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葉和熙用手肘撐住身體,因為太舒服發出哼哼唧唧的低喘,挺身索求更多的愛撫。袖珍的性器貼在粗礪的浴袍上饑渴難耐地摩擦,像是祭壇上獻祭的處子赤誠地將rou體交付給天神。 仇振齊舔弄小點時不忘“吧唧”一聲用力吸附住乳暈再吐出濕答答的圓圈,在夜深人靜的環境里格外響亮。葉和熙送上另一邊讓他享用,他在昏黃的光暈里盯著這具玩爛玩透的身子,不緊不慢地貼著粉嫩的rou珠滑動,假裝期待的口吻說,“天天吃奶才會流出奶水,到時候懷了寶寶就能喂母乳?!?/br> 葉和熙歪頭,“我可以懷孕嗎?” rou縫里插著的兩根手指往里頂了一下,“你都長出女人的器官了,怎么不能有寶寶呢?” 葉和熙似懂非懂,倒是被xue里的指頭勾得癢起來,不由自主夾緊雙腿間泄出的汁水。仇振齊念在他今晚過度勞累,怕折傷了腰,推開臺面擺放的雜物空出一片位置。攬著懷中人平躺在放紙的位置,亮晶晶的汁液在臺風照影下清晰可見。被干了十幾次還不停地發情求cao,他感慨人的情欲真是個無底洞,越滿足越貪婪,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用棒槌堵住抹了蜜的小嘴。 葉和熙蹬著青蛙腿感受下體被男人灌滿的喜悅,多出來的yindao空蕩蕩的反而很難受,仿佛缺失了原本存在的一部分。只有交合時填補那塊空缺才心安理得,如同池塘里的浮萍在本能反應里隨波逐流。他想抬頭和仇振齊接吻,怎么也夠不到。仇振齊頗具技巧地撬開濕熱的貝殼,在反復進退中艱難地挺入,借助汩汩冒出的腥液完完整整地擠到頭。他松了口氣俯下身,和葉和熙交換彼此的唾液,下身緩緩抽動著。時機成熟時毫無顧忌地沖撞目的地,好在之前的性愛已經軟化了壺口,很快接納了guntang的莖身,容許它無數次闖進無人造訪的宮體。 葉和熙以為花唇要燃燒起火了,過度摩擦讓他的蚌rou破皮出血,痛的嗷嗷叫喚??蓪嵲谌滩蛔∫菫踝系木尬锷Φ缴钐?,最好捅進五臟六腑對穿身體。他迷茫地回應仇振齊的唇舌,連自己身在何時何處都忘的一干二凈,只有當下交合處傳來的神經刺激是真實的。 仇振齊本來準備擼出來射到小腹上,葉和熙緊張地握住勢如破竹的物件,依依不舍地挽留他釋放在里面。他只好重新退回去,啃吻著下巴一滴不剩地留給他。guitou卡在宮頸火辣辣得疼,葉和熙哪里顧得上賣慘求憐,巴不得早點擁有仇振齊的骨rou,把他和自己牢牢地拴在一起。 我離不開他,葉和熙脫力地纏在仇振齊的肩上。 我和他是被命運的紅線死死綁在一起的,哪怕隨他同甘共苦地獄輪回也在所不辭。 葉和熙發完毒誓就睡過去了,任由仇振齊清理他流出的白精,在磨破的xuerou上涂抹藥膏。夢里似乎也想到了幸福的場景,安心舒適地一覺到天亮。 年三十的前夜別墅里氣氛十分凄涼,大帥急電召回一年未歸家的二少吃團年飯。大雪封路火車汽車都開不動,機場也被雪埋了厚厚一層。葉和熙裹成一條長蟲,默默想道和仇振齊一起守歲的愿望果然落空了,意料之中又不甘心。除了嚴管家、阿玉和廚子留下,其他人年二十五起就告假回家了。 阿玉教他搟餃子皮,包rou餡。廚子老家是西北人,各種面食信手拈來。羊rou豬rou加起來混了四五盆口味,阿玉很久沒有下廚做飯了,挽起袖子豪言壯語要露兩手給葉少爺看看。葉和熙坐在高凳子上點點頭,腦子里卻在神游四海,包了三四個便袖手旁觀。 嚴管家好心問他,“葉少爺家里過年也是習慣吃餃子嗎?” 葉和熙怔了一會,答道,“五年前吃過一次年糕,后來沒有了?!?/br> 一屋子人聽完默不作聲,阿玉講了個笑話混過去了。 年初一早上葉和熙被門口放炮的巨響震醒。他不習慣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彈簧床上入眠,雙眼瞪的像銅鈴躺到天色發白才漸漸失去意識。下樓時小臉青黃,眼圈像是挨過揍一樣黑漆漆的。阿玉看見吃了一驚,連忙讓廚房煮安神湯和酒釀蛋。兩碗熱騰騰的吃食端上來,葉和熙用勺子撇了兩口,胃里翻江倒海涌出酸水,頂到食道里難以下咽。他放下碗連擺手,只吃了兩只玲瓏灌湯包。 嚴管家看他面色不佳,問是否要叫醫生。 葉和熙不愿大動干戈,說喝點熱茶就好了,何苦費那勞什子心。