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器具撐xue開拓產道,林靈親自給孕夫接生孕夫邊被打耳光邊分娩
隨著胎兒的日漸變大,林靈無奈地暫時停止了狗狗的體力訓練。 她倒不是怕那胎兒一個不小心給流掉了,而是擔心月份這么大了再流產會不會傷及狗奴的身體。 因此,雖然很不情愿,她還是開始好心允許狗奴躺著養胎了。 現在她對狗狗每日的按排改為將他整日束縛在調教床上。 將他胯間的陰部與陽具是抹上藥,對他進行sao處敏感度提升與自制力的訓練。 狗奴的雙腿被分開束縛,用金屬腳銬鎖在調教床上,胯間大敞著對準監控的攝像頭。 但狗奴的雙手并未被被束縛,只是被命令著高舉過頭頂不允許擅自亂動。 女傭們通過監控觀察他的行為。 若是他受不住saoxue與yinjing上藥力導致的sao癢,擅自用手去抓撓。女傭們便負責記錄下來待家主歸家后再將影像放給家主觀看。 但出乎林靈與女傭們意料的是,無論她如何給賤狗加重藥力。賤狗總能憑借他非凡的意志力忍住不去犯錯。 看來這條賤狗看起來雖然有些纖弱,但意志力竟然并不差,而且忠心耿耿,是條難得的好狗。 因此作為獎勵,林靈問狗奴想要什么賞賜。 狗奴跪地說道:“賤狗遵從主人命令本就是賤狗的本份,謝主人賞賜賤狗,賤狗只求待這孩子生下來后,您若是不愿恩賜賤狗將他扶養長大,可否將他送到蘇家?” 林靈聞言稍稍猶豫了一會兒。 她的確考慮過將孩子送往蘇家,畢竟這對她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并非是對賤狗的賞賜,只是一種安排罷了。 令她有點驚訝的是,賤狗所要的賞賜竟然只有這點兒。 她原本以為,這條賤狗如此努力討她歡心的目的是想要嫁給她呢! 這條賤狗,她好心開恩給他求婚的機會,他竟然膽敢不識好歹!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就任由他永遠當一條自己的賤狗好了。 因此,她冷冷地點了點頭,不理會賤狗不斷扣頭謝恩,轉身離去了。 而蘇檀并不知道,他方才竟然與“嫁給主人”這個夢昧以求的機會擦身而過了。 這是他萬萬難以想像到的。 雖然林靈是他最心儀的人,是他年少時最想嫁的人。 但他在林府當了半年多的狗奴,已深深清楚自己的身份。 同時他心底也深知自己畢竟已經嫁給過吳艷,又被她當作禮物送給了主人,只不過是主人的一件低賤的物品,就算再怎樣努力取悅主人也不可能得寵,就算心底再如何渴望嫁給主人,也不會有機會名正言順的嫁給主 人的。 因為,在與主人相識之前,已因命運的擺布失去了處子之身。 所以,此生永遠失去了嫁給主人的資格。 只要能陪伴在主人的身邊,即使作為一個身份低賤的狗奴他也心滿意足了。 若是沒有主人的庇護。 那么自己的結局只會更加悲慘。 要么被吳家依照“家規”處死。 要么被自己蘇家清理門戶殺掉。 而如今自己非但可以平安活下去,還能一直陪伴在自己心儀的女子身邊,此生便心滿意足。 如此說來,自己還要感謝自己肚中的胎兒,原本頭胎懷男胎對于世家正君而言可以算得上是滅頂之災。 但對于自己而言,卻是一種奇妙的機遇,助自己成功脫離了被命運安排的婚姻,并將自己與年少時心儀之人聯系在了一起。 自己自然是希望自己的骨rou能夠平安長大。 