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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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仍舊膠著時,蘇酥的手卻早不知在什么時候將陸壓身上的襯衫解開了大半,手掌甫一接觸到那片溫熱膚rou,蘇酥便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他太想要他了,打從心底里瘋狂一般的渴求他,那種迸發出來的欲望就連他自己都要感覺到詫異的,這也以至于一想到這樣的陸壓也會有屬于別人的可能時,他會那樣嫉妒的發狂。 是的,嫉妒??v使蘇酥在柳少白身上找到自己從前的影子,也知道比起柳少白,他更缺少一種攤開所有也要面對的勇氣,但是這都不阻礙他嫉妒他。嫉妒所有曾經與陸壓有過親密關系的人。 嫉妒,無疑是一段感情最佳的催化劑。 唯有識得嫉妒的滋味,才會清楚的感覺到對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性。 陸壓感覺到自己濕了。 在蘇酥熱火一般的親吻撩撥之下,他的自持并沒有維持得太久,心底里的欲望也正伴隨著身下逐漸燃起的焰火冒出尖頭,那種感覺真要命,不經過大腦思考的,陸壓自己就開始半拱起身子往蘇酥身上靠攏了,仿佛異性相吸的兩塊磁鐵,他只是遵從了最原始的本能。 陸壓這般主動的靠近,只讓蘇酥頓時感覺到了一種莫大的滿足感,唇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他不自主的想:他是需要我的。這樣的感覺充實著他,仿佛干癟的氣球充滿了空氣,自腳底下升上一種飄飄然之感,只是那種感覺卻又始終是浮在半空的,沒有半點真切的踏實感。 你喜歡我嗎? 你真的喜歡嗎? 蘇酥忽然有好多問題想停下去問他,可是等到話幾乎到了嘴邊,他又重新將它咽下了肚。不,何必去問?至少此刻他們是這樣纏綿一起的。 有時候想想,人真的是貪得無厭的,開始時他想著只要陸壓愿意理會自己就夠了,后來他又想就算沒有感情,能在一起不明身份的見面閑聊,甚至是上床,這樣對過去甚至不敢對此有任何奢望的自己來說也已經是莫大的安慰,可是現在,他想要的卻沒有就此停住,反而是更多了。原來他真正想要的,從不是一個人的獨角戲,而是他此刻懷有的心情,陸壓也能夠感到半分。 內心忽地五味雜陳起來,蘇酥眼睛黯了一黯,仿若失去光華的死珠,或許是內心太過激烈的掙扎以及隱約知道的一點求而不得,令得蘇酥手上的氣力控制不住的加大了幾分。他捏痛了他。 陸壓發出疼痛的一聲哼吟,他身陷囹圄之中,于情勢并不能關注得太清楚,只能在余光之中感覺到蘇酥正用力的揉掐著他的一雙乳rou,用揉掐作為形容已經不足夠了,以凌虐或許會更適合些。挺鼓的胸膛上多出了幾抹不正常的潮紅,正熱得發燙,蘇酥卻不肯放過,只愈加的拿指腹在他乳尖摩擦,偶又兼之以指縫掐捏,只將那乳尖挑弄得出現挺翹可憐的弧度。 這種疼痛是折磨的,就這樣被他在手里把玩不過多久,陸壓便感覺那兩塊rou痛得發了麻,仿佛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了一般,而是成了兩只沒有知覺的膠體,可是他的身體卻似乎對此甘之如飴,甚至于在這種痛麻中感覺到了一絲一絲的快意,仿若細微的電流,一路迅速的從神經傳達到大腦,刺激著他身體里的每一個感知器官。 或許他的身體天生就是用來干這檔子事的,就連蘇酥也似譏似嘲的對他說:“這樣也能讓你爽?” 陸壓有一瞬的面熱語噎,但他總是那個不論什么情況下都能夠將人反擊回去的。他湊近蘇酥耳邊,只低啞的說:“……你弄進來,說不定我會更爽?!?/br> 蘇酥眼睛一熱,另一只手繞到他身下往他腿間隔著西褲用力一按,一聲難耐的呻吟混合著濃重的鼻音瞬間便從陸壓口中傾瀉而出,他惡狠狠的瞪他,又是羞憤又是惱怒,“你就是欠cao!” “別說你不喜歡cao我?!标憠鹤旖且还?,笑得有恃無恐。 蘇酥被他說中心事,如拿住七寸般頓時氣滯。陸壓說得一點兒沒錯,他就是喜歡cao他。 