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霸:一朝失足(三)
劍網三CP:丐霸 丐幫:非白 霸刀:柳驚雷 【小貼士:含少量BG!BG!BG!就是doi沒有別的,雷者慎閱】 柳驚雷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似乎是下雨了,空氣濕冷,他動了動,才發現背后有溫熱的胸膛,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可恨的是讓自己屁股開花的人就在面前卻沒有力氣以牙還牙,柳驚雷煩悶得索性拉著被子蓋住頭,結果這一扯疼得自己要命不說,旁邊的人也醒了。 “怎么了?” 溫熱的氣息噴在他頸后,柳驚雷不適的往床里拱,尹非白卻摟著人不讓他跑,柳驚雷這才發現兩人未著寸縷,敏感的皮膚互相挨蹭著,一根硬物已經戳在了他腿根,想起那氣勢洶洶的東西在他屁股里掀起滔天的欲浪,柳驚雷就有些不自在,悄悄挪了挪屁股,尹非白頭埋在他肩頭也悄無聲息的挨上去,用已經情動十分精神開始汨著黏液的碩大roubang的前端戳著人腿跟,柳驚雷尷尬的躲閃,那東西不依不饒的撞上來,撞的他還隱約泛疼的屁股蛋兒發出啪啪輕響聲,險些直接頂開他還有些紅腫的xue口,幾番下來柳驚雷渾身發熱,仰頭粗喘,羞惱的扒著胸前的手想拉開。 “怎么了?” 碩大圓滑的guitou,嵌進他股縫,輕輕前挺,摩擦刺激著翻開的嫩rou,柳驚雷觸電般顫了顫,一只手上滑撫弄著他胸口,指節夾著rutou,火辣辣的疼,混合著下半身被人握住了rou棍撫慰的舒爽,逼得他呻吟一聲,惱怒的掐著胸前的手,尹非白紋絲不動,反倒得意起來,撞的更兇,幾次都堪堪頂開,在xue口涂上了一圈yin液。 “呼……禽獸!” 熟悉的情欲滋味燒的柳驚雷腦子發燙,擼著他棍子的手把他往后帶得屁股高撅,感受著guntang的男根抵在他羞恥的地方將入不入,撩著他要被情欲烤熟的身體。 “你不是也有感覺嗎?” “胡說!”柳驚雷羞憤的掙扎。 “呼……別動!”尹非白把人翻了個身,臉對著臉,咬著人還有些紅腫的嘴唇,粗糙的大手把兩人精神的棍子兜在一處,嫻熟的擼動起來,柳驚雷驚喘一聲,渾身都是酥麻過電的快感,嘴唇被人咬住,蠻橫地攪進他口腔深處,伸出舌頭搔刮著他敏感的上壁粘膜,頂著喉頭舔弄,讓他窒息又心癢,這種快要把他吞噬的吻讓柳驚雷有些駭意,掙扎著脫離了唇舌。 “住手……還沒好!”說完自己的臉先紅了一大半,他呆了這么久了,自然知道尹非白男女通吃,喜歡干這檔子事兒,如今兩人赤身裸體又是親又是擼的,屁股不遭罪才怪了。 尹非白打量著他臉上揮散不去的緋色,輕笑了聲:“我什么也不干?!?/br>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那靈活的手指揉捏他胸脯的時候他還是有些羞憤,不知何時這里也變得如此敏感,粗糙的掌心覆住他胸口肌rou一通蹂躪,強烈的摩擦,蹭的他敏感的乳尖立起,倒是他身上最為柔嫩的地方了,被粗糙的手指捻著,圓弧形的指甲掐進rou里,一瞬間的疼痛讓他身體緊繃,不一會兒又從那小小的果實上漫開難以言喻的酥麻,下身又極舒服,氣息交融,仿若置身天堂,柳驚雷仰起臉,偏黑的臉上細看也能看到動情的嫣紅,誘人至極。 