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無車/走劇情/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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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年目光盯著她上樓,邢希承恨鐵不成鋼:“愣著干嘛追??!” “她…她有新人了,余溯他比我更好……” “她tm要是有新人了用得著拿公司的名義給你壓輿論?她用得著今天再來見你?我真奇了怪了平時那么聰明怎么到這里腦子就不夠用了呢?” “你是說…”她沒答應余溯? 邢希承給了他一腳:“去??!” 紀年追上樓,第一次來到這個房間她睡著了,現在他站在門外,剛推開門,就被里面的人拽進去抵在門后。 陸離親他,不如說是在撕咬,兩個人都嘗到了絲絲甜味,那是紀年的唇被咬破了。 陸離舔舔他唇上的傷口,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紀年任她咬,把她環在懷里,直到她咬累了松口,紀年都沒阻止她。紀年知道她疼了,她真疼了,即便這樣也為了護著他不昔動用公司的力量壓制輿論給他的工作室造勢,她為他鏟平了道路,哪怕他那么傷害她。 紀年給她一下又一下地順氣,陸離顫抖著死死抓住他:“你斗不過余溯…就想這樣的法子?” “怎么辦啊…我也斗不過……” “紀年…紀年…” “嗯,我在呢?!?/br> “紀年…” “嗯?!?/br> “你有想過…給我收尸嗎?” “說什么傻話…” 陸離放開他,從地上的包里翻出來一個文件袋,透明的袋子很厚,頂上的紅色尤為顯眼,那是陸離的戶口本。 “送你給我收尸的資格好不好…你想要的…在這里,身份證也在這里……” “這些是和我結婚你能得到的所有財產,即使陸氏倒了,我破產了,你至少能得到這些……” “紀年…我準備了…我真的在準備了……”陸離情緒再次失控,像是把以前所有的眼淚都流給紀年。 紀年慌亂地抱住她,她在他懷里失聲痛哭:“我沒有別的了,戶口本上就只有我一個,你把我推開,我都不知道去哪……”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除了道歉,紀年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陸離哭到沒力氣倚著紀年的肩膀抽噎,而后昏睡過去,紀年把她從地板上抱到床上,拿濕毛巾把她哭花的臉擦干凈。陸離睡著了都在抵觸,蜷縮著想躲碰到臉上的毛巾。 紀年碰了碰她的額頭,又在發燒,不知道是心病的軀體化反應還是哭得太久,大概是兩者都有,紀年拿外套把她裹起來,東西裝進包里背在背后,抱著陸離準備回家。家里的藥是他常備的,吃過會好一點。 邢希承看著離開的兩個:“老何,藏挺深??!” 何楷振:忘了這茬了… 陸離徹底過了三天癱瘓的生活,吃飯拿不動筷子,上廁所也得紀年抱她去。真不是陸離矯情,從她回來那天開始她就斷斷續續地睡,紀年連藥都是親自喂的,不清醒的陸離本能地推拒,只要他一句是我,紀年,陸離就乖乖把藥吞下去,她愛他已經是本能了。 有時睡太久紀年會把她喚起來,人迷茫地靠在床頭睜不開眼睛。 “親親紀年好不好?”陸離聽了就會在他懷里順從地抬頭任他動作,“陸離…醒醒吧…別再燒了…” 陸離在第三天上午才緩緩找回一點神智,吃了藥抓住紀年,啞聲求他別走,紀年坐回來,安慰她自己不會走,別哭了,再哭又要難受了。 下午,陸離不再發熱了,撐著去洗了個澡,腫著眼睛打開電腦想去處理公司積壓的事情,結果郵件空空蕩蕩…… 周蓓蓓看著積壓的文件深吸了一口氣,把各個部門的負責人叫過來罵了一頓:“想都不想直接甩過來的這些文件都帶回去,把錯誤查完了再送過來,一天天的總讓老板挑錯算怎么回事???看老板不順眼故意增加工作量?” 負責人戰戰兢兢地離開,歸根結底不敢觸陸家的霉頭,等到第四天陸離回到公司,發現工作的處理太過順利,問了陶宵唐才知道周蓓蓓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偉大壯舉,盡管自己是那個被挾的天子。 