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乳
昏暗骯臟的監獄里男子臉色蒼白的躺著,往日一塵不染的白色長袍現在滿是血污和灰塵,混身充斥著死氣。 方懷卿知道自己要死了,死在這個不見天日的牢獄中,他悲哀的想∶怪不著誰的,全是自己咎由自取的。 那雙枯死的眼漸漸地閉合。 死之前他突然就想通了,若有下輩子他一定哪也不去,就死死的守著他的竹馬哥哥,做他的媳婦,再也不要分開,用自己這畸形的身體好好疼愛他。 …… ………… 燥熱,黏膩,方懷卿難耐的哼唧著,細密的汗水覆蓋在玉一般的身體上,下體早已旎濕,修長的雙腿不停的夾緊,摩擦,床上的人紅唇微啟,舌尖隨著甜膩的呼吸若隱若現,柔嫩無骨的雙手早就迫不及待的伸入褻衣里,將衣襟扯得大開,那一對被白布包裹著的玉兔猛地暴露在空氣里,惹人憐愛,雙手摸索著微微顫抖的雪峰,主人毫不溫柔的揉搓使得雪團上的紅果充血腫大,不得章法,生澀得緊。 終于,躺在床上的人兒再也忍受不住,緩緩地睜開了被睫毛打濕的眼簾,入眼的是紅紗覆蓋的床頂,方懷卿怔愣的環顧四周,香爐的煙縹緲著,園桌上擺著的青瓷茶壺是自己16歲那年父親外出經商帶回來的小玩意,入眼的一切都是熟悉的樣子,他確定這是家里還沒有落魄的時候。 方懷卿驚起,赤著雙腳下了榻,還沒來得及站穩,房門就被來人推開。 明崇景推門而入,與站在床榻邊的方懷卿打了一個照面。 此時的方懷卿面帶紅潮,氣息不穩,眼里覆著朦朧的水光,發絲凌亂,衣襟四敞,骨rou勻稱,端得是一副妖精媚子樣。 他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就被方懷卿撲了一個滿懷,下意識的摟住了懷里的人,胸口處頓時傳來一股酥麻。 方懷卿立馬就紅了眼眶,使勁的把自己往男人懷里塞,哭唧唧的開口∶“小景哥哥,我好疼啊,你快摸摸我,看看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難受得緊?!边呎f邊拉起男人的大手往自己的雪白上按,不容拒絕的開口討饒。 “嗯,好難受啊,小景哥哥?!背D昃毼涞氖稚喜豢杀苊獾牟紳M老繭,那小小的一團柔得不成樣子,剛好籠蓋在大手之下,粗糙的大手磨過,激起一陣電流。 方懷卿身為男兒,竟是有對微微凸起的胸脯,同那尚未發育成熟的女子一般無二,自己先前并不知曉,明崇景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觸感猶在,不是他妄想的,是真實存在的。 明崇景還沒反應過來,左手早已是不受控制的開始輕薄起那柔軟的胸脯,帶著厚繭的大手不停地揉搓著胸團,指尖磨過凸起的紅點,惹得懷里的人一聲悶哼,身體止不住的輕顫,竟是軟了雙腿。 明崇景一把握住對方細窄的腰肢防止人往下跌,隨后左手從對方的酥胸上離開,一把托起人的屁股,將門關緊后急不可耐的把人往床上放,隨后俯身壓在方懷卿的身上。 發黑的眼眸緊盯著方懷卿迤邐的臉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嗯?卿卿,乖乖?!彪S后喘著粗氣,將炙熱的吻落在身下人的眼角處。 “嗯~”方懷卿舒服的輕哼,雙手緊拽著男人的衣襟。 方懷卿泛著淚光的眼倒映著男人硬朗的臉龐,祈求男人給自己痛快,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乖順的討好男人,微張著小口等著男人來采頡,用柔順的頭蹭了蹭男人的脖頸。 “想要?”明崇景使壞,再次將手覆蓋在方懷卿的小胸上,不斷的拉扯,按壓,揉搓著奶頭。 “嗯,好舒服,嗯,輕點,好疼啊?!泵髅髯焐虾爸?,卻又挺起了胸脯,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方懷卿修長的雙腿不住地交合,摩擦,褻褲的布料過于順滑,緩解不了蜜xue的瘙癢,他又開始哼唧了,委屈巴巴的,眼角泛紅,帶著幾絲不可察覺的魅惑。 明崇景再也忍耐不住,一口含住方懷卿的小嘴,開始品嘗起來,濕滑的舌頭靈活的闖入對方的口中,不斷的吸取對方的津液,呼吸交錯,滋滋的水聲在內室響起。 明崇景一路往下啃噬,留下串串紅痕,方懷卿舒服得揚起脖頸,雙手插入男人的黑發中,繃緊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