似乎是還嫌不夠,那只手輾轉至他弓起的脊背,按壓著他的尾椎,熱唇兩分,低頭含住了他挺翹的乳尖,濕漉漉的并沒有澆熄他的yuhuo,反而更烈更濃,嘴里不自覺發出悶哼,舌尖舔著rutou,雙唇夾住軟rou一通猛嘬,發出羞人的巨大聲響,柳驚雷挺起胸扭著勁腰,像躲避又像迎合,那只手已經嵌進了他股縫,兜起一邊的屁股蛋兒,揉面團似的不停揉著他被巴掌拍了大半夜還紅腫著的屁股,又疼又爽本就是一種煎熬,那根比自己大了不少的rou棍被尹非白的手捏住了也不肯安分,頂著他不停聳動,就抵在他小腹上,碩大的guitou戳在小腹上讓他想起那根東西捅進來的時候自己就誤以為要被捅穿了,撞擊之間,恍然有一種自己仍舊被侵犯的錯覺,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屁股,將臀瓣上的咸豬手夾住了,尹非白勾了勾手,摸到了他不斷開闔的xue口,輕輕刮搔著外翻出來的嫩rou,柳驚雷輕微抖了抖,在他手里釋放了出來。 “嗯?” 非白掂著他疲軟下去的roubang,將手心里的jingye涂抹到兩人的rou棍上,柳驚雷羞憤欲死,只是摸了摸他饑渴的那處他就…… “你也爽夠了,該我了?!币前滋鹚麆e過去的臉,看著他被咬得比平常紅了不少的嘴唇,沾著對方體液的腥檀rou棍抵上了他的唇,柳驚雷瞪大了眼睛,推著他往后退,屁股后的那只手使壞的捅進了一根指節,火辣辣的疼讓柳驚雷張嘴驚呼,一根粗又大的東西塞進了他的嘴巴,屁股里的那根手指也退了出去,尹非白得意洋洋的說:“這藥還可以嘛,恢復的不錯?!?/br> 柳驚雷瞪著他,舌頭努力的推拒,舔到那碩大光滑的蘑菇頭,自己的jingye混雜著男人泌出的東西,濃烈的氣息讓他有一瞬間的迷亂,伸著手想推他,觸到有力的肱骨,尹非白一個深挺,頂進了脆弱的喉頭,柳驚雷情不自禁的抓著他大腿rou,忍受著想要嘔吐的沖動,雙頰被撐得酸疼,嘴里的roubang還在脹大,幾次下來,呼吸不暢,男人濃烈的氣味堵滿了他每個翕張的毛孔,軟rou被roubang頂開,擦著脆弱的內壁,逼得柳驚雷眼睛泛出淚花兒,被堵的快要窒息,抓著的手越來越脫力,尹非白卻十分享受緊鎖的喉頭吸住roubang的感覺,無法吞咽的涎液浸濕棍身,抽插間噗嗤的水聲混著柳驚雷的呻吟,奏出一室yin靡。 “寨主!” “噓,跟我出來?!币前捉o人掖好被子,輕手輕腳的出去了,柳驚雷睜開眼,有些疑惑的走到門口,就跟人隔了一道門。 “那個女人我們抓到了,怎么處置?” “本來就是個妓女,當初自己留下來我給她好吃的好喝的,三番四次勾引我,做了幾回就翅膀硬了,我的人也敢勾引了。你玩夠了就把她賣回青魚樓繼續做個妓子吧!” “住手!” 柳驚雷腿還有些酸疼,裹著外衫,一開門,寒冷的濕意浸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劍眉倒豎,出口是壓制不住的怒氣。 “怎能對一介女流如此!你答應過我的,難不成要出爾反爾?” “我答應你什么?是這個賤人自己跑回來要救你呢?!?/br> “你,你不要罵她?!彼贿^是個可憐人罷了。 “哼,你倒是護著她?!