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看你表現(廁所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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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廁所門口空蕩蕩的。 只是剛到門口,李在棠就模模糊糊聽到些奇怪的喘息聲,還夾雜著咕嘰咕嘰的水聲。 可能是有人拉肚子吧。李在棠想。不管了,她的膀胱可是要炸了。 李在棠急匆匆地進去,在進去的那一刻聲音就停止了,李在棠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為那人不好意思。 她順手推開第一個隔間。等手往里一推,門被往里撞的瞬間被人輕飄飄地擋了一下,李在棠才發覺里面有人。 李在棠懵了,她也沒想到有人上廁所不鎖門。但慣性不是她想停就停的,“砰!”的一聲,門還是被她撞開的徹底。 “不好意思不好意——” 李在棠幾乎是在看見門內靡麗景象的一瞬間噤了聲。誰能告訴她,為什么,韓總會在女廁捅自己的屁股? 韓靖澤此時坐在馬桶上大開雙腿,眼神渙散,額頭滲出一層薄汗,小麥色的肌膚透著高潮余韻的紅。男人性感干燥的嘴唇微張,練過的胸膛緩慢起伏,底下和形象不符的可愛xue口跟著它的節奏收縮。 韓靖澤的屁眼就正朝著李在棠,xue口周邊rou嘟嘟的一圈腸rou還在蠕動,一縮一縮地吞吐著一個按摩棒。她想看不見都不行。 她視線不自在地下移,就看見男人矜貴的黑色皮鞋邊上還有兩個裹著晶瑩yin液的跳蛋。 韓靖澤被門外帶來的冷風灌了個底朝天,屁眼更敏感,感覺到涼颼颼的,不自覺地把假陽又往里吞了吞。 理智終于又回到他腦子里,繃不住地在心里狠狠罵了一聲娘。自己專程提前和山莊的負責人打好招呼不要開放宴廳后方的這條過道,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結果那些蠢貨還是把人放進來了,那人恰恰還是宋起禮的金絲雀。 他在走廊的時候就被跳蛋cao昏了頭,sao點被不斷地擠壓震動爽得他眼冒白光,連自己進了女廁都沒發現。他慌里慌張地沖進第一個隔間,只想著快點把褲子脫了給自己sao得要命的屁眼子捅一捅,甚至沒來得及鎖門。 李在棠來之前他已經爽飛好幾次,現在虛得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以至于在這個小巧的金絲雀推門的時候他連抵門的力氣都沒有。 “韓、咳,韓總?!?/br> 李在棠緩過神,她被這荒yin艷麗的景色撩撥得下體發酸。她結巴著張口,還被口水嗆了一下。 韓靖澤已經清醒很多了,他強撐起在外的驕慢,挑挑眉,正準備說什么就被李在棠打斷了。 李在棠頂著一張比韓靖澤還夸張的大紅臉,哆哆嗦嗦地指了指隔壁。 “我、我憋不住了,待會兒聊!” 話音未落,李在棠也沒回頭看韓靖澤反應就又“砰”的一聲把門拉上沖到隔壁間去了。 也是等拎著裙子一屁股坐下,李在棠才回過味,想一巴掌扇自己臉上。 什么待會兒聊?這還能聊什么,問韓總要不要幫他捅一捅? 她這張嘴怎么就這么賤。 韓靖澤也愣了一下,盯著被重新關上的門恍神。等聽到隔壁窸窸窣窣摟禮服的聲音,韓靖澤才冷笑了一聲。 