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21催乳劑,久別重逢的辦公室PLAY
“三小姐!您來了,您是來找顧醫生的嗎?” 許悠看向門口熱情的圓臉小護士,微微一笑,摘掉了臉上的墨鏡,露出一雙水潤的眸子:“是,顧醫生現在在哪兒?” “他在辦公室呢,您直接過去就行?!?/br> “謝謝?!?/br> 許悠微微點頭示意,向醫院的辦公區走去。 “小惠,她是誰呀?” 在旁邊一直沒出聲的小護士小聲詢問:“三小姐?島上什么時候多了個三小姐呀……咱們域島不是只有四大島的大人和創島的許島主嗎?” “噓,你剛來幾天,還不知道,這位就是咱們東島的大人。只是她是許島主的meimei,在家里排行第三,所以咱們才都叫她三小姐?!?/br> “哦……我看她那么年輕,還以為是顧醫生的meimei呢……” “別瞎說?!眻A臉護士小惠笑的神神秘秘的:“三小姐離島快一個月了,看來這幾天顧醫生是沒法上班了……” “顧醫生?三小姐回來,關顧醫生什么事呀……” “哎呀你不知道……”小惠捂著嘴偷笑:“三小姐和顧醫生都在一起兩三年了,只要是出差久了些再回來,第二天顧醫生肯定請假……” 小惠說的開心,沒注意到一旁的小護士黯然失落的眼神。 “原來……顧醫生已經有女朋友了啊……” “嗯?你說什么?” “沒……沒什么?!?/br> 許悠沒空管身后兩個小護士的竊竊私語。這次離島本是為了島上這批新藥的交易,原計劃最多一周就能回來,沒想到事情出了岔子,顧晏新研究出的藥物因效果太好反而遭到了幾家買家競價,還有一位專程從L國趕來,為了等那買家到場,便耽誤到現在。 她竟然有二十五天沒見到顧晏了。 顧晏的辦公室門口,許悠整理了一下風衣的衣領,讓自己看起來不那樣風塵仆仆,而后敲響了顧晏辦公室的門。 “誰?” 熟悉的聲音從那扇門后響起,許悠嘴角微挑,直接推開了門。 眼前一幕卻讓許悠愣住了。 顧晏靠在辦公椅上,身上披著白大褂,里面的白色襯衫卻衣襟大敞,兩個腫脹的乳尖露在外面,而他手里還拿著一支空了的針管,顯然剛給自己注射了什么。見許悠進來,顧晏條件反射般拉緊衣襟,卻在看清來人后再次放松下來,微微喘息。 “悠悠……你回來了?!?/br> “怎么不鎖門?” 許悠輕咳一聲,卻沒什么責怪他的意思,回身鎖了門,而后走到顧晏身前,接過他手里的針管,看了看他桌上散亂的藥瓶、器械、針頭和染了血的棉球。 “用了什么?” 顧晏原本緊繃的身體在看到許悠后便漸漸放松下來,聲音微?。骸癛21,催乳針?!?/br> “R21?”許悠眨眨眼,抬手輕輕按了按顧晏胸口腫脹的乳尖,換來那人難耐的喘息,便干脆跨坐在他腿上,仔細打量:“R20不是剛剛上市嗎?我記得走的時候……21還沒立項,怎么現在就開始實驗了?” 作為島上的頂尖調教師,尤其擁有顧晏這個愛人,許悠對島上所有藥劑的研發及效果極為熟悉,R系列催乳針是顧晏負責研發的藥劑,副作用幾乎為零,且男女均可使用。 “還不確定叫R21還是R20M,只是在R20的基礎上改良了一些配比……” 顧晏有一段十分難堪的過往,也因此,由他執領的藥物研發項目,每到人體實驗階段,他都會親自試藥,從不會選擇其他人作為實驗體。許悠心疼他,顧晏便會盡量瞞著許悠進行實驗,卻不曾想剛好撞上了許悠回島來找他。 “悠悠……對不……” 未等他說完道歉的話,胸口一陣刀割般的劇痛傳來,顧晏再說不出半句話,死死咬住了唇。 “很疼?” 顧晏強忍著搖頭。 他習慣了疼痛,曾經長達十四年的實驗體生活雖沒讓他免疫疼痛,卻大大提高了他的忍受能力,那些作為實驗品留下的后遺癥到現在還在日日折磨他,他習慣了,但許悠,卻不舍得他疼。 他不說,許悠仍看出了端倪,那人忍痛的時候便會神色淡淡的,鬢角也滲出些細密的汗珠。 許悠抬手,輕輕按在他的胸口,揉捏了兩下。 “唔……” “……還說不疼?!?/br> 能讓顧晏疼到忍不住痛呼,想必已然超過刑罰的程度了。許悠心疼的要命:“是不是跟R20一樣,只要出乳就不疼了?” 顧晏說不出話,只能點頭。 “晏,忍一下,我幫你?!?/br> 下一秒,溫涼的唇貼上了他發燙的乳尖,劇痛之下,他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到許悠舌尖的描畫,那人溫柔至極,一邊舔舐還不忘伸手揉捏他劇痛的乳rou,幫助藥物快速吸收。 