一邊看手機。 這短短的路上,他就連打了幾個哈欠,我估計他看著看著就會睡著,心中對他沉入夢鄉的那一幕更是期待。 客廳的監控在電視機頂部的裝飾架底,正對著他的臉。我將監控的畫面調大,愉悅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漸漸地,他向下刷手機的手指蜷起,小臂放松下垂,另一邊手放松地搭在腿上,手指上還拈著一塊咬了一口的小餅干。他的眼皮向下閉合,頭也向左傾去,上半身緩緩地向一邊倒下,又在抵到椅背的那一刻驚醒,猛地抖了一下。 他把餅干囫圇塞進嘴里,捏了自己一把,然后曲起腿,整個人側著蜷成一團,陷進柔軟的靠墊里,繼續拿起手機。 我看得笑出了聲。他的手夾在在胸和腿之間,舉著手機,西服褲的褲腿根處被他繃出了數條褶皺,他也不覺得難受,一邊看又是一邊小雞啄米,眼睛眨得更快也無法阻止眼皮下墜的態勢,最終額頭抵著膝蓋,頭可憐地下彎著,眼睛沉沉閉上了。連手機從他手中脫出,順著腿縫啪地掉到坐墊上的聲音也未能驚醒他。 透過監控,我順著他局促的睡姿勾勒他繃緊的腰線和腿線,最后凝視著他沉靜的側顏,他的額頭被膝蓋頂住,帶起他的眼簾,上下之間,透過他的長睫,似乎能看到一條濕潤的小縫,鼻梁以下陷進腿間,看不分明,不過,只要我扶起他的頭,應當就能看到他那掛著銀絲、自然張開的小口。 差不多到收獲的時候了。 我總不能把沾著迷藥的手帕塞進他的腿間給他聞,于是這回我選擇了電擊器。 這是一件特制的情趣玩具,它的材質是金屬,形似警棍,黑色,表面有一圈一圈的凸起,握在手里比漲大的yinjing還要粗一些,沉甸甸的。最關鍵的是,它經過反復的測試,調到最大檔時,放出的電流可以使partner短暫地昏迷,又不至于傷害到他的身體——這是店主向我推銷時的原臺詞,拿回家后,我將信將疑地對著自己的背來了一下,然后光榮地磕腫了腦門。 我躡手躡腳地關上他家的門,走到他的身邊,隔著虛空輕輕捋了幾下睡美人的脊背,然后將電擊棒調到最大檔,對著他的后頸按了下去。 電擊棒和他的身體接觸的瞬間,他的身體就猛地一震,頭向前揚起,睜大了眼,像是想看看后頸的痛意從何而來,微側過頭,還沒能與我對視,眼里的光就消散了,頭重重地落回膝上,臉朝著外面,睜開的眼皮在重力的拉扯下緩緩下合,蓋住無神的瞳仁。 我將他的腿背抻直,使他后腦枕著腰墊,平臥在躺椅上,伸出手摸他的臉。他的額頭因為剛剛抵著膝蓋,留下了一塊紅印,眼球在眼皮下靜止,即使是伸出手刮弄他的睫毛,也全無反應,嘴邊的口涎印已經干涸,剩下星星點點滲出唇角,浸濕了唇角的焦糖餅干碎。我順著他的口涎印向內舔舐,撬開他的牙關,翹起舌尖把他口中的小舌頂得連連后退,在他口中旋移,將這處殘留的甜味盡數劫掠,帶出一串長長的銀絲。 我將這抹銀絲滴到他的眼皮和睫毛上。這正如美人泣淚一般,我見猶憐。 電擊只能導致人處于淺昏迷的狀態,雖然蘇醒時間不定,但補上藥物顯然會更為保險。我時常覺得以手帕捂住他人的口鼻像極了歹徒,缺了一些美感,于是這回便帶了針筒,準備為他注射迷藥。 西裝貼身剪裁,很不好脫。把他的外套脫下、襯衫扣子解開,再把他的一邊手臂從襯衫中抬出后,我的額上已經浮起一層薄汗。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被性欲燒出來的。他家客廳的燈偏冷,照得他的腹肌光澤如同白玉一般。貼身的襯衫質地薄而透,以腹側的褶皺勾勒出他沒有露出的半邊腰線。 我隔著襯衫以手上下摩挲著他纖細的側腰。俯下身在他的乳旁輕輕嗦了一口,然后舔弄他的rutou,把他的乳尖舔得發緊挺立,在周遭留下yin靡的水印和紅痕。 食髓知味,但還是先辦正事要緊。我及時剎車,掰開安瓿,以針管汲取其中的藥液,再排去針管內的空氣,將藥液緩緩推入他的上臂。 等待藥效發揮的過程中,我回到家里,將一應道具裝進行李箱。因為樓道的監控正對著電梯口,而我倆的家幾乎是在走道的最里面,所以就算我把人抱回家,也不會有人知曉。但是,顯然在別人家里辦事會更有趣一些。 我打開手電筒,掀開他的眼皮,向內照射。他的眼肌始終保持松弛,眼黑因為自然的避光反應而緩緩地向上翻去,露出更多瑩瑩的眼白。明知道不會有回應,我還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湊近他耳邊呼喚他:“賀霖,賀霖?” 回應我的,是他無法閉合的眼縫。濃密的眼睫向上翹起,眼珠在其下極緩慢地運動,時而微微撐大眼皮,露出一抹失卻光澤的黑意。 睡著的人,眼珠比平時更黑,因為瞳孔散得更大,蓋住了淺色的虹膜,看起來便更像小動物了。單純,懵懂,是這世間最美好的品質。我忍不住湊上前去,撥開他的眼簾,輕輕舔舐他的眼黑。 看藥效發揮得差不多了,我便掏出了今晚的道具,首先是幾乎占據了整個行李箱的空間的,長達九十公分的玩具木馬,以及非常傳統的電擊器和貼片。 木馬是和電擊棒同一批跟老板定下的。因此,我一用電擊棒,就聯想到了它。它的外觀和普通木馬無異,只是在座位上多了一根凸起的柱體,人坐上去后,另一個人只需要不斷搖晃木馬,讓那根柱體在坐木馬的人的體內研磨攪動,就能觀賞到妙極的春色。此外,大棒的內部裝有可以加熱和震動的裝置,外部還可更換不同花紋的膠套。 這又是老板的推銷詞。我當時一邊聽一邊想,這不是把震動棒嵌入了玩具木馬,然后就多賣了三千塊錢嗎,簡直就是像智商稅一般的每日堅果一樣的存在?,F在,我卻無比感謝老板作為研發者無限的想象力。 我靠在他身側,一邊捋著他的后頸,一邊輕輕啄他的臉,另一手摸索著拉開他的褲鏈,隔著內褲勾勒那物的形狀。一會兒,這兒下方的xiaoxue就會被插入巨大的那物,這兒和胸口的茱萸貼上電擊貼片,兩處一起啟動,檔位慢慢調到最大,然后,在我進入之前都不許射出來。 我已經能夠想象到他情欲難耐的樣子了。 哦,還有那副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