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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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顧白頭一次開葷,又或者是沒cao過這么愛哭的男孩,手上的動作有些畏手畏腳的,比陸簡還青澀,握著他的腰,光是親就親了半個多小時,還不讓他喘氣,占有欲十足,陸簡都快憋死了,又被那兩條強有力的胳膊困在懷里,逃不能逃,躲不能躲的,實在弱小可憐又無助。 他實在又好笑又無奈,帶著上一世記憶的他被cao過那么多次,怎么說也算得上是經驗豐富,那些翻云覆雨的日日夜夜,被困在床上,連條內褲都不讓穿,光著個白嫩的屁股,動不動就被顧白拽過去壓在身下,按著狠狠cao一頓,顧白總是像條公狗似的,隨時隨地都在發情,弱小的陸簡根本滿足不了他濃厚的欲望。 他那個時候恨著顧白,像個貞潔烈婦似的,寧死不屈,每一次都拼命反抗,所以每一次都被cao到哭,射不出東西來了也不讓他睡覺,可跟個惡性循環似的,下一次還是如此,而且更恨顧白了。 他體力沒顧白好,耐力也沒他好,忍不住,射得快,往往被cao得射了三四次顧白才射一次,一晚上能被cao暈好幾次。 一點也學不乖,這是顧白用來形容他的。 他越是逆著顧白,顧白就越要折騰他,有幾次在他這吃了冷臉,心情不爽,跑去喝酒,喝多了回到家,把人拉到床上,前面后面都給日透了,暈死在床上,嚇得他連夜找了醫生過來。 那天晚上陸簡就發了燒,陸陸續續的,燒了一個多周,天天吃藥,病好了后精神狀態也不太好,腳步虛浮,路都走不穩,好幾天沒下床,也不理顧白,不和他說話,不過因禍得福,顧白自知理虧,心里內疚,一個月內都沒再折騰過他。 那次的經歷實在可怕,陸簡嚇著了,收斂了許多,在床上不再同顧白對著干了,更多時候只是沉默不語,冷著臉,像塊木頭一樣躺著任他cao弄,咬破了嘴皮也不肯出聲。 這些記憶算不得美好,光是想想仍心有余悸,讓他覺得頭皮發麻,渾身不自覺顫抖。 上一世的顧白可沒有這么溫柔。 “你在想什么?”見他神游天外,口中那條丁香小舌無論顧白怎么吸弄都沒了反應,顧白有些不滿,神情不悅地皺起眉,盯著他,冷冷地問道。 好吧,這一世的顧白也沒有很溫柔。 陸簡連忙回過神來安撫他,主動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嘴角,他的臉色瞬間柔和了不少,盯人的目光都沒有那么咄咄逼人了。 “小叔叔,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陸簡笑嘻嘻地眨了眨眼,一臉促狹地問道。 顧白被戳中心事,緊抿了薄唇,一言不發,微微側開臉,目光從陸簡臉上移開,低垂的眸子看向另一邊,但是悄悄紅了耳朵尖暴露了他的內心。 顧白害羞了。 有了這一認知的陸簡像是發現了什么不可思議的秘密,輕笑出了聲,眸子彎彎的,像月牙的弧度,好奇地伸手摸了摸他紅紅的耳朵尖。 顧白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沒讓他得逞,驀地轉頭看向他,凌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他,深沉的眼神中隱隱有些慍怒。 他該不會是因為我摸他的耳朵所以生氣了? 陸簡心驚膽戰地想道,不會這么小氣吧,又不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他睜大了眼睛,身體很誠實地一動不敢動,滿臉無辜地看著他,歪著腦袋,企圖用可愛萌化顧白,動了動被握住的手腕,軟軟地說道,“疼……” 雖然顧白依舊是面無表情,但感覺得到他很受用,口是心非的男人默默松開了握住他手的力度,他壓低了聲音,似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字句,咬牙切齒地說道,“除了我,你還有其他男人?” “沒!”陸簡一口否認,頭搖成了撥浪鼓。 顧白明顯不信,陸簡解釋道,“我只是看過幾部片子,比你有、有經驗一點,我可以教、教你……” 顧白赤裸裸的目光盯著他,欲望滿滿,呼之欲出,根本不加掩飾,他的臉色越來越紅,聲音也越來越小,像蚊子的嗡嗡。 “什么片子?”就在陸簡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顧白突然開口問道。 日理萬機的顧總沒往那想。 陸簡也沒好意思直白地跟他解釋,這會兒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兩人下半身還緊密地貼著呢,顧白倒是衣冠楚楚的,可他光著兩條長腿,露出兩瓣白嫩的屁股,就著這個姿勢聊天明顯不太合適。 他攀著顧白的肩膀把人推到床上躺著,兩人位置顛倒,他坐在顧白的腰上,手撐在他的胸膛,硬邦邦的觸感,并不舒服,屁股還被個火熱硬挺的大家伙氣勢洶洶地戳著,和他它主人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些人看似冷靜,實則硬得不行了。 