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電話play,被下藥play,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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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喝?” 宋行止端著酒杯碰了碰李在棠的杯子,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對著不遠處的一個美女拋了一個媚眼,然后將酒水一飲而盡。 “你像有心事啊?!?/br> 宋行止吹著口哨坐下。 與之相比,李在棠多少顯得有些沉悶。 “你不是說筆試穩了嗎?總不能現在就開始緊張面試吧?!?/br> “沒有?!崩钤谔呐踔?,目光呆滯地搖了搖頭。 她心里莫名發慌。她現在尤其想見到韓靖澤,總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喲,那就是思春了?!彼涡兄垢鐐z好地攬住李在棠的肩膀,“不愧是我meimei,終于開竅了?!?/br> “怎么樣,我看那個挺不錯,要不幫你要個v?!?/br> 宋行止附到李在棠耳邊,對著周邊的男性指指點點,有說有笑好不親密。 韓靖澤站在酒吧二樓的走廊,底下卡座兩人的曖昧舉動盡收眼底。 他的心像被人澆了一瓢油,怒火忽地燃燒起來。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李在棠在和他分開的短短幾天,就有了新歡,并且為這個新歡留在了京城。 韓靖澤看著那個陌生的年輕男人笑著與李在棠耳語,他的心臟宛如刀割,開始潰爛流血,淌出一道道膿水。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自作多情。 看,李在棠不過與他逢場作戲,他卻當了真,輸得徹底。 可他又能怎么樣呢? 分開是他提的,甚至兩人根本沒有在一起過。他們的感情如同陰溝里的老鼠,見不得人?,F在他想縮在角落里回憶過去,都沒有這段感情存在過的證據。 “韓總,您怎么出來了,外面吵,進去坐?!币粋€肥頭大耳的商人諂笑著為韓靖澤遞上一杯酒。他叫劉耳,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京城類似的夜店幾乎全部屬于他的名下。 套滿玉戒金戒的手指粗壯油膩,配上他反光的地中海和滑稽的笑容,整個人都讓人生理性反胃。 但依然有艷麗的陪酒女嬌滴滴地靠在他的懷里,偷偷摸摸地向韓靖澤贈送飛吻。 韓靖澤不可察覺地皺了皺眉,避開劉耳汗滋滋的手掌心,接過酒杯。余光看見李在棠還在聽身邊的男人說些什么,食不知味地將杯中酒喝了個干凈,竟忽視了劉耳饒有深意的眼神。 “所以你想去找那個叫韓靖澤的?” 李在棠從小和宋行止關系最好,對他向來沒有隱瞞。便將和韓靖澤的事情全盤托出了。 宋行止聽完,若有所思地分析到: “他對你肯定是有感情的,只是你要走的事情他還是從第三人口中聽到的。聽你的描述他自尊心強還沒安全感,沒有把握你會為他留下來,所以想強行挽尊先踹掉你咯?!?/br> “嗯……估計是的?!?/br> 李在棠懊惱地趴在桌子上點頭。 “可我只是想等我考試過了,安穩下來了再告訴他。這些都是我個人的決定,我不想把他扯進來,我不想mama去怪罪他,他現在已經夠辛苦了?!?/br> “該面對的總要面對的,就算mama為難他,不是還有你和他在一起嗎?”宋行止拍了拍李在棠的背,說,“正是因為他沒有安全感,所以你才不要瞞著他。