因為自己做為狗奴,每天要忙著服侍主人,所以自己主人允許自己親自撫養他長大的可能性并不大。 孩子畢竟不是主人的骨rou,若是留在林家,恐怕日后會被送到林家的訓奴所去,與自己一樣生生世世為林家奴隸。 自己并不希望孩子的未來如此悲慘。 自己一生都沒有得到的自由,希望他可以得到。 送到吳家是萬萬不可的,雖然孩子論身世的確是吳家的嫡公子,但吳家重女輕男至極。 嫡公子可以降生,但畢須要降生在嫡小姐降生之后。 若是降生為長子,則安照家規是要被處死的。 所以若想要讓孩子得到自由人的身份,唯一的安置之處便只有自己蘇家。 雖然從小到大母親對自己利用遠遠多于慈愛,而父君也一味只知道對母親言聽計從,從不關心自己。 但他們畢竟是自己親生父母。 自己能理解他們,將自己視為與吳家交好的工具,吳家要處死自己時非但不保護反而支持吳家之事。 因為自己畢竟是嫡公子,擔負著家族聯姻的職責。 但自己的孩子就不一樣了。 他雖然也有吳家與蘇家血脈,但因從未降生起就不受兩大家族的待見,此生注定沒有世家公子的地位,自然就也不會擔起家族之間聯姻的職責。 但他身上畢竟也流著母親與父親的血脈,且蘇家完全有能力養育他,讓他作為一個平凡的普通人自由長大。 至于父子分離。 自己已經做好了覺悟。 畢竟自己此生注定會只是一個狗奴,孩子認自己這種父親又會有何好處呢? 又過了兩個月,孕夫的肚子大到擴建后的狗窩都已經蜷曲不下了。 林靈干脆將狗窩拆了,將他拴在臥室門口的軟墊上。 軟墊足夠寬大,可以讓狗奴四腳心情舒展開。 這樣,既讓狗奴舒服,又方便林靈隨時盡情觀察狗奴。 她知道狗奴還有差不多一個月就要下崽了,心中很是興奮。 對于狗奴的分娩過程很好奇。 為了防止孕夫生產時難產,每日里她都努力用roubang幫助孕夫擴張產道。 同時還自學了些接生的知識,想要親自試試接生這件事。 這可苦了蘇檀。 他每日里不是被主人按在墊子上擴陰,就是綁在調教床上擴張產道。 主人有時用roubang,有時用手,有時用各種工具。將他的產道撐地痛到極限。每次他一求饒就會換來主人無情地掌摑,將他的臉蛋與yinjing全都摑地紅紅腫腫的。 并告誡道:“這是為了他好,為了防止他難產一尸兩命。 在林靈一個月的不斷擴張下,蘇檀的產道里已經能容得下她纖細的手臂了。 等孩子生下來他們就算玩拳交也沒問題了。林靈興奮的想。 終于,到了生產這日。 林靈讓林家的醫生在外面待命,自己先親自幫狗狗接生,若是遇到意外,他們再進來處理。 蘇檀赤身裸體地被捆住雙手,雙腿大張著躺在調教床上。 他的羊水已經破了下面濕了一片。 他正不斷慘叫著,產xue一張一合,不斷吐著液體,屁股不斷扭動。 林靈卻很鎮定,她見孕夫精神狀態有些慌亂,覺得他這種心態不利于順利生產,于是便果斷地啪啪幾記耳光狠狠抽打在他臉上,讓他冷靜下來。 蘇檀被林靈打清醒后,有些愧疚于自己的失態。流著淚水連連向林靈保證,他定會聽她的話,定會用力將孩子順利生下來的。 林靈滿意的點一點頭,邊鼓勵著蘇檀,讓他勇敢一點兒,邊給他將眼睛遮蔽,以防一會兒孩子生出來他非要看一眼抱一下結果抱到手里后就要死要活不肯松手了。 老實說,林靈打從心底很反感這種父子親情的糾纏。 她身為狗狗的主人,自然希望自己狗狗的全副心神全在自己一個人身上,不希望他日后分精力去掛念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