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蠻夷王子再次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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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被cao熟的屁股突然被啃了一口,南輕驚得向前竄了竄,等反應過來后,臉上被羞憤所占據。 他扭著胯用染上胭脂紅的臉大聲呵斥道:“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拓跋燕飛絲毫沒有被抓個正著的慌張感,他甚至不合時宜地嗤笑了一聲,隨后挑釁似的挑著劍眉直視著近在咫尺的南輕,緩慢俯下身去,像紅鸞帳中的下流恩客一樣,伸出黏濕的舌尖在青紅相間的屁股尖上色情地舔了一口,隨即抬起頭砸吧了一下嘴,回味了一下剛才軟嫩的觸感后,用下流的語氣感嘆道,“屁股真滑?!?/br> 南輕驚得瞪大了雙眼,顯然沒料到拓跋燕飛竟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這是真將他當成京城窯子里的小倌了! 拓跋燕飛想當恩客他管不了,但他可不是春恩館里挺著屁股等客人賞賜精陽物的小倌! 南輕氣得眼尾通紅,嘴唇上下抖動,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聲似的,用帶著哭腔的語氣罵了句:“你.......你無恥!” 拓跋燕飛進來前真沒打算做什么,中途折返只是想嚇一嚇素以冷清出名的南國質子,順便給人上個藥,要是再能揩兩把油就更好了。 可這個想法在觸及南輕那一臉委屈屈辱的表情時,便頃刻土崩瓦解了。 昨夜纏綿床榻顛鸞倒鳳的記憶像打開的閥門,悶哼、呻吟、cao到極致時的胡言亂語都奔涌而出,跨間的欲望瞬間立了起來,硬邦邦地頂著貼身的褻褲。 拓跋燕飛像被蠱惑了似的抬起手臂,捧著南輕的臉用粗糲的大拇指按了按南輕嫣紅的眼尾,輕喘著氣柔聲問道:“被我咬疼了?” “我給你揉揉就不疼了?!?/br> 他話還沒說完手就已經放到了之前咬過的地方上輕輕揉了起來。 粗糲的手指貼著還在犯疼的皮膚,激得南輕抖了抖,隨即難堪地轉過身子,咬著牙默默忍受著從屁股上竄上來的酥麻和戰栗,心中對自己這副敏感的身子痛恨不已。 南輕自以為轉過頭將臉埋進雙臂里就一定不會露出什么破綻,但其實一舉一動都被身后人盡收眼底,先別說裸露在外面的粉耳朵將他出賣了個干凈,就說被按住的屁股,也已經繃成了一張弓。 偽裝出來的淡定從容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拓跋燕飛望著心思單純的人垂著眸子低笑了一聲,從懷里取出一盒藥膏來。 藥膏剛一打開,清冽充沛的香味便充滿了整個屋子。 凌冽清澈,香味悠遠,聞之提神醒腦,心曠神怡,仿佛站立于泰山山頂,大風撲面而來,攜著千年的風霜。但頃刻又似在天山之巔,四周白雪茫茫,冷冽的空氣吸入鼻腔,煩亂的思緒被盡數壓下,腦內一片清明,可在清冷的風和冷冽的雪中偏偏又夾帶著幾分花香。 香味香而不膩,不落俗世,不沾煙塵,倒是頗具風骨。 南輕本來拼命壓制著自己身體內的情欲,直到一縷冷清的香氣傳入鼻中后,神情陡然清醒。 這么獨特的香.......好像在哪兒聞過...... 南輕還在愣神想香味的事,絲毫沒發覺后面的人已經沾了一手指的膏藥,慢慢探向那張紅腫的銷“精”窟、美人xue。 溫熱的手指將肥厚的苞葉分開,清涼的膏體接觸到花蕊,擠開、插入,一氣呵成。 花xue被冷意驚嚇,驚慌得縮了起來,擠壓著排斥著侵入進來的手指。 南輕身子一僵,張著嘴,懵了。 手指......插進去...... 又插進去了....... 再一次被侵犯了...... 南輕僵著身子回頭,瞪著眼睛怔楞地盯著沒入自己股間的手指,懵懂得像個未開智的三歲孩童,輕聲喃昵道:“插進去了?!?/br> 拓跋燕飛原本就情欲高漲,手指插進saoxue后欲望達到了最高點,跨間的roubang高高聳立,迫切地想掙脫束縛進到炙熱緊致的rouxue里馳騁四方。 要不是顧忌著南輕身上的傷,現在插進花xue里的不可能是沒什么力道的手指,而是跨間那柄筆直厚重的重劍! 拓跋燕飛的自制力很強,甚至可以說以此為傲。 但這個讓他驕傲了二十多年的優勢其實在進門看見南輕后便土崩瓦解了。 他也在自欺欺人。 嘴上說著只是進來抹個藥,心里卻像明鏡兒一樣。 他就是一夜風流后,食髓知味。 雖然人在清晨時分翻出了九王府,回到了北國皇帝指定的行宮,可心卻還留在九王府的一側的小院子里。 拓跋燕飛從進來就壓抑著自己的欲望,想上完藥后揩兩把油就走。 可沒想到,南輕竟然回頭說一句“插進來了”。 插進來了啊——走不了了...... 不該來的。 