只要你一直和他站在一起,他就沒什么好怕的?!?/br> “……我知道了?!?/br> “韓總,你要上哪去?” 包間內,那杯酒下肚近一刻鐘,韓靖澤才隱隱發現不對。 他的下體突然燃起一股潮熱,隱秘的部位開始往外分泌液體,被浸透了的紙尿褲緊密地貼著屁眼,一層薄薄的紙料被夾進去又吐出來。 他趁著藥效還沒完全發作,強撐著站起來往外走。 但是下一步,就有一個肥碩的身軀擋在他的面前。 韓靖澤無心去看那張諂媚的臉,眼下甚至沒有心思去教訓這個下藥的罪魁禍首。 包間里還有他帶來的保鏢,秘書就在酒吧外的車里候著。而劉耳卻依舊如此猖狂的下手,必然是得了什么人的指點。 韓靖澤也知道他自信的緣由。被yin藥灌壞了的子已經嘗出這是什么狠辣的藥,再過不到一刻鐘,韓靖澤就能淪喪成理智盡失的yin獸,只知道敞開雙腿搖著屁股發春求歡。 那時候的他,只能乖乖等著被男人排著隊cao爛。有保鏢,有秘書有什么用。即使被救出去,恐怕也只能抬著屁眼求他們cao他。 只要他再一次被輪jian,不管是被誰,就是他們的勝利。 “與你無關?!?/br> 韓靖澤硬撐著,冷冷地橫了劉耳一眼,撞開他往門外走?;蛟S是被他的眼神唬住了,劉耳竟真的沒有追上來。 韓靖澤搖搖晃晃地往樓下走,一只手不住地解襯衫的扣子。被yuhuo焚燒,通紅發燙的皮膚和迷離的眼神讓人誤以為這只是個喝醉了的俊美男人。 再從頭到尾加上奢華的服飾和抵擋不住的貴氣,讓陪酒男女們都像沒有骨頭似的,往他的身上貼著。 他們冰涼的手企圖靠近韓靖澤,卻都被他粗暴地推開。再不甘心的往上撲,又被追上來的保鏢們攔住。 韓靖澤的視線已經模糊,但還不住地往酒池里去,想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但事實總不如他愿。他的身體也不允許他強撐。分離后重新塞進他屁眼的跳蛋,已經開始盡職盡責地震動。爽得他兩腿發麻,但他的心里只對這種快感感到麻痹和厭煩。 他只能在保鏢們的護擁下,跌跌撞撞往外走。他的神志已經不清醒,只記得自己被送上車躺在后座的時候,手已經伸入了褲襠。 他流了好多水,他的車后座一定已經被泡發了,全是他的sao味。 但是還好,還好他咬住了自己的舌頭,沒讓自己發出一絲求饒的聲音。 直到被送進自家旗下的酒店套房,所有人都離開,房間只剩他一人。他看著窗外空曠的夜,才泄出第一聲呻吟。 “我今晚就要去找他,我等不起了?!?/br> 說干就干,李在棠拎起包就往外走。 宋行止也沒有攔她,只是故作惋惜地搖頭嘆息:“女大不中留哦~”說罷,又嬉笑著去搭訕了。 還在路邊打車,李在棠竟接到了那個早已熟稔在心的來電號碼。 “喂?” 李在棠幾乎是忙不迭地就接起了電話,但電話那頭明顯不適的粗重呼吸讓她剛剛有了喜色的眉眼就染上焦急。 “出什么事了?” 電話那頭不說話,只是呻吟。聲音低沉性感,一聽便知道是在做什么,令人臉紅心跳。 韓靖澤把電話打開免提丟在床頭,把跳蛋開到最大,還將三根手指并攏,直直地往屁眼里插。 這已經是第三次這樣進入了。 但是前兩次的刺激,他的性器甚至都沒有硬起來。 對身心前后快感的極具渴望讓他的xiaoxue癢的恨不得去死。 他的身體本就很久沒有得到過徹底的高潮,身體對高潮的苦苦等待讓他身心俱疲。 這些天無論他多么用力地去刺激自己的敏感點,細致頻繁的擼動他的性器,他甚至都沒有真正意義上地勃起和射精過。 他甚至懷疑他已經壞掉了,變成了一個只能靠后面取悅別人的性愛玩具。 可是今天再一次見到李在棠,對她的想念如潮水洶涌,他建立多日的心理防線不堪一擊,霎時崩塌。 他再也按捺不住他對她的欲望,撥通了李在棠的電話。 最后一次。韓靖澤在心里安慰自己,最后一次了。 