他被看見了,他隱藏了快十年的,恥于見人的骯臟與齷齪,被死對頭的姘頭看見了。 他今天本是想看死對頭的笑話,結果被死對頭的姘頭撞見了這副欠cao模樣。 韓氏令人聞風喪膽的掌門人,一米九的大男人,在女廁自慰,用跳蛋和按摩棒撫慰他那一刻也離不開東西的饑渴屁眼。 [你就是個婊子,離不開男人jiba的蕩婦!你生來就是給人cao的命!] 這句話像一個詛咒,獰笑著把他從上至下束縛。從他吃過男人jiba的唇舌和屁眼鉆進他的身體,鐫刻在他早就洗不干凈的骨子里,又從骨頭里鉆出來,延伸到衣服遮擋下的每一寸皮膚。 他是個yin浪的蕩婦,總有一天他高高在上的偽裝會被人撕碎,所有人都會知道他是個被人上爛了的爛貨。 男人已恢復清明的眸子,在視線落到地上看見從隔壁門縫中露出的女人纖細瑩白的腳腕時,又變得喑啞不明。 既然你們都覺得我骯臟,那就和我一起墮落好了。 李在棠在痛快地解決完人生大事后,在隔間惶恐不安地站了很久。手握住門鎖,卻遲遲不敢打開。 細膩的手掌出了不知道第幾層汗,不敢動嬌貴的禮服,她用衛生紙擦了又擦。不常穿的高跟站得她腳腕發酸,心慌和輕微潔癖導致她馬桶也坐不安穩。 但隔壁遲遲沒有傳來動靜。 韓靖澤不走,李在棠也不敢先出去。 還沒有完事嗎? 一想到這兒,想起露出情欲迷離神色的韓靖澤,大敞著門戶對著她的景象,讓李在棠又咽了咽口水。 狹小空間里曖昧潮濕的空氣充斥著韓靖澤好聞體味,還裹挾著男人身上淡淡的高級香水氣息。 他不斷滾動的喉結,往下滴落的汗珠。沒有被曬黑的白皙臀rou泛著紅潮,被黑色襪子裹住的細長腳腕有一下沒一下地顫動…… 突然覺得如果真的去問韓總要不要幫他捅一捅……好像也還不錯。 那她一定不能活著走出這間廁所的門。 不過她光是看見這一幕,恐怕就已經不能了。 李在棠吞了吞口水,再一次用爛成一團的衛生紙搓了搓掌心。將紙丟進簍里,下定決心似的最后一次握上門鎖。 再不走,她哥找來就更糟了?,F在法治社會,韓靖澤總不能這么明目張膽吧? 李在棠忐忑不安地擰開門鎖,在門鎖“咔噠”一聲打開的同時,隔壁也傳來一聲低沉的男聲。 “李在棠?!?/br> “???”突然聽到韓靖澤喊她名字,李在棠跨出去的腳一下沒踩穩,差點扭到。她虛扶著門站穩,試探地喊了一聲,“韓總?” “進來?!庇质穷U指氣使的兩個字。 隔著門,李在棠都能想象到男人高傲的模樣,哪怕他可能還光裸著下身,屁眼里塞著東西。 李在棠心一抖,但指尖還是搭上了那扇門。門沒鎖,漏出條門縫,她勉強能看見里面乍露的春色。 “進來?!?/br> 韓靖澤似乎不滿她的磨蹭,又說了一遍。 這下李在棠不敢猶豫了,推門進去,又在進去的同時趕緊把門鎖上。 “韓總?!?/br> 李在棠鎖好門,轉身對著韓靖澤賠笑。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韓靖澤的下半身。 韓靖澤懶懶地靠在水箱上,像是故意逗弄李在棠的,對她挺了挺下身。 嫩紅的屁眼更完整的露在了李在棠面前,李在棠這下不得不去看它了。 “我沒力了?!?/br> 韓靖澤動了動垂在身體兩邊的手,笑著對李在棠說。 李在棠沒反應過來,疑惑地抬眼看韓靖澤。這一看不得了,男人笑得過于艷麗,李在棠被迷得移不開眼。 “傻站著干什么? 過來,幫我,我的屁眼要癢死了?!?/br> 空間過于狹窄,李在棠幾乎就站在男人腿間。韓靖澤的手臂抬起來,寬厚的手掌握住李在棠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上拽。 