胸口凌遲一般劇痛,顧晏卻在這酷刑之下升起了熟悉的快感。 yin蕩的身體。 顧晏頗有幾分自厭的側過頭,閉上了眼睛。 “別怕,我幫你?!痹S悠對他的身體熟悉至極,伸手向下探去,卻摸到了他跨間的精致囚籠。 貞cao鎖?!顧晏不是……很討厭這個東西嗎? 眼下卻不是追究的時候,許悠軟聲問他:“鑰匙放哪兒了?” 顧晏抬手握住了許悠的手:“悠悠,別……” “乖,不折騰你,就一次,會憋壞的……” 顧晏依然搖頭,指向自己胸口:“要出乳了,需要收集一些分析成分?!币贿呎f著,手已經去拿桌子上準備好的吸乳器。 許悠嘆息:“我來?!?/br> 酒精棉擦過飽受折磨的乳尖,帶來綿延不絕的刺痛,顧晏有些失神。 許悠熟練的幫他戴上吸乳器,低頭吻了吻他的喉結安慰,而后打開了吸乳器的開關。 “唔……嗯……” 顧晏抓緊了身下的皮椅。 破損的乳尖被吸進了塑料管道內,隨著吸乳器的頻率被狠狠壓榨著,輕輕碰觸都似刀割般的乳rou自然受不住如此粗魯的對待,劇痛之下顧晏甚至忘了呼吸。 “晏,晏……” 溫柔的聲音拉回了顧晏的理智, 他有些迷茫的看向許悠,下一秒便被那人吻住了唇。 不帶情欲的,滿是心疼的吻…… 顧晏忽然眼眶有點酸。 顧晏常常覺得,人類對于痛苦的承受能力大概是沒有底線的。比如他經歷了十四年的實驗,卻好好活到了現在,又比如……他已經逐漸習慣了胸口的疼痛。 吸乳器連接的藥瓶逐漸被填滿,三十分鐘后,大概再也榨不出一滴時,許悠關掉了吸乳器。 整整500ML。 許悠重新給他破損的乳尖消了毒,而后將收集了乳水的藥劑瓶封好,把用過的器具送進了清洗池,回來的時候便看到顧晏已然把自己打理好了。襯衫系的一絲不茍,白大褂也已經換下了,此刻正在換上自己深藍色的風衣外套。除了眼尾微紅外,整個人就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 “悠悠,你等我一下,我要把這瓶東西送到實驗室?!?/br> 他聲音還帶著幾分啞。 許悠心疼的不行。即使島上訓練有素的頂級奴隸,用過催乳針后都會陷入虛弱,何況這藥還這樣疼,顧晏卻總是習慣性的掩飾自己,從不肯輕易露出脆弱。 許悠幾步走過去,將人按回椅子上:“歇會兒,我去送?!?/br> 不等人反對,許悠已經拿了藥瓶走出去了。 辦公室只剩下顧晏自己,他沉默半晌,抬手遮住了眼睛。 回去路上,兩人都有些沉默,許悠明顯在生氣,卻不肯對他發脾氣,依然牽著他的手,配合著他頗有幾分虛弱的步伐。 “小姐,顧少爺,你們回來啦?!?/br> 是一直伺候在許悠身邊的管家,藍伯。 “藍伯, 我們上去歇一會兒,告訴廚房準備些好消化的晚餐?!?/br> “是,小姐?!?/br> 許悠扶著顧晏上樓,回到了兩人的臥室。 把人扶到床邊坐好,許悠轉身想要去給他倒水,卻被顧晏拉住了衣袖。 “悠悠……” 許悠低頭,便看到了顧晏慌亂不安的神情:“抱歉,是我錯了……你,別走……” 他聲音顫抖著,一雙淺褐色的眸子里滿是絕望。 許悠意識到顧晏怕是想歪了,忙俯身抱住了他瘦削的身子:“別怕,晏,我沒生氣?!?/br> 懷中的身體顫抖著,許悠輕嘆一聲,撫摸他汗濕的脖頸:“我不是要走,是想給你倒杯水。用過催乳劑之后需要及時補充水分的,忘記了?” 懷中的身體逐漸平靜下來,許悠扶著他在床上躺好,給他蓋好了被子。 “我去倒水?” 顧晏點了點頭。 他垂著頭,許悠看不清他的表情。 溫熱,微燙。 溫度剛好的水,順著他的喉嚨一路流進了胃里,顧晏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吃飯了,而本就患病的胃正瘋狂叫囂著疼痛。 “胃疼了?”許悠直接鉆進被子里,靠在他身上,手指順著襯衫的下擺鉆了進去,直接貼在他的胃上,輕輕按揉,惹來顧晏一聲悶哼。 “剛才叫廚房準備晚餐了,要不要先吃胃藥?” “……好?!?/br> 顧晏體質特殊,吃的胃藥并沒有什么抑制疼痛的作用,只是為了避免一會兒連飯都沒法吃罷了??深欔虆s像不再疼痛一般,靠著許悠,吃過藥后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許悠抬手將他鬢邊的發絲理到耳后,輕聲嘆氣。 昨晚視頻時候還看起來與平時并無兩樣的男人,怎么就把自己折騰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