在電話鈴聲響起的短短的一兩秒,韓靖澤也在心里哀求,哀求接電話的不要是那個男人,哀求李在棠愿意和他說上幾句話。 韓靖澤再一次認知到自己有多賤,賤到要去求一個有了新歡的女性,對他施舍憐憫。 但是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聽到女性焦急地呼喚的那一刻,韓靖澤的腦子里就什么也沒有了。 闊別多日的極樂重回巔峰,剛剛還勉強抬頭的性器直直挺立射出一股一股濃稠的白精。他的身體如同久逢甘霖的旱土,終于得到了情欲的滋潤。 “喂?喂?韓靖澤你還在嗎,你在哪兒?你在家里嗎?” 李在棠得不到回應,只能聽到韓靖澤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心里更加急躁。她坐上車,匆匆報了韓靖澤家的地址,繼續試圖和韓靖澤對話。 韓靖澤的魂都快要被爽飛了。歪在床上緩了一會兒,理智尚未回籠,下一波情潮便來勢洶洶。 他低聲喚著李在棠的名字,坐起來把手機放在自己的xue口外。還沒抽出來的手指順勢在里面攪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這聲音不加掩飾地通過聽筒傳進李在棠的耳朵里。饒是做了那么多場,李在棠還是沒禁住臉紅了。 “李在棠,李在棠……” 韓靖澤覺得自己在發一場高燒,他在重病中做起了無意識的夢,只能喃喃地喊著李在棠的名字。 他喊一聲,李在棠應一聲。但他像是怎么也聽不夠的,像求證一樣一直喊著。李在棠也沒有不耐煩,到時極耐心地應了一聲又一聲。 韓靖澤聽著李在棠的聲音,學著李在棠慣用的手勢去剮蹭他的前列腺和腸道,雙腿無力地絞在一起又分開。不夠,不夠。 他的屁股在床單上蹭出深色的水漬,將手指從xiaoxue里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響亮的聲響。 幾乎每一個大大小小的動靜,落在李在棠耳朵里,她都能立馬猜出韓靖澤是在怎么做。 韓靖澤把手指拔出來,將掛著晶瑩腸液的修長手指送到嘴邊。他想象著這是李在棠的手指,癡迷地伸出舌頭去小心翼翼地舔舐。 被舔干凈的手指勾住韓靖澤的guitou,開始擠壓擼動。 兩顆不曾停下工作的跳蛋不斷地往腸道深處躍進,腸道已經被震到麻木。 但是剛顧及到前面,后面就又流出水來了,并且瘙癢之感愈演愈烈。 這種無論如何也止不住的欲望讓韓靖澤頭皮發麻,他看著窗外沒有邊際的黑夜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個不見天日的小房間。 他恐慌又絕望地縮成一團,又因為全身上下都想要被貫穿的欲求展示性地展開身體,擺成最適合挨cao的姿勢。 韓靖澤被下的藥劑量不少,這種藥足夠他被一群男人cao上一整晚也不會停下發sao。這下他已經徹底失控了。 另一只手不管不顧地沖進去,毫無章法幾乎是自殘地去摳挖他嬌嫩的腸rou。 “李在棠,李在棠!” 他喊李在棠名字的聲音也因為身體的刺激加劇愈加高亢。 “我在,我在!” 早就意識到韓靖澤不對勁的李在棠此時更加焦急,卻無可耐何,只能催促司機再快些。 “你來看看我……” “好,我來看你寶貝,我來了,你再等等我?!?/br> 與此同時,李在棠終于收到韓靖澤秘書的短信,得知韓靖澤就在這附近的酒店。趕緊叫司機改了地址。 “你疼疼我,你再疼疼我……”韓靖澤哭喊著,他已經沒有意識了,根本聽不見李在棠的回應。 只能無助地喊著李在棠的名字,祈求她能回到他的身邊。 聽著韓靖澤的泣音,李在棠頓時心痛無以復加。 他本該是驕傲又強大的。 而不是像個被拋棄的孩子,哭著求人垂憐。 來到酒店頂層,拿著秘書給的房卡進入韓靖澤的房間。 偌大的套房陰暗漆黑,不見一盞燈。 