李在棠被猝不及防拉了個踉蹌,迫不得已用手摁住了韓靖澤的大腿穩住身體,她的面部正朝韓靖澤微微挺立的陽具。 男人筆直的yinjing散發著熱氣,看得出來它的主人很愛干凈,除了被前列腺液惹得泛上水光的guitou,本身形狀就很漂亮的它也不見一點臟污。 當然,濕漉漉的guitou也很可愛。 李在棠很快適應了她現在的處境。 她沒有覺得惡心,相反的是,她覺得羞恥,羞恥自己也有了欲望。 她喉嚨發澀,抬頭對上韓靖澤戲謔的眼神。定了定神,她從包里帶出隨身攜帶的酒精噴霧噴了噴手,雙手搓揉干凈,兩只手掌才慢慢攏住guitou,開始輕柔的擠壓。 韓靖澤親眼看著這雙嬌嫩的手撫上自己的性器,冰涼的觸感和巨大的視覺沖擊讓他忍不住抖了抖,喉嚨里發出壓抑的聲音。 “后、后面也要?!?/br> 韓靖澤太久沒有被別人觸碰過,一時竟比平時更加無法忍耐。他開始更加覺得恥辱,覺得自己下賤。 他去看女孩漂亮稚嫩的臉,看她那對靈動的狐貍眼,企圖從她臉上找出屈辱的痕跡。 再年輕再美麗又怎樣,傍上的人再清高再富貴又如何,此時還不是要跪伏在他的腿間,戰戰兢兢地為一個爛貨服務。 他正好又一次對上李在棠的目光,她羞澀的面龐是粉紅色的,眼里什么也沒有,只有單純的疑問,好像在詢問韓靖澤這樣的力道是否合適。 好像她只是在為他做一次簡單平常的服務。 李在棠一只手扶著韓靖澤的性器,修剪圓潤的指甲刮弄他的guitou。另一只手向下摸索,繞著按摩棒的手柄,用手指去戳弄xue口的那一圈腸rou。 惹得韓靖澤又是一聲低吟。 他抬起手扶住李在棠的頭,手指插進李在棠柔軟的發間,手指施力敦促李在棠動作快點。 似乎是看韓靖澤沒有不適,李在棠握住了按摩棒滑膩的手柄往外抽了抽。 “呃啊——” 按摩棒內里的凸起正巧蹭到了韓靖澤的sao點,他沒忍住叫出了聲。李在棠分辨出他是歡愉的,便沒有停頓,開始有規律地抽插,同時還不斷地擼動和刮蹭他的guitou。 李在棠畢竟是新手,找不準能讓韓靖澤最快樂的那個點,缺乏鍛煉也沒有足夠的力道。對于韓靖澤已經習慣從粗暴性事中獲得快樂的身體來說,一切都太輕了,猶如隔靴搔癢。 但他的身體還是源源不斷地從中獲取了樂趣。 前后夾擊的快感如潮水將他淹沒,令他窒息,令他掙扎著登上極樂。 他不再抑制自己的聲音,他放任自己浪叫著迎來身體的高潮。洶涌的快感從身體各個部位竄流而上,集中在某個地方,然后像密謀過一樣,不給他一點準備時間就忽的炸開。 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體液就從前后同時噴出,三年的調教和玩弄甚至教會了他的身體潮吹。 他被稀釋得幾乎透明的jingye淌在李在棠白細的手指上從指縫往下滴漏,下面的那只手也差不多被爭先恐后從縫隙里涌出來的腸液沖洗了個干凈。 強烈的高潮使韓靖澤說不出話,他大張著嘴像條缺氧的魚,舌頭伸出來耷拉在一邊。他的呼吸凌亂粗重,小腿因過度興奮用力而抽筋在無力地彈動。 徹底脫力的他無意識地把后腦勺往后摔,手也無力地耷拉下去。李在棠注意到了,趕緊起身用尚且干凈的手腕撐住韓靖澤的腦袋,把掛在墻上的手提包放在水箱上,正好墊住韓靖澤的頸部。 手包是緞面的,里面裝了一包衛生紙,沒什么硬物。 李在棠重新蹲回去,一只手用手指淺淺地摁著那圈紅腫的腸rou,試圖讓它放松,另一只手把被送進最里端狠狠咬住的按摩棒嘗試著往外抽。 可能是又碰到了韓靖澤的敏感點,他的身體劇烈地彈動了一下。 “再來?!蹦腥说穆暰€嘶啞得不成樣子。 