币前撞粣偟膸е窒伦吡?,柳驚雷眉頭緊皺,如果剛才聽到的是真的,那他不可能坐視不理,一會兒先去找找看那女子在何處吧! 午時,一個山匪給他端了午餐來,柳驚雷以手作刀將人劈暈,換上衣服,端著餐盤低著頭出去了。 一路上都是流匪,柳驚雷暗嘆守衛實在是太多了,他根本不好下手,走了又走又回到了大殿,羞恥的聲響讓門口的守衛都臉紅悸動,柳驚雷從側面貼近了門窗,那幾個守衛根本無心管他,在門上戳了個洞,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柳驚雷也跟著戳了個洞,疑惑的看去。 他找了半天的人就在里面,修長白皙的雙腿夾著尹非白不停聳動的腰身,婉轉誘人的呻吟他無比熟悉,尹非白把她抱起,從下至上貫穿,粗紅的roubang清晰可見,一寸寸沒入肥厚的花xue,甚至能看到蜿蜒滴落在地的春水,柳驚雷握緊了拳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些失神的回了安排給自己的房間。 晚上尹非白并沒有過來,這幾日他們都是同進同出,柳驚雷蒙住頭閉上眼不讓自己去想那糾纏在一起的軀體,也忽略身后沒有人形暖爐的不適,不知道什么時候,終于睡了過去。 柳驚雷煩悶的坐在大殿旁側的座位上,等了半天終于見到了尹非白,他剛想上去,卻見尹非白伸手一拉,那女子便順勢靠進他寬闊的胸膛里,被人掀開了薄紗,手指躍動著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彈動,兩人如膠似漆,當他不存在一般,在殿上忘情擁吻,那雙在他身上流連挑起情欲的粗糙大手,扳開了女子比他白皙得多的臀瓣,露出他根本沒有的一朵花xue,那里艷紅熟透,粗大的指節一挑,粘膩的sao水牽成細絲,柳驚雷無比痛恨自己視力這么好,兩人赤裸的滾在地毯上,那雙火熱的唇舌,追逐著白皙高聳的胸脯上嫣紅的果實,揪得胸rou通紅,隨著女人急促的喘息跳動著,分開的大腿間,那朵花是那么誘人,碩大的guitou劃著圈戲謔著,勾得女子嗔怪的瞪他,風情萬種,伸出白藕般的嫩臂握住猙獰的roubang往自己冒水的春xue里塞,尹非白輕輕插開軟rou又退出,喉嚨里滾出的低笑仍是他熟悉的樣子,他想逃,卻一步也挪不開,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粗大的roubang噗嗤一聲破開了rou壁,一送到底,女子舒服的吟哦讓柳驚雷煩悶的捂住耳朵。 他醒了,原來只是個夢,但是他沒能忘掉夢里的內容,明明之前他們偶爾會三個人在一起玩玩,可是為何!一想到那兩人深情對視,他就一陣煩悶,那眼里的情意是他早上起來就能見到的東西,如今卻是給了別人,柳驚雷驚詫的趕緊擯棄自己這危險的想法,窩在被子里,不想入睡,也不想起來,就那么放空目光發著呆。 “吱呀——”門開了,熟悉的腳步聲一步步逼近,柳驚雷不自覺繃緊了身子,他其實有點想念那溫暖的胸膛了,身后的男人嘆了口氣,坐在了床邊。 悄無聲息仿佛凝固的空間讓柳驚雷十分難捱,他忍不住動了動,將手臂伸出被外,嘴里咕噥著仿佛是正在沉睡,身旁的人終于動了,伸手摸著他后背上還未消散的大片吻痕,那手指就仿佛有魔力一般,柳驚雷顫了顫,早上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了。