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關于監禁的新玩法
人的欲望總是難以填平,尤其是像顏諾這種已經走出了許多步,便不在乎再往前多走幾步。 從以為只能在魏哲面前脫光,到能給別的女奴舔腳喝尿,再到在別人面前坦然的放尿磨逼,再到能被別的男奴實質性插入,再到被公狗舔逼甚至喝狗尿,羞恥心幾乎可以說在一次次調教中消磨至約等于沒有。 但欲望的世界總能讓人繼續沉淪。 顏諾在小藍鳥上一個以囚禁為主題的私人會所的賬號,推文里發布了各式各樣女囚的圖片,在一群陌生人中當中羞辱、赤身裸體接受審判以及各式各樣的懲罰…… 一口氣看完所有推文,她發現下體已經濕熱不堪。 雖然很想直接奔過去體驗,但顏諾還是將這個賬號發給魏哲咨詢一下他的意見。 “先生,您覺得怎么樣?安全嗎?” “之前圈里的朋友也帶奴去體驗過,評價還不錯。雖然有單人體驗套餐,但你就不要自己一個人過去了?!?/br> “先生要陪我一起?”顏諾似乎聽到了一些值得期待的可能。 “對,我看有個主奴體驗套餐,雖然主要體驗人還是你,但是至少兩個人一起也安全一些?!?/br> “謝謝!謝謝先生!”顏諾喜出望外。 “而且……” 發過來一個壞笑表情。 “還能在陌生人面前玩兒你” 顏諾回應了一個害羞小臉兒。 “發sao了沒?” “給您發消息的時候就sao得全身發熱了?!?/br> “艸,母狗就是母狗?!?/br> 看著這句話,顏諾都能想象得到魏哲冷漠的眼神居高臨下地掃視著自己yin亂的軀體,更加瘙癢難耐。 兩人相約來到私人會所,雖然位于偏僻郊區,但明亮而寬敞的大堂,空氣中飄散淡淡的柑橘香薰,工作人員彬彬有禮,幾乎無法讓人察覺這處與一般酒店有什么不一樣。 一進入大堂,就有工作人員核驗兩人身份與預約函,確認來人無勿后,對魏哲半鞠一躬,以示歡迎。 “W先生,歡迎您和您的奴隸來到會所,我們致力于為您提供最難忘的體驗?!?/br> 隨即遞給魏哲一個項圈?!拔覍⑴阃^續后面的登記流程?!?/br> 工作人員有轉向顏諾,“Y小姐,您好。從這一刻開始您就暫時失去人的身份,在會所內只有工作人員和主人才能行走,請您脫光衣服,并接受查驗,查驗完成后就允許您在會所內爬行?!?/br> 顏諾心想,這體驗來的太快了吧! 看著會所大堂里筆挺制服的工作人員和同樣衣冠楚楚的魏哲,顏諾在羞恥中褪下了最后一塊遮羞布,順從地跪伏在地上,臉頰發燙,只覺得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著自己這副不要臉的身體和yin亂的內心,下身也是一陣陣潮熱。 “調轉一個方向,掰開逼和屁眼?!?/br> 工作人員的語氣從彬彬有禮轉變為不由分說的命令。 愈來愈強烈的羞恥襲來,顏諾呼吸有些短促,依著工作人員的命令,掰開yinchun,像一個畜牲一樣毫無廉恥地展示著根本不值得憐惜和保密的生殖器。 感覺到一個帶著指套的手指深入yindao,上下左右探查,又插入肛門,重復同樣的探查工作。隨后,脖頸上多了一個項圈。 顏諾沒有進一步的命令只能,保持著羞恥的姿勢。 “W先生,您的奴隸沒有私自夾帶自慰用品,您可以隨我繼續下一步流程了?!?/br> 顏諾被牽引著向前怕,按理說,她目及之處只能看到工作人員和魏哲前行的腳步,還有他們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的聲音,但她似乎能感受到大堂中其他人對著這條母狗的譏笑和鄙夷。 所有人都是人,而只有她是沒有廉恥的母狗。 似乎所有人都又資格將她踹翻在地,狠狠地碾她的陰部,在她身上隨意jianyin,在她臉上隨意唾棄…… 這個念頭刺激得她全身潮熱,都能感覺得到狗逼分泌處愈來愈多的yin液,隨著爬行的動作,似乎都能聽到沾滿了yin液的yinchun開開合合的聲音。 “W先生,我們這里的服務原則,完全尊重您的意愿,沒有在勾選范圍內的調教項目是絕對不會實施的,絕對保護您的人身安全與個人隱私。一旦簽訂合同,您的奴隸會將接受工作人員和監獄管教的命令與安排?!?/br> “明白”,隨即魏哲就在體驗合同上簽了字。 而顏諾,沒有需要征詢她的意見,更沒有需要她簽字的合同。 她不配跟人進行對話。 她是一個物品,一個從屬于魏哲的物件,一個讓渡了處置權的畜牲。 “W先生,體驗流程是首先選擇您奴隸的刑期與調教范圍,選擇您的公開處刑日,然后我們會在這里對它進行審判、入獄服刑,服刑期間會根據您選擇的調教項目范圍對您進行管理,刑期滿后會交還給您,當然過程中您可以隨時探視或叫停?!?/br> 魏哲踢了踢腳下母狗的奶子:“好,那就開始吧,讓隨意發情的母狗吃點苦頭?!?/br> 工作人員接過顏諾的牽引繩,粗暴地拖拽到走廊另一端的審判法庭。 將她放到法庭正中的椅子上,雙腿固定在扶手上,陰戶大開地正對著裝扮成法官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對上首的法官頷首示意:“法官大人,母狗已經帶到?!?/br> 法官一揮手,兩個法警上前來到顏諾面前。 一個在顏諾下體涂上泡沫,一個用剃須刀刮除了陰毛和肛毛。 看著兩人面無表情地在下身忙活,顏諾更加覺得她是一個物品,一個畜牲,不需要問她的想法和意見,自己的身體、毛發可以隨意被處置與遺棄。 只剩下一個光溜溜的下體,這下狗逼的一切表現都無比清晰地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法官走下審判臺,手里拿著一根金屬長桿,像挑揀生rou一樣撥弄著yinchun,冷冷地說著他的觀察。 “yinchun外陰黑色素沉積嚴重,自慰與交配過于頻繁?!?/br> 說著這話時,粘稠的yin液已經緩慢地蔓延到肛門口,并繼續往下走,顏諾感覺到那股外溢的羞恥,卻無能為力。 她羞愧得無地自容,緊緊地抿著嘴唇,用力收縮著下體,希望能將yin水吸回來一點,但隨著肌rou收縮,確將更多yin液逼出yindao,似乎周遭的空氣都散發出yin靡的腥膻。 “在法庭上還能發情!”法官呵斥道,又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由于過度發情,yin液分泌失去控制?!?/br> 回到審判席,法官像看著一只發情的母畜一樣輕蔑地看著她,拿起手中的判決書念到。 “母狗顏諾,不知廉恥,主動要求圈養,被圈養期間舔舐馬桶、被男奴cao、被公狗舔舐陰部,不僅不以為恥,反而引以為榮。經鑒定已不屬于人類種族,本法庭判定為母畜,罪名為yin亂罪與自甘下賤罪,為避免yin靡之氣污染社會,需立即進行調教改造。即日起執行兩天有期徒刑?!?/br> 又轉向魏哲,“W先生,希望監獄會讓您的母狗接受應有的懲罰?!?/br> 因為要防止母狗隨意發情,因此需要遮掩顏諾赤裸的身體,工作人員為她換上深藍色囚服,泛白的黑色布鞋邊緣磨損不堪,頭發扎起來,跪在地上拍了全身照,已經活脫脫是一個母狗囚犯的模樣。 又把沉重的手銬腳鐐套在她身上,最后套上長條形的木枷,讓雙手固定在胸前不能動彈。這副刑具加身后,只能用手肘和膝蓋支撐身體,慢慢向前爬行,身后還有不耐煩的監獄看守時不時踢著屁股催促。 踉踉蹌蹌爬到牢房門口,顏諾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 牢房位于地下室,室內狹小,地面與墻面都是裸露的水泥,房間兩側各鋪著三張草席,只有靠近頂棚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窗,透著一點微不足道的光照。 六張草席,但囚室內只關押著包括顏諾在內的四個囚犯。其余的人,一個個都面如死灰,積累了各種隱秘的欲望不得釋放的壓抑。 