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tite2【與丈夫的粗暴性愛/跳蛋/彩蛋:徐溥和代千流的相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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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蹺在銅欄桿上,代千流將身子深深地埋在吊椅里。白色的蕾絲蓋在他的大腿根部,蕾絲花紋繁復,卻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代千流往耳后攬了一下頭發。他的頭發過長,又黑又粗的發絲堪堪勾在耳后。這是徐溥叫他留的。 在頭發半長不長、尷尬期的時候,他捻著發絲暗示徐溥道:“頭發好像有點長了?!?/br> rou體相撞發出啪啪的鈍響,代千流被cao得腿根發麻。徐溥沒有抬眼,只是抱著代千流的腰,用蠻力cao干那口濕熱的xiaoxue。 他順著代千流的脖子根一直吻到他的臉頰,嘴里吐著熱氣:“過了這時期就好了?!?/br> “為什么……嗯啊——要我留長發?”代千流把額頭抵在徐溥額頭上,望進他的眼睛。身下的蜜xue傳來一陣陣酥麻的癢意,guitou鑿著他柔軟的xuerou。 粗大的jiba在他體內膨脹,仿佛筋絡的形狀都要刻入他的內里。代千流的下身絞緊了些,徐溥喘著粗氣,他摑了一掌肥厚的臀rou:“放松點?!?/br> “你還沒有回答我?!贝Я鞑[起眼睛,嘴里噴出細細的氣流。嘶嘶的聲音,像蛇吐出蛇信子時發出的一般,而且還是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毒蛇的那種,因為它擁有著妖艷的花紋。 徐溥被緊致的xuerou吸得忘乎所以,大腦仿佛被無限循環的程序所取代,每一個循環所要執行的任務卻只有一個。 他抓著身下人飽滿的乳rou,麥色的、柔軟的乳從他指縫中溢出,徐溥用拇指刮蹭代千流已經挺立起來的rutou。 rutou的皮膚比周遭的還要細膩一些,徐溥索性將嘴貼了上去,邊吮邊咬,口齒不清地回答說:“我沒看過你長發的樣子。但在我的想象里,你很適合?!?/br> 手指溫柔地劃過徐溥的額角,將那因為汗液而黏住的頭發撥弄回去,代千流呻吟著,間或漏出一兩句話:“如果我說我不喜歡呢?” “那等我看完你再剪吧?好嗎?” 說這話時,徐溥的神色云淡風輕,因為他到了高潮。覆在代千流身上的軀體微微顫動,他吁了一口氣,眉毛往上抬高,幾近是拙劣地在表演享受高潮。 這次,徐溥直接把jingye射在了代千流的體內。濕紅的xiaoxue被jiba撐得大開,拔出來時帶出一些混著yin水的jingye。 被擠出來的也重新用手指一點一點塞回去,不過這動作是代千流做的。他把jingye塞進自己的體內,到了體外的jingye有些涼,掛在兩瓣被cao腫的yinchun上。代千流就這么慢慢地刮著,但還是比不過jingye流出來的速度。 徐溥看紅了眼,看著代千流浪蕩的模樣,特別是那被cao得熟紅的rouxue,他覺得胯下的器官又一次充滿了欲望。 “來吧?!笨匆娏诵熹叩姆磻?,代千流仰面打開大腿,整個下半身都暴露在徐溥眼前。 他的頭發散在枕頭上,發出沙沙的聲響。徐溥cao著他,頭發也在枕間被摩擦得直響。代千流忽然愛上了這沙沙的聲音和臉頰上酥癢的感覺。他扭動著腰,rouxue一直往徐溥身上送。 徐溥愛極了代千流這股主動的sao勁,他又一次插進那口嫩逼,掐玩著陰蒂,把代千流送上高潮。代千流在高潮的時候,前端也泄出了精,xue口濕得一塌糊涂。他就任由男人抱著,昏昏沉沉地睡去。 徐溥摸他頭發的指尖好柔軟,好溫暖。 