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高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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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芷整個人都往上滑,撞到頭頂的車架,腦袋意識有一瞬是模糊的,還沒感覺到痛感,而眼淚已經下意識流下來了。 藍政儲將人往回拉,手不露痕跡的擋在秦芷的頭頂,而下身始終兇猛的抽插著,直到將體內所有的灼熱都釋放在她里面。 他從她身上抽離出來的時候,她眼神空洞,流著淚,嘴角更是自嘲的笑,她伸手摸索著抓過自己破碎的襯衫半遮掩著,而他除了被她抓亂的襯衫,毫無異樣。 車子不知道什么停下的,司機也早就走了,他推開車門,甩下他的西裝外套,“自己下來?!?/br> 秦芷被關在半山別墅里與世隔絕的第三天下午,藍政儲來了。 她站在窗戶邊看著他從車上下來,而他也第一時間看到了站在三樓房間里穿著藍色長裙的她。 兩人誰都沒動,就這樣隔著高空對視許久,她突然笑了,而他瞬間意識到了不對勁。 她伸手抓住窗架站在窗沿上,顫顫巍巍的身體往前傾,若不是手抓著窗戶,她就掉下來了。 有傭人發現了她,捂著嘴尖叫,“啊……” 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神情還是毫無變化,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管家有些慌亂的組織人去找消防氣墊,可以鋪在下面當應急措施。 她單手抓住窗架,沿著窗沿走來走去,好幾次都差點摔下來。 他左腳微微往前走了一小步,卻又立刻停下了,抿著嘴帶著絲不耐煩開口,“你鬧夠了嗎?” 他終于開口了,她緩緩蹲了下來,看著傭人著急忙慌來回跑,果然他看著還是很淡定。 “藍政褚?!鼻剀谱诖把?,纖細又白到發光的小腿前后晃動,“你知道吧,我是真的很喜歡過你的?!?/br> 她說的是喜歡過,他知道,她勾引自己的時候,他什么都知道,可他也對她說過,要是她真跟了他,他就不會輕易放她走的,除非自己玩膩了。 那時她黏在他身上,天真又自信的說,“你不會玩膩我的?!?/br> 他確實還沒玩膩她,只是她想提前結束了,他輕笑,“所以?現在不喜歡我了?” 她挑挑眉,沒回答這個問題,“你要上來嗎?” 他目光一直落在她松開窗戶的手上,“我上去你就不鬧了?” 陽光太刺眼,她眼睛瞇成月牙,笑容更是撩人了,語調軟綿得沁人,“你先上來嘛?!?/br> 看著管家已經找到消防氣墊,幾個人圍著在展開充氣,他點點頭,可多少還是有點不放心,“你別亂動?!?/br> 他平穩的走進一樓后,腳步就急促了起來,只是他進屋前表情又恢復了冷淡,站在門口,“你可以下來了吧?!?/br> 她回過頭,陽光撒在他身上,好像他還是那個給自己系鞋帶的那個少年。 他試探的往前走了兩步,莫名越發覺得不安,催促道,“快下來?!?/br> 她嘆了口氣,沖他張開雙臂,“你過來抱我下去嘛?!?/br> 他內心長舒一口氣,向她走過去。 只是他在離她不到五米時,她卻突然收回了手,他腳步立刻加快,可就差一點點,她的手與他的手擦邊而過,他沒抓住她。 他就眼睜睜的看著她跳下去,而她往下墜落時,嘴角是意味不明的笑。 秦芷被緊急送往醫院,籃政儲親自開的車,車速超過一百二的時候,后座的秦芷都感覺自己快要飛起來了。 而他突然有點后悔把她關在半山別墅了,離醫院實在太遠了。 三樓往下跳,并不算太高,再加上底下有充氣消防墊,秦芷并沒受太重的傷,可誰都沒想到的是,全身檢查后,皮外傷都不明顯,卻斷了右側的肋骨。 醫生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秦芷,又看了看臉色凝重的藍政儲,“藍少,秦小姐肋骨斷了,不能做手術,只能靠靜養?!?/br> 藍政儲沒吭聲,秦芷手捂著肋骨背過身,醫生沒敢逗留,退出了房間。 他望著她的蜷曲的背影,語氣里滿是冷漠,“現在高興了嗎?” 她沒說話,也無話可說,只是盯著窗外漆黑一片許久后閉上了眼。 直到她聽見了他的腳步聲和關門聲,等了一會,沒再聽見其他聲響,忍著疼翻身下了床,將門打開一條門縫,看著他站在走廊盡頭背身在打電話,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聽不見他說的話。 電梯在走廊的那頭,安全通道也在走廊盡頭,她走不掉的,至少暫時是走不掉的,即使她想逃,現在也不是合適的時候。 藍政儲掛斷電話回過頭,看著病房門開了條縫,快步往回走,伸手推開門,床上的女人還是背著聲安靜的躺著,仿佛從未下過床一般。 剛剛來回走了幾步,秦芷肋骨就疼得厲害,雙手捂著右側肋骨,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響。 她一聲不吭的在等,等他離開,可沒等到他離開,自己倒先睡著了,等再醒來時,他居然還在,她轉了個身,肋骨處似乎疼得更厲害了,沒忍住“呲”了一聲。 見她醒了,他起身走過去,“起來吃點東西?!?/br> 她看了他一眼,沒吭聲轉過頭去。 而他就站在床邊等了一會,見她還是沒反應,他冷冷說道,“需要我給你mama打個電話來照顧你嗎?” 她這才轉回頭,帶著一絲恨意看著他,“你敢?” 他輕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覺得我敢不敢?” 她單手握住他的手腕,“你只會用這一招對我?!?/br> 他冷笑,眼神里甚至帶了絲不屑與她解釋,松開手時將她下巴往一旁用力甩,“你要是不想身上添點新傷,就起來吃飯?!?/br> 見她艱難的撐著床坐起,他沒想過扶她一把,只是拉過餐桌到床邊,將半個小時前保姆送來的晚餐放到桌上,難得有耐心的把一個個便當盒拿出再打開,放在她面前。 食物有七八樣,粥面菜都有,但都很清淡精致,她挑了碗白粥,拿過勺子舀起粥,機械性的往嘴里塞,沒有吃配菜,她花了不到十分鐘把整碗粥喝下。 不管她有多不樂意,他只要看她吃下東西就行。 見她重新躺下,他還是沒多言,將餐桌拉到一旁,回到沙發坐下,繼續看剩下的文件。 他是在她睡著后走的,不過他不可能讓她溜走的,安排了兩位保鏢在門口守著,而她聽見關門聲后,睜開了眼,嘴角帶著自嘲的笑,他們似乎不該這樣的,卻好像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