她循著韓靖澤呼喚她名字的聲音進入了臥房。寬敞的大床上有一具赤裸的身軀,在月光下泛著美好的光澤。 “韓靖澤?!?/br> 李在棠輕聲喊著。 沉入欲海的韓靖澤已經聽不見外界的聲音。只在床上翻滾,塞進屁眼的手指已經有了四根,另一只手甚至也企圖往里去。 李在棠打開床頭的暖光燈,心疼地拂去韓靖澤額頭的汗水,將吻印在他因痛苦皺起的眉頭上。 李在棠鉆進韓靖澤的懷里,一面從額頭往下親吻,一面握住韓靖澤的手腕往外拉。 “cao我,主人caosao奴狗……” “李在棠,李在棠,李在棠……” “給我,給我,把公狗cao爛……” 韓靖澤的手乖乖地隨著李在棠的力道出來,被刻在骨子里的yin言浪語無意識地往外吐,時不時好像又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喊李在棠的名字。 韓靖澤的手出來了,李在棠的手指便輕車熟路地鉆了進去。吃到了思念已久的物件,瘋狂蠕動的xuerou終于安寧了片刻。 跳蛋嗡嗡作響的聲音早在電話里便被無限放大。李在棠的手指碰到韓靖澤腫脹發燙的腸rou,心中的擔憂更加被印證。手指便毫不留戀地掠過挽留它的sao點,直奔跳蛋的勾環。 “啵!”“啵!” 隨著兩聲響,兩顆被從深處拔出的跳蛋碾過腸道所有敏感點,被從韓靖澤的屁眼里扯了出來。韓靖澤的身體被刺激得劇烈彈動了兩次,突然腰部癱落,翻著白眼,尖叫著高潮了。 已經射過一次的jingye稍微有些被稀釋,但還是纏在了李在棠的手指上。 高潮余韻的韓靖澤無力地耷拉著舌頭,像是被cao壞了。 但是這烈性藥明顯不會輕易放過韓靖澤。 韓靖澤的秘書與韓靖澤早在幼年便相識,他們是最好的朋友。韓靖澤的一切他都知曉。 他早已給韓靖澤喂下解藥,只是這春藥太烈,解藥只能勉強解去大半。 剩下的部分,還是只能靠交合紓解。 “忍忍,馬上就好了?!?/br> 李在棠吻了吻韓靖澤干燥的唇。像下定什么決心的,從挎包里拿出一套穿戴式假陽。 這是她很久之前特意了解過很多方面的知識后,從網上買來的。只是一直沒好意思拿出來。 今天早就做了來找韓靖澤的準備,便早早藏進了包里。 李在棠脫了衣服,按照之前練習過很多遍的,為自己穿上。并細致地為假陽抹上潤滑劑,假陽的尺寸她特意挑了算不上粗的,她還是舍不得傷到韓靖澤。 在她抹潤滑劑的過程中,欲求不滿的韓靖澤已經再一次纏上來了。 李在棠的皮膚溫涼細膩,燙得跟個火爐似的韓靖澤雙手雙手纏住她不肯放,濕得一塌糊度的下體還在李在棠光滑的大腿根上蹭動。 索性韓靖澤已經沒了力氣,李在棠輕輕松松就將他的身體敞開。李在棠將他的雙腿呈M型展開固定,露出中間那朵已經充血漲紅的可憐小花。 但是李在棠沒得法,咬咬牙將假陽的guitou抵了上去。 “唔……” 韓靖澤的身子此時此刻敏感得過了分,光是碰到,小花就瑟縮著往外小股小股地涌水。 李在棠兩只手摁著韓靖澤展開的腿根,硬著頭皮往里進。xiaoxue已經被開擴充分,最突出的回頭部分輕而易舉地就吞了進去,甚至還吞吐了兩下像是在回味這其中的美妙滋味。 李在棠看著韓靖澤rou嘟嘟的屁眼都傻了眼,這也太可愛了些。一時忘了動作,甚至想要上手去戳一戳。 但是韓靖澤不滿地哼唧聲拉回了李在棠的注意。 等不到下一步的韓靖澤已經自己晃著腰往下吞,嘴里還不住地浪叫。 饑渴的男人如狼似虎。 不等李在棠反應,韓靖澤已經一口氣吞到了底,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看來平時沒有滿足過他。 李在棠平時多用手指,鮮少借助道具,主要是怕傷到韓靖澤。雖然以韓靖澤的需求為準,但看到韓靖澤被一根假陽具滿足,李在棠還是有一絲不順。 看著韓靖澤滿足的表情,頓時起了壞心思。 李在棠突然用力一挺腰,捅得韓靖澤渾身一抽搐。 