想到這里,yin蕩的身體又起了反應,代千流不顧自己還在陽臺上,有可能會被行人看見的危險,打開方才蹺起的腿。 腿部結實漂亮的肌rou一直延伸到裙擺之下,那里什么都沒有穿,他就任由輕薄的蕾絲邊緣搔刮著他那已經腫起的陰蒂。前段的yinjing勃起,把剛卷起的裙擺頂出了一個不小的弧度。 代千流舔濕手指,隔著睡裙,緩緩地撥弄起下身的器官。他不得不承認,在這種時候,裙子確實比褲子方便得多,而且還涼快。 他把自己的手指想象成徐溥的,徐溥摳他那流水的小逼時都是那么的用力,里面的膜早就被jibacao開了,要不是這樣,也許他的處女會獻給徐溥的手指。 吊椅因為他的動作晃動不止。雙腿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欄桿上放了下去,代千流蜷縮著身子坐在吊椅里,折著腿,手指撥弄著rou唇。 “唔——要去了,啊……”他咬緊下唇,盡量不叫得太大聲。溫熱的體液從他腿間流下,透明的、且又濕滑,代千流的腿根打著顫,他走回房間里,從抽屜里拿出已經消毒過的玩具。那是一根假陽具。 他只覺得下面好癢,需要什么東西插進來給他止癢,沒有猶豫,直接分開雙腿把假陽具送進還在流水的逼里。 “好舒服……”代千流抽送著,把震動的開關打開。 按摩棒分三檔,有八種不同的震動方式,有幾個還可以,振子模擬著抽插,每一記都撞到敏感點上;有些就讓人索然無味,一抖一抖的,一點真實感也沒有,插著就感覺像有個不會玩悠悠球的小孩在體內隨便亂甩,還收不回線來。 代千流撅著屁股,也不知道自己朝著的方向是外面。反正窗簾拉著,留下來的那么一點小縫,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徐溥回家就看見自己yin蕩的妻子在床上玩弄身體,勃起的前端還滴滴答答地漏出腺液,把床單給弄濕了一片。 他走進房間,就看見代千流臉色潮紅:“老公……”他很少這么叫徐溥,除非是真的很想要。 欠cao。徐溥扯開領帶,把代千流的雙眼蒙了起來。他從抽屜里拿出跳蛋,塞進代千流手里。與此同時,按摩棒從代千流的身體里被粗魯地取出。上面的棱角刮著內壁,代千流喘叫著,泄出不少yin水。 跳蛋的遙控器在徐溥手里,徐溥還沒發出指示,代千流就拿著已經在他手心跳動的跳蛋按在陰蒂上。硅膠的質感磨著陰蒂,不斷震動的跳蛋頂著他,代千流邊玩邊喘,一只手掐著自己的rutou,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徐溥拍了一掌那正在流水的小逼:“還沒叫你弄就弄上了,真sao?!?/br> “你不喜歡嗎?”代千流掀起領帶的一角,露出一只眼睛看著徐溥。 胯間的性器燙得難受,徐溥從代千流手中奪過跳蛋,強硬地把它塞進那開著一道小口的rouxue里。 “不喜歡?!毙熹呓忾_褲腰帶,他說,“你應該聽話?!?/br> “聽話?”代千流撫摸著徐溥的背脊,低低地笑著,“我還不夠聽話嗎?” 徐溥低下頭,牙齒嚙咬著那軟紅的rutou:“不夠?!?/br> “那應該怎么做呢?教教我?!?/br> jiba頂開軟rou,和跳蛋一起撞擊著代千流的體內。徐溥cao得用力,要不是有先前的潤滑,代千流怕是要被cao傷了。突然,他臉上帶著的笑容消失了,明白徐溥沒有在和他開玩笑。徐溥說他不聽話就是不聽話:排斥穿女裝是不聽話,穿上就是聽話;在家偷偷自慰是不聽話,被他拿著道具按在床上cao是聽話;做飯沒等他回來吃是不聽話,等他回家等到肚子餓了是聽話…… 跳蛋還在體內漫無目的地撞著,代千流一點都沒有感到爽快。他難得對徐溥說:“慢點……唔——好痛……真的好痛……” jiba頂著跳蛋,直鑿宮口,代千流在床上淚流不止,眼淚把領帶都打濕了。他掐著徐溥的肩頭,希望可以停下徐溥粗暴的動作,沒想到換來的卻是更用力的抽插。 “要cao壞了……老公……徐溥……不要了,我不要了——” 代千流的長發被徐溥抓著,徐溥按著他的頭,毫不憐惜地cao著那處rouxue。