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穿孔/服用孕果
桓央替孟尾云松了捆仙繩。眼前之人,光裸白皙的身體上遍布性愛的痕跡,被插入尿道堵的漲紅yinjing硬挺著,同樣不堪重負的還有孟尾云的膀胱和小腹。這一切都是桓央親自施予的,視覺沖擊讓桓央心情不錯,他又大發慈悲替孟尾云尋來了衣裳。 孟尾云接過來,穿上繡著祥云仙鶴的淺色圓領袍,下身穿著兩側開衩的缺胯衫,腰部系著蹀躞帶。 那蹀躞帶掛在腰間,雖然對這身整體偏素的裝扮起到了畫龍點睛之筆,平添了幾分不羈的灑脫與俠氣,但是只有孟尾云明白其中的苦痛。 腰帶墜著桓央的常用之物,是有重量的,同時系在腰間把孟尾云異于常人的高聳肚皮硬生生地圈成了平坦的模樣。單從外形來看,旁人是萬萬猜想不到,沒了這腰帶的束縛,纖細無比不足一握的軟腰竟會鼓成如孕在身的夸張模樣。 不愧是引無數人競折腰的仙君,桓央想,就連蹙眉的模樣都那么好看。越是簡單的服飾,越能襯托出他清秀俊美的外貌?;秆肷斐鍪置嗣衔苍频亩?,不甚在意地把眼前人放慢呼吸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桓央是魔,他從來只懂得施加痛苦,還要受苦之人心甘情愿。孟尾云越是暗自咬牙忍耐住那磨人的混雜著快感的憋漲感,越是能讓桓央心滿意足。 仙君的痛苦,便是魔尊的極樂。 “走吧?!被秆霠苛嗣衔苍埔恢皇?,拉著他走向外殿的高高的王座上。 桓央,牽我手了..被緊緊束縛腰身的孟尾云不去祈求桓央替他放開一絲力度,反而像是嘗到蜂蜜一般,盯著兩人相扣的手,臉頰微紅,帶著一絲羞澀望著桓央的側影。 遠遠望去,這兩人長身玉立,風度翩翩,給人天作之合之感。 桓央領著孟尾云進了空無一人的議事堂,慢悠悠地問仙君,“仙君,既然說要出面解決,那自是有辦法了?”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泵衔苍祁D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再有不服的,把他們打服?!?/br> “雙拳難敵四手,仙君可不要小瞧了我魔界?!被秆肼犃?,笑著說道。 “那便央求魔尊大人到時候助我一臂之力了?!泵衔苍茰惤秆?,在他耳邊呢喃。 桓央也湊在孟尾云耳邊,咬字清晰,“仙君許了我什么好處,篤定我會出手相助呢?” “魔尊大人知道的,我是您的欲望容器?!泵衔苍瀑N著桓央的鬢邊,語氣像是攝人心魄的美艷妖精。他拉著桓央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驟然增加壓力隔著一層人皮給鼓脹無比的膀胱帶去難耐的折磨。 孟尾云以身體為誘餌,對著桓央說,“魔尊大人,想不想在我的身體上打上您的烙印,在所有麾下面前宣示對我的掌控權。想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東府仙君不過是您魔尊桓央的一只狗...”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全被桓央吞了下去。 桓央張嘴吮吸著那一張一合的水潤紅唇,猶如攻城略地一般交換著兩人的氣息。孟尾云抬起下巴承受著,這不像一個吻,倒像是發泄恨意的撕咬。 一吻作罷?;秆肽贸鲋皼]有派上用場的兩枚佩有海藍色晶石的玉器,手指尖旋起一道魔氣,透過層層服飾,對著孟尾云兩邊挺立的乳尖,快速橫穿,掛上了那沉甸甸的玉器。 嘶,不是很痛。孟尾云曾經獵捕妖獸時受過更重的傷害,這點程度不算什么。他只是難以適應不該打孔的地方被戴上了裝飾品。 嬌嫩的乳粒被殘忍地扎透,冰冷質感的玉器摩擦乳尖,乳尖摩擦衣袍,這些酥酥麻麻而又無法躲避的癢意放大了孟尾云的感官,讓他沒辦法忽視胸前的標記。 “可惜仙君不是雙性之體?!被秆攵⒅衔苍菩夭课恢玫耐蛊?,故意嘆息一聲,又抱怨道,“少了很多樂趣呢?!?/br> 有樂趣的,可以變成雙性的..孟尾云不顧胸前的絲絲疼痛,他雙手抱住桓央,貼住對方寬厚的胸膛。 他渴望從這個單方面的擁抱里汲取一絲安全感?;秆霙]有給過任何承諾,孟尾云除了乖順的身體也別無誘人之處,所以他從來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他害怕桓央的膩煩。 