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不斷、理還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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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壓走得很艱難,兩條腿走在地上,酸痛得發麻,特別是腳底,每走一步都像是有根針在底下扎著似的,鉆心的疼,他奶奶的可算是感受一回小美人魚的感受了。陸壓扶著墻面,一步一踉蹌的走著,布子不快,卻絲毫不敢有所遲疑,他一面走著,一面心里頭瘋狂咒罵那個破系統,那不是他出的餿任務,他也不至于要約蘇酥出來跟他見面,更不至于被人打暈拖到房里破了處…… 一想到這里,陸壓心頭火就起了,可緊跟著的,下面不知飽足的那處竟也微微發癢起來,小嘴一張一合的收縮,里頭的東西一下沒夾住,沿著縫口吐出,順著腿根一路往下流,那東西本身是沒多少熱度的,可含在里頭久了,竟也變得溫熱起來……陸壓一張臉又燥又熱,眼前忽然浮現一幕蘇酥用他那根大roubang填充cao干他的香艷情景來,花xue被他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激得急急一縮,從里頭冒出一股酥癢的感覺,直直往他心里去鉆。 都什么時候了,還想這個!陸壓暗自唾罵了自己一句。他雖然逃出了房間,身上卻還是光著的,即便現代社會比以前來得要開放了,可就這么光著身子出去遛鳥,陸壓自認為還沒走不要臉到這地步,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找套衣服穿穿。 陸壓環顧著四周,這房子不大,布置卻很溫馨簡潔,他甚至還在客廳中央的茶幾上看到了一束花?;蛟S是曾經來過的緣故,這里的一切他都有種熟悉而陌生的感覺。陸壓四下里找了找,終于在沖涼房找到了他原先的那套衣服,不敢再拖延,他撈起衣服便往身上套好,急忙忙間扣子扣錯了他也沒多大在意,摸了摸口袋,好在里頭的手機錢包都還在,想來蘇酥把他打暈之后就只是將他衣服脫了下來,至于里頭的東西他是沒碰過的。這樣也好,省得他再去找。 穿好衣服,簡單收拾一番后陸壓便急著要走,他打開大門,可腳步還沒踏出門檻,那殺千刀的系統電子音又響起了,依舊是沒有任何感情波瀾的電子女音:恭喜宿主完成第一個任務,進度條已達到百分之三十,現在發布第二個任務——返回房間將蘇酥送往醫院急診。 陸壓:“……” 陸壓心頭怒火更盛,他奶奶的還嫌把他害得不夠慘是不是!他媽的這破玩意兒哪里來的臉再給他發布勞什子的第二個任務?還他媽的是返回房間送蘇酥去醫院?他不打死他都算不錯的了還送他去醫院!真把他陸壓當是軟柿子好欺負是吧! 叔可忍嬸嬸都不能忍了,陸壓破口大罵道:“我去你媽的智障傻逼破玩意兒!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你他媽就是打死我我都不會往回走一步,你以為拿那點破把戲就能拿住我了?我告訴你,真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就找棟樓從天臺往下跳!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好漢一條!”他長長的一串話就這么從嘴里說出來,中間都不帶喘氣的,說完后他也已是臉紅脖子粗,半會兒都沒能緩過來。 系統沉默了有三秒,才緩緩說道:宿主是否接受第二次任務? 陸壓簡直要將一口白牙都咬碎掉,他惡狠狠的說:“不?。?!”誰答應誰他媽就是烏龜兒子王八蛋! 系統復又默了默,仍是用冰冷的語氣說:很抱歉,此次任務為強制性任務,宿主除了接受,并無拒絕的選項。 他真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同這鬼東西在這兒耗下去!陸壓一言不出,徑直的便要往外去走??墒峭蝗坏囊幌?!一種仿佛被電擊中的感覺深深攝住了他,他一下動彈不得,手腳也開始不受控制起來。這樣的感覺很難去形容,簡單打個比方說,陸壓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個機器人,他的一舉一動都被cao控在他人手里,他自己是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的,可他的大腦卻仍舊在正常運作,他瘋狂的掙扎,發出強烈的抵抗信息,可是都沒用!他已不再是自己! 陸壓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就在這樣一種奇異得可怕的情形中,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向后轉去,又再一步一步重新往里去走,再次步入那個他好不容易逃出來的深淵中。停下!停下!他媽的快給我停下!陸壓想就這么叫喊出來,可是嘴巴就像給人縫了線,張都張不開,更別說吐出一個音節。 眼見著就要走到房門了,他已經能從半開半掩的門縫中看見床上那人的身影。越來越接近了。這一刻,陸壓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絕望的悲涼來?;蛟S他就是做了孽了,否則這種倒霉事怎么都能叫他碰上? 