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門板干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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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洶涌澎湃,一個浪花拍打,直直將陸壓擊落于深海之中,他忽然有種要被溺斃的感覺,在蘇酥這樣急猛的攻勢之下,他潰不成軍,只能舉手投降。 蘇酥松開陸壓的唇,一路沿著唇角細碎的吻向臉頰、脖頸、耳垂,他將稍顯尖硬的下巴擱在他的頸窩里,肩膀傳來的疼痛讓陸壓有些受不住的想要偏過頭躲開,蘇酥卻乘機而上固執的不肯放過他,甚至用牙齒狠狠往他頸rou上咬了一口,陸壓吃痛的倒吸了口冷氣,拿手推了他一下,帶著埋怨的說:“……你是狗嗎?” 蘇酥悶悶的哼了聲,拿膝蓋狠狠頂開陸壓并攏的雙腿,微用力的往他雙腿間頂了一下,陸壓失控的叫了聲,只覺腿間rou浪掀翻起陣陣令人難耐的熱酸潮涌。蘇酥炙熱而急促的呼吸就在他脖頸間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直將陸壓微厚的耳垂也給染上了一抹極濃重的色彩,再這么下去,他真要窒息而亡了…… 陸壓微張著嘴極力呼吸著,而沒開燈的屋子里蘇酥仿佛夜間游動的白蛇,他死死纏繞著他的獵物,絲毫不給一點能夠逃脫的空間。蘇酥在陸壓的皮rou上舔咬,將他的皮膚打上自己烙印,他甚至拿手指探入了他的唇齒間,動作粗魯的翻弄著他驚得有些瑟縮的舌頭,仿佛掏心挖肺一般的,陸壓被他弄得眼眶都紅了,喉嚨的堵塞感令他極度的不舒適,隱約的還有種反胃的感覺,他被攪得說不出來話,只能用混亂的鼻息重重哼了兩聲示意蘇酥放開他,可是蘇酥卻始終沒放過。 閉合不緊的嘴巴就連最簡單的吞咽動作都無法完成,而那些吞咽不及的津液就只能順著張開的嘴角往下流,一路沾濕了下巴和衣領,陸壓感覺自己就像蘇酥手里的提線木偶,只能任他玩弄,偏生還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等到蘇酥玩弄的夠多了終于大發慈悲送來他,這時陸壓的下巴也酸的合不上了,他渾身虛軟的只能緊緊依附在蘇酥身上。蘇酥對他此時的這種依賴感很是滿意,他將手掌來到陸壓的褲腰間慢條斯理的如享用獵物般的將那一層層束縛解開,他的手因為先前一連串的激烈動作早已由冰涼變作溫熱,那猶帶濕潤的手心只是虛虛握住他抬頭的欲望,陸壓卻霎時被激得渾身打了一個顫。 蘇酥輕笑了聲,在正式開始享用之前總得先讓獵物也感覺到些快樂,否則一味的自娛自樂終究是無趣的。同樣身為男人,蘇酥自然懂得怎樣去紓解欲望,而有過之前幾次的經驗,他也十分清楚能讓陸壓快樂的點在哪里。陸壓面對這樣全方位掌控自己的蘇酥自然是毫無勝算的,等不過多久,他便徹底釋放在了蘇酥手中。 帶著薄繭的指腹狠狠擦過流著黏膩濁白液體的頂端,陸壓抖了抖,抑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蘇酥往他下巴咬了口,低聲揶揄他:“真快?!?/br> 陸壓面上一紅,雖然他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就算他是做承受的那一方,可到底他骨子里還是個男人,身為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說快不論對誰來說都是種侮辱。