挺得更深后李在棠也沒有停留等韓靖澤適應,反而加速抽插起來,兩人交合處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許久沒有被這樣對待的韓靖澤被cao得兩眼冒白光,粗壯的柱體可不如手指溫柔貼心地挨個照顧他的敏感點。一進一出,假陽將他的全部sao點來回摩擦。 刺激得他仿佛腦神經已經炸開,尖叫甚至跟不上身體的快感。 “慢、慢點!” 爽得發酸的腿根夾住李在棠的側肋,兩只手扶著李在棠的脖子。韓靖澤仰著頭,張大嘴像條溺水的魚,涎水從嘴角流出來滴到床單上。 “不shuangma?” 李在棠正好抽出,將guitou卡在xue口便不動了。還故作天真地去問已經被cao得一塌糊涂的韓靖澤。 “唔嗯……” 韓靖澤胡亂地搖頭又點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就不動了?!?/br> 說罷,李在棠便真的極為貼心地伏在韓靖澤身上不動了。 但沒過一會兒,韓靖澤xiaoxue內密密麻麻的瘙癢又開始了,像無數只小蟲子在里面踩踏撕咬。 “動、一動?!?/br> 韓靖澤嘶啞著喉嚨,抬了抬屁股。 “你不是說不shuangma?” 李在棠壞心眼地掐住韓靖澤的腰不讓他往下吞,自己還作勢要退出來。 “爽,爽!”韓靖澤一下急了,拼命收緊xue口把guitou咬住,哭喊著說,“快動一動,cao死我!” 他本就被下了藥,李在棠也沒有再多逗弄他的意思。腰一挺,將陽具送入韓靖澤的xiaoxue。guitou精準地頂到前列腺上,韓靖澤打了個哆嗦。 李在棠卻只在前列腺上來回磨蹭了兩下便轉了方向,將一整根陽具送了進去。這次她的動作放得很慢,敏感點被碾壓,綿長的快感像是電流在身體里碾轉。 韓靖澤喘息著,身體逐漸適應,開始放松下來。 但是,剛等他的屁眼松了松,李在棠便一改輕柔,開始猛烈且迅速地在他體內馳騁。 “噫啊——” 韓靖澤的上半身弓起來,潮紅的皮膚像一只熟透的蝦,在床上彈動。 快感已經對他敏感的身體來說已經過載,他幾乎痙攣著又登上了高潮。但是就在他射出的前一秒,李在棠握住了他的guitou。 對上他委屈泛紅的眼角,李在棠只能抱歉地一笑,竟從頭上解下頭繩綁在韓靖澤的guitou上。 “乖啦寶貝,一晚上射太多對身體不好?!?/br> 安撫地親上他的嘴角,又拿出枕頭墊在他的腰下和頭頂。身下的動作卻毫不心軟,又開始抽插起來。 這次韓靖澤的反應很激烈,被束縛的yinjing高高翹起,漲成了紫紅色。他掙扎著,李在棠差點被他掀了下去。沒辦法,李在棠只能先抽出來,下床找到捆綁窗簾的帶子將明顯被cao傻了的韓靖澤手腳捆起來,又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韓靖澤的尖叫呻吟被假陽撞得破碎,xue口的rou隨著抽插翻進翻出,往外噴濺的腸液已經浸透了床墊。jingye全都蓄到頂端卻又被殘忍阻攔。 yinjing的脹痛和xiaoxue的酸麻讓韓靖澤在地獄與天堂來回,快感與痛楚交織,到最后痛楚已經成了快感的前奏。 韓靖澤被干得白眼直翻,大聲哭叫著,口齒不清地求饒。 但李在棠這次沒有心軟。 直到不知什么時候,韓靖澤已經哭得雙眼紅腫。最后一下,李在棠cao控著假陽狠狠磨過韓靖澤的前列腺。并解開那根束縛已久的頭繩,兩手并攏刺激他的guitou。 韓靖澤徹底失聲,挺動幾下之后,痙攣著噴射出身體最后的液體,便昏睡過去。 留下李在棠看著還在噗嗤噗嗤往外冒液體的yinjing和被cao得合不攏的xiaoxue后知后覺: 她把韓靖澤cao尿了,這次要多久才能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