旁邊的人脫了鞋襪掀開了棉被鉆了進去,看到不知何時喜歡裸睡的人輕笑了聲,將人抱住了。 “醒了就不要裝了?!?/br> 柳驚雷心虛的不肯睜開眼睛,胸前的兩只手捏準他兩粒rutou一通蹂躪,柳驚雷瞬間如上了岸的魚,翻滾掙扎著,屁股被一團又熱又燙的東西抵住了。 “終于舍得醒了?”兩只手靈活的在乳暈周圍打著圈,撩著敏感的肌rou,等到乳尖都立了起來便毫不客氣的捏住。 柳驚雷咬住唇,撥開了他的手裹緊了被子,他就是想親近些可沒想過干這檔子事兒,這yin棍昨天才和那女子做了,味兒都還沒散呢! 劍眉緊蹙,逆著光,脊背勾出的優雅曲線綴著深紅的齒印吻痕,眼里明明有不舍卻還是推他。 “下去,我還沒睡夠呢?!?/br> “成,一起睡?!币前缀眯Φ耐硨χ约旱纳碜?,掀開了礙事的棉被,將人撲倒在床上,柳驚雷被嚇了一跳忍不住吼他,“突然一下子,干什么!唔……” “有點味道,洗洗?!?/br> 粗長的roubang已經頂到了他唇邊,若有若無的胭脂氣息讓柳驚雷又想起之前的事情,眉頭蹙得更緊,嘴一撇,呸了口唾沫在昂揚的roubang上,尹非白挑了挑眉,自己動手抹勻了,不依不饒的杵著他的臉頰。 早上本就欲望初醒,如今這么大個家伙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起了柳驚雷殘存的情欲,guitou前端泌出的黏液終于滴落在他唇上,異味的液體燙的他下唇顫抖,張唇舔去,那根roubang已經得寸進尺的抓住機會抵上了他的舌頭,一瞬間濃烈的氣味堵滿了柳驚雷的口腔,伸出一只手堪堪握住莖身,阻止roubang的深入,那只手卻穿過他早起沒有梳洗的散亂發絲里,拽著他仰高了頭,瞪著眼看著那roubang就這么整根進到自己嘴里,卡著嗓子眼,兩顆囊帶晃了晃打在他下巴上,吞不下去的口水把roubang已經潤的油光水亮,一抽出就能看到紫紅色的莖身上波光粼粼,薄唇蹭過敏感的guitou又旋轉著含入,兩人粗喘著都沒出聲,黑眸兩兩相對,柳驚雷看到了自己不停吞吐男人粗大的性器的yin蕩模樣紅了臉先別過了頭。 尹非白將他兩手分在身體兩側,炫耀的甩了甩昂揚粗大的roubang,盯著他紅艷布滿水液的嘴唇,roubang便又脹大一分,跪坐著卡在他兩腿間,挨抵著他精神立起冒著水兒的roubang。 柳驚雷還是有些不習慣,挪著屁股閃躲,尹非白一個挺腰,那物便撞上他昂揚的roubang,蹭起酥麻快感,喘著氣呆愣了一瞬,尹非白的腿頂著他大腿內側,輕輕戳了兩下。 “屁股抬高點兒,我騰不出手來?!?/br> 柳驚雷看著兩人十指相扣的雙手,閉著眼顫著身體,抬高了下身,那根rou棍便抵上xue口擠壓,柳驚雷呼了口氣放松,清晰的感受到xue口被撐到極致,半含住碩大的guitou,尹非白就一個挺身,兇猛的刺入,才被疼愛了還上了藥的地方溫暖潮濕,異物入侵,要說特別疼倒也沒有,但充分的飽脹感讓柳驚雷發出模糊的悶哼,那根鐵棍杵在他屁眼里停了一瞬,隨著灼熱的吐息跳動,鼓起的筋絡擠壓著腔內軟rou,脆弱的粘膜吸著大家伙不停的抗拒推擠,擠得硬物愈加性奮粗大,尹非白哼哧的喘著氣,等著人適應,直到柳驚雷忍不住挺了挺腰才開始緩慢深入。 “我觀閣下英姿勃發,可敢與我一戰?”