現在真舍不得放開了。 拓跋燕飛瞇著眼無奈得笑了一聲,手指狠狠挖了一下花xue內壁,yin水便“嘰嘰咕咕”地涌了出來,用天山雪蓮和九天河水為主制成的藥膏化在了yin水中,和著yin水浸泡著他的手指。 真sao,sao得想讓人死在他身上! 拓跋燕飛被眼前的景色燒紅了眼。 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單手解下外袍,欺身而下,yin邪地用劍拔弩張的roubangcao著南輕只穿著褻褲的大腿。 敏感的身體比理智更先感受到噴薄的情欲,南輕地身體已經興奮地戰栗了起來,屁股不自覺得上翹,花xue饑渴地吮吸擠壓著花xue里的手指。 拓跋燕飛肆意挖弄著sao到yin水直流的花xue,附身貼著南輕的耳朵褻玩般道:“怎么sao成這個樣子,本王昨晚沒有喂飽你嗎?” 南輕頓時如夢初醒! 他.......竟然說了那么不知檢點的話,現在還搖著屁股讓人玩弄,這和yin穢書里的那些蕩婦有什么區別? 他白著臉扭過身子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可還沒等他轉過來,便被人用手按住了肩胛骨,以一副屈辱的姿態趴在真絲床榻上。 即便這樣,他還是冷聲斥責道:“你放開.......”可惜話還沒說完,花xue里便又塞進了一根手指,兩根手在在花xue里攪弄著,也不知道身后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粗糲的指腹重重地磨過了一塊突起。 南輕原本冷清的罵聲陡然變得高亢而黏膩起來:“啊——不要挖了——嗯——啊——” 強烈高潮引起失神的臉從軟塌中高高仰起,尖叫著到達了頂峰。 花xue中的yin水奔涌而出,噴了拓跋燕飛一手。 這倒是給拓跋燕飛打了個措手不及,他迅速用手堵住了花xue里要溢出來的yin水,并抬手扇了一巴掌因為高潮而緊繃的屁股,咬牙罵道:“saoxue夾緊!” 南輕正處于高潮的混沌中,腦子早就失去了理智,聽見后面人的命令便聽話得夾緊了saoxue,緊緊包裹著拓跋燕飛的手指,將yin水都夾在了里面。 水真多! 拓跋燕飛高大威猛的身軀向后靠去,像狼一樣剛勁的脊梁拱起,他垂下草原上如狼王般高貴的頭顱,以屈服的姿勢用嘴堵住了yin水泛濫的花xue。 南輕瞪大了雙眼,直勾勾得盯著跨間吸著rouxue的男人。 男人的肩膀像巍峨的山峰一樣隆起,沖天挽起的發辮彰顯著不服輸的性格,脖子上冰冷的狼牙鐵鏈代表著他高貴的身份,可這樣一個人,竟然毫不猶豫得埋首于他跨間,噬咬著世界最骯臟、最惡心的地方! “臟.......”南輕軟著手推了一把男人的額頭,輕聲呢喃道。 拓跋燕飛從跨間抬起頭來,用如鷹般凌厲的眼神盯著南輕,深處舌頭將粘在嘴唇上的yin水舔了進去,冷笑了一聲:“臟?” “本王這輩子吃得盡是珍饈美味,從沒有不入流的東西進過本王的嘴,可你現在卻說本王吃得東西臟?” “今天本王非要讓你知道好東西的滋味!” 南輕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xue內的手指就被拔出,毫不留情得塞進了他微張的嘴唇。 “舔!嘗嘗它有多好吃!” 男人說完便用肥厚而有力的舌尖舔過肥美的rou唇,精準地頂進了還沒縮緊的花xue。 粗糲的手指捅著嫣紅的唇,花xue里與手指完全不一樣的黏濕觸覺刺激著南輕的大腦,可是那個地方明明那么臟! “嗯啊——不要舔,臟!” 拓跋燕飛像聽到笑話似的貼著rouxue嗤笑了一聲。 這么sao的花xue竟然被主人說臟? 可真是暴殄天物! 拓跋燕飛決定用實際行動告訴南輕他的saoxue有多美! 男人輕嗤后噴出的熱氣打在敏感的花xue上,隨即舌尖狠狠刺進了花xue里,像roubang一樣做起了抽插運動。 夾緊的花xue被頂開,zigong里的yin水再也夾不住,幾乎噴涌而出。 南輕雙手抓著榻上的蠶絲被,踢著雙腿大聲叫道:“啊——不要舔了,要出來了!” “唔啊——放開!放開!” 可惜掙扎的小腿很快被身后人隨手按下,舌頭在花xue里加快了速度,和roubang完全不同的濕潤物體頂在體內,而且帶著一層青胡茬的唇肆意摩擦著嬌嫩的花xue,快感從尾椎骨而上,引起一陣酥麻,高潮又一次到來! 男人的嘴唇吮吸著rouxue,yin水不受控地向下流去,在南輕奔潰的哭聲中,被人盡數吸進了嘴里。 肚子中的yin水都被吸干凈了,拓跋燕飛還沒放開rouxue,他依舊趴在xue口吮吸著,吸得花xue又干又澀,還有點火辣辣的疼。 南輕踢了拓跋燕飛一腳,用啞聲道:“不要吸了,沒了?!?/br> 這次拓跋燕飛倒是爽快地放開了花xue,只不過大掌卻蓋住了后面的菊xue,手指不安分地揉弄著后面的菊xue,饜足中帶著情欲的聲音從后面傳進南輕的耳朵里,好像炸開了一朵花:“后面,有人捅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