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井井有條做家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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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的家務實習 見無法逃脫被迫通jian的命運,西蒙便開始想辦法推托,起碼今天他是受不了的:昨晚剛因為浪掉了初乳,被五個丈夫懲罰性地cao了整晚,早晨才被允許射奶,現在兩個rutou又紅又腫,敏感至極;xiaoxue也腫著,陰蒂撅在rou縫外縮都縮不回去,真的經不起更多玩弄了。 西蒙想著借口,可是我還要做家務,做不完一樣會被老公發現的……你們,你們今天先放過我,等……等以后…… 其實他嫁進這個家之后,什么家務也沒做過,每天只需要敞開兩條腿滿足老公的roubang,從今天以后可能還得產奶給老公吃,其他的事,他一件沒沾過,現在想扯謊都得想想能有什么家務可提。 那兩個臭流氓雖然不清楚具體情況,可也不是西蒙隨便能蒙混過去的,你今天打算做什么家務? 西蒙視線在這個平民常見的家里打量,信口開河,我得洗衣服,烤面包餅干,還得……還得打掃衛生…… 你老公每天都日你一夜,白天還讓你做這些??其中一個馬人十分震驚,另外一個連使眼色提醒他往劇本圓,不要被西蒙的臨場發揮牽著鼻子走。 而后場景就倏然一變,西蒙假模假式地坐在院子里,石墩上放著洗衣盆搓衣板,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搓洗著衣服。 他自以為終于把流氓馬人勸走了,但是觀看小劇場的杰羅姆卻能猜到,是幕后主使根據西蒙的發揮,臨時改了劇本。 所以,西蒙被去而復返的馬人從背后抱住脫下褲子的時候,杰羅姆對這個轉折毫無驚訝。 那馬人兩手掐著西蒙的腰,把他屁股對準了自己胯下粗熱的陽具,被這么拎在半空,因為人類和獸人的體型差距,西蒙腳尖懸空,只能虛踢亂蹬,一邊垂死掙扎地壓低聲音求告,我……我還得洗衣服…… 馬人憨笑了一聲,也低聲說,我又不cao你手。腰一沉就頂進了西蒙深紅色的屁眼里。 西蒙被他這么知情識趣的選擇弄得yinjing立刻精神了,屁股也不由自主撅高,強jian變成了和jian。 那馬人提著他的腰,把他對準了洗衣盆干,看他被戳前列腺戳得腰軟腿顫的,居然還提醒他,怎么不洗衣服了? 老公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總不滿足他貪吃的后xue,此刻終于被雄獸guntang的rou刃撐滿了攪動,西蒙爽得眼角泛淚,雖然知道對方是故意逗他,居然也乖乖的隨著caoxue的擺動節奏,一下一下在搓衣板上搓起了衣服。 一開始他腰還有力氣,能勉強抬起上半身,沒一會兒就被大jiba干得前列腺高潮,xiele一發以后整個人都是癱軟了,別說腰了,連腳尖都動彈不了,整個人都趴在搓衣板上。那獸人居然并不讓他喘過高潮后的不應期,而是讓另外一個獸人去扶穩了洗衣盆和搓衣板。 西蒙被高速沖撞得胸脯壓在搓衣板上來回搓弄,兩個大奶頭隔著麻布衣服,都能清晰地感覺到怎么刮過那一條條木棱子的! 這么被兩個獸人交替著cao,都不知道是搓洗布頭還是在搓他的奶頭,爽得根本忍不住yin叫,只能咬住衣角強忍。 等終于如此這般把盆里堆積的衣服洗完,西蒙已經極度后悔做家務這個借口。 可是說出去的話有如潑出去的水。 