老洛陽的人并不多了,除了尹非白和他約過來切磋的人,便沒有別人了,不過那是前一秒的事兒。 這人自房頂躍下,掠過了褲瓦查姆這大塊頭,輕盈點落在香驢上,香灰輕撲,卻沒撲臟人底靴。 尹非白停住了與人的交談,這人紫衣輕裘,背負三刀,一看便是霸刀弟子。 “侯爺?!?/br> “嗯?”柳驚雷甩了甩自己的新亭侯,抽出了雙刀切換到松煙竹霧體態,看著這個遲遲不應的人。 “老長安的丐幫弟子更多?!?/br> 柳驚雷看著面前這個帶著斗笠,腰間系著云幕遮的男人,看來自己是找對人了。 “我聽說你很會打霸刀弟子,特來討教?!?/br> 尹非白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終于接了切磋。柳驚雷全神貫注的盯著人動作,卻只見他喝了酒便不動了,柳驚雷有些莫名的焦躁,挪著步子靠近,總之先用擒龍六斬探探這人底細吧! “……!”柳驚雷看著已經聶云拉開距離的人,還是緊緊貼近抽出了身后的大刀,將人踢倒在地,卻被人龍躍一個翻身起來,那長臂一伸,直指咽喉,柳驚雷駭然后退,以風墻為界,與人隔了開來。 這人實在是沉得住氣,他已經切了三種體態,可是對方卻什么招式也未出,看來自己要加點料才行了。 再次踢倒,揮出刀氣,形成冷凝的冰藍色地毯,他剛想使出項王擊鼎,那人似乎是無所謂的看著他打下前兩式,踢倒的效果馬上結束,柳驚雷只猶豫了一瞬,卻已錯失良機,那人已經扶搖后翻,他的項王擊鼎轉了個空。也許他就不該試探,浪費自己太多刀氣,那人迅猛突進,粗糙的手掌撫上了他敞開的胸口間露出的皮rou,看起來毫無氣勢,柳驚雷卻被生生逼退三步,胸口一震,仿佛胸腔里激烈跳動的心臟已經被人攥住,他大喘了口氣,緊接著便被人一套連控,他想重新凝結刀氣卻被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甚至切體態都做不到,當真憋屈。 “閣下武學有待磨練?!?/br> “果然名不虛傳,在下佩服?!?/br> “侯爺分心了?!绷@雷臉上一紅,想搖頭否認,那只手已經抵上了他胸口,里面的小東西跳得飛快,好像要蹦出來了,那只手還意猶未盡的捏了捏胸rou,柳驚雷臉紅得要滴出血來,落荒而逃了。 尹非白固執的抓扣著他的手,搗了幾次不太如意,稍稍分開了些,柳驚雷想掙開他的手,尹非白卻越發攥得緊,不悅的抽出了些許,壓低的聲音里滿是情欲,“自己把腿架到我肩上?!?/br> “不!” 太羞恥了!舔男人的那東西就算了,還自己把腰抬起來,本以為就到此結束,這個人還這般得寸進尺!柳驚雷整個身子都在發燙,無論怎么掙扎,十指相扣的手紋絲不動,反倒是一掙一動之間,后xue含著那大家伙來回嘬吸,激得柳驚雷小腹不停收縮顫動抑制這快感,尹非白也不急,將roubang從溫暖緊致的甬道緩慢往外拔,無論媚rou如何收縮,都挽留不住鐵杵離開的勢頭,碩大的guitou壓著他肛周嫩rou離開時,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無意義的低吟,被破開的甬道正是饑渴時分,無法完全閉攏,呼吸之間那處收縮著吸入冰冷的空氣,刺得嫩rou收縮,內里卻一陣空虛,柳驚雷仰起頭看向人,寬闊的臂膀上甚至胸口都是張揚鮮麗的紋身,上面有細密的汗珠,男人一雙黑眸死死的盯著他饑渴收縮的xue口,顯然是在極力忍耐了,柳驚雷不合時宜的想,這個人原來還會有克制自己的時候。 