陸壓眼睛半垂,目光里帶著蠢蠢欲動的情欲,仿佛蓄意勾引一般在他蘇酥眼皮底下伸出殷紅舌頭舔了一舔下唇,半干半啞的聲音不用修飾天生便帶著某種勾人的磁性,“……老公,快cao我……”他幾乎一字一頓的自牙縫中蹦出。 狂亂跳動的心超負荷運轉,在這一瞬間幾乎快要停止,蘇酥被勾得渾身發熱,藏在層疊布料之下的欲望如雨后春筍快速成長,幾欲破土而出,他險些就要控制不住的將陸壓生吃活剝,可就在那千鈞一發之刻,他卻強行將這股沸騰劇烈的情感壓了下去,他近乎于冷靜的,在這個場合中問出一個完全不符合氛圍的問題來,“你是怎么勸走柳少白的?” 陸壓聽到這個問題也有些傻眼了,有句話可以一表他此刻的心情——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陸壓滿頭黑線,“你怎么還在糾結這個?” 蘇酥定定將他看住,抿著唇說:“我想知道?!?/br> “難道你不覺得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陸壓深呼吸一口氣,試圖跟他講道理,可平時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不知怎么就非在這個問題鉆牛角尖了,固執的程度出乎意料,蘇酥說:“不,我只想知道這個?!?/br> 陸壓感覺自己再這樣跟他糾纏下去都要軟了,于是他決定在自己軟之前犧牲一回色相,主動湊近蘇酥要去吻他,沒想到蘇酥竟是軟硬不吃,油米不進,徑自偏頭躲過了他,一張俊俏的臉板得死死的,如果陸壓不是清楚感覺到他身下那根老早就一柱擎天的物事,他真要以為眼前這人就是當代柳下惠了。 陸壓額角一抽,一股無奈深深將他懾住,怎么這人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呢?陸壓嘆氣說:“難道我們要這樣一晚上嗎?”他的語氣近乎是妥協商量的。 蘇酥也覺得現在這樣頗有耍人之嫌疑,可是一想到這個問題他心里就忍不住糾結在上面了,陸壓一天不解答他的疑問,他心底里就愈發像是被貓爪子撓一般想要探個究竟。 柳少白相貌比之于他算是不相上下,而陸壓又偏是個叫人十二萬分放不下心的性子,萬一柳少白先向他服軟呢?萬一他表示不介意過往種種,只要陸壓回頭和他在一起呢?萬一……萬一陸壓動心了呢?像當初的自己一樣,同樣的事情也有可能發生在柳少白身上,只要他得不得確切的回答,他就一天放不下心來,始終懸在半空中,他勢必打破砂鍋問到底。 蘇酥語帶央求的說:“我只是想知道?!?/br> 陸壓看了他一看,“你在吃醋?”他這話雖是疑問,意思卻是肯定的。 蘇酥也不辯解,反而爽快的承認了,“我喜歡你,任何一個跟你太過接近的人我都會吃醋?!?/br> 陸壓噎了一下,這樣坦率的蘇酥倒讓他心跳霎時漏了一拍,不知怎的,他腦袋里忽然閃過一個這樣為他吃醋在乎他的蘇酥其實也是很可愛的想法,他為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吃了一驚,隨即暗自警告自己說,他現在所做的一切——跟蘇酥繼續來往,同他親近,都是為了刷滿好感度然后甩開他而已,任何像這樣的想法都是違背了自己初衷的。 陸壓愣了愣,只說:“其實也沒什么,只不過把一些事情攤開說明白了而已?!?/br> 蘇酥追問:“那你們還會聯系嗎?” “我相信如果他足夠冷靜清醒,我們都不會再有聯系的?!标憠簢@了口氣,終于妥協,緩緩跟蘇酥說起今天下午他走后他與柳少白的談話。 時間回到下午的時候—— 蘇酥走后,陸壓與柳少白互相都沉默了數十秒。 數十秒后,陸壓率先打破了這份沉默,他松下身骨倒在柔軟的沙發靠背上,對柳少白說:“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br> 柳少白始終死死看住他,也說:“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頓了一頓,又補充道:“并且是和另一個人?!彼谥敢呀涀叩奶K酥。 陸壓聳聳肩,道:“你也聽到了,我們只是朋友?!?/br> 柳少白冷冷的道:“陸壓,你是在騙我,還是在騙自己?如果是前者,那我告訴你大可不必。你從不會跟所謂同事或朋友單獨出來吃飯見面,我清楚你那近乎變態的自我保護,就連我們在一起時你也輕易不肯讓我靠得太近。