陸簡不動聲色地挪了挪屁股,顧白忽然抱住了他的屁股,握住了飽滿的臀rou,挺了挺腰,又把他往后拽了拽,用那柔軟的兩片臀rou緊緊挨著下半身硬得生疼的yinjing,惹得陸簡喘息出聲。 “顧白?唔……” 顧白又無師自通了。 他握住兩瓣軟彈的臀rou又揉又捏的,看著它們在自己手中變形,被蹂躪得紅紅的,他的眸子也跟著紅了,掰開陸簡挺翹的臀瓣,露出其中深深的溝壑,猛地將粗長的yinjing擠進了緊致的臀縫中,用力合攏臀rou,瞬間被柔軟和溫暖包裹,他喉嚨里發出享受的悶哼,像是插入了云朵中,舒服極了。 “??!”陸簡失聲尖叫,身子緊繃,臀rou也繃緊了,將顧白的yinjing夾得更緊了。 “燙……”他眼淚都快出來了,軟軟地求饒,受不住地搖了搖頭,扭著腰拼命想往上逃,被顧白按住,用力往下壓了壓,坐在他粗長的yinjing上,用柔軟的臀rou夾住yinjing,臉色發白,咬著唇沒哭出來。 紙上學來終覺淺。 被cao過很多次的身體雖然習慣了顧白,可還是會受不了,每一次的刺激都是洶涌的,強烈的沖擊如同鋪天蓋地的巨浪,把他卷入其中無法掙扎。 顧白掐著他的腰動了起來,抓著兩片臀瓣用力地揉捏,向中間并攏,粗大的yinjing夾在溫熱的臀縫中來回抽插,柔軟緊致將他的欲望層層包裹,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他似乎嘗到了甜頭,抽插得越來越快。 陸簡覺得屁股要被燙熟了,又疼又爽,閉著眼,無助地呻吟,呻吟聲被頂得破碎,伸出去的雙手無處安放,胡亂地在空中抓了抓,又被猛地一個狠狠頂弄撞得脫力,身體幾乎被頂飛了出去,坐得更深了,驚慌失措地抓著顧白的胳膊,全身的重量都坐在了下半身的相連之處,顧白在他耳邊低低地悶哼了一聲,呼吸又粗重了幾分。 “顧白……唔……慢、慢點……” 他的襯衫大敞著,胸前的肌膚白嫩得像牛奶,兩顆rutou紅艷艷地挺立著,如同熟透了的果子,隨著陸簡被頂弄得晃動,搖搖欲墜,充斥了顧白的視線,對顧白來說就是不動聲色的勾引。 顧白看紅了眼,頓時覺得一陣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火熱的視線落在陸簡染了情欲的緋紅的小臉上,盯著他紅腫的唇瓣,軟軟翹翹的,像可口的草莓布丁,甜甜的,還有一股奶香,他才嘗過,卻又十分渴求了。 陸簡仰著頭,深陷情欲之中,難耐地咬著下唇,手指緊緊攥著,指尖用力到發白,口中溢出甜膩又痛苦的絲絲呻吟,后仰著,修長白皙的天鵝頸一覽無余,漂亮精致的鎖骨上覆了層薄薄的細汗,在燈光下泛出瑩潤的光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唔……??!” 顧白驀地坐起身,yinjing沒離開過陸簡的屁股,緊緊貼著臀縫,隨著他的動作在其中攪弄了一番,碩大的guitou流著yin水,濕答答的,打濕了他的屁眼,在抽插中總是不經意地戳到緊閉的xue口,xue口的褶皺被他流出來的yin水弄得又濕又黏,緊閉的xue口居然被頂開了個小口子,guitou猛地被xue口吮了下,銷魂蝕骨的快感逼得他立馬就交了缷,射了陸簡一屁股。 “不、不行……別碰那……唔!” 陸簡哇地哭了,伸手推他的肩膀,不讓他碰,顧白嘴上答應了,可是cao起來仍不管不顧的,幾個快速的抽插磨得陸簡軟了身子,哭著尖叫了幾聲,脫力地倒在他懷里,靠著他的肩膀呼呼喘氣,閉著眼,眼淚把睫毛打得濕漉漉的,小腹上沾了白濁,腿間黏糊糊的一片,將他的恥毛都弄得亂糟糟的。 他被cao射了。 陸簡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反而更加過分了,一口咬住了心心念念的朱果,含住了左邊的rutou舔弄,像嬰兒吃奶一樣,用力地吮吸,牙尖刺入被吸開的乳孔中,又疼又爽,惹得陸簡不停尖叫,眼淚決堤,牙關失守,銷魂的呻吟聲破口而出。 顧白一只手握住右邊的rutou,把柔軟的乳rou握在掌心揉捏,打著轉地按揉,紅艷艷的rutou被夾在指尖玩弄,拉扯成長長的,凹進去又彈出來,一下就硬得像石子了,腫脹得疼。 他變著法地玩弄兩顆rutou,換著吮吸舔弄,兩邊都被吸破了皮,陸簡叫得嗓子都啞了,眼睛紅紅的,水汪汪的,卻沒惹得顧白憐惜,只逼得他的動作更過分了,非要他哭給他看。 顧白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兩瓣白嫩的臀rou,強勁有力的腰不知疲倦地挺動,仿佛一個永動機,粗長火熱的yinjing夾在飽滿的臀rou中抽插,磨得火辣辣的疼,白嫩的臀rou在他手中被揉捏得紅紅的,有些腫了,摸起來仍是軟軟的,陸簡除了火辣辣的感覺,已經疼得麻木了,屁股脹脹的,又黏又濕,鈍鈍的疼,臀縫里夾著的東西還燙得很,讓他很不舒服。 他受不住地往后仰,臀rou夾不住粗長的yinjing,讓它滑了出去,又被顧白扶著腰狠狠插了回去,扶著他的腰,使勁往懷里按,不讓他躲,用力地吮吸著他的rutou,咬破了乳尖,嘗到了血腥味,刺激他獸性大發。 顧白懲罰地在陸簡臀尖上拍了一巴掌,又羞又疼,清脆的聲音在房間響起,陸簡羞恥地哭了,顧白卻更興奮了,又連連拍了兩巴掌,左右各一下。 “不……不行了……不要了……顧白……我受不了了……”陸簡搖著頭拒絕,哭著求饒,好話說盡了也沒能讓顧白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