接下來的事陸壓自己都不想再記起了,他又重新回到了房間,在系統的cao控之下替已經暈過去的蘇酥套好衣服,又將他一路送去了醫院。陸壓打的那下看著嚴重,其實并沒大礙,簡單包扎就行了,可不知怎的,蘇酥卻一直昏迷不醒,醫生遂又跟他做了個身體檢查,這一檢查可不得了,一連串的毛病跟倒豆子似的倒出來,什么胃病、低血糖、輕微的支氣管炎……總之問題一大堆,別人有個一樣也都夠受了,他倒好,一個人占了個齊全! 醫生又給他開了幾瓶吊水,在寫病歷的時候一時手快在性別那欄上填了女,陸壓這時人已經到了醫院,系統對他控制也弱了許多,話也能說了,但要自己走動還是不行,他眼尖的看見了那錯誤的信息欄,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開口說:“醫生,他是個男的?!?/br> 那醫生一怔,扶了扶眼鏡,笑著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快寫錯了?!?/br> 估計是蘇酥那長相太有欺騙性了,又起了個這樣女性化的名字,醫生才會不小心寫錯。陸壓想起這個臉色就不好,轉頭去看了眼病床上的蘇酥,他現在這副安安靜靜的模樣倒是又幾分病弱嬌小姐的氣質,誰能想到就再不到兩個小時之前,他會拔出那根跟他樣貌完全不相匹配的大玩意兒把他這一米八幾的大漢壓在身下干得死去活來。陸壓兩條眉毛死死皺在一塊兒,正想習慣性的像往常一樣翹起腳去坐,可腿一抬上來,瞬間就拉扯到了那處,刺辣辣的疼。他臉色一變,只好又把腳放了下來,換了個更為舒緩的姿勢坐著。 醫生一面寫病歷,一面語重心長跟他說:“你也是,得多勸勸你男朋友平時多注意身體,年紀不大身體就一堆毛病了,這可怎么行?現在年輕不覺得有什么,將來年紀大些問題就一點一點出來了。平日里少抽煙少喝酒,多吃點兒有營養的東西,生活作息一定要規律……” 陸壓本想糾正他說蘇酥不是他男朋友,但想了想也就算了,醫生叮囑過后又給他開了方子讓他繳費后到藥房取藥,等蘇酥打完吊水醒來后就能回去了。陸壓應著,接過單子禮貌性的道了句謝后便去繳費取藥,做完這些,他并沒有馬上就回病房去,而且拐了個彎,改道走進廁所里。 關上廁所隔間門后,陸壓再忍不住低吼道:“你他娘的傻逼破系統快給我滾出來!” 隔了幾秒,系統標志性的冷淡女聲發出聲音道:晚上好,系統10080在線為您服務。您當前正在執行第二個任務,完成度為百分之八十,進度條為百分之三十五。由于您在第一次任務在規定時間中按時完成,系統將為您提供提前查看第三次任務內容作為獎勵,請問是否現在查看? 陸壓滿腔憤懣,道:“我去你媽的破任務!我就問你,這玩意兒我得做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系統道:抱歉,您的問題我無法回答。 要是可以,陸壓真想一口血噴在那破系統的臉上,他現在是憋了一肚子火氣沒地方撒,可這大半夜的在醫院他又不好做出什么過激舉動來,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手腕上的傷痕還在刺刺發疼,陸壓深呼吸了兩下,以一種妥協的語氣說道:“是不是我完成這個任務之后就能擺脫蘇酥了?” 系統道:理論上是這樣。 陸壓道:“什么叫理論上這樣,你他媽給我解釋清楚!別到時候又鬧出個幺蛾子來!”他現在只要一說話就忍不住爆粗口。 系統解釋說:任務結束后,系統不會再強制要求您與蘇酥再多有聯系,但若是宿主愿意繼續同他來往,本系統也不會多加干涉。 也就是說,任務完成后系統就不再管他和蘇酥的破事兒了,只要他不主動去找,就是老死不相往來都可以。 得到這個答案,陸壓先是沉默了半晌,才又說道:“說吧,第三次任務是什么?!?/br> …… …… 蘇酥是在一道刺目的陽光下醒來的,他先是怔怔地望天花板望了許久,又費力的撇頭往旁看了看,他先是看見了一片黑色,眨了眨眼,再仔細去看,那片黑其實是西褲的顏色,他很熟悉,因為這就是陸壓來見他的時候穿的那件。陸壓、陸壓……想起陸壓,他的腦子瞬時間就全清醒了!陸壓打暈了他走了、去了哪兒?! 蘇酥渾身一震,似乎產生某種感應,他忙忙抬起頭去看,正看見了陸壓坐在離他不遠處、靠近窗臺的椅子上,仿佛很疲倦,他就這么看著椅背睡著了,那是他!仿佛做夢一樣的,恍若還在夢里,蘇酥目光灼灼釘在他身上,想要把他看得再清楚些。他沒有做夢,這不是夢,真的是陸壓!……他沒有走? 他看上去是真的很累了,眼皮底下有兩圈深深的青黑,眉毛也緊緊的皺在一起,就連穿在身上的襯衫扣子都是扣錯的……蘇酥記得陸壓向來很愛整潔,出門在外雖不說一定要打扮得跟花孔雀似的油光亮麗,但最起碼他是絕不容忍自己像現在這副模樣就出門的,可他現在卻……蘇酥想著,思緒萬千,五味雜陳,一顆心就像泡在了guntang的熱水里,又痛又澀。 蘇酥又看了下四周,很快反應過來這里是醫院,難道是陸壓在打暈他后又送他來了醫院?說起來,他先前打暈了陸壓,后頭反又被他打暈了過去,不知這算不算是他倆的一種緣分……蘇酥又重新將目光轉到了陸壓身上,現在已經是早上七點鐘,天大亮了,明晃晃的陽光從窗戶透射進來打在他身上,他整個人正處于一種背光狀態,蘇酥有些看不大清楚,但他就是移不開眼睛。 ……為什么?為什么他還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