弧線完美的小腿蹭了蹭尹非白胸口,腳丫調皮的刮著胸口上掩在紋身里的rutou,滿意的聽到人加重的呼吸,另一條腿也攀了上去,彎曲著,勾了勾人后頸,聽話的掛在了人肩頭,敞露出饑渴收縮的xiaoxue。 抓著他的手捏的更緊,柳驚雷一聲痛呼,彼時后xue也終于被男人粗大的性器填滿,尾音已經帶上膩人的呻吟,男人仿佛吃錯了藥般,壓著他不停的聳動腰桿干著他極度敏感的后xue,腸rou對這熟悉的東西再也沒有抗拒,服帖的圈住roubang,收縮著清晰的勾勒出它的駭人形狀,兇狠的撞擊下,啪啪的rou體碰撞聲不絕于耳,因為這個姿勢,柳驚雷腳使不上一絲力氣,搭在他肩頭隨著人動作歡愉的搖擺,只有被插的狠了,便尖叫著扭腰閃躲,卻被人更狠戾的干到深處,爽的腳趾頭都蜷起來了,扣著尹非白的手青筋鼓起,黑眸緊縮,大張著嘴不停的嗬氣,完全是爽到叫不出來,被人干到失神了。 他想起那天晚上,趕了幾天路疲憊的老父親早早睡下了,而他卻要和,恩公,尹非白在自己的小屋子里,被人按在墻上從后進入,當時的月圓極了,這個人在他耳邊柔情款款的叫他侯爺,侯爺。 這個人是誰呢? “唔……嗯,慢點……慢點!”碩大的roubang蠻橫的開拓著他深處敏感脆弱的腸rou,仿佛要把他捅穿,腸rou只能擠著這入侵者,拒絕被干到讓人瘋狂的更深處,尹非白被人夾的舒服,就更想探進最深處,兩人你來我往,大汗淋漓,絞在一處,粗喘呻吟,靡靡之音。 尹非白以為這人會來,因為江湖中人多少是有些不服輸的,況且那次比試,柳驚雷沒有使出全力。 他等了七日,他沒有叫一個對手,就在老洛陽快要傾頹的擂臺外,望著香爐發呆,終于他等不了了,他去了老長安,那里切磋的人很多,有無數紫衣輕裘,好些個新亭侯,就是沒有那個七尺之軀憨直可愛的侯爺。 尹非白打算放棄了,丐幫最近越發不如意,他連一起打競技場的隊友都找不到,他回了自己的夜狼山,當起了土匪頭子,自在逍遙。 “今天真是格外熱情啊,是為了救人嗎?我的柳英豪?!?/br> 一記深挺,柳驚雷哆嗦著交代了精水,腹部上之前的jingye已經快要干涸又添了新的,順著肌rou紋路恣意流淌,癢……可是柳驚雷掙不開,只能由著自己的東西在小腹上化成一灘yin靡的印記。 高潮過后的地方緊的很,無論尹非白用多大力,破開腸壁之后那些嫩rou就獻媚一般貼合上來,緊緊絞住,讓尹非白差點交代了。 “sao貨,別夾這么緊?!?/br> 柳驚雷搖著頭,那句話仿佛是個惡咒,他抑制不住在人瘋狂的抽插中繃緊了身體,那處便絞得死緊,清晰的感受到他的roubang怎么一寸寸探入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深…… “太深了!出去……出!唔……”唇被人用嘴堵住,只能發出嗚咽,那根roubang,緩慢卻堅定的往里探,越過了窄小的腸口,里面的嫩rou更敏感更緊致,稍稍一頂,身下的人就搖著頭流出了眼淚,被嘬得嫣紅的嘴脫離了控制不停的開合,細聽卻是毫無意義的話。 