顏諾來到囚室后已是接近睡覺時間,管教牽她到自己的草席面前。 “躺下吧,明天就是你的公開處刑日?!?/br> 說完管教就合上了重重的鐵門,顏諾躺在那張散發著nongnong尿sao的草席上,好多處都發霉腐爛,看著昏暗無光的囚室,而幻想卻開始展開。 她坐在臟污不堪的草席上,沒有木枷和鐐銬的束縛,兩腿大張,露出粘膩不堪的下體,盡情自慰,而走過路過的人們滿臉鄙夷地唾棄,朝著她的下體吐出一口口濃痰,而她不怒反喜,用手指刮起一股股濃稠的黃痰,當做潤滑,涂抹在yinchun和外陰,又帶入yindao中,就好像將羞辱和唾棄也帶入了身體中…… 她帶著沉重的鐐銬,起不得身,只能在囚室中爬著追逐一根根漂浮在空中的jiba,好不容易追逐到一根,拼了命撲上去吮吸,用唇舌仔細討好,而其他jiba都轉了方向,紛紛超向她噴射出尿液或者精水,全身上下被尿液精水打濕…… 她的脖頸和雙手雙腿都被木枷固定,露出兩個逼,但兩個逼都用擴張器擴到最大,卻沒有任何東西能插入來慰籍肌底深處的瘙癢,而yin液卻向水龍頭一樣流下,在地上聚起一洼積水,從積水逐漸累積,囚室內水面上升,幾乎都要將她淹沒在自己的yin蕩當中…… “快起來!” 管教把顏諾從荒誕yin亂的夢中拉起,拖拽到牢房中間,放到在一張椅子上,手腕和腳腕被固定在一起,手腳向后拉,呈現一個V型,又讓其他囚犯圍坐在地上,看著她的公開處刑。 剪刀從襠部開始,把下身的布料剪開,雖然褲子還穿在身上,卻成了開襠的樣子。 管教在yindao中塞入一個跳蛋,打開開關。 “母狗顏諾,今天是你的公開處刑日。通過暴露你內心的真實想法,接受公開的批判與責罰,才能洗去你的yin賤與下賤。否則這些骯臟的想法就只能在你的內心發臭發爛,威脅社會穩定。你如果讓逼里的跳蛋掉在地上,就無法通過今天的考核,將面臨嚴厲的懲罰?!?/br> 顏諾感受著逼里瘋狂的跳蛋,心中無比凄涼,這個公開處刑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通過了。 “你用yinchun伺候先生和客人的皮鞋的時候內心真實感受是什么?” 隨著問題落下來一記散鞭,結結實實地落在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母狗的逼比先生的鞋還低賤……想被先生狠狠地踩……” “踩哪里?” “踩……母狗的……的逼,先生看起來越冷靜自持,母狗就越覺得自己下賤,越想被踩在腳下” 逼里的跳蛋已經讓顏諾一陣陣泛紅,yindao壁已經開始膩滑。 “你喝了女奴灌腸液的時候內心真實想法是什么?” “母狗最……最低賤……低賤到只能喝小姐屁眼里流出的水……啊……馬桶、便盆就是母狗的食盆” “你舔馬桶的時候內心真實想法什么?” “母狗的舌頭不配觸碰先生,只能舔先生的馬桶……啊……嗚…只配跟先生的排泄物接觸” 又一記散鞭落下。 “錯了!你不是只配跟先生的排泄物接觸,是先生的排泄物對你都是賞賜?!?/br> 顏諾聽著這樣的判斷,只覺得管事真的說到了她心里去。她渴望卑微低賤,先生的目光越冷淡,她就越希望將自己更為yin賤的一面展示在他面前。 先生觸不可及,母狗低賤入塵,一人一狗天上地下,相距越遠,越覺得回歸本源。 逼里的跳蛋已經開始躍躍欲試要跳出xue口,顏諾只能用盡一切力氣夾住,連腳趾都跟著一起用力蜷縮起來。 “你被狗舔逼喝狗尿的時候內心真實想法是什么?” “喜歡做先生的狗……啊…管教……受不了了……就要掉……” 正說著,那顆跳蛋就滑落而出,末梢還跟狗逼牽連著拉成銀絲的yin液。 管教搖了搖頭,“真是沒用,看來你的反思很不成功?!?/br> “根據法律,犯人如未通過公開處刑日,則罰為公用尿盆?!?/br> 監禁在此的犯人只能在放風時進行集中排泄。所有囚犯集中于露天的中庭,用一條鐵鏈連起來,一個跟在另一個后面地爬,依次在指定地點進行排泄。 今日的尿盆卻不太一樣。 