他既然能單獨和你一起出來吃飯,難道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們只是朋友這種屁話?” 陸壓語噎。柳少白這番話倒是說得不錯,他因為身體與生俱來的缺陷使得他自小就藏有一種深切的自卑,也因為這種自卑讓他產生了強烈的自我保護機制,他害怕被人發現自己異于常人的地方,所以縱使身邊不缺乏玩的要好的同事朋友,他也輕易不會允許自己同他們玩得太近。 這些年他斷斷續續是交了不少對象,有男也有女,可那些關系始終都只停留在牽手或親吻的層面,更進一步是從沒有過的。蘇酥則是個意外。 陸壓渴求愛,卻又抗拒愛。 陸壓沒有反駁,柳少白便更進一步逼問:“你和他什么時候在一起的?” 陸壓嘆說:“我們沒有在一起?!?/br> 聽得他這句話,柳少白更是心頭火起,“既然沒在一起,那你為什么和他出來吃飯?我知道你情史豐富,可到底沒想到你這么缺男人,我們才分了多久,你這就……” 他話還沒說完,陸壓便打斷說:“柳少白,我們分手了?!彼鯖Q絕的說出這句話,柳少白果然在這句話后停住了口,陸壓便又緩緩說出下一句:“所以,現在不論我跟誰出來吃飯,又跟誰見面,都已經和你沒關系了?!?/br> “……你!”柳少白的一腔憤懣瞬間便被陸壓輕飄飄的一句話澆熄了個徹底,那樣一番明白的話簡直像是扇了他幾巴掌,而他偏又無法反駁,頓時,柳少白臉上火辣辣的,他咬牙切齒道:“他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人嗎?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不會再跟你一起?!?/br> 陸壓面無表情道:“那也不是你該關心的事?!?/br> 他看著他,雖然是坐著,卻更像是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柳少白,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眼如淬滿寒光的一柄利刃,活生生就能刺入人心里最深處去,不知怎的,柳少白竟感覺自己在這樣的目光下無所遁形。 陸壓語氣平靜無波:“你不該在這里,你應該回到學校去,努力搞好你的學業,而不是在這里同我浪費時間,去糾結你現在根本不應該糾結的情情愛愛的事?!?/br> 柳少白雙手緊握成拳,“我不該糾結,難道你就有資格點評我的生活了嗎?陸壓,別以為你比我早出生幾年在社會多了一點經驗,就能以前人自居對我指指點點!” 陸壓冷笑道:“那你現在又是以什么身份自居來管我的私生活?早在我們分手的那天起,我們就是互不相干的陌生人了!”他一頓,竟是緩和下來,“柳少白,你很了解我,可是你卻不了解你自己,你說得對,我對人心防確實很重,可是我卻從不介意我的朋友圈子知道你是我男朋友這件事,然而你呢?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向來是遮遮掩掩的,就是碰到了你認識的人,也要謊稱是認識的朋友?!?/br> 聽到這兒,柳少白忍不住為自己辯駁道:“我只是還沒做好準備!” 陸壓呼出一口濁氣,道:“不錯,你還沒做好準備,因為你根本不是我們‘這類人’,不過你對我有過一點興趣,所以才開始了這樣一段感情,盡管現在社會觀念確實開放不少,但同性之間的,對于多數人來說還是件難以接受的事,不是么?你始終在猶猶豫豫,而我卻沒有耐心繼續陪你遮掩的玩下去,在你不必承受社會壓力之前,結束這關系難道不是個明確的選擇?你是重點大學的學歷,出身家庭也不錯,你有你的錦繡前程,何苦在這跟我耗下去?” 陸壓所說于他字字皆是誅心,柳少白只覺胸腔一股熱血瞬時便涼了下去,他牙根都發了酸似的艱難吐字,“原來,我們都只是玩玩而已?!比缁腥淮笪蛞话愕?。 陸壓眉宇冷然道:“既然你都清楚了,我們今天這段話也該結束了?!?/br> 柳少白冷冷笑道:“用不著你說!”他默了一默,很快將自己情緒整理好,恢復初見時陌生冷然的模樣,“只是走之前,有句話我要送給你,陸壓,像你這種人,永遠不可能被人真正喜歡!” 陸壓不耐回道:“承你吉言!” 柳少白最后再看他一眼,便轉身離去了。 而這,也就是蘇酥走后陸壓與柳少白發生的全部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