尹非白占著最柔嫩的腸道不肯出來,只淺淺的研磨,柳驚雷抽噎著,蹬著腿卻使不上力,被人歪頭咬住肌rou緊繃的小腿肚,一陣戰栗,臉上全是淚花,顯然是被欺負狠了,尹非白試著加大了動作,懷里的人便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下身卻是饑渴的絞著他老二,仿佛要把他榨干,那團軟rou實在是又軟又舒服,溫柔的包裹著他,在抽插間圈住他敏感的guitou,用滑膩的腸液水rujiao融,幾番頂弄,柳驚雷只剩下呼氣吸氣的力氣,整個人癱軟著,被進到深處時不自覺的收縮,沙啞的低吟,長腿抖抖索索,脆弱又美麗,被他尖利的牙齒刻下了一圈又一圈的專屬標記,尹非白終于抵著甬道深處射了出來,液體拍打著敏感的rou壁,讓柳驚雷不自覺的抽搐,疲軟下去的東西終于離開他要命的地方,混著腸液,粘膩的液體急急的涌了出來。 誰也沒動,就保持著這姿勢,十指相扣,尹非白是在等下一輪,而柳驚雷卻終于清醒了些,兩條酸軟的腿滑到人臂彎,挪著汁液淋漓的屁股,艱難的半坐起,潮紅的臉上還有殘余的淚水,嫣紅的嘴唇滿是誘人氣息。 “侯爺是誰?你……禽獸!” 不知何時又精神起來的東西,抵住柳驚雷合不上的后xue,里面男人的東西還在,又被氣勢洶洶的roubang堵了回去,從后xue源源不斷傳來讓人無法承載的快感,有了jingye那里更加順暢,噗嗤的水聲更大,羞紅了柳驚雷的臉,卻只能任男人為所欲為,緊緊攥緊了欲浪里這一頁扁舟,尹非白卻以更大更緊的力道回握住他,讓柳驚雷身與心都得到極大的滿足,僅僅是插了幾十下,他又被強烈的快感逼得想射點什么,這次卻只有一點點東西了,這幾日縱欲過度了。 后xue服帖的吞吐著男人的roubang,柔嫩的腿跟飽受恥毛和囊帶的蹂躪,變得通紅,一刺一打就不停的收縮,yin蕩的夾緊了rou根,身上的男人喘息加重,低著頭舔弄著他立起來的rutou,露出盛滿欲望的眸子,柳驚雷還有余液的眼睫顫了顫,勾在人臂彎腳著了地,撐著身體,抬高了屁股。 之前射進去的jingye流出時澆著紅屁股汁水直冒,如今抬起,那些東西隨著抽插的動作被擠出,順著臀rou滴到床上,柳驚雷的動作無疑是刺激了男人,兇猛的動作幾乎要把他頂到墻上,小腿支撐不住長時間的cao弄晃動,整個人往下塌,尹非白卻拉著他的手,用臂膀阻止了他下墜的趨勢,繼續頂弄著。 滴落的jingye有些濺在了兩人交握在一起的雙手上,身上的男人就更性奮的埋進xue兒里,抵死頂弄,柳驚雷爽的全身酥軟,動根手指都在顫抖,盛滿男精的屁股白里透紅,又大膽的夾住男人的陽物,跟臉上隱忍的矜持大相庭徑,勾起男人的獸欲。 敏感的乳尖一陣刺痛,卻又被沒頂的快感沖淡,只發出粘膩的悶哼,尹非白嘴里罵罵咧咧,只揮著蠻力用粗大的jiba狠狠干著這不自知的勾人的浪貨,歡快的水冒得越來越多,打成泡沫凝在xue周,就著抬起的姿勢,柳驚雷可以清晰的看到,紫紅色的roubang,沾滿了白濁,順暢的進入收縮著的xue口,被cao成誘人的熟紅色的yinrou夾著根部,黑硬的毛發扎的他屁股饑渴的收縮,屁眼里的東西就又大了一寸,攪著他敏感無比的腸壁,鋪天蓋地的快感把他打翻,腳跟蹭著人有力的脊背,張著嘴不知道說了什么yin詞浪語,身上的男人便聳動著呈現出八塊腹肌的有力腰桿,頂得他并不羸弱的身體搖的床支驚顫,吱呀的聲音混著自己比女人還羞恥的呻吟,讓柳驚雷的臉都紅透了,卻還是不肯將視線移開。 