顏諾跪伏在地上,屁股撅的高高的,嘴里插著漏斗,直接插進喉嚨,被異物插入,直想作嘔。但奈何漏斗緊緊固定在頭上,動彈不得,而屁眼里同樣也插著漏斗。 這兩個漏斗就是今天的尿盆,要盡數吞下所有人的尿液。 一個個囚犯走來,女囚用低一點的尿盆,蹲跨在顏諾頭上,對著便盆排出尿液,顏諾也用力吞咽,盡量讓漏斗中的尿液快速進入胃里。 男囚則用高一點的便盆,掏出帶著yinjing鎖的小jiba,對著屁眼上插著的漏斗放出積蓄了一夜腥臭的尿液,顏諾也只能努力牽動小腹,讓屁眼里的尿盡快流入腸道中。 不知有多少人用了這個尿盆,顏諾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著刺鼻的尿sao,甚至自己也進入到無意識狀態,察覺不到自己是人還是狗,唯一清晰的是,它此時此刻是個尿盆,尿盆唯一的職責就是讓快速吞下尿液,讓尿液浸染每一寸皮膚,每一個器官。 待所有人放完尿后,管教端來一個食盆,食盆里根本看不出是人能吃的東西,只看出是一團漿糊一樣的流食。管教把屁眼和喉嚨里的漏斗拆下,原本蓄在漏斗里還未來得及流進身體的尿液都“嘩”地一聲澆在顏諾身上。 “屁眼兒收緊,別露出一滴?!?/br> “管…管教,母狗也想排尿……求……” “對準這里” 管教把母狗牽到中庭的地漏,讓她將屁眼對準地漏,但還是沒有給出允許放尿的命令。 然后管教用勺子盛滿流食,涂抹在顏諾嘴邊。 “放!” 一聲令下,顏諾再也攔不住膀胱里的尿液,淅淅瀝瀝地噴在地上,而屁眼里的尿液也隨著流淌出去。伴隨著終于得以釋放的解脫,顏諾享受地沐浴著中庭的陽光,用舌頭捕捉著涂在臉上的流食,一邊用手收集著滑落在奶子上的流食。 “來接你了,走吧?!?/br> 被尿液打濕的雙眼,捕捉到了先生的身影,魏哲依舊是西裝筆挺,不染一塵。而此刻的顏諾,蹲坐在下水道口,下身還在噴著尿,而屁眼里繼續的尿,無論怎么收緊括約肌也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淌,臉上的亂發、淚水、尿液和流食糊成了一團,又臟又臭又賤。 “先生……嗚嗚……”,顏諾竟哭了起來。她看到魏哲優雅地扯出西裝外套口袋中的墨綠色絲帕,輕輕地掩住口鼻。 為了還讓自己有點價值,顏諾連忙小心翼翼試探著,探出舌尖,舔著魏哲鞋子的邊緣。 被當做尿液浸透了的尿盆后,即使魏哲允許她做一個鞋刷,也足矣成為她的精神支柱。 她不敢舔鞋面,因為口腔被太多人的尿液泡了太久。 魏哲明白她此刻的卑微,也很配合地抬起腳,讓顏諾舔他的鞋底。 顏諾開心極了,搖著屁股上那根并不存在的尾巴,舔著鞋底上每一條紋路,貪婪地吃下紋路中的灰塵和泥沙,能被先生踩于腳底的灰塵在此刻都比她這條母狗高貴百倍。 這些灰塵就是她的珍饈美味,是先生還愿意讓全身灌滿了尿液的她留在身邊的賞賜。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抬起頭問:“先生,不是兩天嗎?” 魏哲笑了笑,“我可以隨時叫停啊,再玩下去,你血管里都流的是尿液了?!?/br> 顏諾覺得鼻子有點酸,吸了一下鼻子,重重地磕頭在地,口中喃喃地念叨著:“謝謝先生……謝謝先生……母狗謝謝先生……” 幾天后顏諾收到了一個快遞,是幾張用相框裝裱好的照片,相框精美,但照片的內容卻是不堪入目。 在法庭中陰戶大開接受審判、穿著囚服帶著鐐銬入獄、肛門里插著漏斗、邊放出腸道里尿液邊用舌頭捕捉臉上的流食…… 照片背后寫著“母狗顏諾的幸福記憶”。 顏諾看著母狗顏諾四個字笑了。 內心深處,她很喜歡自己的名字跟母狗兩個字連在一起。 顏諾忍不住再一次開始自慰,果然不被當成人對待,毫無底線的自甘下賤就是永遠都戒不了的癮。 yin靡的水聲,伴隨著無人管束下肆無忌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