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偷偷koujiao想要速戰速決的雌蟲被信息素搞成母豬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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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諾蘭的一手好廚藝,路遙難得吃了一頓好飯,這也讓他更加堅定了邀請諾蘭晚上一起睡的決定,畢竟吃人手軟,放到蟲族也應該貫徹這個道理。 “諾蘭,家里沒買新床,所以晚上和我一起睡可以吧?”路遙表面淡定,實則忐忑地問。 其實按蟲族的科技水平,現在下單買床過個十幾分鐘也就能送過來了,那就是……諾蘭微微垂下頭,“好的,雄主?!?/br> 路遙達成了目的,快快樂樂的又添了一碗飯。 直至夜晚降臨,路遙穿著睡衣坐在床邊等諾蘭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才感覺氣氛有點尷尬。 不要多想,就把諾蘭當成你當年的大學舍友。路遙這么告誡自己,可當腿長顏正的雌蟲溫順地坐在他身邊,連銀色長發也披散下來貼著美好rou體的時候,路遙的心跳還是不可遏制的提快了。 怎么會腿這么長,皮膚這么白這么漂亮的蟲! 路遙還在鼻端聞到一股淡淡的甜蜜香味,燒得他下半身都要起立立正了。 路遙不敢多聞,壓著槍滾進被子里。 “諾蘭快上床睡覺吧晚安?!彼贝掖业恼f完這一連串話就立馬閉上眼關上了他這一側的燈,一幅今夜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覺的樣子。 諾蘭看著他這樣,原本柔軟的神情也逐漸冷淡下來,他在擅自期待什么呢?明明雄蟲都是不喜歡雌蟲只偏愛于亞雌的,路遙會對他態度溫和也只是因為個性溫柔吧。 他沉默著關了燈,并打算按照雌侍手冊所寫的那樣渡過自己的初夜。 他放低心率,放輕呼吸,半眠著等待路遙進入深度睡眠。 直到身邊的呼吸聲變得平穩,雌蟲才睜開眼,cao控機器升高了四周的溫度。 他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趴在雄蟲的雙腿之間,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雄性的味道,包含了體味和信息素。諾蘭已經成熟了,身體敏感極易動情,這味道并不多好聞,可下身的xue口悄悄的濕潤起來。 諾蘭緊張地咬了下牙,用一根手指輕輕的勾低雄蟲的睡褲,于是那即使在沉睡之中也相當雄偉的器具直接暴露在了諾蘭的眼下,驚得他脖子上都竄起一層紅暈。 怎么會……太大了。雌蟲試探性地張開了嘴試圖比劃一下大小,卻發現還未勃起的器具就已經相當不小了,如果完全直立想必會把他塞得滿滿當當,連舌頭的挪動余地都沒有吧。不能用嘴,諾蘭冷酷地想,反正雄蟲都覺得性是骯臟的,沒有必要服務到那種境地。 諾蘭歪頭,用鼻尖和嘴唇間的那塊柔軟皮膚去蹭雄蟲的粗大roubang,再伸出一點點舌尖舔舐表皮,用唾液沾濕那些逐漸顯露出來的粗大rou筋。 在這過程中諾蘭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頭腦也逐漸昏沉,唯有那股從馬眼流出的奇異味道是那么真實,勾著他動用所有感官去沉醉。 他甚至忘記了對自己的告誡,他張開了自己櫻粉色的嘴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雄蟲飽滿的guitou,原本只是聞雌蟲都受不了,更何況現在。在雄蟲的腺液滴在雌蟲舌尖的那一刻,高含量的信息素直接在雌蟲的腦子里炸開了。他的眼前一片白茫茫,可喉嚨卻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識,拼命地尖叫要和雄蟲再靠近一點,用舌尖,用喉嚨去全身心膜拜他的雄主。 于是諾蘭口腔中的那些器官紛紛為這根rou柱讓路,拼命擠壓自己的空間好讓jiba進的再深一點再深一點,直至完全抵到喉嚨,那些恐怖的信息素就像毒藥一樣流進了諾蘭的身體,把他的身體和靈魂都打上雄蟲的標記。 諾蘭顫抖起來,眼睛向上翻去,他此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好半天才指揮他的鼻腔哼出了一點哭腔,完美配合了他現在這張爛紅yin蕩的臉。 黑暗中有誰難以忍受地抓住了諾蘭的頭發,拔出了roubang,讓他這張失了智的母豬臉暴露在燈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