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傭兵三--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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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這種處境,這種盤算,杰羅姆把舌頭咬成幾截都不會肯按照粗俗低賤的傭兵頭子的意思,說這些下流話給雄性取樂助興。但既然都打定主意了,剛才驚恐之中已經被逼得破口喊出那些sao話,杰羅姆便勸自己忍耐一時羞恥也是必要的——等積攢了足夠的魔力,他一定要把這些魔人全都騸了,扔到斗獸場當做暖場的節目彩蛋。他心里想象著這些半魔人到時候會怎樣反復受盡凌遲的折磨,經歷四肢碎裂和活體腐爛,掙扎哀嚎一點點品味死亡,才稍稍控制住即將崩潰的情緒。 傭兵怒漲的guitou已經剖開緊緊閉合的腸道,在一圈圈軟膩腔rou的裹吮下,頂上了一個位置。深度和剛才屄xue那圈要人命的saorou差不多。杰羅姆剛在心里給自己痛苦難堪地疏通了些許障礙,就被火燙的rou頭重重碾在這個位置上,一陣酥麻爽意從那個位置導電一樣躥向了前方一直無人撫慰的深紅色yinjing,也躥下會陰,讓剛被開苞的空屄一陣緊縮。這幾下,搠得他那些驕貴自矜好像露水般晃晃悠悠地蒸發了,肛口肌rou一陣收縮,著魔一般,口里不由自主地就按照男人粗嘎嗓音教的那樣下流地喊了起來,啊……大jiba干我……干我的sao屁眼!插爛我的sao屁眼!啊……啊啊…… 傭兵頭子本來用兩只大手掌各抓住一瓣彈性十足的屁股用力,此時身下這sao貨顯然入了味,翹臀克制不住地微微搖擺,竟然像是想自己taonongroubang好讓它再戳戳那個要命的地方,潔白的屁股上滲出一層晶瑩的汗,蒸出一片薄紅,滑溜溜的,傭兵頭子用力一捏居然滑脫手。氣得他趕緊分掌各攏住一邊大腿根,只用大拇指掐著嫩彈的臀rou用力向兩邊掰扯,rou臀立刻被捏出幾道紅印子,傭兵插在腸腔里的大rou感受到濕軟黏膜一陣緊縮,再也忍不下去,顧不得言語羞辱身下的賤貨,就這么猛烈地抽插cao干了起來! 杰羅姆沒想到他居然就這樣硬來,幾下就被捅得痛呼出聲。直腸不比yindao,通常沒有分泌潤滑液的功能,即使有的人能分泌腸液,那也要足夠的前戲。魔法師大人深諳此道,本來以為對方既然還要他吐露寶藏,總不至于一上來就要把他干得腸穿肚爛。而且直腸干澀,硬來的話yinjing也會受痛。為了大家好,他以為對方會再多刺激刺激前列腺順便賞玩他的丑態的——想到前列腺,他現在已經隱約知道多余的yindao里那圈是怎么回事了,只是根本來不及仔細思考,就被野蠻禽獸這輪疾風暴雨般的狂干給弄得只會喘氣尖叫。 這樣實在太快了。而且禽獸根本不照顧G點,只一味地往深處鑿。大roubang幾乎完全退到xue口,guitourou棱刮過層層的腸壁,又狠狠地帶著要把這rou壁搗爛的氣勢往里猛戳。杰羅姆怕得扭動掙扎卻完全無法掙脫,像被插著屁股受刑的剝皮青蛙一樣胡亂蹬著腿,在床上劃拉。身體早就支撐不住了,雙手被綁在一起拴在床頭,此刻手肘彎曲撐在床單上,頭臉貼在手臂上啊啊啊啊啊地胡亂尖聲哭泣著,全身只有屁股高高撅起,腰髖的位置被正cao干他的男人把持著,讓那飽滿的rou瓣之間被撐開的roudong反復吞噎下粗碩的roubang。每一下狠插都能更進一步,roudong下陷被撐開到了極致,幾乎看不到粉色邊緣,連一絲褶子都不見了。 這賤貨的屁眼真是第一次嗎?怎么血都不出?還這么燙這么多蜜水?傭兵頭子不言不語地干了一會兒,見自己大半根roubang都讓這嫩屁眼吃進去了,里面一圈圈嫩rou裹著柱身,吐吸間給rou棍裹上了一層yin糜的水光,冠狀溝那一圈也被緊箍住咂弄,被吸得又爽又美,差點泄出來,這才稍微放緩了速度,繼續開始挑逗身下這個高傲又賤毒的仇人。 杰羅姆剩余的那一絲理智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身體,就是這樣粗暴的行為,沒一會兒他的屁股里面已經開始滲出液體,裹住侵犯進來的雄性roubang,潤滑著,按摩著,向這根粗野惡臭的臟rou……奴顏媚骨、卑躬屈膝,只想它多caocao這一圈圈sao動的癢rou! 他拼命想抓住這僅存的理性,回到原定計劃的軌道上,可是卻被那大rourou反復沖撞火熱敏感的腸道,一點點理性像初春殘余的薄冰,被撞得四分五裂,瞬間就融化不見了。