那鮮紅的xuerou夾著roubang,入侵時被塞進了火熱的內壁,撤出時又被拉扯出來,熟紅的rou上已經布滿了晶亮液體,還帶著點點白濁,是男人之前射進來的東西,一想到這兒,柳驚雷就情不能自已,高亢的呻吟訴說著男人帶給他的無上快樂,熟悉的尿意逼向了他,柳驚雷覺得羞恥,卻又沉溺快感,夾緊了腿讓男人入侵得更狠,頂到他xue腔深處,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快要把人逼瘋的快感。 尹非白看著人顫抖著射出淡黃色的尿液,沖淡了小腹上干涸的jingye,人已經沉沉睡去了,難以言喻的緊致也夾的他有些受不了,痛快的交了精壓著人還是不愿松手,任由各種液體糊在兩人身上。 柳驚雷做了個夢,夢十分荒唐,他只著了薄紗,泡進了熱水池,后xue里都是尹非白射進來的東西,他翹著屁股摳挖著,卻被男人握住了手,夢里快感依舊清晰,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喊了什么。 “相公,xiaoxue要被……??!插壞了!啊啊??!”柳驚雷羞恥的咬緊唇,屁股里明明才不過兩根手指而已,他就受不住趴伏在水池邊,被人揭開了薄紗,從后面進入。 “唔……” “做了什么yin蕩的夢啊?嘴里叫的真誘人?!币前椎哪樉丸圃谒?,柳驚雷嚇了一跳,差點滾下了床,卻發現他倆仍是十指相扣,rou根緊緊埋在他體內,稍稍一動就有水聲,小腹微微鼓起,全是男人的jingye。 “你……你!” “娘子不如來說說,你做了什么夢?” “沒有,你給我滾開”屁股里精神的roubang一攪,渾身酸疼的柳驚雷不堪快感的折磨,喘著氣扭過了頭。 “說來給夫君樂一樂?!?/br> 柳驚雷的臉都要熟透了,揮手想打人,卻被人一頂,發出羞人的呻吟,氣得牙癢癢。 “夫人心里有怨氣啊,叫一聲相公,為夫給你做主?!?/br> “唔……滾!滾啊……哈啊,不要了!” 柳驚雷趴在床上,臉色陰沉,身上已經被人清洗過了,但是!誰能告訴他綁在他下半身的是什么東西! 他稍稍一動,屁股里的硬物就戳刺著腸rou,他撐著腰顫著腿對著銅鏡終于看清楚了這東西。 兩根綁帶纏在他下身,他側了側身,拉了一下帶子,便有一根柱狀物被拉出來些許,吱呀——門開了,柳驚雷慌張松手,那帶子居然還有彈性,啪的彈回去,臀rou發出悲鳴,那根東西沖進他體內深處,讓他站都站不住,下一瞬就被yin棍卷到懷里,摸著他被打紅的屁股,拉著帶子狡黠的看著他,柳驚雷驚慌的推他,卻只能看著他將其拉的越來越遠,那根東西露出了半頭,差不多兩指粗,過一段距離便雕了荔枝那么大的球,環繞著柱根,柳驚雷正驚嘆這yin物的設計,尹非白已經松了帶子,帶子重重的回彈,勒在他屁股上,yin物一下子到了底,柳驚雷忍不住低叫一聲,爽得腿直打顫,被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我就知道夫人喜歡,為夫要出去三天,若是敢取下來,夫人就別想下床了?!?/br> “我觀閣下英姿勃發,可敢與我一戰?” 至于戰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