陸壓氣憤的拿手拽了下蘇酥的頭發,正要開口說什么,卻沒想到蘇酥竟毫無預兆的探入了他緊窒的入口! 這一下直中陸壓要害,如蛇被制住七寸,他再無法動彈,只能任由那兩根修長的手指直驅洞xue,那里頭很緊,手指甫一進入便被柔軟火熱的xuerou緊緊纏住再難前進半分,前進的艱澀讓蘇酥微皺了下眉頭,他屈起指節撥弄按揉著,企圖讓它更加柔軟以便他接下來的進入。 “哈……嗯……”陸壓低沉沙啞的氣音此起彼伏著,背上靠著的是冰涼的木制門板,而他的身體卻是沉淪于一片火海中。似乎天生就是用來歡愛的地方不經多時便被徹底揉開,緊窒的花xue正顫巍巍的展開一個小口,呼吸般不住的翕張著,一點一點往外淌出yin液。 那透明腥sao的液體淌了蘇酥一手,他知道這是陸壓身體已經做好準備的訊息,蘇酥微勾了勾唇,卻并沒有急著進入下一步,而是往里又探入了一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動作抽插起來! 蘇酥動作很快,指節帶有粗糲的磨砂感很快將柔嫩的xue壁摩擦的像是要生出火來,陸壓眼前仿佛蒙了一層霧似的,什么都看不清了,快感一路順著神經爬到大腦皮層刺激著他所有的感官,他脊背發麻的簌簌顫抖著,卻沒辦法將蘇酥推開,只能愈發用力摟住他,指甲深深嵌入了他的皮rou里。 陸壓已經是衣衫大敞凌亂不堪的樣子了,蘇酥卻仍舊是衣服整潔的,與先下激烈的情況不同的是,蘇酥的面上始終帶著的是似有若無的笑,眼睛平靜無波的,仿佛身處局外之人。 陸壓再蘇酥的作弄下很快迎來了第一波春潮,像是有人從rou體中抽去了靈魂一般,在那泄出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都是無神的,全身的肌rou都緊緊縮在了一塊兒,敏感的發燙的xuerou也愈加絞緊了。大汗淋漓。 陸壓闔眼停歇了會兒,兩條腿都在發酸的打顫,要不是蘇酥還扶著他,他保準能就這么一屁股跌在地上了。兩個人都出了汗,緊緊相擁的時候難免會有膩人的濕滑,放在此時,仍有余韻的身體卻忍不住靠得更近了一些。 “轉過去?!碧K酥低低的說道。 陸壓顫了顫,知道飯前甜點后終于要進入正餐了,說不清楚是期待還是害怕,他頓了幾秒鐘才慢吞吞的依蘇酥所言轉過了身。 陸壓半趴在門板上,這樣背對的姿勢更能讓心理產生一種緊張感,他忍不住蜷起了手指,每一根神經都被調動了起來,這時候,他的五官忽然變得敏銳了起來。 背后那人略顯粗重的呼吸聲,拉開拉鏈時輕微的刺啦聲,以及稍嫌粗暴掰弄他臀rou時手的濕熱溫度……這一切的一切,都充斥著陸壓的官能。 咚、咚、咚……胸腔里的心跳急促而沉重,他的呼吸也緊跟著緩慢了幾分,明明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里,陸壓卻感覺像是過了兩個世紀。 蘇酥拉下包裹著堅挺欲望的褲頭,才拉下來,那直挺挺的性器便迫不及待的探出了頭,張牙舞爪的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柱身盤結錯雜的青筋是他忍到極限的證明。蘇酥深呼了兩口氣,再次拿手指揉弄了兩下已經柔軟下來的xue口后,便挺身貼近了陸壓,他一貼近,陸壓便更用力的抓緊了手,身后那碩大的欲望帶給他無可言說的壓迫。 蘇酥一手扣著陸壓的腰,一手扶著堅挺的性器,起初先是在xue口輕戳慢刺的試探了兩下后,這才挺腰寸寸頂入。 