高熱好像以被插入的屁眼為中心,向身體其余部分擴散,不正常的熱度帶著極度快感,迅猛地吞噬了這點清流。 小sao貨,你是不是經常去找野男人,下面這兩口小逼早就被野男人的馬roucao爛了?不然這小屁眼怎么這么能吃?老子的大jiba都能全吃了!傭兵頭子一邊羞辱他,一邊用手指刮弄著被繃到極限的一圈肛rou。 杰羅姆的異樣身體此刻已經被這高頻抽插的大rou干得完全失去了常性,被正干他屁xue的雄性這樣刻意侮辱,居然神志模糊地立刻哭喊道,沒有!沒有!小sao貨沒找過野男人!大jiba老爺是小sao貨的第一個男人! rourou緩緩進出的時候,仍然能捅到前列腺,這種緩緩碾磨,讓他有時間完完全全體味每一次酥爽擴散的節奏,連帶著前面變異出來的yindao都是一陣收縮,里面層層疊疊的rou膜失控抽搐著互相擠壓,分泌出了更多空虛的水液,竟是磨逼磨出了劇烈快感! 傭兵卻根本不信他說的話,又他媽說謊!沒被野男人日成習慣,這sao屁眼怎么這么會吸,一點處子屁眼的血都沒讓老子的大rou干出來?小sao貨是不是每天洗干凈屁股眼巴巴盼著被大jiba捅?說實話!是不是每天搖著屁股到處找野男人? 杰羅姆被猛然往里用力的大rou頂得直翻白眼,一時直倒氣,根本說不出話回答。 獨眼男人其實也不需要他回,他探手到杰羅姆胯下一把握住了那根沒有任何照顧便自己硬邦邦翹起的yinjing,粗魯地握著來回捋了幾下,粗糙的指腹磋著敏感嬌嫩的guitou,痛中帶爽,杰羅姆肛門一陣收縮,傭兵頭子也是一咝氣,深呼吸了一下才繼續,sao貨記不清有多少野男人了嗎?那sao貨這根小jiba干過的人多,還是sao屁眼吃過的jiba多? 杰羅姆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直覺地否認,啊??!我沒有!沒有…… 還在說謊!上面這張賤嘴果然比下面這張臟!傭兵頭子不再撫摸捏弄杰羅姆的yinjing,而是直接拍打起來,到底哪個多?說不說?說不說? 本來已經翹起的yinjing被打得亂跳,腺液甩飛,因為這粗暴地凌辱而略微萎縮,可是很快又習慣了似得,飽滿精神了起來,被黑毛巴掌抽著也挺挺地一翹一翹,馬眼里淌水!杰羅姆被抽著rou和卵袋,屁股洞里吃著大rou,昏頭昏腦地竟是在劇痛和屈辱之間也體會到了一些舒服。但他也沒享受這抽打多久,傭兵頭子很快看出他在爽,低罵了一句賤貨!就握著他的rou彈臀再度大開大闔地抽送起來。 有疼痛也有快樂,說不清楚哪個比較多,腸壁開始還只是羞澀地泌出一些液體,被九深一淺地高速摩擦撞擊又捅又搔的,后來簡直像sao逼一樣瘋狂噴水!杰羅姆被干得神志已經有點恍惚,他整個屁股被從腰胯拎著對準了那根讓他又屈辱又舒服的大roubang,啪啪啪地每cao都到rou。傭兵頭子恥毛蜷曲的rou根每次都狠狠撞擊在兩瓣飽滿的臀丘上,啪出一波波臀浪,毛扎扎的卵袋子也一次不少地撞擊著剛才被cao開的rou屄口,溫度和扎刺挑逗著那塊微腫嫩rou的快感神經,甚至一點細小的粉rou珠也嬌羞但不甘寂寞地從rou縫下端彈出了一些端倪。 漸漸地摩擦的火辣感從感官世界褪去,或者說被另一種更讓人瘋狂的酸爽滋味取代。他拖壓在床單上的腳趾蜷曲又繃直了,身體也弓縮含胸又挺胸收緊背部。簡直好像被正猛cao他的傭兵那骯臟下賤的性器控制了身體的節律一樣! 杰羅姆在一陣瘋狂加速地撞擊中,幾乎出竅的神志回了位,如愿以償迎來了壓在他身上的雄性痛痛快快地射精! 照理講他的直腸不應該能感覺到guntang,可是因為那濃稠的雄精帶著稀少的魔法原力,他被過度使用的腸壁簡直是猴急饑渴地裹上了鼓脹射精中的guitou,被一股股有力的濃漿燙射得直哆嗦抽搐,即使這樣也舍不得逃開,仍然慚愧地發著抖去吮舔帶那根作惡多端的roubang。 混雜在濃精力的魔法原力稀少,而帶著黑暗力量的污穢雜質卻奇多,只是現在這樣的境況,這樣的心態,杰羅姆實在也沒法靜下心來去蕪存菁,只能不顧一切地吸收。 但很快他就發現情況不對! 他最初的判斷是沒錯,這墮魔的獨眼傭兵射出的jingye里確實包含了些少魔法原力,可是他吸收到體內后,竟然完全無法cao控!那些從自然提取的原始力量自說自話地在他身體里游走,修補他剛才被cao得紅腫糜爛的rou壁,甚至于自動去修復他的元氣!就是不肯聽他的指揮,積累起來為他所用! 更糟糕的是,好壞通吃下吸收的那些污濁,竟然讓他隱隱有種性興奮地預感!腸壁好像被涂了一層烈性春藥,這春藥迅速被吸收還傳導感染了隔著一層rou的多余地方! 杰羅姆簡直要罵街!他忍辱被cao就是為了能吸取力量翻盤,可是這發展簡直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