他對代千流的哀求充耳不聞,甚至撕開代千流身上的睡裙。 眼前飄散著破碎的白布,有一角還付著貼過他大腿根的蕾絲。裙子撕裂的聲音是那么的刺耳,他下身的鈍痛也是這樣,一點一點,冰裂似的,在他體內蔓延。 “你只能是我的,只能聽我的。千流,千流……” 徐溥在他耳邊粗重的喘聲,代千流已經聽不清了。他只是想著: 原來不是在徐溥想象里他適合長發,而是他蓄起長發以后,徐溥抓住它,可以cao得更蠻橫、更粗暴一些。他感受著頭皮上傳來的疼痛,那感覺就像是鐐銬嵌入血rou一般。 “千流,你怎么剪頭發了?”同辦公室的A老師問道。 “天氣太熱了?!贝Я髅嗣约旱暮竽X勺,“說實話還有點不習慣呢,總感覺后腦勺發涼?!?/br> A笑起來,走到代千流身邊,扯了一下他的肩帶:“那這個你什么時候脫掉?” “光是剪頭發,我就已經夠受的了?!贝Я髂瞄_A的手,臉上雖未露出不滿,但從語氣里還是能聽出他并不喜歡A這個動作。 肩帶彈回原位,發出“啪”的、清脆的一聲。 “夠受的?”A瞇起細長的眼睛,狡黠地問道,“受什么了?” “這兒還有學生呢,A你就別這么不正經了?!盉老師在辦公桌后面抬起頭,他手里拿著一副畫。 那畫的主人站在B的身側,眼睛卻一直盯著A。A被蘇澤瑞看得渾身打了個顫,宛如一只被獵鷹盯住的野兔,他聳聳肩膀,坐回原位。 蘇澤瑞還在看他。 “你小子別看我了,看畫吧。真是奇怪,你的色彩,真的很奇怪,千流你看看,還有你這個人——”A越講越激動,像一塊入了水的泡騰片,周身的氣泡都咕嚕嚕地瘋狂上涌。 代千流勸住情緒激動的A。他雖然也和A一樣,覺得蘇澤瑞很奇怪——這個青年,在酷熱的夏天依舊穿著長袖——但總有股神秘的力量掣住他,讓他無法說出什么對蘇澤瑞不利的話。 他干脆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蘇澤瑞的畫上。構圖漂亮,人體也畫的很標準,只是色彩,確實有股說不出的壓迫感。像是進入了一片漆黑的森林,光禿禿的樹上沒有果實、沒有樹葉,而掛著一具具破碎的人體。 猩紅的色調,越往中間顏色越深,仿佛進了某個未知的地方。代千流總覺得似曾相識。 為了穩住A的情緒,代千流拿著畫,走到蘇澤瑞身邊:“你能和我講講這幅畫嗎?我覺得……畫得很獨特,你的創作靈感是什么呢?” 蘇澤瑞收回銳利的目光,那目光轉到代千流身上時,就像暴風雨倏地轉晴,柔和中又帶著一絲癡迷。 “我能和你私下講嗎?”蘇澤瑞問道。 “可以啊?!贝Я鲝某閷侠锬贸鲆话谚€匙,他說,“我們去另外的房間講吧?!?/br> “去我的教室吧。他們都走了?!?/br> 蘇澤瑞平靜地說,可他的手心都沁滿了汗。眼睛不知道該擺放在哪里:代千流的臉、胸、腰、還是那時時刻刻都在勾引他的臀部? 結實的手臂搭在蘇澤瑞的肩膀上,蘇澤瑞感受著肩上這突如其來的分量,模擬著把代千流cao到高潮時,代千流摟著他不??藿械漠嬅?。那重量應該和現在他所感受到的差不多。 下身好像有點反應。蘇澤瑞把嘴上的一塊死皮咬進了嘴里,破裂開來的地方傳來淡淡的血腥味。他舔舐著嘴唇上浮出的小血珠,跟在代千流身后,就像他很多次做的那樣:靜靜地、幾乎沒有腳步聲地跟著。 “代千流?!钡却Я髯哌M了畫室,蘇澤瑞反鎖上門,他干澀地叫了一聲代千流的名字,就像他在鏡子前模擬的一樣。 代千流還沒注意到蘇澤瑞反鎖了門,也沒在意蘇澤瑞一改平時的習慣,直喚他的名字。他站在畫室中央,凝視著蘇澤瑞未完成的那副畫:“怎么了?” “那副畫……”蘇澤瑞平復了一下呼吸,他像在掙扎,忽然又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說道,“那副畫什么都不是,什么也沒有畫。就和A老師說的一樣,是一幅很奇怪的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