有了先前的前戲,蘇酥的進入已經變得十分順暢,被rou壁緊緊纏住的爽快是無法形容的,蘇酥將下巴擱在陸壓的肩頭,完全沒入xue口后還未來得及等陸壓先適應,他自己就先忍不住用力往里頂了一下。 “……哈、??!” 支離破碎的呻吟從陸壓唇中泄出,那點點的聲音無疑是在火上澆油,沒有什么是能比喜歡的人在自己身下承歡浪叫更刺激人了,蘇酥的心理在這一刻是感覺到充實的,卻隱約又是空虛的,這種感覺如烏云揮之不去,而他唯一發泄的途徑就是愈發用力的去干他。 “……你咬得我好緊,”蘇酥在陸壓通紅的耳旁輕輕說著,“緊得我差點兒要抽不動了?!?/br> 陸壓死死閉著眼,咬著下唇,只當不聞。 “怎么不說話?嗯?” 陸壓終于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說:“你他媽要干就快干,瞎jiba說這么多做什么!” 蘇酥笑了下,只說:“那你站穩點?!?/br> 話音方落,他便緊扣住陸壓緊實的腰猛力沖刺起來,陸壓臀rou挺翹結實,每每撞上時便如充滿了氣的球體,啪、啪、啪,清脆的聲響混雜著水漬聲在這個空間不時響起,蘇酥的每一下都用上了十二分的氣力和狠勁,幾乎要將陸壓整個貫穿的,恨不得把脹鼓鼓的囊帶都一同擠進去! 陸壓趴在門板上,胸膛陣陣劇烈起伏,呼吸亦是一陣一陣的,蘇酥兩手箍著他的腰,如鋼澆鐵鑄一般帶著半迫的意味,起初時候還好,到了后頭,陸壓便有些經受不住了,這強烈的快感幾欲滅頂,仿佛是掠奪,他今天是發了瘋的要把他往死里干! 陸壓濕潤了眼眶,半句話都吐不出來,過了半晌,咽了口氣,才斷斷續續的開口求饒,“嗚,慢、慢點……!” 蘇酥充耳不聞,仍自顧自的埋頭苦干著,在這強烈的刺激下,陸壓很快又再射了出來,這次他是直接被蘇酥cao射的,那斷斷續續、星星點點的白濁就這么濺在了門面上,像是個極深刻的印痕,陸壓覺得在往后很長一段時間里,只要經過這里,都一定忍不住會回想起今日這令人面紅耳赤的一幕。 高潮過后的身體一陣痙攣,連帶著xue壁也愈發的絞緊,蘇酥那根埋在里頭,差些沒被他就這樣夾射出來。他忍了忍,狠狠的往陸壓臀rou扇了一掌,清脆的啪的一聲,那臀rou霎時便起了個鮮紅的五指印,陸壓瞪大了眼,還沒來得及抗議,新的一輪進攻就又開始了。 蘇酥復又抽插了百來下,這才在他身體里迸射出來。雖然已發xiele一回,但性器卻仍是意猶未盡的半勃著,蘇酥的手游移在陸壓汗涔涔的軀體上,不時吻著他的后頸,緩緩挺腰在陸壓被cao干的火熱的xue里淺淺抽插。 陸壓已經有些站不穩了,蘇酥便從他里頭退了出來,那花xue失去粗大的器物的堵塞,一下有些閉攏不緊,微張著一點兒縫隙幾下翕張,噗嗤一聲從里頭汪出一股腥臊的濁液來。那是剛剛蘇酥射在他里頭的東西。 蘇酥拿指尖旋了一些又送進去,他舔了下唇,帶著點惡趣味的說:“你含著這個,會不會懷孕?” “……懷你媽?!标憠汉芟敕粋€白眼過去,不過他現在實在太累了,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只能這么軟趴趴的反駁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蘇酥輕笑了聲,不理會他死到臨頭的嘴犟,只說:“陸壓,我還沒cao夠你?!?/br> 陸壓的心哐當一聲墜入了谷底,眼前發黑的,他知道今晚是真的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