于是,他慌慌張張地向桓央透露著自己的意愿,“你還記得嗎,妖界有一種神奇的果實,叫做孕果。服用孕果之人,自能雌雄同體,懷孕在身。如若你想,我便把它尋來?!?/br> 又想起桓央的不信任,他增加了一道籌碼,“我不會趁機逃離,你不放心,我們可以結靈契?!?/br> 靈契,是一種絕對不平等的契約,分為主契和從契。主契一方可以無條件掌控從契一方,如果從契反抗,自會招來天雷懲罰,直至魂飛魄散而亡。這是一種失傳很久且少有人用的契約。 不過,百年前,孟尾云和桓央結伴修行,曾經在萬妖林尋找到了這份契約的結契方法。也是在萬妖林,他們第一次看到了孕果。 現下,孟尾云主動提了出來。靈契一旦成立,無法可解,桓央倒是沒想過孟尾云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他帶著安撫性質地拍了拍孟尾云的脊背,從芥子袋里拿出一顆帶著雨露的果實,對著孟尾云說道,“倒不用再跑去萬妖林了?!?/br> 孟尾云一眼就認出了這顆果實就是孕果,他沒有多余的話語,也不去擔憂吃下之后會有什么后果?;秆虢o了,他就毫不猶豫地直接吞下。 起初,身體沒有任何反應。再后來腹部像是突然遭受一只無形的大手使勁揉捏,憋漲而又痛苦。五臟六腑都被擠壓得移了位置,身體的水液就要噴瀉而出。承擔太多東西的肚皮被蹀躞帶緊緊圈住,本應該高高鼓起,事實卻是沒有增加一絲弧度。 孟尾云直不起腰來,他感受到yinjing下方似是被開了一道rou縫,滑膩而濕漉漉的。 桓央撐著孟尾云的身體,分擔著重力,心下暗想,“這孕果果真神奇?!?/br> 等懷里的人不再猛烈顫抖了,桓央才說,“這便是好了?!?/br> 孟尾云汗流浹背,吐字不清地回復了句,“應該是了?!?/br> “仙君的腸xue,肚皮,膀胱都被灌滿著,沒道理這剛剛生出的zigong卻是空閑著。我這還有一顆魔氣種子,便丟在仙君的zigong里吧?!?/br> 桓央說著,又加了一句,“正巧應了這zigong乃是孕育生命的源頭。仙君可要好好把這魔氣種子孕育成藤蔓?!?/br> “好?!泵衔苍坡犃诉@殘忍的要求,卻是心安地松了一口氣,桓央沒膩煩就好。盡管知道種子生長為藤蔓之后表面會附有細小的茸刺,一定能給初生的zigong內壁帶去強烈的刺激。 可是用膀胱盛放酒液,后xue裝滿大量濁精,zigong孕育魔氣種子,做這些事情就可以留在桓央身邊,孟尾云他...甘之如飴啊。 “今日前來議事堂,多半是我魔界擅長哲思的屬下們。我倒要看看仙君如何說理?!被秆胂肓艘幌麓綐屔鄳鸬膱雒婢陀X得無聊。 不過,現在有好玩兒的事情了,桓央只怕他們在議事堂浪費的時間不夠多。他cao縱著那顆魔氣種子在初生的嬌嫩zigong里橫沖直撞,帶給孟尾云驚天動地般的折磨。 “仙君在人前說理議事,可千萬別泄露一絲一毫不該為人所知的跡象啊?!被秆雺男χf。 想一想,蹀躞帶越圈越緊,腰腹被死死禁錮住,膀胱充盈無比,后xue灌進了大量精尿,zigong被魔氣種子侵占。所有孔洞被盡數填滿的仙君,支撐著因為渴望排泄而微微顫抖的身體,偽裝成無事發生的模樣,在眾人面前探討一個彷佛永遠不會結束的議題。 時間拖得越長,排泄的需求就會越強烈。膀胱就要爆炸,肚皮被勒得麻木,似乎要嵌入后背。后xue一收一縮,就要到達極限,被魔氣催生出的枝蔓剮蹭zigong內壁。即將高潮的仙君卻只能憑借單薄的意志壓下這一切反應,僅僅因為桓央的一句話,不可以被看出來。 桓央想著,孟尾云的底線在哪里呢?下次試試cao進zigong射尿,cao進膀胱灌精,cao到他大哭著想掙扎逃開,又乖順地回來。又或者,永遠剝奪他的排泄權,一直灌水,水液只進不出,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又能撐到幾時呢? 真想看看咬人的兔子是什么模樣啊。 孟尾云眼眸流轉,掃過了桓央的笑容,發自內心地說道,“好。我定會忍住,不叫旁人知道半分?!?/br> 只有一件事情讓我無法忍耐,那就是你驅逐我。除此之外,只要是你想玩兒的,我全數配合,孟尾云暗自下決心。 桓央想,一只柔弱肥美的綿羊向貪婪的大灰狼獻祭生命,還擔心自己不夠美味。 真可愛啊,這樣的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