接下來,西蒙被迫用類似的姿勢,在廚房揉面。之所以說類似,是因為他的雙手這回被反捆了,背后的獸人一邊挺rou狠cao他的宮腔,一邊雙手壓著他胸脯揉面,cao到宮腔高潮時,將他的奶頭深深按進了面團里,被cao射出的奶水全數洇入半干的面團,一丁點都沒有浪費。西蒙嘴里小聲哭叫著不要,實際身體興奮至極,宮頸緊緊夾住強jian他的臭jiba,軟rou裹住guitou吮個不停。 最后把面包和餅干坯子送進烤爐的時候,西蒙其實都有點意猶未盡。 在面包和餅干烘焙的時候,家務料理終于進行到了西蒙之前信口說的擦灰環節。 馬人頗為愛潔,也并不富裕,家里比家徒四壁好不了多少,本來就沒什么灰。但既然西蒙都這么說了,當然不能讓他瀆職,要做個合格的人妻。 那兩個馬人把窗和桌子都擦過一遍,就給西蒙赤裸胸脯罩上了兩塊干凈的麻布,一人拎起一邊rutou,裹著麻布在rutou根部繞繩子打結。 西蒙求饒也晚了,無奈騎在獸人火燙的rou楔子上,被cao得前后聳動,用奶子去擦窗,擦桌子。 好不容易這兩個馬人見天光不早,終于滿足了,給西蒙清洗了身體穿戴整齊,這才離開。 西蒙也已經累癱在院子里,一動也不想動了。但這兩天注定劇情密集,他剛想歇,就聽到后窗那里傳來了不輕不重的咳嗽聲。 金發少年勉強站起來,走到窗邊開了一條縫,就見那里站著一個陌生鹿人,一個牛頭人,還有一個長著山羊角的人。他從先前偷情的那個鹿男處了解過村子的構成,知道這個村主要是牛,馬,羊,鹿,還有一些較為稀少的品種不太露面,平日在村子的果園駐守。此刻倒不驚訝于不同族的獸人在一起,而是心里一沉,有了最不好的預感。 果然,那幾個陌生獸人對他不懷好意地yin笑道,老公不在家,玩兒得很開心??? 西蒙不可能告訴他們自己是受脅迫,畢竟那個把柄也難以啟齒,只能徒勞地問,你們想怎樣?其實答案是很明顯的。 我們也不想怎樣,既然你能跟他們玩兒,以后也得乖乖陪我們玩兒,不然就告訴你老公。 西蒙知道兩個馬人必然會回來脅迫自己通jian,這些人隨時可以找丈夫們回來抓jian,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只能蒼白著臉,咬著嘴唇默認。 你要是乖一點,我們也不會讓你為難,不會讓你老公發現的。 西蒙含著淚,屈辱地應了一聲。 那幾個獸人見他挺明白自己的處境,自己這番宣告也達到恐嚇玩弄獵物的目的了,留下一句過幾天找你就走了。 獸人老公們回到家,就看到洗干凈掛滿了晾衣繩的衣服,烤得噴香的面包和一爐小餅干,還有窗明幾凈的屋子。他們抓過西蒙的手,和獸人粗糲的大掌相比,魔法師的手嬌小柔白,此刻因為白天用冷水搓衣服,稍微有點干,馬人捏了捏小手心疼道,干這些粗活做什么,以后別做了,手都弄壞了。 西蒙心里想,受罪的根本不是我的手,是我的奶! 獸人老公們雖然心疼老婆,但吃奶香面包、餅干時,對老婆的手藝贊不絕口,又赧然改口說面包還是想吃老婆烤的。 晚上行使丈夫的權力時,脫了西蒙的衣服一看,一對奶子又大了不少,托在手里沉甸甸的,rutou依然紅腫,不過五個獸人這次沒多懷疑,只以為自己昨晚懲罰過頭,把老婆的奶子勒壞了,現在不敢怠慢,自然要好好用唇舌吸舔一番賠罪。 這幾個獸人并不是每天都來,第二天他們并沒有出現,西蒙睡到中午起來吃完老公留的午飯,百無聊賴之下,居然也笨手笨腳地做面包餅干,只是絕不肯用自己的奶水和面揉面,丈夫們還點評說他今天烤的面包餅干不如昨天香。西蒙在一邊偷翻白眼——杰羅姆對于西蒙這個浪貨的心態,是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