韓靖澤渙散的焦距重新聚攏,大手虛虛地撫上李在棠的頭,手指重新插進已經李在棠已經被他抓得亂糟糟的頭發里。 其實他的身體已經撐不住第二次了。 李在棠也察覺到了這個問題,被過度使用的xue口已經開始發炎,她的手指嘗試著伸進去,更深層的腸rou火辣得發燙 。 她只當大佬還沒清醒。 好容易按摩棒抽出大半,只剩下guitou還卡在里面,卻怎么也弄不出。 李在棠抬頭看了看韓靖澤恍惚的高潮臉,一咬牙,一狠心,一口氣用力拔了出來。 還在挽留的xue口發出不舍的,響亮的“?!钡囊宦?。 “快插進來?!?/br> 韓靖澤感覺到下半身的空虛,不滿地用腿夾住中間的李在棠,手指也用了點力收緊。 “不能來了?!崩钤谔男÷暤軋远ǖ卣f。 怕歸怕,但要李在棠再進去,她也是沒這么硬的心腸的。她低著頭,用事先從包里拿出的濕巾給韓靖澤清理。 冰涼的濕巾碰到xue口,xue口被刺激得瑟縮了一下。李在棠體貼地繞圈輕輕按壓擦拭,里面也只是象征性地碰了碰,又力求迅速但輕的為他把下身沾了液體的地方擦了一遍。 期間還處于敏感狀態的韓靖澤嗯嗯啊啊叫個不停。 等到給韓靖澤穿褲子的時候,李在棠才發現藏在西褲里的是一套紙尿褲。紙尿褲吸足了水,還發出腥味,邊緣也被扯裂開,已經不能用了。 李在棠大抵能猜出點男人用這個的原因。此時韓靖澤神志已經徹底回歸,李在棠訕笑著在他陰沉的目光注視下起身,從他靠著的包里取出一片夜用衛生巾。 李在棠每月量大,夜用都是用的最長的,暫時撐一下還是沒問題。 她撕開紙尿褲的邊緣把它從西裝褲里扯出來丟進垃圾簍。萬幸韓靖澤外面還套了層內褲,男性平角內褲不好貼衛生巾,李在棠幾乎要把腦袋伸進韓靖澤的褲子里才抖著手把它貼好。 “好了?!?/br> 李在棠把垃圾都丟進垃圾簍,還用酒精將水津津的跳蛋和按摩棒都擦拭干凈。捧著這堆性玩具討好地看著韓靖澤。 韓靖澤起身穿上褲子,將衣服整理整齊。一晃眼又成了那個在外面不可一世、雷厲風行的韓總。他俯視著李在棠,沒有接她手里的東西,冰冷的臉上看不出他的想法。 男人一站起來,這個空間就更加狹小,李在棠的鼻尖幾乎碰到他的喉結。韓靖澤狂野縱欲的男人香也更加濃郁,李在棠還粉著的臉一下子紅得滴血。 “韓總……那個我先走了,宋總還在外面……” 李在棠被嚇壞了,直接把東西塞進韓靖澤手里。男人的手大得多,李在棠兩只手才捧住的東西他一只手就握住了。 李在棠往后退了一步,手從背后摸索著搭上門鎖正欲打開,可韓靖澤另一只手搶先一步,摁住了李在棠的手。男人火熱的手心燙得李在棠一縮。 “你說,如果宋起禮知道了這件事,他會怎么做?” 韓靖澤俯身逼近,情欲已經散去,此時他陰郁的眉眼間只剩毫不留情的冷峻。 李在棠看著那張不斷放大的俊臉,腿肚子都在打顫。她膽子小,不禁嚇,她像是到這時候才終于回過神面前的男人是餓極了的獅子,而她是肥嫩鮮美的白兔。 “不、不知道?!?/br> 韓靖澤看著這對剛剛還專心認真看著他下體的狐貍眼滲出了水光,皺著眉頭,伸出手用指腹將眼淚從李在棠的眼角抹去。 再開口,聲音軟化了些。 “你想讓他知道嗎?” “不想?!崩钤谔钠疵鼡u頭。 “那就看你表現?!?/br> 韓靖澤直勾勾地看著李在棠,像瞄準獵物的野獸。他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從李在棠的手提包里夾出一張名片,當著她的面塞進了上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