周蓓蓓著手轟想加班的陸離,看著再次能走進總裁辦公室的紀年,周蓓蓓覺得自己給她磕的cp做出了重大貢獻。 看著周蓓蓓的眼神,陸離問她:“我都不知道該給你什么獎勵了,你想要什么嗎?” “我能看…老板你和紀先生接吻嗎?” “……”??? 紀年似乎更坦然一點,陸離真就當著蓓蓓的面和紀年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周蓓蓓小聲尖叫,紀年有理由懷疑,她是網上那個最大的cp粉頭子。 周蓓蓓:這老板能處,有愿望她真給實現! 紀年終究是沒有接受那個文件袋,他不能以這樣的方式讓陸離走進婚姻,太狼狽了,對她太不公平了。 “不想問問我嗎?” “問什么?”陸離又清瘦了很多,放松下來的時候透露出一種溫養傷病的破碎感。 “問我為什么知道余溯的事,為什么何楷振是我的人,為什么工作室的問題沒告訴你之類的…” “你在國內用那么短的時間站穩腳跟,你的能力我根本不用懷疑。七年的時間,足夠你調查和監視我了,包括你所謂的…潛在的情敵?!?/br> “余溯本來不在你的監察范圍的,但是車禍以后他似乎性情大變,你覺得反常,抱著一種為我提前籌謀的心態查了一圈,結果發現了他的身世?!?/br> “他很聰明,你也發現了,連陳靖宣都沒讓你有這樣的危機感,只要余溯想,沒有他做不到的事。余溯也發現了,對你的工作室動了手腳,你不說是覺得如果我發現了這些事會對你失去信任?!?/br> “從陸傾辭夫婦被他騙回來開始,你就已經控制不住局面了,余行遠明明知道他哥利用他,卻依然心甘情愿地過來把火往他自己身上引,狗崽是他找的,他很聰明地留了退路,不然后半段錄音放出來,即便我動用公司的力量,也堵不住悠悠眾口?!?/br> “我當時又病又氣,想不出個所以然,誤會了你,也沒想出來到底是誰要見我,只得光明正大地在公司前臺留了口信,讓對方要想見我親自來接,直到我在公司門口看到余溯本人才明白過來?!?/br> “你在公司門口是為了堵他,我讓邢希承把你支走,你斗不過余溯,何必起爭執。他因為身世的問題很苦惱,他寧愿他家里人對他差一些,這樣他心里也好過一點。至于我…你覺得我和他是一類人,覺得他配得上?!?/br> “你都沒有想過我會拒絕,只是因為我已經知道了你算計我,你在他家門口守了那么久,明明已經派何楷振來盯了,你還是親自來了?!?/br> “看到何楷振就明白,我身邊的人或多或少都給你提供過消息,有可能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余溯到底比你多吃那么多年飯,實話講我也斗不過,估計他跟年輕時候的陸建勛有得一比?!?/br> “其他的,你差不多都知道了?!?/br> 紀年感慨這樣的招數根本躲不過陸離的眼睛,或許從一開始,陸離就知道自己是有所準備才出現在她面前的。 “有一件事是你不知道的,”陸離補充道,“洛華笙女士有來聯系過我,在你回國之后?!?/br> “我媽?” “嗯,她發了封郵件,你的所作所為她知道了,她代你向我道歉。她還說,因為她的問題讓你的童年有所缺憾,她看到你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幸福,如果可以的話,讓我務必延續這種幸福?!?/br> 紀年的母親洛華笙年輕的時候是有名的私家偵探,后來成了企業家紀北的太太,也就退居幕后,陸離覺得紀年深得她母親的真傳,即使洛華笙因為對破案極大的熱情忽略了紀年短暫的童年時光,回過神來紀年還是長成了一個優秀的大人。 “紀年,你和我才是一類人?!?/br> 紀年過去吻了她。 他還年輕,需要經歷,她把過于冗雜的人生經驗縮成這樣簡單的一句話來教他,必要的時候說愛她。 紀年很苦惱,做了那么多吃的給陸離補一補虧空的身體她也沒怎么把那些rou長回來;紀年也很苦惱,自從這件事過后,陸離就沒碰過他,親吻就已經是最大尺度了。 他以為陸離沒有精力做這件事,變著法地改善伙食想讓人身體恢復得好一點,快一點,陸離像是絲毫沒有欲望一樣…… 紀年很挫敗,在經歷了一番掙扎之后還是偷偷在搜索引擎上搜了個東西: 「自縛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