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將軍第二次cao女xue,神秘人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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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便將roubang捅進了rouxue里,將剛要流出來的jingye又懟到了zigong里。 南輕的身子在正常情況下就特別敏感,只要人一碰就會發燙,更別說被北姜cao開后了,這一頂直接讓南輕塌了腰,直接軟踏踏得趴在了床上,絲毫沒有剛才要下床的氣勢。 但北姜已經釋放了一次,憋在體內三個月的那股邪火已經消了一大半,他的roubang就那么插在花xue里,慢慢磨著南輕的zigong口。 “嗯~北姜,你放開我~” 南輕軟軟得趴在床上,衣衫半褪,白皙的皮膚還在滿室燈光下若隱若現得泛著誘人的光,下面慘遭蹂躪的花xue緊緊夾著北姜粗長的roubang,與平日里那個皎潔如天上月的南國質子完全不同,就連說話都帶著鉤子。 北姜受不了南輕在床上用這種語氣叫自己的名字,他沒忍住提起臀,將roubang狠狠撞了進去,“sao貨,又勾引我!看我不干死你!” 北姜隨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精壯魁梧的身子赤裸裸得呈現在南輕面前,南輕睜著迷茫的眼,咽了咽口水,他最喜歡精壯的男子,最好是有小麥色的皮膚,緊扎結實的肌rou,上面帶著幾條刺殺敵人時的舊傷,這樣的人才算真真的男人,才是頂天立地的漢子!而不是和他一樣,長著一副怪物的身子,隨便被人一碰下面就會出水,活像青樓里那些靠皮rou賣錢的小倌! 北姜的身材完全符合南輕的喜好,前面還有一條長長的疤痕,那是男人馳騁疆場時留下的勛章! 他像被蠱惑一般,用水靈靈的唇吻上了北姜胸前的傷口,換伸出舌頭舔舐著,仿佛在給北姜療傷。 粉紅的舌頭舔著剛結痂的傷口,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胸前傳來,激得北姜悶哼了一聲,這個sao貨,總能踩在他發狂的點上! 北姜將懷里埋頭舔傷口的人勾起來,大嘴吻上了那嫩得能嗦出水來的小嘴,粗糲的雙手撫摸著細嫩的皮膚,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紅色的印痕。 胯下的巨物狠狠鞭撻著粉嫩的花xue,剛硬的陰毛戳著嬌嫩的yinchun,讓它染上了一片緋紅,前面的小roubang在大roubang的搗弄下,顫顫巍巍得站了起來,一下一下拍打著北姜堅硬的腹部。 一雙修長的手伸下去想握住roubang安撫,可被一雙大手攔截了。 “嗯~唔~啊~前面的難受~讓我~唔~摸一下~嗯嗯嗯~啊啊啊~慢點!又頂到zigong了!不要不要!” 北姜啃著南輕的脖子,大手包住了前面的小roubang,用大拇指摩挲著粉嫩的guitou。 兩個地方都被照顧著,爽得南輕揚起了頭,yin言穢語全部溢了出來:“好爽~啊~哥哥........北姜哥哥.......好爽!cao我!狠狠cao我!??!頂到zigong了!zigong好爽!哥哥!” 北姜的roubang既快又狠得cao著南輕的花xue,惡聲說道:“哥哥頂開輕兒的zigong口,把jingye都射給輕兒好不好?” “這樣輕兒能挺著大肚子讓哥哥用大roubang捅了!” 南輕腦子里瞬間出現了自己挺著大肚子讓北姜cao弄的yin穢模樣,心里既難堪又興奮,但花xue卻死死得絞著北姜的roubang,恨不得將jingye都夾進自己的花xue里去! 北姜被南輕的sao樣子勾得氣血上涌,他紅著眼狠狠揉搓著可憐的小roubang,嘴唇在白皙的皮膚上又吻又啃,胯下的動作又急又快,恨不得直接將人cao死在自己胯間! 南輕被這又急又兇的快感逼昏了頭,他奔潰得哭出了聲:“太快了.......嗯~好疼.......啊啊啊啊~好爽!哥哥........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我受不了!哥哥哥哥!” “前面要射了........嗯~??!奶子被吸住了........??!太深了太深了!哥哥........好深......zigong口都要cao松了!慢點!慢點!啊啊啊啊啊啊........cao死我!cao死我!讓我射.........哥哥,我要射了!” 尖叫聲戛然而止,南輕抖著身子在一片白光中射出了精,花xue里面也在瘋狂高潮,zigong口和花xue內壁死死得絞著roubang。 北姜眼眶里被逼出了紅血絲,他用射滿jingye的手握住了那一團白花花的奶子,死命揉搓著,胯下狠狠頂弄了幾下,在南輕高潮中又將jingye射進了南輕的zigong中。 敏感的zigong被噴薄而出的jingye又燙高潮了一次。 當屋外的敲門上響起時,南輕還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北姜喘著粗氣狠狠吸了一口被玩得可憐兮兮的奶子,隨手攏起衣服下了床,打開了屋門,外面是北姜的親兵。 “什么事?”北姜壓著情欲蹙眉問道。 “稟將軍,剛剛騎兵營里發生了發生了沖突,有人故意尋釁滋事,想制造混亂,副將軍已將人抓獲,需要將軍親自審問?!?/br> 天子腳下,皇城境內,竟然有人故意尋釁滋事,真是會挑時機! “好,我馬上去?!北苯纳狭碎T,轉身走到南輕旁邊,抬手還沒清醒過來的人蓋上被子,將扔在床邊的信放到枕頭旁邊,最后附身在溫軟唇上親了一口,低聲說道:“小妖精,今晚先放過你,等過幾天再將今晚欠的都討回來!” 他站起身整好自己的衣服,帶著親兵離去。 一刻鐘后,亮如白晝的房間內傳來一聲嚶嚀,南輕狼狽得從床上爬起來,雙眼無神得坐了一會兒,才看見放在枕邊的信。 他雙眼頓時一亮,抻著腰就去夠信,可手剛碰到信,屋子里的燈竟然全都滅了,南輕一驚,剛要起身,可光裸的腰就被人摟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